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薑挽月是他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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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防被一拳打倒,還沒反應過來,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你說什麽?你要誰?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身上的肋骨斷了三根,鼻孔出血,臉迅速浮腫起來。
    “混蛋,你瘋了吧,敢打本少主。”
    他可是南疆古族的少主,就連太子公主見到他都需要恭恭敬敬,敬畏三分。
    這人可真不怕死。
    手背一翻,一顆拇指大的惡心的紅色蟲子在蠕動,就要種進對方的身體裏。
    噬心蟲,會讓他如同萬蟻啃食心髒,痛不欲生。
    然而,上官澤早就知道他善於用蠱蟲,防著這一招,根本不讓手靠近。
    嘎巴一聲。
    “啊…”痛苦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屋子,苗疆少年的手腕被掰折了。
    上官澤冷冷的看著他,比之前死氣沉沉的平靜不同,帶著魚死網破的煞氣。
    “小子,你敢動她,我會把你千刀萬剮。”
    聖主趕緊把人給拉開。
    他忌憚的看了一眼上官澤,這小子,實力又增長了。
    就連燕城西都忍不住震驚。
    他的練武天賦已經是很強了,沒想到還有更強。
    才15歲的少年!
    “果然,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嘴上這樣說,垂著的眼瞼下藏滿了風雲詭譎。
    他們心思各異。
    聖主趕緊把苗疆少年扶起來。
    “來人,叫大夫過來。”
    苗疆少年捂著臉,很是憤怒。
    “聖主大人,你今天若不給我一個說法,咱們的契約就此作罷。”
    聖主臉色難看。
    “小公子,你真的舍得天啟王朝那麽大一塊肥肉?”
    南疆少年瞳孔一縮:“你的意思是,寧願放棄與南疆的契約,也要保他了?”
    聖主一陣頭疼。
    上官澤是他手裏最鋒利的刀,殺人不眨眼,不管好壞,隻要一聲令下,什麽事情都能辦成。
    但唯一的逆鱗,就是薑挽月。
    “不是本主保他,實在是,與他也是契約關係,並不屬於真正魔教之人。”
    麵上平靜為難,心中很是暴躁。
    這二人,越來越不像話,小小年紀,如此猖狂,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等他的計劃實施成功,全部去死。
    “行了,上官澤,你給他道個歉,小公子也不要計較,實在是薑挽月是他心愛的女子,情有可原。”
    “大家各退一步。”
    眼神也逐漸變冷:“還有,五國聯合魔教攻打天啟王朝這件事,板上釘釘,如果你南疆退出,不要後悔。”
    “你…”
    苗疆少年陰鬱的眼神看了聖主一眼,臉色陰沉至極。
    如果這次的計劃,南疆被獨立出來,那麽日後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天啟王朝被滅之後,下一個被滅的就是南疆了。
    當然,他們南疆毒蛇蟲蟻居多,不怕,但他也不想招惹麻煩。
    上官澤被聖主瘋狂的使眼色,這才低低的道
    “對不起。”
    隨後又補充了兩句:“也希望你識時務,日後若再對姐姐有非分之想,就不是斷幾根肋骨這麽簡單了。”
    “你威脅我?”
    眼看著二人的氣氛又開始劍拔弩張起來,苗疆少年手中的笛子已經放在嘴邊。
    上官澤嗬嗬笑兩聲,搶過來一掰兩斷。
    “我的笛子!”
    眼看著心愛之物被掰成兩段,氣得他雙目冒火。
    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上,官,澤…”我們不死不休。
    上官澤掏了掏耳朵邪魅一笑:“在下耳聰目明,沒必要這麽大聲,在呢。”
    手指了指窗外:“看清楚,外麵冰天雪地,草叢裏可沒有什麽蛇蟲鼠蟻讓你調動。”
    隨後翻了個白眼:“整天拿著破笛子吹吹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女人呢。”
    苗疆少年被氣笑了:“你…你好意思說本少主?瞧你那長的,穿上女人的衣服,就是女人本女吧。”
    身上的傷勢過重,南疆少年竟厥了過去。
    上官澤也沒放過他,在他身上摸索著,掏出一個小瓷瓶,直接扔火堆裏。
    “隨身帶著爬滿的蛆,惡不惡心?”
    動作行雲流水,沒給旁人留下任何反應的機會。
    聖主和燕城西已經反應快的了,伸手去奪,可那小玉瓶鑽進火堆,劈裏啪啦,裏麵的蠱蟲被燒死的幹幹淨淨。
    與此同時,南疆皇城,一個正在彈琴,長相極其美麗妖嬈的女子,猛的吐了一口血,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小夫人,小夫人你怎麽了?快叫太醫。”
    不久,美麗妖嬈的女子在床上虛弱的緩緩睜開眼睛,原本仿佛被霧蒙了一層的雙眼,此時清澈透明。
    “這是哪兒?我怎麽會在這裏。”
    “小夫人,您終於醒了。”丫鬟們喜極而泣。
    女子捂著頭,頭痛欲裂,似乎被封印的記憶,如開閘的洪水席卷而來。
    她的眼神迷茫變得恐懼,再到堅定。
    深夜。
    一場大火映亮了半邊天空。
    “走水了,小夫人的房間走水了。”
    整個園子亂成一鍋粥,婆子仆人嚇到腿軟。
    要是小夫人出了事,小公子回來,不得扒了他們的皮,做人皮燈籠?
    想到這裏,更加賣力的開始救火。
    叢林中,一個身穿冰藍色紗衣的少女在穿梭,光著的腳踝上,時不時傳來清脆的鈴鐺聲。
    如水的月光照在叢林的雪地裏,如同一隻落難的精靈。
    跑,一定要跑出這個鬼地方。
    女子雙腳上各拴一隻鐵圈,鐵圈的周圍裝滿了細碎的鈴鐺,跑起來叮咚作響,很好聽,卻也很詭異。
    鐵圈鈴鐺像是隻無形的枷鎖。
    這幾天,陸司沉很忙,薑挽月也很忙。
    他忙著部署戰鬥計劃。
    她忙著偷東西,咳咳,不對,是劫富濟貧。
    陸司沉想讓她在皇宮的園子裏休息養胎,可是哪當得了她的家?
    額,又跑了。
    他們倆商量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薑挽月現身在胡國的都城。
    這裏男人都很高大,滿臉絡腮胡子,女人的平均身高都有1米7了,一個個膀大腰圓,風氣彪悍。
    嘖嘖嘖,怪不得這些男人都喜歡去中原抓女人做媳婦,這裏的女人,確實有點下不去嘴呀。
    碩大的屁股,大臉盤,麵容粗糙,聲音粗啞,感覺一拳頭都能把男人給捶死。
    她站在無人的角落,看到一輛輛馬車從城門口魚貫而入,馬拉的車廂上的籠子裏,是被綁著的中原女子。
    細皮嫩肉,哭得梨花帶雨。
    咦?有個挺麵熟,怎麽也想不起來。
    她不是多管閑事的人,還有正事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