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禍祖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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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到底還是差了,玄林清雖然極力控製這副身軀,不讓其完全被唐虞夏珺霸占。奈何實力不夠看,唐虞夏珺的魂片鎖住玄林清,把他甩到一邊。
    唐虞夏珺還是那副絕美的容貌,捏捏玄林清臉頰“好了,清郎,安分一點,處理完他們,就和你繼續度良宵。”
    唐虞夏珺將玄林清的身軀占為己有。
    不多時,兄弟倆就被摁在地上被打一頓,此刻的玄林清可就是真正發力的玄林清了。很快,玄杌,玄奇二人就被打飛,打幾個滾,重重摔在地上。
    遠在一處的尚九陰雖然趕過來看到了,不過想也不用想,被攔住了。
    唐虞棲梧和王上雲一同出現,攔在尚九陰麵前。
    麵對尚九陰有些氣急敗壞的質問。
    王上雲聳聳肩“抱歉,尚叔。我隻是家主的家仆,是下人,怎能左右家主的意誌。”
    唐虞棲梧作出同樣的回應“尚叔。您也清楚我隻是母親的孩子,雖然是她的子嗣,可除了在童年時有過母愛,與他人並無區別。怎麽會有忤逆母親的本事。”
    尚九陰當即呼出燭九陰,就要強行闖過去。
    “尚叔,勸您不要這麽做。別忘了,尚叔能得到燭九陰作為獸靈,可是家主母親的安排。”
    尚九陰極力的克製自己“殺了那兩個孩子,就是她的真正目的嗎。讓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父親的手裏嗎。”
    兩人無奈的搖搖頭“尚叔,您應該清楚,這裏可沒什麽人能反駁她,沒有什麽人能反對她的想法。
    “能反對她的人要麽不在了,要麽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她也不怕對方。”
    尚九陰隻得作罷,坐在一旁生悶氣。
    唐虞夏珺在這個紀元的確無人敢逆。上古時期也是差不多,隻是那個時代多了一些多多少少能製約一下她的人。
    由唐虞夏珺控製著的玄林清拿出些禍鬥碎片,在兄弟倆麵前晃了晃。
    “禍鬥碎片!黑市上流通這些碎片的來源就是你嗎!”
    玄林清讚賞的看著“不錯,有點腦子。我故意放出這些消息,讓他打聽到,然後他再告訴你們。若不如此,怎麽引你們上鉤呢。”
    許久前命千瀟和唐虞夏珺碰麵的那一晚,在唐虞的“邀請”下,讓命千瀟不得不和她交易。
    這次也是唐虞夏珺的主意,他們幾個得到了懸灸儀,想要徹底激發懸灸儀的力量必須要與禍鬥相結合來使用。
    因此就放出禍鬥的消息來,讓命千瀟“恰好”打聽到這些,再“恰好”告知他們幾個。他們幾個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會乖乖前來尋找的。
    奧波市的命千瀟愁眉苦臉的看著兄弟倆被唐虞夏珺逮捕。
    “可別怪命哥我不幫你們。但凡換別人來,我總有些手段可以用,我的手段不夠也能請別人來擺平。是別人就好辦了。
    “可偏偏是唐虞夏珺找上門來,這個我是真幫不到你們。畢竟麵對她,我自保都是難題。”
    命千瀟一邊叫苦連連一邊繼續看著兄弟倆受罪。
    回到這來,兄弟倆正被唐虞夏珺困住。
    遠處的建築上,燈紫在建築上拿著望遠鏡觀察兄弟倆的動向。
    “道君,他們被擒住,想來唐虞夏珺很快就會要他們的命。”
    道觀裏的道白衣傳音“他們幾個有什麽動靜。”
    “還沒有。需要燈紫去救他們嗎。”
    “再看看。等唐虞夏珺準備動手那刻再救也來得及。”
    燈紫應下。
    雖然道白衣自己並不想管這檔子事,可若是唐虞夏珺真得到了被含有玄九胤血脈的玄家後人所溫養的四凶獸靈和懸灸儀的話,他們就麻煩了。
    所謂有著共同利益的人就是朋友。對於搶奪同一件事物的人來說,對方就是敵人。
    道白衣同樣如此。四凶五器可不隻有唐虞夏珺或帝江宮那邊想要,[熵療喚主]那邊也虎視眈眈的盯著。
    雖然四禍祖和熵主早就分道揚鑣了,可也隻是因為理念不同分家了而已,而不是退出[熵療喚主]了。
    玄杌和玄奇此刻被壓製。玄奇向玄杌遞個眼色,兄弟倆心有靈犀一般看了幾眼。
    唐虞夏珺操控著玄林清動手。在雙方打了一段時間後,玄奇分出金雷天九其中一節,那節短棍被布置在那口座鍾,隻待時機一到,敲響它。
    玄杌與玄奇被唐虞夏珺的靈力壓製得 動彈不得,肩頸劇痛如被山嶽碾軋。
    玄奇喉間腥甜翻湧,卻在抬眼時與兄長玄杌對上視線——那瞳孔裏淬著冷光,掃過懸浮著的玄林清,又落在玄家裏供桌旁那口生著銅綠的座鍾上。
    “玄林清,動手!”
    唐虞夏珺指尖掐訣,玄色長袍翻湧如墨浪。
    被操控的玄林清木然轉身,掌心凝聚的青色法印正欲拍下,卻見玄奇突然咬破舌尖,指尖精血濺在腰間懸掛的九節短棍上。
    金雷天九嗡鳴震顫,其中一節驟然脫鏈飛出,如金色遊龍般纏住座鍾銅梁。
    玄奇屈指一彈,短棍尾部迸發雷耀。座鍾銅鈴應聲而碎,鍾身卻未發出聲響——細密的裂紋從鍾擺處蔓延,空氣裏蕩開肉眼可見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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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杌忽然低笑,指節叩地激起塵土“那是...鎖靈鍾的殘魂共鳴。”
    話音未落,唐虞夏珺臉色驟變,欲退時卻見玄奇指尖掐了個劍訣,短棍如重錘般撞在鍾體暗紋處。
    “當——”
    這一聲鍾鳴仿佛從遠古幽冥傳來,鐵鏽與血的氣息在塵埃裏炸開。
    座鍾表麵浮現出早已斑駁的銘文,每一道縫隙都滲出幽藍微光。
    玄林清的法印如冰棱般寸寸崩斷,他喉間溢出黑血,踉蹌著後退。
    玄杌單膝撐地,額角青筋暴起,卻見玄奇指尖符篆驟然燃燒,橙黃流螢順著袖口竄向天際,在雷雲下織成一道微光漣漪。
    道觀朱漆大門突然被狂風撞開,門環銅鈴震出龍吟般的清響。
    一道白影挾著雪粒子旋身而入,寬大袖擺掃過之處,破碎的傀儡線竟化作齏粉。
    來人手持九節拂塵,玉柄刻著“屠道”二字,銀絲穗子間綴著二十四枚古銅符篆,隨著步伐輕晃,發出細碎的金鐵之音。
    玄奇拋出的符篆流螢撞上白影,卻在丈外凝練成一座八卦法台。
    道白衣指尖拂過拂塵,最末那枚符篆突然爆起青光——正是當年所用的“破厄符”。
    隻見他手腕輕抖,拂塵銀絲如活物般纏上玄氏兄弟身上的靈力枷鎖,符篆金光順著銀絲遊走,那些蛛網狀的裂痕竟滲出幽藍星光,繼而如琉璃般片片崩碎。
    “老道,道白衣,有禮了。”
    道白衣話音未落,玄林清的暗紫色靈鞭已破空而至。
    拂塵銀絲瞬間膨脹成鐵索般粗細,迎擊時爆發出金石交鳴,符篆金光順著鞭身逆流而上,所過之處騰起陣陣白煙。
    玄奇趁勢將金雷天九短棍插入地麵,棍身刻紋與道白衣腳下的八卦法台遙相呼應。
    刹那間,道觀梁柱上的褪色符咒紛紛亮起,牆縫裏滲出點點熒光,是被驚動的鎮觀靈紋。
    玄林清驚退半步,卻見道白衣左手掐訣,十二枚符篆從拂塵間飛出,在空中排成三疊四象陣。
    符篆表麵浮現出古老的蝌蚪文,每一筆都滲出冰藍色的霜氣,瞬間在玄氏兄弟頭頂結成冰晶穹頂。
    玄林清遭到反噬的黑血濺在冰麵上,竟發出“滋滋”聲響,化作縷縷黑霧被穹頂吸收。
    “破!”
    道白衣拂塵重重揮下,最後十二枚符篆如二十四道劍光出鞘,釘入玄林清四周地麵,結成鎖魔陣。
    玄奇這才看清,每枚符篆邊緣都刻著細小的佛道經文,符文流轉間,將對方的靈元凝成實質——暗紫色的鎖鏈從地裏鑽出,將玄林清捆成繭狀。
    道白衣袖中二十四枚符篆突然全部振鳴,銀穗拂塵挽了個劍花,指尖血珠淩空畫出古老道紋。
    “宣道·渡經。”
    喝聲震得梁上積塵簌簌而落,符篆如二十四柄金刀出鞘,在掌心聚成三丈高的古卷虛影。
    泛黃紙頁上朱筆批點的《度人經》字跡流轉,每一個字都滲出慈悲金光,卻在邊緣凝著斬魔劍意。
    玄林清被操控的瞳孔驟然收縮,喉間發出非人的嘶吼。
    唐虞夏珺附在他識海的魂片如腐肉遇鹽,在道紋威壓下滲出縷縷黑霧。
    道白衣振臂揮卷,符篆化作漫天經文字雨,每一個字符都化作鎖鏈纏向玄林清四肢。
    玄林清抬手欲擋,卻見掌心浮現的魔紋在金光下滋滋冒煙,被迫跪地,黑發間滲出縷縷漂白——這是魂片被強行剝離的征兆。
    “破妄,除邪!”
    道白衣拂塵掃過古卷,書頁突然無風自動,嘩啦啦的翻頁聲中,八道朱砂符從卷中飛出,如八柄戒尺抽在玄林清背上。
    每一道符篆都綻開金蓮虛影,玄林清悶哼一聲,口中吐出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紫黑色碎片——正是唐虞夏珺的魂片。
    魂片落地瞬間,二十四符篆如群鳥歸巢般圍住碎片,經文金光化作囚籠將其困在中央。
    唐虞夏珺發出尖嘯“瘋老道!你敢壞我大事——”
    話音未落,道白衣屈指一彈,古卷虛影驟然合攏,魂片碎片在金光中發出玻璃碎裂般的脆響,化作萬千光點消散。
    玄林清渾身脫力癱倒在地,道白衣袖中飛出一枚青色符篆貼在他眉心,黑發逐漸恢複墨色,眉梢凝結的印記隨之退散。
    另一邊攔住尚九陰的王上雲和唐虞棲梧暗道不好,不一會就收到唐虞夏珺的傳令。
    二人也不再阻攔尚九陰,同時出手施法,起到個煙霧彈的作用,帶上玄林清撤走。
    道白衣也隨之消失,試圖追趕。
    燈紫從遠處建築而來,來到兄弟倆身旁,安撫兩人。讓他們不必驚慌,道君追不上自然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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