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流洶湧,危機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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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魃成功壓製焚世之力的消息如野火般在巫族部落蔓延,原本死寂的荒原重新泛起綠意,本該是普天同慶的喜事,可部落裏的氣氛卻愈發壓抑。
楚玄抱著從係統兌換的《洪荒藥理大典》與《現代急救手冊》,腳步在斑駁的獸骨小道上頓住。
轉角處,幾個巫族漢子交頭接耳的聲音飄來,帶著刺人的寒意。
“聽說了嗎?女魃昨夜又在院子裏發狂,整棵枯樹都燒成了灰!”
“早說她是災星!那個楚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天天往她屋裏鑽……”
楚玄攥緊書卷,指節泛白。自女魃來到部落,類似的風言風語就沒停過,尤其是長老為首的保守派,總在暗處推波助瀾。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抬腳,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清冷嗓音:“不必在意。”
轉身望去,後土身著玄色勁裝立於月光下,腰間懸著的骨鞭泛著幽光,平日裏柔和的眉眼此刻凝著寒霜。
她抬手示意楚玄跟上,壓低聲音道:“三日前的斥候回報有了新動向,部落西北方向的瘴氣林出現異動,巫老們懷疑與妖族有關。”
議事廳內,牛油火把將眾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岩壁上。
長老拄著刻滿詛咒符文的骨杖,重重敲擊地麵,“咚” 的聲響震得楚玄耳膜發疼:“女魃來曆不明,如今又引來外敵!當務之急是將她逐出部落,以安民心!”
“長老這是病急亂投醫。”
楚玄跨步上前,隨手掏出係統兌換的簡易望遠鏡,“三日前我與後土探查邊境,發現妖族在十裏外搭建了聚妖幡。若此時趕走女魃,無異於自斷臂膀。”
他將望遠鏡遞給巫老們傳閱,人群中頓時響起陣陣驚歎。
就在爭論陷入僵局時,斥候跌跌撞撞衝了進來,甲胄上還沾著血汙:“報!西北方向出現大批妖物,為首的虎妖氣息堪比大巫!”
議事廳瞬間炸開了鍋,巫老們慌亂起身,後土卻異常冷靜,她抽出骨鞭指向楚玄:“你隨我去前線,其他人啟動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楚玄一邊狂奔,一邊在係統商城瘋狂瀏覽。
他咬牙兌換了二十枚 “電磁脈衝彈”,又順手拿了戰術手套和夜視儀。當他戴著酷炫的黑色目鏡出現在後土麵前時,對方愣了一瞬,耳尖微紅地別開臉:“這…… 這是什麽古怪裝扮?”
戰場邊緣,暗紅的雲層壓得極低,妖物們的嘶吼聲混著腥風撲麵而來。
豺狼妖兵排成楔形陣列,骨刃上滴落的綠色毒液腐蝕著地麵,滋滋作響。楚玄架起改良版諸葛連弩,忽然瞥見虎妖身後閃過一抹黑袍 —— 正是那日監視他的神秘人!
“後土!虎妖交給你,我去解決暗樁!” 楚玄將照明彈拋向空中,刺目的白光瞬間照亮戰場。妖兵們被強光晃得睜不開眼,陣腳大亂,他趁機混入其中,憑借夜視儀鎖定黑袍人的方位。
黑袍人顯然沒想到楚玄能在混戰中精準定位,黑氣剛凝聚一半,就被楚玄甩出的煙霧彈籠罩。楚玄屏住呼吸,依靠係統的熱源感應,如獵豹般撲向那個跳動的紅點。“嘭” 的一聲悶響,他的軍靴狠狠踹在黑袍人後心,對方踉蹌著跌出煙霧,半張布滿蜈蚣狀傷疤的臉暴露在月光下。
“誰派你來的?!”
楚玄掐住對方喉嚨,戰術手套下的金屬扣深深陷進皮肉。黑袍人卻發出尖銳的怪笑,血沫噴在楚玄臉上:“蠢貨!你以為救了女魃就能改寫命運?她不過是……”
話未說完,黑袍人瞳孔驟縮,嘴角溢出黑血。楚玄警覺地後退,隻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消失在樹梢,空氣中殘留著若有若無的檀香。他正要追擊,突然聽見後土的驚呼聲刺破夜空。
轉身望去,虎妖的利爪距離後土咽喉僅剩三寸,金色的妖紋在它鱗片上流轉。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赤紅色身影撞開後土,女魃的紅衣在風中獵獵作響,發絲間纏繞的火焰將黑夜染成赤紅。
“小心!它的左眼是弱點!” 楚玄舉起連弩,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出。
虎妖吃痛怒吼,左眼爆出綠色膿水。女魃趁機躍起,掌心凝聚的火球比太陽更耀眼。“轟隆” 一聲巨響,氣浪掀飛了周圍的妖兵,虎妖的殘軀墜落在地,抽搐幾下沒了聲息。可女魃卻搖搖欲墜,嘴角溢出的鮮血滴在焦土上,瞬間蒸發成白煙。
“女魃!” 楚玄衝過去接住她癱軟的身體,觸手一片滾燙。
她強撐著睜開眼,染血的嘴角扯出一抹笑:“你看…… 我也能保護你了……” 話未說完,便昏厥過去。楚玄的心猛地一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女魃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此戰過後,部落對女魃的態度發生了微妙轉變。
但楚玄知道,真正的危機才剛剛開始。女魃陷入昏迷,體內的焚世之力如同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他守在她床邊,一邊用係統兌換的葡萄糖維持她的生命體征,一邊研讀巫族古籍。
後土常來幫忙,兩人討論時,指尖偶爾相觸,都會觸電般迅速縮回。
第七日深夜,楚玄正盯著古籍上的巫醫圖騰出神,窗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的輕響。他抄起改裝過的電擊棍,悄無聲息地摸到院子裏。
月光下,一道黑影手持淬毒匕首,正翻過後牆。楚玄瞳孔驟縮 —— 那匕首上的蛇形符文,分明是長老親信的標記!
黑影顯然沒想到會被發現,轉身就跑。楚玄緊追不舍,兩人在錯綜複雜的部落巷道裏穿梭。當黑影被逼進死胡同時,楚玄終於看清對方麵容 —— 竟是平日裏負責飼養巫獸的阿蠻。“為什麽?!” 楚玄揪住他衣領,電擊棍抵住他胸口。
阿蠻掙紮著,眼中閃過瘋狂:“為了巫族!女魃不死,部落永無寧日!還有你,帶來那些古怪東西,根本就是妖邪……” 話未說完,他突然劇烈抽搐,口鼻湧出黑血。楚玄驚恐地後退,隻見阿蠻脖頸後浮現出詭異的咒印,轉瞬即逝。
樹林深處,一雙幽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楚玄握緊電擊棍,寒意順著脊椎爬上後腦。這不僅僅是一場針對女魃的陰謀,更是一張早已織好的大網,而他,正一步步踏入更深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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