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怕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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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還是向春雨開口:“讓她玩吧。我會在火焰身上動點手腳,讓火焰不會傷咱們這些人。”
    對付動物,向春雨是專家。
    她說沒事,沈清棠包括沈家人都不反對。
    季宴時點點頭,沒說什麽。
    兩個人之間又無話可說。
    比之前在船上還要尷尬幾分。
    沈清棠不知道說什麽,就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季宴時到陽台上坐。
    沈清棠很清楚比惜字如金,自己絕對比不過季宴時。
    直接放棄,想了想,轉身回屋,從首飾匣子裏掏出那對玉鐲,想還給季宴時。
    一回頭見季宴時不知道什麽時候跟過來就站在門外,嚇了一跳,“你怎麽跟來了?”
    “怕你跑。”
    沈清棠剛退了些熱度的臉又重新燒了起來。
    幾日不見,季宴時怎麽這麽肉麻了?
    她抬頭,跟季宴時四目相對。
    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
    沈清棠才意識到想多了。
    他隻是真的怕她跑了不理他。
    而非情話。
    沒好氣道:“這是我家,我能跑去哪兒?”
    一手牽起季宴時的手,另外一隻手把血玉手鐲拍進季宴時掌心,“還你。手鐲的事……”是誤會。
    話還沒說完,恰好看見季宴時裸露出來的手腕。
    被她拉起的手上方,因為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精致但是瘦削的腕骨。
    她那根用來綁白起的發帶恰好纏在他手腕上。
    沈清棠:“……”
    頓時顧不上說話,收回手,手忙腳亂想去解他手腕上的發帶。
    大乾人慣用的發帶大約半寸寬。
    長度不一致,一般看喜好。
    沈清棠常用的一般二尺長。
    這會兒二尺長的發帶被上下交疊在季宴時手腕上纏成了護腕狀。
    他自己發帶是紅的,衣服是緋色,唯獨這個湖藍發帶成了不一樣的點綴。
    季宴時舉高手,不讓沈清棠碰手上的發帶,另外一隻手攥著沈清棠放血玉手鐲的手,輕輕一抖。
    沈清棠都沒看清他動作,兩個血玉手鐲都到了自己手腕上。
    沈清棠原地跳了兩下,夠不著發帶,又伸手去擼手腕上的血玉手鐲。
    嘴上不忘解釋:“真是誤會。那日我逗弄白起,發帶落在它翅膀上,不是為了要贈與你。之後我寫信也說了要還你,是白起不肯帶走。”
    “嗯。”季宴時點頭,“我知道。”
    沈清棠把手都擼紅了,也沒把血玉手鐲擼下來,抬頭瞪季宴時,“你知道還作弄我做什麽?”
    “我給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來。同樣,收到的東西也不會還。”季宴時低頭,抓住沈清棠的手不讓她再擼手鐲,低頭看著她發紅的手腕皺眉輕吹,“疼?”
    沈清棠傻眼。
    不疼。
    有點涼,有點癢。
    酥酥麻麻的。
    這樣的舉止實在太過親昵。
    沈清棠不自在的想把手抽回來,季宴時不鬆手。
    即使他不用武力,手勁也比沈清棠大。
    沈清棠動不了分毫。
    “不值錢的玩意,值得你如此傷害自己?還是因為討厭我遷怒?”
    沈清棠:“……”
    “首先,這在我眼裏是很值錢的玩意。”
    沈清棠不識貨,但是李素問識貨啊!
    她說這種質地的血玉本身就稀罕,比極品的翡翠玉、祖母綠玉等還要珍貴。
    而且季宴時給的這一對血玉鐲,更純粹一些。
    用價值連城形容也不為過。
    絕對不是他嘴裏輕飄飄一句“不值錢的玩意!”。
    “其次,我沒有傷害自己。我隻是皮膚稍微敏.感了點兒,一碰就紅。”
    季宴時點頭,“嗯。我知道。”
    沈清棠臉再次燒了起來。
    比窯爐裏煉玻璃的溫度還高一些。
    你知道什麽你就知道?!
    好吧!
    他確實知道。
    畢竟兩個人有過兩次肌膚之親。
    沈清棠垂頭看向地麵。
    季宴時長著一張禁欲的臉,用禁欲的語氣淡淡的說著這麽露骨的話。
    真的讓沈清棠很繃不住。
    沈清棠用力從季宴時手裏奪回自己的手。
    假裝沒聽懂季宴時的話,不,不是沒聽懂,是沒聽見。
    接著道:“第三,我不討厭你。”
    季宴時的唇角揚起。
    “我隻是不想跟你有牽扯。”
    季宴時才揚起的唇角緩緩壓下。
    他沒選擇裝聾作啞,伸出食指勾起沈清棠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我想。”
    沈清棠心想,伸手去拍季宴時的手指,想說“你想也沒用,這是兩個人的事情。”
    就聽見季宴時低聲開口。
    “我每一天都會想你,想孩子。”
    沈清棠握住季宴時手指的手頓住。
    心,刹那跳漏了一拍。
    季宴時的語氣並不深情,他隻是平鋪直敘的陳述事實。
    越這樣,沈清棠越難受。
    “窯裏的玻璃該出爐了。我去看看。”
    沈清棠胡亂編了個借口落荒而逃。
    忘了發帶的事。
    也忘記還手上的血玉鐲。
    季宴時沒追。
    清澈的黑眸依舊烏黑,卻變的深不見底。
    他淺淺笑了笑,抬腳跟上。
    晚上,沈家又很熱鬧。
    李素問和李婆婆張羅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季宴時陪著沈嶼之在陽台上下棋聊天。
    他懷裏還抱著小糖糖。
    不知道這回分開的時間短,還是小糖糖月齡漸大,記性變好。
    她並沒忘記季宴時。
    一看見季宴時,就要季宴時抱。
    季宴時抱起她後,她就迫不及待的用口水給季宴時洗臉。
    而明明有潔癖的季宴時也不嫌棄小糖糖,隻是拿糖糖嶄新幹淨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臉,順帶擦了下糖糖的小.嘴。
    之後,小糖糖就成了季宴時的人形掛件。
    一直黏在他身上就沒下來過。
    明明小糖糖最是活潑好動,卻能耐著性子坐在季宴時腿上看著季宴時和沈嶼之下棋。
    沈清棠不是滋味的翻著白眼,心裏更像喝了一罐醋。
    難怪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他們才是真愛。
    季宴時話不多,卻句句能說在點上。
    三兩句話就哄的明明之前對他很有意見的沈嶼之和李素問高興的扔下手裏的活回來給他做飯。
    當然,季宴時也不差事,禮物一馬車一馬車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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