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懷上個女娃娃,便將人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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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烤串,大家幫忙收拾殘局,便各自回家了。
    李玉滿將五天的灰塵土土洗去,鑽進正房。
    氤氳的燈光下,顧槐一身洗得透明的棉衣靠坐在床頭,腰腹虛蓋著一層薄薄的棉被,指尖夾著一本發黃的書。
    聽見推門的動靜,微微抬眉,一張溫潤如玉的臉便完完全全的展現在李玉滿的視線裏。
    五天未見,感覺好似過了許久,顧槐又變了許多。
    他眉眼疏朗不見鬱色,嘴角帶舒適的笑,在暖光下冰冷盡褪,好似春暖花開,格外好看誘人。
    這樣的狀態不是越來越好了嗎?為何003說黑氣更濃烈了。
    他的厄運大抵與心情狀態無關,而與身份密不可分。
    承基太子出事,他這個親親表弟第一個就要遭殃。
    且看眼下便知,堂堂長公主的獨子竟流落到她的手裏。
    顧槐見人癡癡地站著,先張嘴問道,“洗好了?”
    “嗯。”
    按理說,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應該把他送走,可李玉滿自有一番考究。
    她想要個女娃娃,彌補她童年時父親離開母親對她不聞不問的遺憾,她想證明給天上的母親看看,她們大女人就不應該為了一個小男人而暗自傷神。
    如今得趁他還沒有被找到,快點懷上個女娃娃,然後再將人送出去。
    聽說男子是否愛著那個與之結合的女子,關乎著兩人生下的孩子腦子是否好用,為了避免生出一個小呆瓜,還是要真情流露才是
    思及此,李玉滿大步走向他,
    顧槐他放下書,“一路順利嗎?”
    剛剛人多,大家都在玩鬧,他還沒來得及關懷她。
    “還好。”李玉滿坐下,反問道,“你呢,在家怎麽樣?怎麽跟著他們一起去農忙了?”
    顧槐右手邊陷下一塊,他看著她脊背暈開的水漬,“三媽和六媽一塊來叫人,缺人我就去了,能幫一點是一點。”
    “累嗎?”
    “還好,也還能接受。”
    李玉滿瞧著他,忽地輕嗤了一聲,“能接受,一手的傷,這叫能接受?”
    顧槐指若削蔥,皮膚白淨,那些因勞作而產生的細小刮痕,密密麻麻地,很是明顯。
    顧槐撐著身子拿棉布的姿勢一頓,後又恢複正常,他將棉布攏在手中,遮住自己發腫發紅的手。
    他沒搞明白李玉滿的態度,她是因為他受傷不開心,還是因為他擅自破壞了她撿回來的完美無瑕的藏品而不開心。
    李玉滿看著他,見他斂著眉,薄厚適中的唇微抿著,遲遲不說話。
    她皺著眉道,“沒有解釋嗎?”
    聽著她的語氣,顧槐更偏向於第二種可能,於是他道,“對不起。”
    李玉滿認為他已經明白自己的錯誤了,且收到了她的關切,她微微頷首,“下次注意。”
    顧槐心下輕哂,果然是第二種。
    李玉滿邊說著邊起身,打開放在窗邊桌上的桐油紙,裏麵是她在鎮上買的草藥和藥膏。
    “我見小雨他也隻是曬黑了,手也沒受傷,怎麽就你這樣。”
    顧槐將手藏得更深,“他帶手套了。”
    “你怎麽不帶?是不是他們不給你?”
    李玉滿麵帶凶色,一副顧槐點頭,她就要殺下去討一個公道的樣子
    顧槐輕咬唇瓣,“弄、弄丟了。”
    李玉滿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再要啊,呆瓜。”
    “這東西又不是什麽稀罕物件,你跟四叔再要一副不就得了。”
    顧槐:“沒想到。”
    其實不是,是他不喜歡麻煩別人。
    猶記得年幼時他丟三落四,每每都要麻煩身邊的嬤嬤找,她們的表情很臭,那時他很小,身邊的人拉著臉不說話,便會敏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久而久之,他便養成了不麻煩他人的習慣。
    哪怕貴為太子,他也很少用到奴仆。
    李玉滿盯著他,嘀咕了聲,“怎麽臉皮這麽薄啊?”
    夜深人靜,這聲音聽得很是清晰,可顧槐假裝自己聾了,不敢與之對視。
    她果然對自己破壞了她的藏品而很生氣。
    李玉滿拿著一瓶膏藥回來,“把手伸出來。”
    “上藥嗎?”
    “嗯。”李玉滿挑眉,“請不要問這種顯而易見的蠢問題,也請你好好愛惜自己。”
    顧槐定定地看著她,“你剛剛是在為我受傷而不開心?”
    李玉滿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緒,“要不然勒?為你喜歡自殘而感到自豪?”
    顧槐默了默,鬆開棉布,伸出難看的手,撫上她細弱的發梢。
    “你的發尾還濕漉漉的,秋日夜涼如水,未免著涼還是擦幹為妙,我能不能先幫你把頭發擦幹,再上藥?”
    李玉滿不在意地瞟了眼,“放著吧,我等會自己擦。”
    顧槐又抿了抿下唇,“可我想幫你。”
    算是報答她,對他傷勢的關懷。
    “囉嗦。”李玉滿罵了一句,人卻誠實的轉過身。
    顧槐仔細地拈開她的發絲,幹燥的棉布掠去隱在裏麵的水珠。
    李玉滿感受到他的慢條斯理,催促道,“快點哈,我晚上還有事,不要擦個頭發,搞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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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事?”
    “你說呢?”
    他說?他說什麽事?
    李玉滿沒讓他想太久,“我都五日不著家了,憋都憋死我了。”
    原來是這事……這樣急色,就,就很李玉滿。
    “你養得怎麽樣?”
    “還、還行吧。”這話說得好像某種邀約,顧槐耳廓漸漸變紅,動作越發慢了。
    “快點擦。”李玉滿又催促了聲。
    顧槐幹巴巴地應了句,“哦。”
    李玉滿精力旺盛,很少能閑下來,現在目又肆無忌憚的落到了顧槐又直又白的腿上,隔著白布看不清楚,可就是樣子若隱若現,更有韻味更勾人。
    李玉滿順從本心,摸了上去。
    同一時間,顧槐感受到一股溫熱貼著他的腿部內側。
    “李玉滿,別逗。”
    李玉滿聽話,就不叫李玉滿了,她繼續摩擦著,手掌合攏,“怎麽感覺你腿有力了很多。”
    顧槐努力放輕鬆,讓自己專注於她的發絲,悶悶地答道,“不知道。”
    李玉滿倒是知道,大概是忙了這些天,練出來的。
    “你這緊實的感覺摸著比軟綿綿的更舒服,你以後每天早上和我一起晨練吧。”
    “不要。”
    如果她換一個場景或者換一種說法,比如為他好什麽的,顧槐可能不會拒絕的如此徹底。
    可現在,他用腳趾想都知道李玉滿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哪聽你要不要,這事就這麽定了。”李玉滿一錘定音。
    李玉滿鼻子聞到了草藥味,問道,“腿上的傷怎麽還上著藥?”
    她手下動作不停,顧槐很難專心,他慢了半拍才道,“我見藥包那還有藥,就拿來用了。”
    李玉滿想了想,一時也記不起來,那藥還剩沒剩。
    又過了半盞茶功夫,李玉滿摸夠了,“擦好沒?”
    顧槐看了看窗外,還是烏漆嘛黑的黑夜,“還沒,你頭發多。”
    “不擦了。”
    李玉滿有些熱,大晚上的耐心耗盡,轉身將他手中的棉布抽出,指尖擠進縫隙,瞬間便與他十指相扣。
    掌心貼著掌心,顧槐長長的睫毛顫得厲害,來回在李玉滿的臉上掃,癢癢的。
    “你在害羞什麽,顧槐?”
    “我,我手疼。”話裏帶著些委屈。
    李玉滿聽著耳朵癢癢的,正準備抽身,先給他塗藥,哪成想顧槐小而豔的舌尖吐出,輕舔發幹的唇瓣。
    李玉滿好似受到蠱惑般,下意識地低頭擒住。
    陌生到極致的觸感,讓兩人都一震。
    在今晚之前,李玉滿隻懂得瞎啃,哪知什麽情趣啊。
    不過片刻,李玉滿無師自通。
    顧槐渾身戰栗,想推開,手腳又綿軟無力,手最終軟軟地擱在了李玉滿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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