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求你幫我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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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棠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才拉王三小姐合夥開鋪子。
    否則隻需要把香皂配方交給王員外就是。
    還把陳小公子算計在內。
    陳小公子從去年開始就表現出了對新鮮蔬菜的偏愛。
    為了買新鮮蔬菜甚至包下一整個獎箱。
    陳小公子跟沈家雖然隻打過幾次交道,但是時間跨越了半個冬天。
    陳小公子見沈家整個冬天隨時都能拿出新鮮蔬菜,而且開張當天還給他留了一份蔬菜。
    她二話不說就辦了黃金會員,存了五十兩紋銀。
    其他人見陳小公子相信沈家,王小姐也相信沈家,這才陸續跟風辦會員。
    尤其是沈清棠故意放出似是而非的消息。
    傳著傳著就有人說沈記其實是王員外開的,隻是讓沈家代為管理。
    權貴之間,想要巴結的人家裏飄出片樹葉,他們都得研究三天三夜看看什麽風向。
    更何況這種有鼻子有眼的傳聞。
    有心人紛紛辦起會員。
    不外乎是為了討好王員外。
    尤其是王如意這兩天不遺餘力地外出宣傳,更是給沈記的名聲鍍了一層金。
    今日辦會員的人數再創新高。
    十一個生鐵會員,八個青銅會員,七個白銀會員,兩個黃金會員。
    其中兩個白銀會員一個黃金會員是在二樓閨甜蜜語辦的。
    王如意今日又帶姐妹來閨甜蜜語吃甜點。
    今日帶的是真姐妹,都是她家親戚。
    據說都是王如意的堂姐妹和表姐妹們。
    沈清棠當然不能收錢,不但不能收錢還得好生伺候。
    她注意到其中一個姑娘隻吃烤奶塊或者隻喝熱奶茶,手時不時會摁向小腹的位置。
    沈清棠便做了一壺紅糖薑水放在她手邊,隻囑咐了一句:“小心燙。”
    臨走時,這位姑娘辦了黃金會員。
    要知道女子地位在古代極低,就算是王三小姐也不一定隨手就能拿出五十兩銀子零花錢。
    沈清棠有些好奇這姑娘是誰。
    可惜沒合適的機會打問。
    她會員登記的名字是林若雪。
    回到穀中,沈嶼之就回了臥房。
    苛捐雜稅的事讓他憋悶。
    李素問便拿了紙筆和沈清棠麵對麵算賬記賬。
    今日入會費賺了二十八兩銀子,青銅會員四十兩銀子,白銀會員七十兩銀子,黃金會員一百兩銀子。
    零售收入五千二百五十文。
    “唉!”李素問放下毛筆,搖頭歎息,“這麽高價的菜,一整天的收入都不夠交稅的。”
    “我還倒貼呢!”沈清棠看著糖水鋪子的賬也是直搖頭。
    若是她不做假賬,或者說假賬上的成本都是真實的,經商能養活他們一家嗎?
    說是假賬,其實除了炭火錢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隻是暗賬上沒計算人工費也沒算山上砍來的樹木和竹子價值多少錢而已。
    沒計算不代表不存在。
    像沈嶼之,前前後後熬夜點燈足足忙活了三個月。
    三個月的工錢若是按每日三百文算,差不多百兩銀子。
    若是去買木材、竹子請人蓋大棚,請人裝修打家具的話,保守估計也得一百兩銀子。
    有意思的是,若沈嶼之真光明正大賺一百兩銀子,最後到手甚至都沒有十兩銀子。
    真活不起。
    活不起也得活。
    沈清棠數出三百兩銀子,“總算有個好消息,咱們明日就可以去買鋪子了。”
    上午送走官差後,沈清柯就去找了東家談買鋪子的事。
    東家沒想到沈家兩個月就攢夠買鋪子的錢,有些措手不及,表示今日會找人寫好契約,明日去官署登記過戶。
    沈清棠算完賬回房間,向春雨正在給兩個小家夥泡藥浴。
    季宴時就立在窗外。
    見向春雨目光時不時落在窗戶的位置,沈清棠挑了下眉,開玩笑,“放心,他不會進來的。”
    向春雨沒笑,不但沒笑還一臉正色地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收了笑,摸著自己的臉莫名其妙道:“怎麽了?這麽嚴肅?”
    向春雨雖然說話噎人,卻不是個嚴肅的人。
    “沈清棠。”向春雨一臉認真地開口,“我求你件事。”
    “你說。”
    向春雨的表情過於凝重,讓沈清棠不敢隨便應。
    “幫我治好他。”向春雨下巴微抬,示意窗戶的位置。
    他,顯而易見是季宴時。
    “我?”沈清棠倒轉食指指著自己,“我哪會治病?”
    “隻需要你把藥喂給他。”
    沈清棠:“……”
    苦笑,“向姐,你這個‘隻’字可不好辦呢!”
    給其他人喂藥容易,或哄勸或強製。
    就是沈清柯這樣的小夥子,沈嶼之、孫五爺加上鄭老伯也能壓的他動彈不得,硬掰開嘴把藥喂進去。
    向春雨更是彈彈指就能把他迷暈強灌藥。
    可季宴時不是沈清柯。
    他不聽勸,武功高強,尋常人近不了身。
    向春雨的毒物都近不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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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她怎麽辦?
    “我知道很難。但是,求你!”
    沈清棠不笑了。
    向春雨連“求”這個字都用上,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沈清棠略一猶豫還是點頭,“我試試。”
    “嗯,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但有吩咐,我定不會推脫。”向春雨很莊重地朝沈清棠行禮。
    她一鬆手,盆裏的水差點淹了果果。
    沈清棠慌忙把孩子撈出來,“向姐,你不必這麽客氣。”
    認真的嚇人。
    也有點費孩子。
    向春雨是個行動派,說做就做。
    把兩個孩子從藥浴盆裏抱出來擦拭幹淨後,就出了門。
    再回來時手裏多了一包藥粉,悄悄塞給沈清棠。
    也不算悄悄,就在季宴時眼皮子底下塞的。
    季宴時大約聽見果果糖糖泡完藥浴,又開始敲窗。
    沈清棠沒開窗,讓他從門口進來。
    孩子剛沐浴完,不能吹風。
    沈清棠的房間如今用屏風一分為二,兼具客廳和臥室。
    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季宴時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他如今是傻子。
    兩個小家夥其實也沒什麽好看的。
    遊泳是很費體力的事。
    每次泡完藥浴,兩個小家夥能一覺睡到後半夜。
    季宴時也不做什麽,就立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兩個小家夥。
    向春雨知道他不關心身外之物,很坦然的當麵“謀害”他。
    沈清棠捏了捏藥包,這麽草率的包裝應該是她做的藥粉。
    孫五爺的藥都喜歡用很精致的瓷瓶、玉瓶裝。
    “這裏麵……”沈清棠忍不住問出口,“不會是毒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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