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現在的人看到肉眼睛都冒綠光，哪有吃不完的呢？你沒看到外麵有好幾個人看門口那個桶嗎？我看他們都想生吃那幾條魚”王主任笑著說了一句。
    “現在的供應確實緊張了一點，過完了年應該能稍微好一點吧？”張大成歎了口氣 。
    “夠嗆，地裏的糧食過了年又長不出來？大成，你一天能釣多少魚？”王主任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王主任，你有話直說，我腦子反應慢，有時候想不過來”張大成不明白王主任問這個問題啥意思。
    “你要是笨，我們街道還有聰明人嗎？大成，我們街道辦一共二十五個人，加上下麵的四個居委會十八人，一共四十三個人，過年了總得給大家發點東西吧，關鍵是現在買不著東西，你桶裏的魚很大，但是不能一人切一塊回家過年吧？”王主任把自己的意思委婉的表達了一下。
    “一人至少發五斤魚，我想辦法，但不一定是活的，王主任，也不怕你說，我認識幾個釣友，有網，我讓他今天晚上撒兩網，明天一早，我給你送來，一斤三毛，和回收站一個價，你看這樣行不？”張大成對王主任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大成，我可當真了？也別按三毛，現在黑市的魚價都到一塊錢了，我不能按黑市價，我們街道辦食堂的最高采購價是七毛，我按七毛給，我這裏畢竟是公家單位，你和朋友好好的說說”王主任當然不能按三毛給錢，那成欺負人了。
    “王主任，我就收三毛，因為我隻給他回收站的價格，我是替政府收的，你就代表一級政府。多一點沒事吧？我的意思是他不一定那麽準，也許會多一些”張大成笑著問道。
    “大成，三毛是直接不行，按七毛錢一斤，有多少要多少，越多越好，大小也沒事”王主任也笑了，現在那個單位怕東西多呀，現在那個單位的采購員都挨罵。罵的他們都不敢在單位上待著了。
    “王主任，我今天有事相求”張大成看了一下王主任，王主任示意他繼續向下說，“我們院裏的賈東旭，沒想到我和這個狗東西竟然還有點親戚關係，我本來想天天揍他們娘們倆的，現在是親戚有點不好意思動手了。他家快過不下去了，易中海不是進去了嗎？把家裏的錢給賈東旭了，讓賈東旭給他媳婦頂個崗位，萬一他是出來了，可有個地方吃飯呀。
    昨天晚上賈東旭找到我，問我能不能打聽一下，我還是個孩子，我找誰打聽呀？思來想去，還是得找你，你是真正為大家考慮的好幹部，賈東旭有一千塊錢，你給掃聽一下，那個崗位比較合適？”張大成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
    “易中海這個狗東西，狗肚子藏不了香油，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看來他實在是沒有指望了。這個狗東西，你是絕戶，你打算讓人家給你養老，你早幹嘛去了？賈東旭家是現在才困難的嗎？”王主任豪不掩飾的鄙視著易中海。
    “可不是嗎？易中海這種貨色，就是光說不幹，一個假把式，他要不進去，肯定還不舍得給賈東旭花錢”張大成也附和了王主任一句。
    “大成，是有幾個崗位，我今天打聽一下，明天你送魚的時候我告訴你”王主任想了想說道。
    “行，你忙著，我得用一下你們單位的大三輪，我和我們院的閻埠貴吵架了，不好意思去他家借架子車了”張大成笑著說道。
    “你騎去吧，我去和食堂裏的師傅說一下，你自行車呢？”王主任和張大成從辦公室出來了。
    張大成把自行車放到了街道辦，然後騎了街道的平板三輪車，放了幾個簍子，是那種用柳條編製的，能放很多東西。
    出了街道辦，張大成直奔河邊。
    晚上出來是不可能的，這麽冷，誰有時間出來？還是利用白天的時間，自己狠狠的打窩，用空間收吧，自己用的是簍子，魚在這樣的環境下肯定是活不成的。
    到了河邊，張大成打了重窩，然後在等待的時間繼續釣大魚，自己的水桶裏不可能沒有魚。
    一個下午釣了五條大小不一樣的魚，收到了空間裏千把斤魚，
    現在的時間有些晚了，張大成沒有再去走訪送禮，而是回到了95號院的家裏。
    “大成，要不今天晚上我去走訪吧？你說郵電局商所長這裏還去不？”何雨柱吃完了飯問了張大成一句。
    “去吧，他是於莉姐的領導，和領導處的關係好了還有壞處嗎？雨水，我們等會也去呂局長那裏走一趟吧？”張大成又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這種事情何雨水沒有主意，她聽張大成的，何雨柱收拾了東西騎了妹妹的自行車出了門，張大成用街道辦的大平板帶著何雨水來到了呂局長家裏，呂局長的家，他是從史勁文那裏打聽的，顏局長太高，人情是史勁文，何雨水也夠不上，她也不可能到市局工作，畢業後肯定還是到東城郵電局工作的。
    呂局長沒想到張大成和何雨水會來他們家拜訪，帶的禮物還挺重，又是魚、又是酒還有茶葉，張大成解釋了，於莉是何雨水的親嫂子，本來也想來拜訪的，但是懷孕了，所以就拜托何雨水自己來了。
    何雨水很靦腆不知道和領導說什麽，但是張大成很健談，和呂慶濤局長談的很愉快，談話的時候，呂局長得知張大成就是著名的作家大山，更是對兩人另眼相看，連連說自古英雄出少年。
    第二天，天不亮，張大成就出門了，現在這個年代，做什麽事情都得小心，先騎著車到了郊個，在河邊停了一會兒，然後簍子裏麵裝滿了魚，沒有太小的，簍子上麵蓋上了幹草，一路猛騎，來到了街道辦門口，和看門的大爺說了下，車子停到了院子裏麵，張大成來到了門衛室等著王主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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