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慕容老祖被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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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過重重機關陷阱,狼狽至極,卻依然堅挺的慕容老祖,又被薑挽月的一通話給氣吐血。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去闖生死關,也不願意跟這臭丫頭站在一起。
說話能把人活活氣死。
“你吃屎了?嘴這麽臭。”
陸司沉立馬有模有樣的湊到薑挽月嘴邊嗅了嗅,像是被迷倒了一樣,情不自禁的親了下。
“娘子身上真香。”
轉而,嫌棄的看向慕容老祖,從身上掏出巴掌大的銅鏡對著他。
“幹什麽?”
慕容老祖煩躁的一把將銅鏡給揮開,銅鏡掉落在地麵,翻滾了好幾下,發出清脆的當當聲。
陸司沉很無辜的道。
“給你銅鏡照照。”
隨後看向掉落在地的銅鏡,聳了聳肩:“現在銅鏡沒了,你撒泡尿照照也行。”
薑挽月趕緊搖頭:“可不行,會長針眼的。”
腦袋被按進懷裏:“沒事沒事,為夫擋著。”
“臥槽,你們…”
薑挽月驚訝的轉過頭:“老天爺,慕容老祖,你居然說髒話!”
“不是說大家族的人,說話都很優雅高尚的嗎?怎麽這…還罵人呢?”
陸司沉輕笑:“娘子忘了?他是冒牌貨。”
她恍然大悟,尾音拖得很長:“哦…原來是冒牌貨啊,我說呢。”
這夫妻倆一唱一和的,把慕容老祖氣的直翻白眼,抖著手做深呼吸,才忍住沒有殺人的衝動。
我忍。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他娘的,不退了。
身上猛的迸發出烈的殺氣,往前一步,人已經跨出百米遠,來到他們的身邊,隻來得及看到殘影。
眼看著薑挽月的脖子被掐住,下場淒慘。
說時遲那時快,他們之間距離還剩下一寸,她忽然也動了。
慕容老祖撲了個空,由於慣性,手掌打在身後的石門上,中指硬生生的往後斷了。
“啊…”
慕容老祖疼得冷汗直冒,咬著牙將手指重新掰過來。
身後傳來令他厭煩至極且涼薄的聲音。
“老祖,你這是幹什麽?”
“嘶,該不會知道長生無望,想自殺吧?那可不成,我們還沒出去呢。”
“閉嘴閉嘴閉嘴…”
慕容老祖瘋了,原地亂蹦,伸手將旁邊的石桌給掀翻,上麵的碟子碗,菜,水果亂飛。
打完之後就後悔了。
他咽了咽口水,吃了幾日的幹糧,看到這些色香味俱全的東西,還真有點饞。
不知道是哪樣東西碰到了機關,山洞又開始震蕩起來。
旁邊的牆麵上,竟然開出一個洞穴。
薑挽月和陸司沉對視一眼:“所以,這個才是真正的山洞?”
嘿,原來前麵的是虛晃一槍。
慕容老祖也冷靜下來了,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麽都沒問:“走。”
眼睛裏有精芒一閃而過,餘光始終盯著薑挽月的動靜。
就連陸司沉都顧不得管了。
這詭異的丫頭,才是最讓人忌憚的。
就連慕容老祖自己都沒發現,對她從一開始的不以為意,聽聞名字,不屑一顧,好奇,再到懷疑,有些實力但不多,直到現在的忌憚。
這一係列的評價提升,都是在不經意間,等發現的時候,他才猛然回神。
她,一直在裝傻。
“上官氏的寶藏和天下糧倉,在你手裏,內部機關都被毀,是你幹的?那些太上長老和長老們是被你殺的…?”
雖是疑問,可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他豁然開朗:“老夫,還真是小瞧你了。”
如果,如果一開始沒因為她是個女子而忽略,或許,自己會計劃的更嚴密些。
不會如此被動。
“慕容老祖真聰明。”
“哼!”他胡子抖了抖,冷哼一聲。
“比不上你半分。”
“我很好奇,你…那些東西都藏到哪裏去了?還有,你怎會憑空消失?”
薑挽月一臉懵:“你在說什麽啊?人怎麽可能會憑空消失?還有剛剛我在吹牛,你聽不出來?”
“人家一個小小女子,怎麽可能破壞上官氏的機關道?說出去誰信啊。”
是啊,誰信?
可這就是事實。
算了,這丫頭說話一步三個坑,早晚得被氣死。
等他得到了不老泉,再想辦法殺了他們。
薑挽月手裏拿著手電筒,慕容老祖手裏拿著火把。
這次他可不敢隨便扔掉,萬一這女人又消失了,可咋整?
“璿璣圖給我看看。”
薑挽月剛一伸出手,慕容老祖的手猛的收回,警惕的看向她。
“不行。”
“我就看看地圖。”
“不給看,你心眼子太多了,萬一拿走不還給老夫怎麽辦?”
要不是有這手裏的東西,這二人能等著自己?別開玩笑了。
“行,那你說,接下來怎麽辦?”
慕容老祖的眼睛瞥向旁邊被灰塵覆蓋的各種美食,咽了咽口水。
“老夫要一隻烤鴨。”
薑挽月…
以前也沒聽說這慕容老祖,是個吃貨?
哦,也對,這幾日都是啃的幹糧,估計也饞了。
“行。”
撿起地上滿是灰塵的烤鴨,用帕子擦了擦。
“給。”
慕容老祖瞪大眼,咬著牙低吼:“老夫要新的。”
“切,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的新的?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全扔。”
手裏的烤鴨作勢要扔掉,被慕容老祖趕緊製止。
“吃就吃,誰怕誰?”
如果裏麵有毒,他會在突發身亡的前一刻,摧毀璿璣圖,誰都別想出去。
掰下一塊鴨腿,大快朵頤起來。
“既然說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那這些吃的,都是哪來的?”
“喂,你吃歸吃,倒是幹活呀。”她催促道。
聞言,慕容老祖伸出手指指向陸司沉,嘴裏口齒不清的道:“滴一滴血在上麵。”
“又要滴血?”
薑挽月直接擋在陸司沉的身前,雙手叉腰。
“懷疑你是故意的。”
“一個人闖關的時候怎麽不需要滴血?怎麽我們隻要一起,每一關都需要滴血?”
慕容老祖被手裏的鴨腿給香迷糊了,含糊道:“滴血最管用。”
“不滴,咱們就耗著。”
他虎目圓瞪,不舍得放下手中的烤鴨:“這一關,必須要用他的血才行,要不然就我們三人大力破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