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前後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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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喬嶼放在炕上,就跟活驢似得滿炕打滾。
    “女鬼看小爺今天收你不!”
    桑童冷笑一聲,轉身將‘工具’撿起來,挑來揀去還是先從最小的開始,剛回到炕邊,一個不察被喬嶼懟在了臉上。
    “嘶!”
    女人反手將喬嶼按在炕上,將對方身上的衣服撕成條綁住手腳。
    “你這妖精還有兩分本事!”
    喬嶼伸著脖子叫囂著。
    “我的本事大著呢,今晚一一讓你見識見識。”
    ‘撕拉——’
    剩下衣服被嫌棄的扔在一邊,少年像剝了殼的蝦米一絲不掛。
    狠狠咬住少年的唇,碾磨撕咬。
    手緩緩向下.....
    月亮皎潔,月光如水。
    屋裏少年一聲高過一聲,後麵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伴隨著女人輕聲誘哄,少年隨波逐流。
    短發,寬肩勁腰,大長腿蜷縮著無處施展。
    “痛!!不行不行!!”
    修長脖頸因疼痛向上伸展,喉結清晰可見。
    桑童掐著對方脖子,將要逃跑的人兒按在原地,動作絲毫沒有停頓。
    “乖,聽話。”
    第二天,直到太陽照進屋裏,喬嶼才緩緩睜開眼睛。
    “嘶!”
    抬手捂住屁股。
    “喝酒為什麽屁股疼.......”
    像是想到什麽,猛地抬頭看向地上,隻見昨天自己扔的東西現在還好好的躺在地上,連位置都沒有變一點。
    屋裏空蕩蕩的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心裏的懷疑打消一些:
    “看來不是她趁人之危,沒聽說喝酒屁股疼啊......我怎麽到炕上的....老子衣服呢?”
    拎起旁邊的碎布條,喬嶼看了又看。
    “我幹的?”
    完全斷片了,啥也不記得了。
    “噠噠噠”
    桑童從屋外進來,手裏還拎著新買的衣服。
    裝作一夜未歸的模樣質問道:
    “趁我不在想偷偷扔我東西?”
    “沒有沒有,昨天不小心喝多了碰掉地了。”
    喬嶼謊話張嘴就來。
    桑童眼神瞬間變得淩厲:
    “你還喝酒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喬嶼急的從炕上竄起來。
    “哎呦我草!”
    腿一軟,直接坐炕上了。
    屁股受到二次傷害,喬嶼捂著屁股欲哭無淚。
    桑童嘴角笑容轉瞬即逝,裝模作樣的關心道:
    “你怎麽了?你不會喝多了自己偷偷玩兒了吧?下手沒個輕重傷到自己怎麽辦?我這一晚上沒回來,你玩的倒是挺花花。”
    喬嶼被桑童倒打一耙說的心裏沒底:
    ‘難道真是自己.......草!以後真的不能再喝酒了,這叫啥事啊!’
    但是轉念一想——
    “媳婦兒我不舒服是不是不用上學了?”
    “我抱你去還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
    時間不早了,課已經上了兩節。
    桑塔納開到學校門口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喬嶼扶著腰下了車,回首就看見桑童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裏。
    喬嶼心裏不平衡了:
    “憑什麽你不用上學?”
    “憑我年級第一的成績。”
    “你贏了。”
    喬嶼氣呼呼的抓著書包,苦大仇深的往學校走。
    桑童靠著車窗,支著下巴目送對方:
    “如今才算明白何為食髓知味。”
    怎麽辦.....真是越陷越深....
    難搞哦!
    本以為得手後不會再在意,誰知自己都快成‘癮君娘’了,真想把他綁在床上日日夜夜為所欲為......
    “開車。”
    車輪滾動,車尾消失在街角。
    這個時期還禁止私營企業,所有的資源都是國家掌控,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都是按量按人頭分配。
    但也有例外,黑市隻是其中一種。
    車子緩緩停在巷子深處,一家普普通通的農家小院門口還掛著紅燈籠,桑童上前叩門三聲。
    “嘎吱!”
    一個小姑娘將門打開,笑意盈盈的說道:
    “久等了,您裏邊請。”
    普普通通的院子裏麵卻大有文章,布置雅致極其有格調,假山流水一步一景,四周種著一人高的竹子遮擋住視線。
    隱蔽性極強。
    女孩在前引路直到一間包間門前停下:
    “有什麽需要您吩咐我就好。”
    桑童點點頭推門進屋。
    “你可算來了。”
    三個男人坐在桌邊,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桑童,蕭敬河起身將椅子拉開,旁邊兩個男人默默對視一眼。
    蕭書記未免有些低了身價。
    “抱歉抱歉,有點事耽擱了。”
    桑童笑著回道,為了表達歉意,倒了滿滿一杯直接一飲而盡。
    “今天大家盡情,所有消費由我買單,還請兩位叔叔能給我這個補過的機會,小輩不懂事先自罰一杯。”
    第二杯白酒再次下了肚。
    “小小年紀好酒量,都是自己人快坐下吧。”
    一位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笑著說道,男人看著沒什麽官架子,實際上這是國土局的二把手——景維民。
    有錢有權的老狐狸一個。
    “有事說事,我還有一堆事等我處理,沒工夫在這耗。”
    吳傳祥冷著臉坐在那裏,嘴角的法令紋大大的加重了他的威嚴,兒子和小舅子一夜之間全死了。
    上頭還傳話不讓深究,試問誰能甘心?
    “你說你知道是誰殺了我兒子?這個王八蛋是誰?”
    “傳祥我知道你經曆了喪子之痛,但是上麵已經下了命令,你胳膊擰不過大腿.........”
    景維民勸道。
    “那又怎麽樣?就算是這個破官不當,就算搭上老子這條命也要把凶手碎屍萬段!”
    “說得好!”
    桑童立刻出聲力挺:
    “家寶和我是同學,他受了這劫難我也很痛心,我也是機緣巧合知道一點信息,哪怕對方權勢滔天我也要為家寶貢獻一份力量。”
    吳傳祥很欣慰:“家寶有你這樣的同學是他的幸運。”
    “殺人凶手到底是誰?”
    桑童掀起眼皮,一字一句道:
    “白藺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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