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說，好說。”
    “中不中標不是我們說了算，大家可先別恭喜我們，結果出來之前，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
    話雖如此，眾人都知道這就是場麵話，隨便聽聽就行，不能當真。
    葉鳴海和江奕鴻相視一笑，顯然也認定這個項目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他們現在有多自信，中標結果出來的時候，臉就有多痛。
    中標的是一家剛發展起來的新公司，最近的勢頭確實比較猛，這個公司的能力倒是沒有人質疑。
    隻是，江葉兩家老牌公司的人脈和資源在那裏，沒人想到他們會落標。
    葉鳴海臉都綠了，礙於人多，還不能發作。
    但是不用他去看，就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他笑話。
    現場人流散去，兩人的臉色再也維持不住。
    氣衝衝直奔項目部辦公室。
    “黃秘書......”
    坐在黃秘書對麵的，正是中標那個公司的負責人。
    黃秘書看了他們一眼，不慌不忙收回目光，和中標負責人又聊了幾句，將人送出去之後，才回來接待他們。
    “葉總，江總，你們這......”黃秘書隱晦地看了眼江奕鴻，皺了皺眉，從鼻孔了哼了口氣，“結果就是你們看見的這樣，真不是我不幫你們，是我幫不了。”
    葉鳴海覺察到他的小動作，猛地看向江奕鴻：“老江，你有事瞞著我？”
    江奕鴻直喊冤，指著黃秘書不悅道：“黃秘書，你剛才是什麽意思？你說清楚！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葉家和江家都是吉州有名的富豪，黃秘書並不想得罪任何一個。
    但如果照實說，他也怕影響葉江兩家的關係，導致江奕鴻遷怒到他身上。
    葉鳴海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便猜到了這一層，他直接道：“黃秘書，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就算得罪了江老弟，我給你扛著！”
    “老葉你這......”江奕鴻直接就要炸，但是他也想知道到底什麽原因，因此他忍住了火氣，“行了，黃秘書你別跟個娘們似的扭扭捏捏，有什麽話就直說，我不會遷怒到你身上！”
    “兩位老總要這麽說，那我可就直說了。”
    如果這次葉家中標，黃秘書能撈到不少油水。
    由於江家的問題，導致他的計劃落空，黃秘書對江奕鴻是有些怨氣的。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上頭的決定......以往，上頭極少幹涉我們地方決策的。”
    “我花了不少功夫打聽，據說是海城那邊有人說江家人德行有缺，怕後期會影響項目的正常運作，所以和江家來往密切的幾家都被摘了出去。”
    黃秘書歎了口氣，兩手一攤，“再多的我也問不出來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江家可能惹上什麽大人物了。”
    江奕鴻愈加火大，“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是不是故意誆我啊！”
    “老江！”葉鳴海並不這麽想，他和黃秘書也算是有多年的交情在，他沒必要搞事。
    既然黃秘書這麽說，那麽問題百分百就是出在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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