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一大早就去了紡織廠，劉海中被關起來了，這是大事，她是個家庭婦女，遇到這種事沒了辦法，於是她想到了大兒子劉光齊，劉光齊現在紡織廠的宣傳幹事，他是個讀書人，又是幹部崗位，見識多。
    “光齊，你爹讓保衛科的人關起來了”二大媽一看到大兒子便流淚了。
    “媽，有事慢慢說，我去請個假，我和你到紅星軋鋼廠問問”劉光齊連忙把媽媽拉到了廠門口一側，家醜不可外揚，家裏的事情讓別人知道了並不好。
    劉光齊到了廠裏麵，不大一會兒就出來了，他和母親一起來到了紅星軋鋼廠保衛科。先問清了事情的原由，然後他去見了婦聯主任黃淑蘭。
    “黃主任，我是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齊，我想來問一下我弟弟的事應該怎麽處理好？”劉光齊問的很直接，他對父親的行為很不理解，不明白他的脾氣為什麽這麽差，總是打弟弟幹什麽？一家人弄的和仇人一樣，年前讓弟弟給他一刀，現在又讓弟弟把他告了，這還是一家人嗎？
    “劉光齊，你父親能聽你的話嗎？他對於國家的政策相當的排斥”黃淑蘭問道。
    “黃主任，我的建議我父親會聽的，我弟弟劉光福的事情，我計劃去和他談一談，他和我父親之間應該有誤會”劉光齊的態度很好。
    “誤會肯定是有，但是劉海中打孩子的事情我們調查的很清楚，還有傳言說你兩個弟弟都不是他親生的，這種傳言很不好。不能因為一點傳言就虐待孩子，不讓吃喝、不給學費、不買衣服，連家也不讓回，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住在了火葬場。
    這是新社會，不是解放前了，舊社會的後爹也幹不出這種事情來，他是個大孩子了，什麽都懂，好好的養幾年，馬上就成人了，你爹咋想的？兒大三分客，能天天這麽打孩子嗎？”黃淑蘭調查了一下劉海中的事情，發現劉光福說的全是真的，劉海中做的確實很過分。
    “我爹書讀的少，對於國家政策也不了解，總講傳統的那一套，對兩個弟弟確實嚴厲了一些。”劉光齊沒法反駁，人家黃主任說的都是真的。
    “這樣吧，你去和劉光福談一談，看他有什麽要求，這個孩子也挺強的，好好的說，你們兩個先統一一下意見，再去和劉海中商量，能商量好了最好，商量不好，我們婦聯就得直接介入了”黃淑蘭對劉光齊解決問題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劉光齊點了點頭，離開了婦聯後，他讓母親先回家，他去了東城區火葬廠。
    劉光福書讀的不好，但是動手能力不差，他今天沒有到門衛上去玩，他正在宿舍裏加工一把手槍。
    “老三”劉光齊推門進來了。
    “大哥，你咋來了”劉光福看到大哥很驚訝，他和大哥的感情一般，兄弟兩人平時的交流很少，他甚至有一些恨大哥，因為父母對大哥太偏愛了。
    “老三，我和你談談。咱爹那裏，你想讓他怎麽做？你不是去婦聯告他了嗎？婦聯的同誌讓我來問問你的想法，你有想法直接說就行，我去和父親做工作”劉光齊對小弟弟說道。
    “我想讓他怎麽做，他就聽嗎？大哥，你是親爹，我和二哥是雜種，他對我們太不好了”劉光福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了。
    “他不聽能行嗎？你上學怎麽辦？住在這裏能方便嗎？我平時也不回去，老二也不方便回去，你自己住那個房間挺好的”劉光天對劉光福說。
    “大哥，我想好了，我住校，吃住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我就來火葬場，我問了婦聯的領導了，像我這種情況，家裏應該給我出錢上學的，我不想花二哥的錢，二哥還欠了三大爺那麽多錢”劉光福對大哥說道。
    “行，老三你和父母的關係不算好，不願意住在家裏也能理解，住校也不錯。我和爹說，一個月給你五塊錢，上學、吃飯應該就夠了，你的定量轉到老二這裏，你的學費要是不夠，你和我說，我去和父親要，他要是不給你，我給你，不花老二的錢”劉光齊想了想對弟弟說出了他的方案。
    “大哥，你的辦法挺好，但是爹不一定聽你的，我更願意相信婦聯的領導，你讓爹把錢給婦聯，讓婦聯的領導再把錢給我，我可不想每個月都去和他要錢，我連見都不想他”劉光福想了想對劉光齊說。
    “老三，你比以前聰明了”劉光齊笑了笑，誇了一下弟弟，他寫了個東西，讓劉光福簽上了字，又把二弟劉光天找來，讓他也簽了字，然後他拿著簽字的協議再次來到了紅星軋鋼廠保衛科。
    劉海中在保衛科受罪了，保衛科的人揍他了，不是因為他虐待孩子，而是問他為什麽舉報何雨柱偷鴨子？逼問劉海中的真實目的是什麽？
    劉海中直接懵了，我舉報傻柱的真實目地是不想讓他當幹部，我能說嗎？所以劉海中說看錯了，把鵝錯認成了鴨子，結果保衛科的同誌不信，用鞭子打了劉海中。挨了幾鞭子後劉海中受不了，便向保衛科的同誌說了實話，結果保衛科的同誌還是不信，而是繼續揍他。
    說了實話為什麽還要挨打呢？劉海中想不明白。非得問誰指使的他，舉報還用人指使嗎？我自己就行。
    劉海中被打的實在是受不了，然後讓保衛科的同誌給個提示。
    “劉海中，你為什麽說想把鴨子送給李廠長的？你從那裏得知李廠長、牛廠長他們去95號院吃飯的事情，還有你到底想幹什麽？”胡展堂給了劉海中一個提示。
    “胡科長，我想給廠領導送禮，就是想進步，李廠長去張大成家，我是真不知道呀，我要是知道李廠長、牛廠長在那裏，我再買兩隻鴨子送去也行，我說不定還得再提兩瓶好酒去，看看能不能混個陪客啥的，我以前是院裏的二大爺，在院裏有點威望，張大成也比較尊重我”劉海中又解釋了一遍。
    “ 我讓你不尊重法律，我讓你虐待兒子”胡展堂親自揍了劉海中一頓，劉海中太頑固了，不說實話。
    為什麽又打我？不是問為什麽舉報傻柱的事嗎？為什麽又轉移了話題，說我不尊重法律？我都沒有讀過高小，我怎麽知道打兒子犯法？劉海中差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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