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何大清震驚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傻柱半天，感覺自己這個當爹的看走了眼，第一次認識他的傻兒子。
    就傻柱這副皮囊，還有那一腦門子的傻勁兒，居然能幹得出來這種出息事。
    “傻哥，她男人不會是你弄死的吧？就因為人家男人不同意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就被人弄死了？”
    何雨水腦洞更大，比她爹何大清更敢想，直接聯係前後話，把劉嵐男人的死扣在了傻柱頭上。
    “不是，你就不能盼你哥點好，殺個雞殺個豬也就罷了，殺人的事情我可沒那個膽子。”
    “呼~~~！”
    “還好，還好，我可不想有個殺人犯的哥哥。”
    何雨水拍著自己茶杯蓋一樣的小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我就說嘛，哥你那麽慫一個人，怎麽敢幹出殺人的事情來，對了，人家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回事，你不會去破壞人家婚姻吧？”
    她化身為好奇寶寶，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何大清也在一邊目光炯炯的盯著傻柱，顯然同樣期待答案。
    “咳咳！”
    傻柱幹咳一聲，漲紅了臉。
    “你們別瞎琢磨，我不是那樣的人，孩子是她死去男人的種，我還是個黃花大小夥呢。”
    當著老爹和妹妹說出這番話，他頗為難為情，又不能不說清楚，不然該質疑他的為人了。
    沒幹過的事情，這口鍋他可不背。
    他傻柱雖然長得醜了點，嘴賤了點，脾氣差了點，好色了點，人埋汰了點，基本的道德觀念還是有一捏捏的。
    何雨水撅了噘嘴，興趣大減，一點都不刺激，低下頭接著幹飯。
    她能不關心，何大清不行啊，傻兒子這才多大，就繼承了家族傳統，瞄上了寡婦。
    甚至青出於藍，比他老爹更出息，頭婚就要找個寡婦，還是大著肚子，懷著別人種的寡婦。
    何大清越琢磨越不痛快，有些事情，他能幹，不代表他願意讓兒子也幹。
    他是喜歡寡婦，可當初結婚的時候找的可是位黃花大閨女。
    直到有兒有女，死了媳婦之後，耐不住寂寞的心，才勾搭寡婦的。
    傻柱一上來就打算娶個寡婦，還是大著肚子懷著孩子的，一婚就要給人家當便宜爹，這事吧，怎麽想都不是滋味。
    “給我仔細說說吧。”
    何大清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拉的老長，活像是誰欠了他一萬塊錢，忙活著幹飯的何雨水都覺得背後一涼，有什麽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就是我一個工友，一食堂的幫廚，比我小兩歲。”
    “長得挺好看吧。”
    何雨水一針見血，說出了事情的關鍵點，以她對傻哥的了解，除了人家長得好看不會有其他原因。
    呃，當然寡婦的身份也是重點。
    “嘿嘿！那是，不好看我能看的上嘛。”
    “跟秦姐比怎麽樣？”
    傻柱一愣神，腦海裏浮現出秦淮茹的身姿，咽了咽口水，訕訕一笑。
    “差不多，都差不多。”
    何雨水提起秦淮茹，不光傻柱心思浮動，何大清心底也泛起了漣漪，那個小寡婦確實很潤，即便賈張氏年輕的時候也比不過。
    接著腦海中突然蹦出了聾老太太的身影，嚇得他一個激靈，趕忙甩甩腦袋，收攏心神不敢再想。
    “傻柱，你接著說，那女的叫什麽，家裏什麽情況。”
    這會兒不是想自己事情的時候，眼下最急著解決的還是傻柱的婚事問題。
    “她叫劉嵐，是食堂幫廚，剛轉正沒多久，結婚不到一年，她原來那個男人對她一直都不好。”
    “那小子整天遊手好閑，還好賭，整天打劉嵐，前幾個月聚賭的時候出意外死了。”
    “劉嵐也是之後才發現自己懷了孩子，我何雨柱是個爺們，不在乎這事，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傻柱說的大義凜然，著重突出一個男子氣概。
    何大清和和何雨水不約而同的白了他一眼，該硬氣的時候不硬氣，不該支棱的時候倒是支棱起來了。
    “傻柱啊，你一個大小夥子，頭回成親就找個懷著孩子的寡婦，這事好說不好聽，你讓別人怎麽看我們家。”
    何大清運了半天的氣，還是打算先好好跟傻柱說說，能說通就最好不過。
    “我成親，自己喜歡就好，管別人怎麽看呢，再者說了，我們家什麽時候在乎過別人的看法。”
    傻柱詫異的看著自己老爹，打他記事起，老爹從來就沒拿外人的指指點點當回事，到了自己這裏，怎麽就開始在乎了。
    “話不能這麽說，我覺著易中海有些話說得也很有道理，人不能隻為自己活著，總要想想身邊人，遠得不說。我們一個院子裏的街坊鄰居說三道四的，我們日子過得也難受不是。”
    傻柱聞言，不屑的撇撇嘴，聽易中海的？難道要學他當太監，傻柱可沒有那個癖好。
    “嗐！您就甭操那份閑心了，自打你給這白寡婦跑路離開四九城，咱們家什麽樣的閑言碎語沒聽過，我早就習慣了，虱子多了不咬人，隨他們去吧。”
    何大清被噎得一口氣沒上來，臉憋得通紅。
    “我打你個混賬，說你的事呢，提你爹過去那點事幹嘛。”
    一個大脖溜子給傻柱機警的躲開，何大清氣得開始四處找家夥事，今天必須好好給傻柱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何雨水趕緊拉住老爹，傻哥皮糙肉厚的，不怕挨揍，別再把老爹累壞了。
    “今兒個，我把話擺在這裏，你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傻柱脖子一梗，也來了倔脾氣。
    “嘿！隻興你丟下兒女，跟著寡婦跑路，我娶個寡婦就不成是吧，我還就不信了，我何雨柱的婚事自己說的算，你管不著！”
    “劉嵐我娶定了，誰來也不好使，我何雨柱說的！”
    積壓在心底的情緒瞬間爆發，傻柱一直對何大清丟下他們兄妹的事情耿耿於懷，說不恨何大清那是假的。
    隻是何大清能主動回來，看在雨水開心的麵子上，他忍著沒爆發而已。
    今天何大清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架勢徹底激怒了他，也堅定了他娶劉嵐的決心。
    “我的事情以後不用你管！”
    說完，傻柱摔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家，留下氣得直瞪眼的何大清和不知所措的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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