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喬嶼被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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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桑童被莫知城猛地懟到牆上,後背撞得生疼。
    男人雙手支在桑童兩側,將女人牢牢地鎖在小小的空間裏。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縈繞四周。
    “蕭叔說你在長河鎮就是故意接近我.....是不是?”
    他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在見麵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問出口,卻還是忍下來了。
    現在,他突然不想忍了。
    或許是被桑童和喬嶼的甜蜜刺激到了.......
    桑童靠著牆,淡漠的掀起眼皮,那眼神說不出的是什麽感覺。
    卻讓莫知城有了深深地挫敗感。
    好像他的任何舉動都不能激起桑童的任何情緒。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信嗎?跟熟悉的蕭敬河相比,我的回答未免顯得有些無足輕重。”
    桑童嗤笑一聲,眼神掃過對方禁錮著自己的胳膊。
    “你現在的行為是想幹什麽?用強,你沒有這個勇氣,在我眼裏這反而是男人對女人的示威,你想看到什麽樣的畫麵?”
    “驚慌失措或嬌羞無助還是睜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你?”
    桑童太鎮定,情緒穩定的好像她才是那個主導者。
    突然女人輕笑了一聲,微微側頭,聲音莫名變得低沉溫柔:
    “還是你......吃醋了?”
    莫知城一瞬間睜大了眼睛,那是被點破心思的慌張。
    “砰!”
    “唔——”
    男人捂著褲襠緩緩蹲下身,一臉痛苦的表情。
    桑童溫柔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
    “你有什麽資格。”
    女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莫知城,眼底閃過一絲惡意,語氣突然變得心寒:
    “或許當初我就不該救你,現在也不會輪到你來質問我,當初是你逼著我去當你的眼線,在李強手底下做你的內應。”
    “現在還反過來說我故意接近你?”
    桑童苦笑一聲:
    “也對,當初你就懷疑過我,現在也沒什麽不同。”
    莫知城死死的閉著眼睛,恨不得將自己的牙關都咬碎了。
    他的回憶在攻擊他,緊接著就是隨之而來的悔恨。
    當初就是因為他的懷疑差點讓桑童喪命。
    他怎麽可以再犯同一個錯誤!!!
    他想道歉,睜開眼睛卻隻看到桑童遠去的背影。
    聲音遠遠的飄來:
    “我答應你的事不會變,明天中午市醫院。”
    桑童大方的不計較卻讓莫知城更加愧疚,他寧願對方歇斯底裏的罵他一頓打他一頓都好。
    而不是這樣懷著委屈默默離去。
    莫知城卻不知道背對自己的桑童,臉上的表情是多麽耐人尋味。
    女人緩緩勾起嘴角:
    ‘以莫知城那一根筋的性子,蕭敬河現在該換你頭疼了。’
    緩緩打開手心裏的紙條:
    巷北大街四胡同第七戶
    ——————————
    “咳咳咳”
    屋子裏突然傳出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老金頭趕緊端著碗快步進屋,小心的將碗放在桌上,上前一步將躺在炕上的程婆扶起來。
    “老婆子,你怎麽樣了?”
    “小溪有消息了嗎?”
    程婆希冀的眼神讓老金頭下意識的躲閃,程婆眼裏的希冀一點點熄滅。
    “還是沒有小溪的消息嗎........”
    “他肯定是躲在哪裏了,這小子做了這樣的事肯定是害怕回來。”
    老金頭緊抿著唇,皺起眉頭。
    程婆歎了口氣,顯然也是認同老金頭的話。
    “這孩子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是我平時管教不嚴。”
    老金頭把藥端過來,喂給老婆子喝下去。
    平日裏神采奕奕的老頭兒現在也變得憔悴:
    “怎麽能是你的錯,你為他做的還不夠多嗎?甚至為了他一再拖延喬嶼的治療,我知道你的良心飽受折磨。”
    一邊是醫德,一邊是自己養大的孫子。
    為了金溪的安全,她隻能拖延喬嶼的病情,換取桑童對金溪的手下留情。
    “噠噠噠”
    門口傳來腳步,桑童跨步而來。
    “程婆的病可好些了?”
    “小姐。”
    程婆想起身迎客卻被桑童按住了。
    “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這麽客氣。”
    程婆連連點頭,因為心虛眼神根本不敢跟桑童對上。
    敏感的桑童自然有所察覺,表麵卻不動聲色。
    “快坐快坐。”
    老金頭殷勤的搬來椅子。
    殷切的問道:“可是找到小溪了?”
    桑童搖搖頭。
    老金頭和程婆一瞬間猶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我今天過來是想了解一下阿嶼的病情,為什麽最近他的病情沒有一點好轉?可是碰到了什麽困難?”
    桑童大刀金馬的坐在椅子上,平靜的目光掃視著二人。
    程婆回道:“沒有,是化解腦部的淤血需要時間,不能一蹴而就,前期自然快些,後麵慢一點也是正常的。”
    回答的天衣無縫,再加上桑童本就不懂醫術。
    還不是任由對方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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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童點點頭,眼眸流轉間已經閃過無數思緒:
    “莫同誌的母親生病了想請程婆過去看看。”
    “可以的,您安排時間就好。”
    因為愧疚,程婆甚至連個猶豫都沒有。
    那可是她最討厭的警察.......
    桑童神色微變,雙腿交疊,身子後靠,整個人的氣場瞬間變得淩厲:
    “他可是你最討厭的警察,也沒有關係嗎?”
    此話一出,程婆才知道自己剛剛居然出了這麽大的漏洞。
    “老身隻是想為小溪將功補過罷了。”
    程婆態度誠懇,借口也是天衣無縫。
    “那可能需要讓你們失望了,金溪犯的錯不是你能補救的。”
    桑童卻一點顏麵都沒有給她留。
    “出來混的最講究的是一個義字,三丫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現在卻被金溪害死,這筆賬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了結的。”
    一旁的老金頭猛地抬起頭,語氣激動的說道:
    “空口白牙怎麽就認準了是小溪幹的,桑小姐不給小溪活路,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喬嶼的命嗎?他還需要我家老婆子,除了老婆子誰都不可能救的了他。”
    程婆無力的閉上眼睛。
    老頭子中了桑童的激將法。
    對方故意言語激怒就是為了逼自己露出馬腳。
    如今對方怎麽可能還不知道喬嶼被自己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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