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年開始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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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姐?”
    胖子縮在門口,厚厚門簾下謹慎的露出一張胖臉,悄聲問道:
    “蕭書記剛剛把國貿商場的承包書送過來了,童姐——”
    “滾!”
    桑童將試卷甩向門口的胖子。
    胖子半個字都不敢多說,趕緊將頭縮回去,臨了甚至給了喬嶼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實在不行你就色誘吧!’
    喬嶼:“.........”
    少年悄悄看向桑童,眼珠子軲轆軲轆的轉個不停:
    “媳婦兒~”
    對方無動於衷。
    完了,撒嬌都不好使兒了........
    食指試探性的勾住對方手指,可憐巴巴的仰起頭:
    “妻主?”
    桑童眼睛瞬間就亮了,這是二人在床上的情趣,每每喬嶼被桑童折騰的連連求饒時,女人都會在其耳邊讓他喊她‘妻主’。
    可能類似於老婆大人之類的意思吧.....
    喬嶼暗暗琢磨。
    桑童居高臨下的看著喬嶼,二人手指勾纏,氣氛變得微妙。
    竹節般的手指攀上少年肩膀,沿著頸窩順著脖頸插進對方濃密的短發中。
    所過之處,帶起一片嫣紅。
    大手扣住後腦牢牢固定住少年,那雙唇被桑童反複品嚐。
    一扇門,遮住的是何等春光。
    白藺鶴來到桑家小院時,少年壓抑的呻吟都已經帶上了哭腔,通過門窗若隱若現的飄蕩在小院裏。
    胖子大咧咧的站在旁邊:
    “都說了現在不是時候。”
    看著白藺鶴難看的臉色,胖子欣慰的笑了,不知道嶼哥和白藺鶴啥關係,但是白藺鶴一直在給童姐使絆子。
    這次就讓對方好好瞧瞧。
    嶼哥和童姐早就分不開了。
    裏裏外外都被童姐吃的透透的,食髓知味,啃的骨頭渣都不剩。
    “小點聲,門外有人。”桑童好心提醒道。
    喬嶼聲音嘶啞的控訴:
    “那你……還……”
    “我怎樣?”
    女人揶揄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少年一聲比一聲高昂。
    白藺鶴緊緊握拳,知道喬嶼和桑童的事,但卻不知道二人之間卻是這樣。
    時間一點點過去,白藺鶴腿都開始發麻。
    桑童才一臉饜足的推門出來,長發披肩,整個人神清氣爽:
    “哦?白爺什麽時候來的?”
    “你知道小嶼真實身份嗎?他的家庭不會允許你的存在。”
    女人將長發甩到身後,雙手環臂慵懶的倚著門框:
    “難道我允許他們出現了嗎?喬嶼這輩子終將被冠以‘桑’姓,一定必須隻能是我的。”
    台階上的女人帶著渾然天成的霸氣:
    “誰碰,誰死。”
    白藺鶴對此深信不疑,桑童是那種就算是膩了,也不會讓別人染指她東西的人,毫不講理又格外霸道。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和他結婚?”
    桑童沉默了。
    胖子心裏湧起不好的預感,怎麽看童姐的意思是打不算結婚?
    心裏怪異的感覺越來越重:
    ‘這種被人白玩兒不給名分的事不應該是女人嗎?怎麽嶼哥分毫不差的攤上了.....’
    桑童看向白藺鶴:
    “白爺這麽閑?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操心我的私事?”
    當然不是。
    白藺鶴鄭重的說道:“我來是和你做個買賣。”
    “什麽買賣?”
    “你手裏白粉的路子早就斷了吧?所以才會用舉報信這招,甚至繞了這麽大一圈,但是......這麽暴利的行當你不動心?”
    “看來白爺知道新路子?”
    白藺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二人對視間,是場無聲的博弈。
    “咚!”
    屋子傳來動靜,桑童看了一眼白藺鶴就抬腳進了屋,而白藺鶴也同時轉身離去,這場博弈難分伯仲。
    但是,桑童動心了。
    屋裏喬嶼赤裸的坐在炕上,炕被燒的火熱,厚被子搭在腿間:
    “媳婦兒....我感覺那東西咱們不能碰.....”
    桑童意外的看著喬嶼,對自己那麽多的黑色生意都是裝作不知道,這次少年卻直接開門見山。
    可見,是當真是不讚同。
    桑童做事從不需要別人的讚同,隻有利益夠不夠吸引人。
    “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管,你隻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就好。”
    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少年裹得緊緊的。
    喬嶼將被子扒下來:
    “那東西太害人了,甚至能摧毀一個國家的脊梁,而且這東西一直都是嚴打,童姐你可不能犯糊塗。”
    喬嶼隻有說正事時會喊童姐,同時也證明他真的很反對。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桑童真的做了走私違禁品的生意,這個國家會被禍害成什麽樣子.......
    國家的脊梁是無數英雄前輩用命換來的。
    不能再彎下去!
    外國人瘋狂想把違禁品帶進來為的可不僅僅是財,而是想把站起來的我們在狠狠打壓下去。
    桑童態度疏離的退後一步,看向喬嶼的眼神帶著不悅:
    “你在教我做事?”
    沒有人可以對她指手畫腳,她要的是聽話照做。
    “不不不,我沒有——”
    喬嶼想去拉桑童,卻被對方躲開了。
    少年一瞬間有些慌,他好像犯了桑童的忌諱,他的心被兩道聲音拉扯著,一個是愛國之心一個是愛她之心。
    他可以漠視其他事情,畢竟是‘自己人’爭權奪勢。
    但是違禁品真的不可以!
    桑童卻沒有這樣的愛國之心,因為她根本就不是這裏的人,她體會不到萬千同胞拋頭顱灑熱血才換來今天太平的感動。
    也體會不到一個國家被三番五次打翻在地又重新站起來的不易。
    分歧就此而生。
    二人關係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危機。
    1980年夏。
    朝巷市
    周秉江早早的就等在火車站,踮著腳一個勁兒向站口張望。
    突然,他眼睛一亮,高高揚起手喊道:
    “童姐,這裏!!這裏!!”
    桑童臉色蒼白,整個人氣壓極低,薄唇緊抿直接從周秉江身邊經過,連個眼神都沒給對方。
    周秉江頓時屏住呼吸,悄聲跟後麵的施悅問道:
    “聽說童姐和嶼哥吵架了?都三個月了還沒好?不應該啊,這次童姐從這回去不就是為了給嶼哥過生日嗎?”
    施悅聳聳肩膀:
    “童姐暈火車,吐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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