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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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公公雙目瞪大,臉色僵硬,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後倒去,濺起一地塵埃。
    弓箭手人都麻了,大腦宕機,半晌才反應過來。
    大內高手徐公公,被瞬殺!!!
    此女到底是誰?
    弓箭手中的隊長目露驚駭之色,徐公公死了,聖上定然震怒,到時候他們都活不成。
    此女必殺之,以平聖怒。
    “大膽刺客,來人,給我放箭…”
    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幕,瞳孔驟然放大,心髒仿佛被人揪住,差點停止跳動。
    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消失了!
    這大晚上的,連帶著風吹樹葉的聲音都帶著說不出的詭異感。
    “人,人呢?”
    一道突兀的聲音從身後耳邊響起,帶著陣陣涼風,毛骨悚然。
    “你們,在找我?”
    “啊,鬼呀…”
    弓箭手嚇得一激靈,手中的弓箭都拿不穩了。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薑挽月的匕首,已然刺入他們的咽喉。
    十幾人斃命,全程不過十秒。
    她捋著自己被風吹亂的長發,目不斜視,踩在屍體上走過去,如履平地。
    手在徐公公身上摸了一把,一個銅板都沒有。
    撇了撇嘴:“呸,窮鬼。”
    伸出腳在對方的臉上踹了幾下,上次想殺她的人,墳頭草都老高了。
    唯一一次人生滑鐵盧,就是李政,也被她臨死用炸藥反殺。
    又在其他弓箭手的身上尋找一番,還是一個蹦子都無。
    “晦氣。”
    看到掉落在地的弓箭,這玩意製作精良,應該是戰場上用的,箭身鋒利射程遠。
    “這個倒不錯。”
    收進空間,以後肯定能用得著。
    前世臨死前,端了一個軍火庫,但在這個朝代,子彈是不可再生資源,用一顆少一顆,還是要省著點。
    揮手之間,屍體也被收了起來,準備到時候找個臭水溝啥的扔掉。
    拍拍屁股上了馬車。
    車上的人不知道何時陷入昏迷,深可見骨的傷口還在流血,不及時包紮,必死無疑。
    薑挽月白嫩的手伸入黑衣人的腰間,果不其然,仍舊一個蹦子沒有。
    也是,出來行刺,身上怎麽可能帶著銀錢,或者象征身份的東西?
    “虧了虧了,咦?這是什麽。”
    從黑衣人的懷裏掏出一個華麗的荷包,荷包大紅色,上麵用金線繡的荷花。
    打開荷包,裏麵裝著一顆黑金色的小石頭,表麵光滑,在黑夜中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猛然間,她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能量從石頭裏散發出來,和喪屍晶核有異曲同工之妙。
    石頭上的能量隨著手掌心鑽入體內,一直沒有動靜的異能,竟然開始鬆動。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古代竟然也有提升異能的能量石!”
    太好了。
    之前,她在空間裏是保存了不少喪屍晶核,可她舍不得用啊。
    那是留給空間作儲備糧的。
    比起異能的提升,空間的存在更重要。
    漠然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黑衣男人,現在,是不能殺了呢。
    等醒來看看是否能問出能量石的來曆。
    將那顆黑金色石頭放在空間倉庫,和喪屍晶核一塊兒,心裏美滋滋的。
    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
    “得虧遇到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一把扯掉對方臉上的蒙麵,薑挽月愣住了。
    “陸司沉?”
    這張俊臉幾乎印刻在原主的骨子裏,愛而不得而痛苦。
    薑挽月笑了。
    什麽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侯府小侯爺人如謫仙…果然都是這男人的表麵。
    拍了拍他的臉:“收了你的診金,勉為其難的救你一命吧,不用謝。”
    關鍵是還想從他口中得到黑金石的來曆。
    從空間裏拿出手電筒和手術刀,還有剪刀紗布,麻醉藥等
    雖然現在不是救人的時候,恐怕還會有殺手前來。
    可,眼前的陸司沉再不救治的話,這人就真的嘎了。
    用剪刀,把他身上的夜行衣剪開,剩下光裸的上半身。
    結實緊致的肌肉線條流暢,薑挽月看直了眼。
    嘖嘖嘖,身材真好,怪不得原主寧願下藥也想睡了他。
    她也想睡。
    趕緊搖頭。
    啊呸,這個時候居然在想男人,不行,得趕緊手術。
    這樣想著,手還在陸司沉的身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好。
    十幾分鍾過去,馬車重新被圍,這次是好幾個隊伍,士兵看起來比上一波還要儲備精良精良。
    大內侍衛。
    他們一身鎧甲配著長劍,手裏還拿著弓弩,散發著淩冽的殺氣。
    其中一個人在地上檢查了一遍,臉色難看。
    “大人,是人血。”
    此話一出,他們手上的弓弩拉滿,隨時準備射殺馬車裏的人。
    薑挽月著實無語。
    還好,傷口已經縫合完畢,喂了一些空間靈果,這才蒙著麵走出來。
    “官爺,救命…”
    她渾身發抖,下馬車的時候,雙腿一軟跌倒外地,哭的梨花帶雨,像是嚇壞了。
    “怎麽是個女人?”
    趙建強皺了皺眉頭:“這裏發生了什麽?”
    薑挽月抬手抹淚:“奴家被婆家休棄,準備回娘家,路上天色已晚,就打算在這裏睡一覺,明日一早啟程…”
    說到這裏,身體還抖了抖,哭得更加楚楚可憐。
    “誰知,半夜聽到打鬥聲,一群官兵追著個黑衣人殺…”
    趙建強猛得上前一步:“人呢?”
    薑挽月柔弱的搖搖頭。
    “奴家嚇壞了,躲進車廂裏不敢出來,打鬥聲音停了才敢…敢出來看,這時候,已經沒人了。”
    趙建強剛要說什麽,旁邊的官兵提醒道。
    “大人,這女人說謊,她要是真的遇見徐公公追殺那刺客,她如何還能活?”
    茲事體大,徐公公絕不會留活口。
    趙建強陰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用得著你提醒?”
    那官兵咬牙退下,心裏煩的很。
    這該死的趙建強,不學無術,整日隻知招貓鬥狗,吃喝玩樂,靠家裏關係混了個侍衛隊長的職位,真當自己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