第21章 你女兒的公道我來替她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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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車時。
“你……要突破到照璿境了?”柳如煙吃驚的上下打量。
眼前這家夥明明前幾天才剛踏上道途,結果出個任務的功夫就要突破了?
這擱誰誰受得了啊。
漆夜嘴角一歪謙虛道:“不至於那麽快,怎麽也得再有個兩三天。”
“草!”
有時候真不怪柳如煙c語言狂飆,實在是漆夜這廝太不當人。
聽聽這說的也是個人話了?
偏偏還叫人沒法反駁。
柳如煙猶豫著開口:“能不能問下,你修的是什麽心法?”
在修行界。
貿然詢問他人的功法,是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
柳如煙覺得自己怎麽也算圈子裏跟漆夜關係最近的那個,這才沒忍住直截了當的開口詢問。
心法?
漆夜想了想。
自己隻要把妖魔當天鼓給敲了,就能得到大量經驗值。
但這又不足為外人道也。
隻能隨便扯了句:“哦,我修的心法名叫風靈月影。”
“風靈月影?聽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柳如煙露出一臉智障的表情。
“嗯,的確很強……噗,咳咳咳!”
漆夜大小也是經曆過好幾場戰鬥的人,每次都能毫發無損的完勝對方,可是今天卻差點憋笑憋出內傷。
某種意義上來說。
柳如煙勝過那些妖魔太多太多了。
告別如煙大帝。
漆夜徑直走向那輛停靠在不遠處的粉紅色保時捷911。
低調的車身,騷包的顏色。
完美符合某人的標準。
至於馬蔚然究竟是怎麽靠50萬拿下這車的,據他說是749局有專門的特殊采購渠道,像車子這種‘消耗品’通常都能以極低的價格拿下。
“夜哥,咱們上哪去?”馬蔚然樂顛顛道。
“去a大。”
……
a大某棟男生宿舍裏。
兩個舍友把漆夜圍在中間:“這一個多禮拜你跑哪去了,剛開學就曠這麽久的課,那個活閻王居然沒找你麻煩?”
活閻王說的是漆夜他們的係主任。
四十多歲的禿頂中年男,大概是更年期提前了,總是會找到各種理由來刁難學生,並以此為樂。
這樣的人其實不在少數,見得多了總能遇上幾個變態。
漆夜簡單應付幾句,又朝某個方向努了努嘴:“強子掛科了?怎麽還蒙著被哭呢?”
“我看你也真是逃課逃傻了,這還沒到期末呢掛什麽科。”舍友笑著陶侃一句,看向被子裏的張強時忍不住歎氣道:“他女朋友失蹤了好些天下落不明,警察來了也沒能查出什麽有用的線索。”
“後來那女生莫名其妙被人發現,死在了醫學院那邊的地下冷庫裏,聽說五髒六腑都被人給掏了去,死狀那叫一個慘啊。”
另一個室友也跟著小聲附和:“這會張強估計正難過呢,咱還是別去打擾他了。”
女性死者?
五髒六腑被掏?
種種跡象讓漆夜莫名聯想到,先前在老林子裏遇到的那個苯教妖人。
“聽說最近類似的案子發生了好幾起,晚上可千萬別一個人出門!”舍友煞有其事的提醒道。
漆夜心不在焉的敷衍:“嗯,知道了。”
他前腳剛出宿舍樓,等在外麵的馬蔚然立馬迎了上去:“怎麽樣夜哥,有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嗎?”
漆夜搖頭:“目前還不能肯定,不過這事十有八九跟苯教脫不了關係。”
a大校園離奇死亡案。
漆夜入職749局後接到的第二個案子。
截至目前。
死者總共5人,皆為年輕女性。
從被害人身上的傷口來看,殺人凶器不像是一般的刀具。
而且。
現場及周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物證。
就好像是。
凶手遠程操控某種類似血滴子的東西,隔空摘走了那五名被害人的內髒。
但這從現實的角度來講根本不可能。
除非……
“幫我查查我室友的那個女朋友家住哪。”
“得嘞!”
接到任務的馬蔚然立刻開始忙活起來,他們調查員專用的調務通手機具有很高的權限,查個人根本就是輕輕鬆鬆。
不出一會。
馬蔚然就查到了一個地址。
“張強的女朋友名叫李沫沫,是咱們南城本地人,家就住在廣興路大槐樹街523號。”
倒是離a大不遠。
可能李沫沫當初之所以會報考a大,也是有這一層的關係在裏麵吧。
兩人開車來到李沫沫家時,裏麵已經搭好了靈堂,老兩口正在給自家女兒操辦白事。
漆夜在門外站了半天。
馬蔚然見夜哥沒動也不敢吱聲,隻好陪著一塊在門口‘罰站’。
還是李家的親戚眼尖,瞧見門外站了倆年輕小夥,估計應該是李沫沫的大學同學,忙招呼著把人給請了進去。
李母麵容憔悴,眼窩深陷,一看就是好久沒合過眼。
她強打起精神看向二人。
“你們是?”
馬蔚然麵色沉重道:“阿姨您好,我叫馬蔚然,這位是漆夜,我們都是李沫沫的大學同學,今天代表學校裏的老師和同學們來送她最後一程,這是我們大夥兒的一片心意,還請您老兩口千萬不要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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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
遞過去一個厚厚的白包。
李母連連擺手:“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咱怎麽能要你們的錢……”
馬蔚然不為所動,依舊保持伸手的動作,好像李母若是不接他能一直舉到天荒地老。
李父歎了口氣:“孩子們的一片心意,你就拿著吧。”
李母這才從馬蔚然手裏把東西接過。
眼淚卻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許是從眼前這兩張年輕的臉上,聯想到了自己慘遭橫死的可憐孩子吧。
“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對不起,我實在是……”
“阿姨,請節哀。”漆夜淡淡開口。
沉默半晌。
馬蔚然在漆夜的暗示下再次開口:“阿姨,我能不能問問沫沫那時候的……一些具體情況?”
見老兩口麵色有變,他忙解釋道:“您別誤會,我是大學是學刑偵專業的,想要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這年頭警察辦案再怎麽盡力,也終究沒有自己人肯出力不是。”
說完馬蔚然在心裏默默給警察同誌道了個歉。
形勢所迫,多多見諒。
或許是看馬蔚然說得誠懇,又或許是真的被他的話所打動。
老兩口認真回憶了一番。
李母啞著嗓子開口道:“大概是五六天前吧,沫沫這孩子突然打電話回來,她當時的語氣明顯不太對勁,可無論我們怎麽追問她就是不說。”
“後來我們通過她的室友才知道,原來她那幾天總覺得自己在被人跟蹤,但是卻一直都找不到實質性的證據。”
說到這裏。
李母的情緒再次崩潰。
“要是……要是那天我能再多關心沫沫一下,說不定我的女兒就不會……是我害死了沫沫,我對不起她啊!”
李父拍了拍老伴的肩膀,歎了口氣後接過話頭道:“三天前我女兒無故失蹤,後來被人發現死在了你們學校醫學院的那個地下冷庫裏,五髒六腑全都不翼而飛,直到今天下葬都沒能有具全屍。”
“我們找了很多人,也用了很多辦法,但稱得上證據的就隻有這一小段視頻……”
說著。
李父將手機遞給二人。
視頻應該是從某個監控探頭上截的,黑白無聲的畫麵配上模糊的清晰度,叫人一度夢回上世紀的默片時代。
視頻裏。
李沫沫原本正在路上好好走著,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種看不見的力量裹挾,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開始倒退。
一直到李沫沫被拖出監控範圍時,她的手腳都在拚了命的掙紮。
可以想象她當時的心情。
對於一個從未接觸過‘裏世界’的凡人來說,再沒有什麽比麵對超自然力量時的那種無力感更讓人絕望的了。
“你們仔細看這裏。”
李父將走完的進度條略微回拖了一點。
這一次。
無論是漆夜還是馬蔚然都清楚看到,畫麵裏有道一閃而過的黑影。
時間太短,加上視頻條件太差,看不清具體細節。
能記住的特征隻有。
黑影身上似乎有許多墨綠色小點。
很顯然。
李父懷疑那個黑影就是殺害了自己女兒的凶手。
“我了解的就隻有這麽多了,謝謝你們為沫沫所做的一切,我們老兩口真的無以為報……”
說著李父居然拉著李母,朝著漆夜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而後者竟也不躲不避,就那麽理所當然的受了。
邊上的親戚朋友都奇怪的看著這一幕。
做完這一切後,李父用他那雙飽經滄桑略顯渾濁的老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漆夜。
隨後靠近。
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老頭子這輩子自認也遇見過許多人,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唯獨先生我怎麽也看不透。”
“如果先生真是個有大本事的,求您幫沫沫討回公道,老頭子願用餘生每日為先生焚香禱告,祈求您萬事平安順遂。”
漆夜看了李父一眼。
能夠憑直覺看出他的非同尋常,這位老人年輕時或許也有過傳奇般的經曆。
“焚香禱告就不必了。”
李父眸色一暗,以為他是要拒絕。
沒想到漆夜在滿堂賓客詫異的目光注視下,徑直拿起桌上的供果放進嘴裏咬了一口。
“味道不錯。”他評價道。
“你女兒的公道我會替她討回來,至於報酬……”漆夜揚了揚手裏的供果:“有它就足夠了。”
直到二人走遠。
李母這才湊到老伴身邊:“老頭子,那兩個年輕人到底是做什麽的?”
李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他們一定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個叫漆夜的小夥子。”
出了李家。
漆夜又先後去了其他幾位受害人家裏。
每去過一家他便沉默一分,罕見的低氣壓搞得馬蔚然都不敢大聲說話。
好在。
從最後一家出來後,漆夜似乎調整好了狀態,再次恢複成了以往的樣子。
隻不過馬蔚然看得出來,那頭嗜血狂暴的猛獸並未消失,它隻是被夜哥藏到了心裏更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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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局刑偵支隊。
漆夜一進門就大搖大擺的往辦公區走。
緊鎖的電子門被身後的馬蔚然隨手解開,科技在真正的超凡力量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站住,你們是做什麽的!”
有警員厲聲喝止。
馬蔚然輕描淡寫的掏出證件,在那名警員的眼前晃了一下。
後者瞬間變了臉色。
國安局的人!
由於749局存在本身的保密性質,其麾下的調查員外出行走時,通常會打國安局的旗號,人事關係也掛靠在後者名下。
刑偵支隊重案一大隊的大隊長聽見響動,踉蹌著從隔壁會議室裏走了出來。
從那些充斥眼白的紅血絲,以及臉上的半長胡茬來看,這人怕是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手下人不懂規矩,別介意。”大隊長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兩位領導這邊請。”
749局的存在。
那些普通警員自然無從知曉。
即便是像大隊長這樣的基層幹部,也僅僅是略有耳聞。
哪怕有過合作經驗,依舊對其背景知之甚少。
他們隻知道。
對付難以名狀的超自然事件,這些身份背景成謎的人,才是真真正正的行家裏手。
將二人請進會議室內。
大隊長又跑前跑後的忙著沏水泡茶。
手下的警員都看傻眼了。
這還是他們那個平日裏對局長都不假辭色的鐵麵無私包青天嗎。
大隊長親自給兩人倒了杯茶:“我叫鄭義,刑偵支隊重案一大隊大隊長,您二位……怎麽稱呼?”
“我叫馬蔚然,這位是我的領導漆夜。”馬蔚然指著自己和漆夜介紹道。
“這個鄭隊長我在刑警學院讀書時就有所耳聞,據說是一位正義感極強且能力十足的優秀刑警。”
其實看得出來。
鄭義對這種場麵上的事極不熟練,有種小女孩硬穿媽媽衣服的別扭感。
之所以這麽做,理由多半是為了盡早把案子破掉,以告慰逝者的在天之靈。
種種跡象無不表明,鄭義的確像馬蔚然說的那樣,是一位難得的好警察。
對於這種人漆夜向來比較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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