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深陷迷局,你依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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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她的美不妖不豔,卻比任何妖豔魅惑都要動人,所謂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我竟然在她身上感受到蘇慕白女裝影子。
“因為你在太子的書房。”我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好在我記性好認出了白姒,對那別致的身材有記憶,思索著,想來男人一定都很吃這一套吧?
“那你呢,你來又是做什麽?”
“你先起來。”我伸手去推攘,正巧摸到她的胸:“你。”
“怎麽了?”
“你的胸真軟。”我誠實回答。
“公子真直白。”
“不不不。”我搖頭道:“我的意思是,不像真的。”
“嗯?”白姒的手環住我的腰,身體跟著輕輕晃動:“現在呢?”
“白姒,這裏是太子殿下的寢宮,不得放肆!”
白姒的身子一點點蹭過來,顯然不聽規勸,她的手輕輕的摁著我的胸口,不知想幹啥。
“心動嗎?”
我哪裏敢動,生怕自己漏了餡,隻能雙手死貼著衣服,不讓她扯開我的衣服。
僵持一會兒,白姒忽然一臉滿意的坐到了蘇慕白的位子上。
這也是死罪吧?
我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他開口。
“你怎麽來了?”那聲音分明是蘇慕白。
“蘇慕白?”我差點沒撿起什麽東西砸他,沒砸他隻是因為手邊沒有合適的我賠的起的東西:“你怎麽是白姒?”
“你覺得呢?”蘇慕白睨著眼睛,一副無視眾生的高傲樣:“不然我是誰?”
“你閑的啊?”
“你認識白姒?”蘇慕白繼續盤問:“你怎麽認識她,白鬆林說白姒在獻給我之前沒見過其他人,怎麽,獻給你時也這樣說的?”
“是啊。”我奇怪的想賭氣,心口堵堵的:“若不是有其他事,這美人怎麽輪得到你?”
“嗬,我倒要看看什麽事?”
“放了張生。”我開口,蘇慕白一頓,我便知道此事與他脫不了幹係:“我不管你做什麽,我知道這次黃金案可能涉及了軍火交易,這一路上我不是傻子,朝廷這麽在意還準你跟著查案,隻能是梁國那些好戰分子的事加上軍火的陣仗。”
“嗯。”蘇慕白輕輕點頭。
“你找人替了自己的身份,讓她代替大武死,我管不著,但是這事兒張生善後出了問題,人們不知道原因,隻覺得是他出了問題。”
“你就那麽相信張生?”
“我隻是說這件事很可疑,如果他有問題我無話可說,如果沒有隻是牽連,我隻想你救人一命。”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的態度不夠誠懇,隻是輕輕歎息:“蘇慕白,那日張生若是不接應,咱們都得死。”
“這次是衝著我來的。”蘇慕白眯起眼睛,他總愛用這個動作,一副在審視或者拷問的樣子,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子:“你還覺得我要護他?”
“什麽意思?”
“有人在查我,隻是剛剛查到這一步。”蘇慕白輕歎:“顧斂,你太關心別人了。”
“我。”我一時語噎,蘇慕白的意思是,我也在其中?
“你以為這樣下去,你和他們,有區別嗎?”
“大理寺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嗎?”
“分。”蘇慕白向後一仰靠在座位上:“但是寧殺錯不放過。”
“那你呢。”
“你想如何?”
“我想看到你的想法。”
“你以為?”
“棄車保帥,我沒什麽好說的。”我輕笑:“蘇慕白,我們的確差很多。”
“顧斂,你和白姒的事尚且不清不楚,又扯上張生,我說了這件事是衝我來的,你卻在想他們?”
“她在你府上,你卻質問我?”
“事出有因。”
“你上麵那位舍得立刻要你的命嗎?”我指著蘇慕白,感覺自己出息極了,這輩子第一次指著他喊話:“每個人都是,他們是活生生的人,誰拿了你的命令或者別的什麽人,我都可以不問,但是救人我一定要試試。”
“你今天怎麽了?”蘇慕白大概沒看到我這麽失禮過。
“和你扯上關係的人被抓起來,下一個還有可能是我,換做是你,坐得住嗎?”
“舍掉風波寨,回來幫我。”
“那他們呢,我要舍棄多少人?”
“顧斂。”蘇慕白看到我安靜下來,淡淡開口:“發生什麽了?”
“袁新山那邊派人來找我,要我作假證想趕緊敲定責任,張生手下的人她也找過了。”
“袁琴琴的事我知道,她性子散漫,遇上事喜歡簡單粗暴的解決,也許不是袁新山本意。”
“如果是這樣,豈不是草菅人命?”
“繡花腦袋幹不了什麽大事。”蘇慕白轉著手裏的茶盞:“對你我而言不是壞事。”
“隻怕沒這麽簡單。”
“無妨,李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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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關起來了。”
“那就好。”蘇慕白點點頭:“其他的我都安排妥當了,你回去吧。”
“我。”我愣了一下,這就讓我走了?
“我晚上還要宴請賓客。”
“你?”我看著蘇慕白的打扮,他倒是不問問我怎麽不質疑他和白姒的關係,但我的確沒什麽立場。
“沒什麽。”蘇慕白招招手:“今天晚了,你從下麵走。”
“不方便吧。”
“從正門走被白鬆林堵住,就方便了?”
蘇慕白也不多說話,我遲疑的時候他甚至放下茶杯開始研究其他的東西了,手裏不知道在把玩什麽,像是玉質的手把件。
我如坐針氈,索性站起來走向密道,下去走了一段路程才想起來那邊沒關上,回頭卻看見白姒打扮的蘇慕白輕輕對我招手。
“回去吧,像鬼似的,不好看!”我朝他大喊,他的手頓了頓,好像捏起了什麽東西要砸我,我迅速跑開。
跑步的確會讓人心情變好,我歎口氣,忽然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不是嗎?
一路上隻有零星熒光石散著的幽光,我魂不守舍的走到屋裏,忽然覺得這樣不好,一點都不好。
他可以跟任何人這樣說話,對我也可以,沒有一點特別。
一點都不好。
到山寨已經天黑了,
我開始思考,蘇慕白在做什麽。
不知道白鬆林那邊擺了多大一盤棋,大家都像棋子,誰是執棋人才是關鍵,我們都好似沒得選,要去爭奪這個執棋人的身份,而執棋人與棋子的關係雖不是皇權之間的真正父子,但是落子無悔,終要付出代價。
我有些不敢麵對張生的兄弟們,若是衝著蘇慕白來的,張生不僅不能自白,甚至還要承擔所有的罪責,我不知道蘇慕白有沒有用什麽手段來控製這件事,隻知道張生不會亂說話,更不會說到蘇慕白的身上。
而他自己呢,多半會落個身敗名裂無人翻案以及身首異處吧。
我不知道在擔心誰,又覺得可以適當可憐一下自己,我的身份有兩個,命卻隻是一條,但凡有剿匪的風吹到這兒,我們基本上都是活靶子。
也許是時候遣散眾人了,可這樣才顯得我們杯弓蛇影,惴惴不安。
我認真的思考過,可是張生在外麵的事如何也說不到我這裏,我更不清楚他那邊是否真的幹過倒賣軍火的事情,就這樣護也不是,看他倒黴也不行。
我和衣躺下,簡單睡了一覺,天剛亮就快馬加鞭回去找我爹,到家時我爹剛下朝。
“爹,我給你帶了新茶。”我拿著茶葉衝到我爹麵前,急匆匆擋住了他回屋休息的步伐,我爹對茶有興趣,對我有責任心,如何也不會再忽視我回到屋裏。
“你這孩子,說多少次了這身皮的時候別大搖大擺的進來。”父親很嫌棄我日常窄袖黑衣跑來跑去的打扮,經常因為衣服說東說西。
“今天沒時間。”我穿著粗氣。
“那改日說。”父親點點頭,說走就走。
“我是說穿衣服沒時間,別走啊!”
“切。”父親挑眉煮茶,顯然不把我的來訪當一回事。
“父親,之前黃金案的事情涉及軍火對嗎?”我攔在父親麵前:“您當時不肯把事情說詳細,如今事情結束了也不打算繼續說,兒對案子興趣不高,但是和我合作的張大人卻因此受了牽連。”
父親聞言頓住身形,不知道在想什麽。
“父親可知道,此事是誰的手筆?”
“袁新山最近倒是很安靜。”父親說著,自己找來茶壺沏茶,我則與他坐到一起,這事兒算是暫時有著落了。
我大致說明了此前發生的一切,父親的眉頭微微皺起。
“真是奇怪,為什麽沒有證據不去佐證觀點卻要急著找人證明,哪怕誣告也在所不惜呢?”我了解所有機構大致的組成,大理寺的口碑雖然一般,但是不至於糊塗到這麽黑暗的事情也要做,這太奇怪了。
“如果真是這樣,你也幫不上忙的。”父親喝著茶,朝我輕輕一笑:“就知道無事獻殷勤,怎麽,讓你幫我養鹿的事有著落了?”
“還沒,但是爹,兒與張生交情雖然不深,也不能眼看著他被摻和進去啊。”
“你連案子什麽情況都不知道,瞎著急。”父親一邊撇茶葉沫子,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證據,是真是假,你得有佐證。”
“可大理寺的卷宗我去哪裏找,之前的人和事大部分都在張生和太子的手下,如何詢問?”
“哦,朝臣不得幹涉大理寺查案,是不能。”父親瞧著我著急,居然還能笑出聲:“你不是個土匪頭子嗎?”
“父親是說,不幹涉兒的行動?”
“你又不給我養鹿,我也不沾你的福氣了,你是個寨主,是土匪,還有你那寨子和我們,能有什麽關係啊?”
“是。”我點點頭,果然父親有他的考究。
“放開手去幹吧,我、你母親、太子,如今俱是身不由己,若是你還不能做自己的事情,對我們而言,更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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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子殿下什麽事?”
“你與太子,當真沒事?”
“沒。”我剛出聲,就想起那日蘇慕白情急之下八成跟母親說了什麽,臉上發燙:“父親,那事與現在無關。”
“怎麽到你這兒就無關了?”
“父親,別再說了。”我擺擺手,打斷父親的話:“若是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誒,你不是來問案子的?”
“父親不是不願意說嗎?”
“說也不是不可。”父親又抿了口茶水,像是心情極好:“大概是三年前,梁國的探子來報,說是齊國人在梁國走動許多,詢問要不要繼續盯上齊國人。”
“齊國人?”
“嗯。”父親點頭,眼睛看向我身後,我轉身,果然是有茶點:“給我遞過來。”
“好。”
“當時齊國人和梁國人在做什麽交易,他們沒查出來,隻找到了一份做著標記的地圖,地圖的標記路線正巧是當初準備從梁國過境的一批異域來的藥材。”
“藥材?”
“嗯,異域的藥材九州各地都喜歡,一些救命的東西。”父親點點頭:“當時他們繼續查下去,便發現這兩國之間似乎存在著信息網之間的交易。”
“梁國人與齊國人?”
“不錯,他們對之前發現的人進行探查,確認齊國人的身份是齊國的一個侯爺,季言。”
“季言。”我在心裏默念,聽說過齊國有個將軍名叫季諾,看來有點關係。
“梁國那個沒查出來,不過經常出入皇宮。”
“梁國人可真不老實。”
“黃金案的事情也是那時候跟蹤來的,季言身邊有咱們的人。”父親像是想賣個關子,但看我實在不想搭話茬,這才自己講:“他們要劫走元疆上供的黃金。”
“說起來三年一上供,日子又是定期,有這個想法不奇怪,地圖怎麽泄露的才是問題。”我提出質疑:“他們既然是信息網,那提前了解地圖的人豈不是都有問題?”
“當時最可怕的不是這件事。”父親輕輕搖頭:“是那探子回報說,梁國人希望和齊國人一起聯手,吞掉大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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