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上一張補了2000字,今天先這樣,被炒魷魚了在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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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的鬧劇,最終在鶴中將一聲平淡的“茶涼了”中畫上了句號。
鼻青臉腫的徐清和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的戰國,在眾人詭異的目光中,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會議室,臨走前,徐清還不忘順手從那座金山上掰下一大塊,塞進了懷裏,嘴裏嘟囔著這是精神損失費。
隨著兩尊大神離開,會議室內那緊繃到幾乎凝固的空氣才終於重新開始流動。
泰佐格顫顫巍巍地扶著自己那副險些被震碎的星形墨鏡,看著那張被砸出一個大洞,還裂成好幾塊的巨大實木桌,心疼得嘴角直抽搐。這可是他特意從自己珍藏裏挑出來的,用寶樹亞當的邊角料做的桌子。
“龍,”鶴中將端起已經涼掉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轉向了一直沉默著,仿佛剛剛那場鬧劇與他無關的革命軍總司令,“以現在的速度,要解決剩下的地方,還需要多久?”
蒙奇·d·龍那張刻著刺青的臉上,神情嚴肅而堅定。他走到巨大的世界地圖前,目光掃過那些已經被插上革命軍旗幟的區域。
“我們不需要去解決了,”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信念,“是時代的洪流在推著我們前進。動員人民,解放思想,當所有被壓迫的人都站起來的時候,舊世界的統治就會土崩瓦解。這個過程,不會太久了,最多半年時間。”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那是親眼見證著一個又一個王國的人民推翻暴政,主動迎接革命之火後,所產生的絕對信心。
“那麽,是時候準備決戰的事情了。”鶴中將放下茶杯,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時間太趕了。”一個略顯疲憊,卻又充滿智慧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來。眾人這才注意到,世界第一的科學家,貝加龐克,正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手裏拿著一個數據板,上麵正飛速閃過無數複雜的信息流。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拖延。”貝加龐克推了推眼鏡,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根據徐清那個小鬼提供的‘實戰’情報,伊姆所擁有的能力,以及他所展現出的實力,再加上統治了世界八百年的世界政府,其中所蘊藏的力量,根本無法估量。”
鶴中將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嗯,沒錯,畢竟我們還不知道,世界政府最後的底牌究竟是什麽。”
一提到“伊姆”這個名字,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再次沉重下來。那是在天王自爆之後,徐清帶回來的,最令人心悸的情報。一個隱藏在虛空王座之上,真正統治了世界八百年的王。
“那麽,就減緩進度吧。”龍做出了決斷,他轉過身,目光似乎穿透了牆壁,看向了外麵。
“讓世界再‘混亂’一段時間,也順便看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看看徐清那個家夥,還能搞出什麽事情來。”
……
巴爾迪哥的步行街上,陽光明媚。
與外界的混亂和戰爭不同,這裏的一切都顯得那麽井然有序,欣欣向榮。街道被清掃得一塵不染,兩旁是新建的店鋪和民居,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和人們的歡聲笑語。孩子們在街上追逐嬉戲,大人們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笑容。
徐清頂著一個顯眼的熊貓眼,正和戰國勾肩搭背地走在街上,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地和諧。
“我就知道,你這個老家夥就是想找個借口偷懶跑出來。”徐清嘴裏叼著一根剛買的烤串,含糊不清地說道。
戰國沒有理會他的調侃,他的目光被遠處的景象所吸引。他看著那些幹淨整潔的街道,看著那些來來往往,臉上掛著幸福笑容的人民。曾幾何“佛之戰國”的威嚴,此刻被一種深深的感慨所取代。
“你說,”他輕聲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迷茫與期盼,“未來,所有人都會像這樣嗎?”
徐清聞言,停下了咀嚼的動作。他轉過頭,看著戰國那張寫滿滄桑的側臉,忽然咧嘴一笑。
啪!
他猛地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戰國的後背上,力道之大,讓這位前海軍元帥一個趔趄。
“不是‘會’這樣,”徐清將吃完的竹簽隨手一扔,精準地掉進了遠處的垃圾桶裏,他的語氣裏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狂傲與自信,“是所有人,一定會這樣!”
他伸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脆響。
“好了,休息也休息夠了,鬧也鬧完了。”徐清扭了扭脖子,那雙熊貓眼下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起來,“是時候,該去一個地方了。”
戰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搞得一愣,下意識地問道:“去哪裏?”
徐清轉過頭,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燦爛到有些滲人的笑容。
“推進城。”
推進城。
當這兩個字從徐清嘴裏輕飄飄地吐出來時,戰國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了一下。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那隻還隱隱作痛的拳頭,又看了看徐清臉上那個對稱的熊貓眼,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去那裏做什麽?”戰國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那地方現在是世界政府殘餘勢力最後的幾個據點之一,守備森嚴,而且……”
“而且麥哲倫那個家夥,挺有意思的,不是嗎?”徐清打斷了他的話,臉上的笑容變得玩味起來,“我去探個監,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老朋友需要撈出來。”
戰國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這個無法無天的家夥。他想做什麽,別說是自己,就算是伊姆複活,恐怕也隻能在旁邊幹瞪眼。
最終,他隻是重重地歎了口氣,擺了擺手。
“隨你便吧。”戰國轉身,向著總部的方向走去,背影帶著幾分蕭索與無奈,“別把那地方給拆了,我們以後可能還用得上。”
“放心!”徐清在後麵大聲喊道,“我是去探監的,又不是去拆遷的!專業的!”
看著戰國遠去的背影,徐清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他抬頭望向天空,眼神變得深邃。
“推進城啊……”
他低聲呢喃著,轉身走向了港口的方向,身影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他離開後不久,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了剛剛他們站立的地方。
前海軍大將,現新海軍總司令,“黑腕”澤法。
他走到會議室的窗邊,正好看到徐清那艘造型奇特的“群星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海天之交。
“我們承他的情太多了,都還不完了。”澤法看著那片空蕩蕩的海麵,聲音沙啞而低沉。
一聲輕響,鶴中將端著一杯新沏的熱茶,走到了他的身邊。
“還不完就欠著。”她吹了吹茶杯上的熱氣,淡淡地說道,“反正是你們這些男人欠的比較多,哼。”
澤法聞言,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沒有反駁。
因為鶴中將說的,是事實。
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上,“群星號”正以一種反物理常識的速度飛馳著,船首沒有破開任何浪花,因為它根本就是貼著海麵幾公分的高度在進行超低空飛行。
駕駛艙內,徐清四仰八叉地癱在一張舒服的沙發裏,百無聊賴地托著下巴,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
在他的身旁,金色的“世界之星”正一絲不苟地握著船舵,即便這艘船完全可以自動駕駛。
“阿星啊。”徐清忽然開口,打破了寧靜。
世界之星沒有回頭。
“我們是什麽?”徐清一臉認真地問道。
世界之星空出一隻手,憑空拿出了一塊白色的牌子,默默地舉了起來。
牌子上用黑色記號筆寫著三個大字。
攪屎棍。
“呸!”徐清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怎麽能這麽形容天龍人那幫廢物呢,你也太抬舉他們了,他們連被攪的資格都沒有。”
他伸了個懶腰,將雙腿翹到了控製台上,用一種極其煩惱的語氣自言自語道。
“那個,cp0和神之騎士團的各位精英們啊,你們能不能,我就是說,能不能別老是跟著我了。”
徐清掏了掏耳朵,一臉嫌棄。
“很煩的哎。”
他的話音剛落。
轟!轟!轟!
天空仿佛被撕裂,數十顆拖著長長尾焰的漆黑炮彈,如同隕石雨一般,從天而降,精準無比地鎖定了正在高速飛行的群星號!
麵對這足以將一座島嶼瞬間夷平的飽和式攻擊,駕駛艙內的徐清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隻見那尊金色的身影,世界之星,瞬間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群星號上方的天空中,響起了一連串密集到令人頭皮發麻的沉悶爆響!
咚!咚!咚!咚!咚!
每一顆足以炸沉軍艦的炮彈,都在半空中被一隻金色的拳頭精準地攔截,然後像是脆弱的雞蛋一樣,被毫無花哨地一拳打爆!狂暴的衝擊波在空中肆虐,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沒有一絲一毫能夠影響到下方的群星號。
短短幾秒鍾,天空恢複了平靜。
與此同時,數十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落在了群星號的甲板上,以及周圍的海麵上,將整艘船圍得水泄不通。
一邊是身穿白色西裝,頭戴禮帽,臉上戴著各種麵具的cp0成員。
另一邊,則是身披製式鎧甲,氣息森然,眼神冰冷得不似人類的神之騎士團。
他們是世界政府最鋒利的矛與最堅固的盾,是天龍人最後的,也是最強的守衛者。
金光一閃,世界之星重新出現在徐清的身旁,仿佛從未離開過。
徐清這才慢悠悠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將自己團團包圍的敵人,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好吧好吧,還有什麽事?”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靜,以及瞬間爆發的,冰冷刺骨的殺意!
唰!
一名cp0的成員最先發難,他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整個人如同剃刀般瞬間出現在徐清的麵前,食指上纏繞著漆黑的武裝色霸氣,化作一枚致命的子彈,直刺徐清的眉心!
海軍六式·指槍!
麵對這快到極致的必殺一擊,徐清甚至連姿勢都沒換,隻是懶洋洋地抬起了右手,伸出食指。
叮!
一聲脆響。
他用自己的指尖,精準無比地點在了對方的指尖上。
那名cp0成員臉上的麵具瞬間布滿了裂痕,整個人如遭雷擊,倒飛出去的速度比來時更快,在空中灑下一道血線。
“木大!”
徐清吹了吹自己的指尖,懶洋洋地喊了一聲。
仿佛是一個信號。
所有的cp0與神之騎士團成員,在同一時間,動了!
“嵐腳!”
“鐵塊·鋼!”
“月步!”
無數道身影從四麵八方,天上地下,化作一道道致命的流光,各種登峰造極的六式技巧,與神之騎士團那詭異莫測的劍術和能力,編織成了一張天羅地網,向著徐清籠罩而來!
一名神之騎士團的騎士,手中的長劍上燃燒著不祥的黑色火焰,一劍斬出,仿佛要將空間都一同斬斷!
世界之星的身影擋在了徐清麵前,同樣一拳迎上。
轟!
“木大!”
另一名cp0的最高傑作,身體如同紙張般飄忽不定,繞到了徐清的背後,雙腿如鞭,帶起撕裂空氣的真空斬擊,封死了所有退路!
徐清頭也沒回,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木大!”
一個神之騎士團隊長級別的人物,雙手合十,一股龐大的念力瞬間鎖定了徐清,試圖將他的身體直接壓成肉餅!
徐清隻是撇了撇嘴。
“木大!”
那股無形的念力瞬間煙消雲散,那名騎士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戰鬥從一開始,就呈現出一麵倒的趨勢。
不,這甚至不能稱之為戰鬥。
更像是一場單方麵,充滿了戲謔與嘲弄的毆打。
甲板之上,徐清依舊懶洋洋地坐在那裏,仿佛屁股黏在了沙發上。
而他的周圍,世界之星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幻影,那雙無堅不摧的鐵拳,正掀起一場狂暴的金色風暴!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密集的喊聲從徐清的嘴裏不斷冒出,配合著世界之星那狂風暴雨般的拳頭,形成了一種詭異而又極具壓迫感的交響樂。
每一聲“木大”,都代表著一名世界政府的頂尖戰力被毫無懸念地擊潰。
他們的攻擊,無論是淩厲的斬擊,還是詭異的能力,在那金色的拳頭麵前,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他們的防禦,無論是堅不可摧的鐵塊,還是爐火純青的霸氣,都如同紙糊的一般,被輕易地貫穿,粉碎!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徐清似乎是喊上了癮,整個人站了起來,雙手插兜,一邊在甲板上踱步,一邊用一種詠歎調般的語氣,不斷地發出那標誌性的呐喊。
而世界之星的拳頭,也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
砰!砰!砰!砰!
一個又一個cp0和神之騎士團的成員,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狠狠地轟飛出去,砸在甲板上,或是直接掉進海裏,生死不知。
這群讓世界都為之戰栗的頂尖特工和騎士,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可悲,又如此可笑。
他們就像是一群撲向太陽的飛蛾,除了被那耀眼的光芒焚燒殆盡,沒有第二種結局。
“我說,”徐清突然停下了腳步,也停止了那魔性的呐喊。
世界之星的拳頭也隨之停下,靜立在他的身後,金色的身軀上,纖塵不染。
僅剩的幾名神之騎士團隊長和cp0麵具人,渾身是傷,劇烈地喘息著,用一種混雜著恐懼,屈辱和難以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仿佛隻是出來散步的男人。
徐清摳了摳鼻孔,將鼻屎對著其中一名騎士彈了過去,一臉誠懇地問道。
“你們不累嗎?我喊得都累了。”
那名騎士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一根迅速放大的手指,以及那句輕描淡寫的“累了”。
恐懼,最終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幾十分鍾後,群星號的甲板上狼藉一片。那些曾經代表著世界政府最高戰力的身影,此刻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姿勢各異,全都失去了意識。
徐清從船艙裏拖了把椅子出來,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冰鎮果汁,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戰果”。
他看著這滿地“屍體”,滿意地點了點頭,發出一聲感慨。
“年輕就是好啊,躺下就睡。”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世界之星便動了起來。
那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走到一名昏迷的cp0成員身邊,像拎小雞一樣單手將其拎起,然後走到船舷邊,隨手一扔。
撲通!
一聲清脆的落水聲響起。
世界之星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轉身走向下一個目標。
撲通!
又一個。
撲通!撲通!撲通!
海麵上,無數船隻的碎片和木板在漂浮著,而世界之星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垃圾清理工,抓著這群曾經不可一世的家夥,一個一個地,精準地丟進海裏。
那些落水的聲音,成為了這片寂靜大海上唯一的伴奏。
群星號重新起航,朝著偉大航路的深處駛去。
這一路上,風平浪靜,甚至可以說是太過平靜了。偶爾有海賊船出現在遙遠的海平麵上,但在看清群星號那獨特的造型和旗幟後,無一例外,都像是見了鬼一樣,調轉船頭,以吃奶的力氣瘋狂逃竄。
徐清一臉無聊地看著窗外那些恨不得船底長出腿來的海賊船,沒勁地打了個哈欠,轉過頭來。
他的目光,落在了船艙角落裏,那裏,一大群人被特殊的繩索捆得結結實實,堆在一起。
“喂。”
徐清戳了戳離他最近的一個,那是一個有著紅色尖刺長發,麵容凶惡的男人。
“所以說,他們都知道跑,你們幾個怎麽還傻乎乎地衝了上來?”
被捆在人群最前麵的尤斯塔斯?基德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桀驁不馴的怒火。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哦?”徐清來了興趣,他幹脆蹲在了尤斯塔斯?基德麵前,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臉上,胸口,手臂上,不停地戳來戳去。
“骨頭還挺硬啊,讓我看看有多硬。”
“你這家夥!”基德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屈辱,他奮力掙紮,但那繩索卻越收越緊,讓他動彈不得。
徐清完全無視他的憤怒,自顧自地戳著,嘴裏還念念有詞:“這裏,這裏,還有這裏,肌肉不錯,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戳夠了,徐清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他背對著基德等人,雙手插兜,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悠悠開口。
“在這片大海上,能打有什麽用啊,你有我能打麽?”
他側過頭,瞥了一眼臉色漲成豬肝色的基德。
“出來混,要看背景的,小鬼。說吧,你的背景是誰,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能不能嚇死我。”
尤斯塔斯?基德被氣得渾身發抖,但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卻讓他下意識地吼了回去。
“我沒有背景!你可以叫我基德太子!”
空氣安靜了兩秒。
徐清緩緩轉過身,臉上是一種混雜著“你在逗我”和“關愛智障”的複雜表情。
“哦,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個小癟三。”
“混蛋!你放我出來!我要宰了你!我一定要宰了你!”尤斯塔斯?基德的怒吼聲在船艙內回蕩,充滿了不甘與狂怒。
徐清徹底無視了他的聲音,仿佛隻是驅趕了一隻聒噪的蒼蠅。他邁步走到人群中,找到了那個一頭粉色長發,正惡狠狠瞪著他的女人,喬艾莉?波妮。
他隨手一揮,波妮身上的繩索便自動鬆開,掉落在地。
波妮愣了一下,警惕地看著他,沒有立刻起身。
徐清卻看都懶得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了一個戴著斑點帽,抱著一把長刀的男人麵前。
那男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隻是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冷靜地觀察著一切。
徐清在他麵前蹲下,臉上那副欠揍的笑容又重新掛了起來。
“羅,你又來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