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伺機而動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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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萬象城,人聲鼎沸。
大多數都是身上背著劍的江湖俠客,仿佛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就連書肆裏賣的書,很多都是關於秘籍之類的。
她新奇的到處去看。
隻是賣的這些飾品,都比較粗糙,沒有精致的。
或者東西本身比較珍貴,但款式不夠新穎。
薑挽月萌生一個想法。
她空間裏可是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飾品,樣式更是多到數不勝數。
還有很多古裝衣服款式。
末世前,她最喜歡古裝衣服,知道好多好看的款式呢。
如果在古代做生意的話,肯定會賺的盆滿缽滿,數錢數到手抽筋。
“姐姐,怎麽不走了?”平安詢問他。
“嗯?沒什麽。”
算了,做生意又麻煩又費精力,空間裏的金銀珠寶,幾輩子都揮霍不完。
來到一家客棧。
“小二,給我來四間上房。”
小二看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是非常有錢的人,居然能住得起上房。
笑得見牙不見眼,幹脆利落的答應。
“好嘞,客觀四間上房,樓上有請。”
這客棧非常大,古色古香的陳設,一樓是大通鋪,散發著淡淡難聞的味道。
走上2樓,擺設高雅了很多,直到3樓,透過八寶琉璃屏風,才知道上房為什麽那麽貴。
房間裏淡淡的熏香很好聞,紗簾床幔,桌椅板凳,無一不精致。
竟然還有淨房,木盆熱水一應俱全。
“不錯。”
小二笑眯眯的道:“客官,這是咱們客棧最好的房間了,一天十兩銀子,包一日三餐,您看住幾日?”
他小心翼翼看著王彪臉上的反應。
這家夥長得高大威猛,毛胡臉,一說牛眼犀利帶著鋒芒,定是江湖中人。
別看江湖中人自認為清冷矜貴,俠肝義膽,視金錢如糞土。
其實基本上沒幾個有錢的,都是窮鬼。
可他們脾氣頗大,武力值驚人,輕易不敢得罪。
所以,小二盡量的陪著笑,隱晦的提醒他們天字號房間非常貴。
王彪聞言,果然瞪大眼睛,聲音拔高。
“什麽?一個房間一晚上就要十兩銀子?你們怎麽不去搶。”
媽耶,他辛辛苦苦幹了10多年的鏢頭,總共攢了銀子,在這客棧裏也住不了幾個月啊。
肉疼。
小二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2樓雅間,三兩銀子一晚,也挺好的,您看…”
本來是五兩銀子,他怕對方掀桌子,改成了三兩。
掌櫃的說了,盡量不要得罪客人,但如果真的對峙起來,客棧也是有後台的。
所以,小二更擔心東西被砸後,對方沒錢賠。
“客觀,天字號房貴有貴的道理,您看這裏的陳設,都是頂頂好的東西。”
王彪看向薑挽月:“老大,要不你住在天字號雅間,我和平安靈兒他們住2樓?”
出來的時候,老大除了牽著一匹馬,啥都沒帶。
幸好自己大包小包,帶上全部家當,要不然得露宿街頭了。
誰知薑挽月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個50兩的銀錠子。
“不換了,就四間雅間,剩餘的十兩,你讓人給每間房送一桶洗澡水上來,還有,我的馬要吃最好的飼料。”
小二的心終於放進了肚子。
“好嘞,客官稍等。”
“等等。”
小二回頭:“客官還有何事?”
薑挽月又從懷裏掏出二十兩銀子。
“給我們送幾套合身的衣服上來。”
“得嘞。”
小二笑咪咪的離開,心中翻江倒海。
眼拙了,眼拙了,沒想到真正有話語權的是這個小姑娘。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王彪心疼的要滴血,70兩銀子,短短幾個呼吸,老大就花出去70兩銀子。
他捂住胸口。
“哦…好心疼。”
薑挽月被逗笑了:“給你。”
一個包裹扔了過去,王彪伸手接住,結果整雙手下墜,帶著自己的身體都趴到地上。
“這麽重?”
打開包裹,裏麵全都是黃金,快點把他的狗眼給閃瞎。
瞠目結舌的抬頭:“老大?你什麽時候去搶劫的?”
真的是,搶劫帶上他呀。
唉,還是怪自己太菜,隻能拖後腿。
薑挽月給了他一個爆栗。
“什麽搶劫,是老娘自己的金子。”
“不對呀,咱們出來的時候,你兩手空空,一路上花的都是我的錢。”
她尷尬了。
眼珠子左右亂轉:“額,嗯,我之前提前藏的車廂你知道的吧。”
王彪想起來那個夜晚,薑挽月拉著車廂過來,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這樣,老大果然有先見之明。”
不對呀,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那麽多金子,藏在車廂裏,就不怕…”
“哪來這麽多廢話?趕路不累了是不。”怒瞪著他。
別再問了,再問,小心老娘揍人。
王彪撓了撓頭。
“也是,平安身體虛,該多休息了。”
平安抬頭,這是自己的鼻子:“姐姐,我不虛。”
薑挽月像是摸小狗一樣安撫的摸著他的腦袋。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雖然傷口愈合,可是內傷和骨頭還需要調養。”
“我…知道了姐姐。”
乖乖回去睡覺了,與王彪擦身而過的時候,王彪忽然打了個冷戰。
這小子的眼神…
他心中震驚。
肯定沒感覺錯,這小子根本不是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麽乖,是個狼崽子吧?
糟糕,他留下來的目的是什麽?
等靈兒也回去睡覺了,王彪還沒走。
“有事?”
他囁嚅著嘴唇,猶豫開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就別講了。”
“哎,別。”
他後退兩步到門外,轉頭時剛好對上旁邊虛掩的門。
一道犀利的目光正看著他。
王彪看過去,門才被關上。
他確定了。
把薑挽月的門關上,拉著人來到最裏間,小心翼翼的連紗幔都拉上。
這賊眉鼠眼的模樣,有點滑稽。
“你幹嘛?”
他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才放心說話。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叫平安的,很古怪?”
薑挽月挑眉,雙臂環胸,身體慵懶的往後靠在椅子上。
“說說看。”
“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看你的目光很古怪,沒有表麵上那麽乖順,像是,像是黑夜裏伺機而動的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