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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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衣女仙就是上天派來拯救萬民的仙子。”
    “仙子和江南王定親,郎才女貌,絕配。”
    “賞。”
    暗影翻了個白眼,靠在暗夜身邊。
    “主子真狗,趁人家摸肌肉正迷糊,親事都定好了。”
    老太爺是被一個暗衛背著跑來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剛開心大笑兩聲,陸司沉衝著那暗衛擺了擺手。
    暗衛扛起老太爺轉身離開。
    “唉?唉…唉…你個混小子,過河拆橋,放老子下來,哎呦我這把老骨頭…”
    人很快消失在天際。
    薑挽月正想著該怎麽睡他的時候,手裏被重新塞回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是那個黑色令牌。
    “幹什麽?”
    這燙手山芋,她可不要。
    “你不想要?”
    身邊的幾個死士們,紛紛瞪大眼睛,好想說髒話。
    “天爺,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令牌?可以號令十萬玄甲軍,得到這支軍隊,幾乎天下無敵。”
    自古以來,哪個帝王不是夢寐以求,趨之若鶩?
    他們今天看見了什麽?
    主上白白送出去,還被嫌棄了。
    這…
    陸司沉抿了抿唇,目光灼灼的看向薑挽月。
    最後妥協。
    “罷了,慢慢來。”反正已經定親,來日方長。
    小姑娘眼中明顯沒有半分情意,這哪裏是不想要虎符?
    分明就是想睡了就跑,不承擔任何責任。
    “你不離開?”
    薑挽月意外的看著陸司沉。
    “嗯,跟你一塊回江南。”
    李行風在旁邊腹誹。
    主上日理萬機,這分明就是先拐回家,怕媳婦反悔跑了。
    這個地方已經屬於江南的地盤,不像之前那麽亂,秩序良好。
    陸司沉騎在高頭大馬上,跟在小黑馬車旁邊的窗戶旁。
    嘴角始終勾著淺淺的微笑。
    李行風都看不下去了:“咱們主子,是真的思春了。”
    “噓,小點聲,別被聽見。”
    走了一路,都很安靜,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跟在後麵的粉色馬車裏,雲畫撩開窗簾,看著陸司沉騎馬的背影,暗自傷神。
    “大小姐,您不妨去爭一爭。”
    大小姐長得天姿國色,弱柳扶風,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要是爭的話,一定不會輸給那女子。
    雲畫搖搖頭。
    “不必,陸大人對我無意。”
    他們也隻見過兩三次麵而已,他看似清風朗月,翩翩公子,實則極難親近。
    曾經,雲畫少女懷春,常常在街上看到他騎馬而過。
    可惜,妾有情郎無意。
    這種事情,還是不用勉強。
    況且那位女子…
    不僅美貌如新,氣質清新脫俗,還有一手的好醫術,二人很般配。
    老嬤嬤心疼的抱住雲畫。
    “大小姐,您也太善良了,以後被欺負了怎麽辦?”
    柔嫩的手拍了拍。
    “奶娘,我今生隻想安穩,不求其他。”
    夜幕降臨。
    薑挽月終於從車廂裏出來,伸了個懶腰,準備吃飯。
    被陸司沉一把抓住,抱著飛走了。
    帶來的士兵留下保護薑家村人。
    他們來到一片溪流。
    樹影婆娑,植被茂盛。
    “這裏挺漂亮,咱們來幹什麽?”
    陸司沉幹咳了兩聲,耳尖微紅。
    “白天我聽你說,說 想洗澡,就想起來這裏。”
    薑挽月眼睛一亮,湊在陸司趁臉邊。
    “所以,你是帶我來洗澡的?咱倆?”
    “咳咳…咳咳咳…”
    “不 不是,你洗,我放風。”
    薑挽月點頭:“哦,好。”
    看到陸司沉已經將身子轉過去了,整個耳朵都是紅透了的。
    忽然又湊近耳邊,溫熱的氣息撒在他的臉上,他身子一頓。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洗。”
    咕嘟。
    咽了咽口水。
    轉過身一把抱住她,努力呼吸著屬於她身上清新淡雅的氣息。
    聲音沉悶嘶啞。
    “我們還未成親。”
    娶為妻,奔為妾,他不想她受一點委屈。
    哪怕…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趕緊收回目光。
    深呼吸,再深呼吸。
    本來,想勾引勾引小姑娘,好促進一下感情,結果反被調戲,差點失控。
    聽到後麵的水聲潺潺,喉嚨滾動,遠離了幾步。
    薑挽月進入水深一點的地方,洗完澡,穿好衣服,那人還在原地一動不動。
    “喂。”
    陸司沉動作反應很大:“怎麽了?”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洗?”
    “洗,也 也洗一下。”
    快速掠過薑挽月,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靠,好歹自己也算個大美人,這小子看都不看,太過分。
    “好了,我轉過去了,你洗吧。”
    “嗯。”
    陸司沉進入冰涼的水裏,我感覺渾身的燥熱降了很多。
    結果一回頭,臉上爆紅。
    “你…你…”
    薑挽月正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腹肌。
    水珠順著頭發顆顆滴落在胸膛,滑入腹肌,人魚線…
    “好看嗎?”
    “好看,要不睡一個?”
    咽了咽口水,她上輩子臨死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睡過一個男人。
    陸司沉一噎,直接衝著她走過來,上半身裸露,下半身穿著褻褲。
    “你真是個不同的女子。”
    一把將人抱在懷裏,鼻尖對著鼻尖,聲音磁性帶著誘惑。
    “你,該不會睡完就跑吧?”
    “嗬,嗬嗬,怎麽可能?咱們都定親了。”
    老天,這家夥是她肚子裏蛔蟲嗎?
    “那,你可喜歡我?”
    用力點頭:“喜歡,身材真好。”
    陸司沉直視她的眼睛,敗下陣來。
    “可是,我似乎感受不到你的愛意。”
    “那,我們是否能開誠布公?比如…你的身份。”
    薑挽月眼神瞬間淩厲,身體飛退,手裏的寒冰已經落入手中,虛立於半空,劍尖對準他的咽喉。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哦…我說呢,原來是在試探我的身份啊,我就連薑挽月,不信你去查呀。”
    劍尖挑著陸司沉的下巴:“或者,把我當細作殺了。”
    “你猜,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陸司沉捕捉到她眼中的一抹受傷。
    似乎曾經,受到過傷害,和背叛,導致內心深處築起了高牆,誰都進不去。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該死的,明明他是想讓她多接受他一點,多信任他一點。
    不是非要抽絲剝繭弄清楚真相,而是,想被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