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請神容易送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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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能做慕容氏少主的未婚妻!
外麵的暗衛,突然麵麵相覷,眼含疑惑。
“奇怪,我剛剛好像感覺房內有三道呼吸。”
“你也感覺到了?我還以為是幻覺。”
那麽,也就是說,剛剛房間裏有第三個人!
不對,又沒了。
“這是什麽狀況?”
山水園內外,死士暗衛遍布,暗處有上百雙眼睛盯著,哪怕一隻蚊子飛出去,都能被發現。
正百思不得其解時,大長老帶著人浩浩蕩蕩到來。
他眼睛盯著門口的死士,沉聲道:“裏麵的人怎麽樣?”
“回大長老的話,一直在午睡,應該剛醒來。”
薑挽月緩緩推開門,打哈欠伸了個懶腰,看到門口聚集的這麽多人,“嚇”了一跳。
“呦,怎麽都來了?來換掌心雷?”
伸出手:“東西帶了嗎?”
臉上笑眯眯的。
嘿嘿,老娘親眼看到你們想換掌心雷,而派人進入私庫清點,嘿嘿,私庫暴露啦。
大長老目光犀利,忽然朝著房間內大聲嗬斥。
“什麽人?”
“滾出來。”
淩空一掌拍碎了房門,裏麵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有。
青竹跟在薑挽月的身邊,神情肅穆的站著,一動不動。
脖子忽然被掐住。
“青竹,你心跳快了,心虛什麽?”
青竹臉色蒼白,她剛剛隻是有一瞬間的心慌,這就被發現?
大長老的敏銳,果然名不虛傳。
“青竹不知大長老是何意?”
姿態放的低極低,聲音冷淡,像是無悲無喜的死人。
大長老眯著眼睛盯了她良久,才鬆開手。
“剛才,屋子裏還有誰?”
“回大長老的話,隻有奴婢和薑姑娘。”
“不對,明明有第3個人的呼息。”
闖進去的人出來了,紛紛搖頭,別說第3個人的人影,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百思不得其解。
“薑姑娘,你剛剛在幹什麽?”
薑挽月翻了個白眼,都懶得與他們虛與委蛇。
“睡覺啊,怎麽,想看?”
“你,不知羞恥。”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明明是你們為老不尊,那麽多人一起闖進來看我睡覺,還罵我?”
忽然嚎啕大哭。
“嗚嗚,我不活了,被一幫老不死的闖進來看過,我還有什麽臉麵做側妃,嗚嗚嗚…”
眾人…
什麽鬼?
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哭天搶地。
上官澤打獵一整天回來,看到山水園站滿了家族高層人士,步履急促的上前。
聽到薑挽月的哭聲,第一反應就是孩子沒了。
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們在幹什麽?”
怒斥聲從後麵傳來,薑挽月哭得更大聲了。
“上官澤,我不活了,這些老色批,趁我睡覺來偷看我,嗚嗚嗚…沒臉見人啦…”
上官澤衝過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肚子上,眼神一暗。
孩子沒掉?
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斜眼看過去時,就連大長老都被這凶狠的目光看的心悸。
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
哼!
等雲兒懷上他的種,到時去父留子。
也,活不了多久。
“少主,沒有的事兒…”
“什麽沒有的事…我在那睡覺睡得好好的,你踹門就進來了。”
衝著上官澤大鬧:“我不管,你今天不給我討個公道,跟你沒完。”
“姐姐?”
上官澤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發瘋撒潑的薑挽月,一下子愣愣的沒反應過來。
隨後就是驚喜。
“姐姐,你是想讓我給你做主嗎?”
她眨了眨眼睛。
“嗯嗯嗯,給我做主,把那老東西弄死。”
亂吧,最高亂套,到時候老娘才好渾水摸魚。
大長老氣得直瞪眼:“上官澤,看看你找的女人,無理取鬧,丟人現眼。”
甩手憤怒離開。
一整天,上官雲都沒找到下手墮胎的機會,氣得直跺腳。
隱在角落裏的上官曦,目光陰狠,指尖插進肉裏,絲絲鮮血流淌。
廢物,一群廢物。
等人離開,薑挽月退出上官澤的懷抱,冷冷的道。
“看來,你們家族很不歡迎我呢。”
“姐姐,今天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再多忍耐幾天,我會給你報仇。”
“那等你報完仇再來吧。”
薑挽月直接下逐客令。
夜深人靜,月光如水。
青竹守在房間外邊隨時聽候差遣,裏麵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薑挽月在被子裏支了兩個枕頭,被窩裏有一部手機,來回播放著睡著後的呼吸聲。
她在空間裏換上了輕便的衣服,很快瞬移離開。
按照今天下午打探的地方行走。
七拐八拐,躲開重重機關,先來到二長老的私庫。
嘖嘖嘖,富甲天下的上官氏果然名不虛傳,單單一個長老,財富積累抵得上國庫了。
陸老身為天下第十的大宗師,畢生心血也沒有這裏的百中之一。
賺大發了。
手指搓磨著下巴:“嘶,聽說上官家族有天下糧倉之稱,也不知糧倉在哪裏。”
要是能全部收進空間,該有多好。
先管不了這麽多,把東西弄走再說。
“嗬,本姑娘不能白來一趟,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什麽叫血本無歸。”
眼中精光閃閃,老天爺,光是黑金石就上萬顆,還有數不清的能量礦石。
發財了,發財了。
能量礦石雖說沒有黑金石那麽珍貴,裏麵能量稀薄,但是,數量多呀。
吼吼吼,孩子們,老娘給你們賺口糧來啦。
收收收。
隻瞬間,堆積如山的寶庫被洗劫一空。
突然,薑挽月眼中一亮。
牆角處還躺著一塊大石頭一樣大的黑金石,這玩意兒,必須收走。
石頭大的黑金石剛一消失,原地傳來刺耳的嗡鳴聲。
“不好。”
她反應極快,迅速藏入空間,離開事發之地。
此時,大長老正在和上官澤對峙,猛的抬頭。
“什麽聲音?”
二長老隻覺得頭皮一炸,連話都來不及說,步履匆匆的來到他的私庫。
沒過多久,暗室裏發出困獸一般的悲鳴。
“殺千刀的,我的寶貝呢?”
與此同時,好幾個長老的住處都被洗劫一空。
“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
薑挽月人已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哼著歌。
她掏了掏耳朵:“到底是誰?誰知道呢,或許是你們壞事幹多了,遇著鬼了唄。”
嘴中幸災樂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