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暗流湧動的新港夜 艾麗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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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港的夜色感應因畫廊事件而平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鍋被攪渾的沸水,暗流湧動。威爾遜家族如同一個頭被激怒的巨獸,在新港展開了瘋狂的搜捕。警笛聲此起彼伏,身著製服的警察和便衣打手在新港的街道、港口、甚至貧民窟裏梭,他們的目標不僅僅是龍騰的殘餘分子,更包括任何可能與此次事件有關聯的可疑人員。清理委員會的其他家族也在關注著威爾遜家族的動向,其中包括熱鬧的,也有趁火打劫的,另外暗中小細調查和調查的。新港的地下世界仿佛宣告了一場無聲的地震。
    龍虎所在的臨時安全屋位於郊區兄弟一處廢棄工廠的地下室,這裏更加密集,但條件也更加惡劣。潮濕、陰冷,空氣中充斥著腐爛和消耗的味道。他們將把大山安置在一個相對幹燥的房間裏,由幾名輪流照看。老鼠則帶著他的通訊設備,躲在最裏麵的角落,不斷收集和分析來自附近新港的“影子”們那裏的情報。
    ”
    筆記本裏的文字依然晦澀難懂,但結合艾麗莎稿之前提到的她父親的手,龍虎隱約感覺到,師父在筆記本裏使用的不僅僅是一種古老的字體,還可能隱藏某種隻有特定傳承者才能理解符號的或暗語。也許艾麗莎的父親不是那個邪惡“組織”的成員,卻像師父一樣,是有些人了解並對抗這個組織的人?這個猜測讓龍虎對艾麗莎多了一份複雜的感情和期待。
    那再次,龍虎攤開。扭曲的線條,詭異的色彩……他凝視著它,試圖尋找實驗地點線索。艾麗莎說它可能指向一個“奇怪的地方”。這種奇怪的會與人口統計學、秘密卷、武藏大師這樣的高手以及隱藏的“組織”聯係在一起?一個秘密基地?一個古老的遺跡?或者是一個隻有通過某種方式才能彩虹的層次?
    他將畫卷筆記本與內容的反複對照。筆記本中提到了一些地方代號,比如“伊甸園”、“牢籠”、“試驗田”等。這些代號是否與畫卷中的某些元素對應?“伊甸園”聽起來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但在筆記本的語境中,似乎是那個組織進行某種“栽培”或“訓練”的地方。“牢籠”顯然與關押有關。“試驗田”…讓人不寒而栗。
    龍虎的思緒被打斷,鼠標踩快地走了過來。
    “虎哥,威爾遜家族的人已經盯上了我們之前常有的幾個據點,”我們老鼠臉色沉靜,“他們仔細搜了一下,顯然知道我們的行動方式。看來在內部有奸細。”
    奸細?!龍虎眼神一冷。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龍騰是他的心血,是他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唯一的信任。仇恨,意味著對所有兄弟的侮辱和傷害!
    “能查出來是誰嗎?”龍虎沉聲問道。
    老鼠搖了搖頭。“難。我們最近吸收了一些新的外圍成員,可能問題就出在那裏。也可能是老成員中,有人經不住壓力或誘惑。現在全城都在搜捕,清理委員會開出的賞金也不少,足以讓很多人冒險了。”
    龍虎明白。在金錢和權力的巨大誘惑下,任何幫派都可能存在反抗者。這是黑道的規則,也是人性的弱點。
    “暫時不要深查,”龍虎說,“止打草驚蛇。讓所有兄弟都進入沉默默狀態,切斷一切不必要的聯係。老鼠,你利用你的渠道,放出一些假消息,將他們的注意力引向錯誤的方向。”
    “明白。”老鼠點頭,但他眼中依然帶著擔憂。龍騰剛剛經曆了重創,內部又出現了信任危機,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
    “還有,關於威爾遜家族的‘療養院’,有新消息嗎?”龍虎問道,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目標之一,被抓的兄弟們很可能就被關在那裏了。
    “我的人冒了很大風險,終於找到了一些眉目,”老鼠語氣放低,“那個‘療養院’不是新港市區,而是在城外西北方向的一個非常偏僻的山穀裏。它表麵上是一個高檔私人療養機構,不對外開放,隻接待極少數‘特殊病人’。但實際上,它是一個戒備森嚴的封閉式建築群。”
    老鼠提出了一張簡易的地圖。“這是根據我的線路人提供的信息畫的。療養院建在河穀深處,隻有一條蜿蜒的公路與前方連接。入口處有嚴格的檢查站和警務人員。內部結構非常複雜,有很多地下區域。威爾遜家族自己的私家武裝守衛在那裏,而且……我聽說那裏還有一些‘特殊能力’的人員看守。”
    “特殊能力……”龍虎皺眉頭一皺。這是否與筆記本裏提到的“改造實驗”有關?別的兄弟們會不會在那裏牽扯非人的對待?甚至被當作實驗品?!
    “是的,”老鼠說,“我的線人說,曾經見過一些被嚴密控製的‘病人’,他們的身體或精神狀態非常……異常。”
    龍虎的心沉重到了極點。他必須加快行動!拖得越久,被抓的兄弟們就越危險。
    但是,強攻療養院幾乎是不可能的。它地處偏遠山穀,易守難攻,邊境嚴密,還有不明朗的“特殊能力者”看守。龍騰現在元氣大傷,根本沒有足夠的兵力進行一次成功的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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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需要一個更周密的計劃,一個能夠忽視正麵衝突,或者至少將風險降到最低的計劃。他還需要更多的情報,關於療養院內部的詳細結構,守衛的部署,以及“特殊能力者”的性質和數量。
    “老鼠,繼續深挖,”龍虎對老鼠說,“不惜一切代價,弄到療養院內部最詳細的情報!有多少守衛,他們的換班時間,內部的監控係統,以及那些‘特殊能力者’的特征和缺陷!特別是關於被抓兄弟的關押地點和狀態!”
    “明白了,虎哥。但我的人手有限,而且冒著冒犯的危險……”老鼠有些為難。
    “我知道風險很大,”龍虎拍了拍老鼠的肩膀,“我會想辦法解決人的手問題。你隻負責情報。”
    人手問題……龍騰現在損失慘重,依靠現有的兄弟力量隻能完成如此艱巨的任務。他需要新的力量。
    龍虎構思了港口。那裏魚龍混雜,是各種底層人員和邊緣幫派的聚集地。雖然危險,但也隱隱蘊藏著機會。他在港口有一些基礎,大山那裏的影響力很大。也許,他在港口有一些新的力量,或者與其他對清理委員會不滿的勢力進行合作。
    “大山哥,你聽著,”龍虎走到大山床邊,語氣堅定,“港口的計劃要提前了。你傷好後,就立即回去,用龍騰的名義,召集我們所有能召集的力量。那些被鏟除委員會圍困的苦力,那些在基層奮鬥的小幫派,那些對敘利亞不滿的人,告訴他們,龍騰要為他們撐腰!”
    大山忍著劇痛,激動地說:“好!老大!俺一定把他們都給聚起來了!”
    “但是要小心,”龍虎提醒道,“不要急於求成,更不要與其他大幫派發生正麵衝突。我們的目標是整合基礎力量,積聚力量。告訴他們,我們的第一戰,是要去救回我們的兄弟!”
    他知道,打上“救兄弟”的旗號,更能激發基層成員的凝聚力和戰鬥意誌。
    除了在招募港口力量之外,龍虎還在思考是否可以尋求外部幫助。他想到了科恩家族。雖然他們也是清理委員會的一員,但他們與威爾遜家族和莫雷諾家族存在矛盾。在上次機器人走私線事件中,他們損失慘重,很可能正在尋找報複的機會。
    與科恩家族合作,與虎謀皮無異。這些黑道家族信奉的是利益至上,隨時可能產生矛盾。但如果能找到合適的切入點,或許可以利用他們來分散威爾遜家族的注意力,或者在暗中提供一些便利。
    龍虎知道,他必須像一個真正的棋手一樣,在新港這張巨大的棋盤上提出的,布局,走好每一步棋。他的每一步行動,都將牽動整個地下世界的神經。
    他將這些想法告訴了老鼠。老鼠聽完後,用了凝重的表情。
    “虎哥,你的想法很冒險……也很危險,”老鼠說,“與清理委員會的家族合作,風險太高了。他們隨時可能反噬。”
    “我知道,”龍虎說,“但我們現在別無選擇。硬碰硬,我們力量不足。隻能利用他們的矛盾,渾水摸魚。”
    “好吧,”老鼠歎了口氣,“我會嚐試聯係一些科恩家族外圍的人,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性。但你必須完成最壞的計劃。”
    “我明白了。”
    龍虎又向那幅抽象畫卷看。也許,這件藝術品是解開所有謎題的關鍵。也許,它指向了那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個“組織”的巢穴,甚至是小石被奪走的地方!
    他決定,一旦艾麗莎安全了新的安全屋,他要立即去見她,和她一起研究這本筆記本和畫卷。艾麗莎對她父親手稿的了解,可能會為他提供重要的線索。
    新港的夜,依然深沉而危險。龍虎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他必須加快行動,在敵人鞏固防線之前,救出兄弟,獲取真相,積蓄力量,迎接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而港口,將是龍騰新一輪崛起的起點。
    兩天後,艾麗莎被成功地帶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安全屋。這是一個位於郊區廢棄礦井下的秘密空間,入口偽裝得很好,隻有核心的“影子”才知道具體位置。這裏沒有奢華的裝飾,隻能維持基本生活的設施,但對於經曆過追捕和逃亡的麗莎艾來說,這裏已經是天堂。
    龍虎趕到安全屋時,艾麗莎看上去很嚴肅,但眼神依然清澈。她穿著一套老鼠找來的普通衣服,手裏拿著一本攤開的筆記本和畫卷。
    “你不敢吧?”龍虎上前,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
    艾搖麗莎說道。“我無力……多虧了你的那些……‘影子’。他們非常專業。”
    龍虎鬆了口氣。艾麗莎的安全是他目前最大的牽掛之一。
    “筆記本和畫,它們怎麽樣?”龍虎問道。
    “。”艾麗莎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龍虎。龍虎接過來,確認無誤。
    “謝謝你,艾麗莎。”龍虎誠懇求地說,“你這次冒出了嚴重的風險。”
    艾麗莎看著他,眼神複雜。“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知道,這些東西很重要,而且……它們和威爾遜家族……和清理委員會……那些黑暗的事情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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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頓視角,似乎在組織中。“在畫廊,我父親的侄子……威爾遜先生的侄子……他叫詹姆斯。他看到了你……我把他打昏了……但他醒了……非常憤怒……他說你拿走了不該拿走的東西……他說你會付出代價……”
    詹姆斯……龍虎記下了這個名字。威爾遜家族的繼承人之一,實力不俗,顯然也了解家族的一些秘密。
    “艾麗莎,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全部,”龍虎看著她,決定坦誠的一部分,“但我可以告訴你,那台筆記本和畫,是屬於我的。它們裏麵藏著一些秘密,關於一個……非常邪惡的組織……他們曾經……對我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他沒有具體說明人口數量和奴役,擔心嚇到她。
    艾麗莎靜靜地聽著。她雖然生長在富裕家庭,但並非不了解世事。她在藝術品世界裏見識過各種虛偽和罪惡,也聽過一些關於清理委員會和地下世界的傳聞。龍虎身上那種冰冷的社會和這次事件的危險程度,讓她知道他所說的“邪惡組織”絕對誇大其詞。
    “那個筆記本……你確定你看懂了上麵的字嗎?”龍虎問道,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艾麗莎點點頭。“不完全是。但上麵的字體……和我父親的書房裏一本古籍上的字體非常相似。我小時候很好奇,偷偷看過那本古籍,上麵的文字很特別……我問過我父親,他隻是告訴我那是一種古老的東方文字,非常罕見。”
    “你父親的書房……”龍虎眼睛一亮,“那本古籍還在嗎?”
    “應該還在,”艾麗莎說,“但那個書房非常隱秘,隻有我和我父親知道在哪裏……而且……威爾遜家族的人現在肯定在找我,他們很可能已經控製了我的家。”
    龍虎沉思片。艾麗莎父親的古籍是理解筆記本的關鍵,也是了解師父和那個“組織”之間關係的關鍵。他必須得到本古籍。
    “艾麗莎,你能告訴我那個書房在哪裏嗎?以及如何進去?”龍虎問道。
    艾麗莎忐忑了。將家族的秘密書房位置告訴了一個黑道,這妨礙了她接受的教育。但她看著龍虎堅定的眼神,想起了他從危險中救出她,想起了他那些血跡,她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的黑幫分子。而且,她手裏的筆記本裏記錄著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內容,讓她隱約有感覺,她父親可能也知道一些關於這個“組織”的事情,甚至可能用自己的方式進行調查或對抗。
    “書房在我家老宅的地下室裏,”艾麗莎最終做出了決定,“把它偽裝成一個……一個普通的酒窖。需要用一個特殊的密碼才能打開暗門。”
    她將密碼和進入書房的方法告訴了龍虎。龍虎認真地記下了一遍。
    “那是嗎?”龍虎又問,“你覺得它和什麽地方有關?”
    艾麗莎再次看向那幅抽象畫卷,眼神中帶著疑惑。“我不知道……它看起來沒有任何意義……但我父親曾經提到過一個地方,他說那個地方非常……奇怪……不是真實存在的地方,原來是一個……夢境……或者一個……傳說。那個地方的時候表情,他很凝重,渴望很害怕。他說……那個地方與一些‘失落的生命技藝’和‘異常的’有關。”
    “失去的技藝”、“異常的生命”……這些抄本讓龍虎想起了筆記本裏提到的“特殊能力者”和“改造實驗”。艾麗莎父親提到的“奇怪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那個“組織”的老巢,或者是一個與他們緊密相關的秘密地點!
    “你父親有沒有提到過那個地方的具體信息?”龍虎急切地問道。
    艾吻麗莎。“沒有。他隻是偶爾提到過幾次,每次都欲言又止。他似乎在什麽。他去世後,我再也沒有看到過與此相關的任何東西,直到……直到看到這件。這件獨特的風格……非常像我父親晚年創作的未完成的一些作品……他開始嚐試一種非常抽象和詭異的畫風……當時我以為是他在探索新的藝術形式,現在看來……也許他在用這種方式記錄或運用什麽……”
    艾麗莎父親的畫風變化,以及他晚年對“奇怪的地方”和“異常生命”的憂慮……這顧慮意味著他仍在以某種方式調查甚至對抗那個組織?而這件藝術品,就是他留下的線索!
    龍虎再次將畫鋪開,結合艾麗莎提供的信息,他試圖在那些扭曲的線條中尋找某種邏輯,某種指向。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真實的……失落的技藝……異常的生命……他將這些文書與武藏大師存在的武功、與小石在“角鬥場”的遭遇聯係起來。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畫卷右下角,一處由密集扭曲線條構成的區域。這個區域的形狀……隱約讓他想到了一個視線。一個……山穀的視線?
    山穀……威爾遜家族的“療養院”就在城外西北方向的一個偏遠山穀裏!
    龍虎的心髒驟然跳動了起來!這件藝術品,指向的就是威爾遜家族的“療養院”?!或者說,療養院與繪畫中繪畫的“奇怪的地方”有某種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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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將這個想法告訴了艾麗莎。艾麗莎仔細地看著龍虎指出的區域,又想起來她父親提到的那個“奇怪的地方”。
    “山穀……我父親沒有提到過山穀,”艾麗莎沉吟著,“但他說那個地方……非常封閉……而且……很難找到……地圖上不能標記外麵的地方……”
    這似乎與山穀療養院的描述並沒有接觸。但龍虎完全覺得這裏麵一定有某種聯係。也許畫中的“山穀”並非真實現實,而是一種象征?或者說畫卷指向的是療養院更深處的“奇怪地方”?又或者,畫卷抽象走向那個地方的“路”?
    “艾麗莎,你父親去世前,有沒有留下其他與這些相關的線索?或者有沒有告訴你什麽奇怪的事情?”龍虎問道。
    愛努力著。“沒有……他的死亡即將揭曉……在他的死亡前一段時間……他看上去非常憂鬱,精神也很緊張……他總是在書房裏關門,不讓人回憶打擾。有一次我聽到他和一個人在電話裏吵架,聲音低……他說了‘分手時間’、‘代價’、‘不能讓他們得逞’之類的事情…我當時以為是正事上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了…也許和這個有關…”
    “那個人是誰?”龍虎問道。
    “我不知道,”艾麗莎回答道,“聲音很陌生……他說話的聲音很重……日本口音。”
    日本口音?!龍虎瞳孔猛縮。武藏大師就是日本人!顧艾麗莎的父親曾經與武藏大師,或者與那個“組織”中的日本勢力有過接觸甚至衝突?!
    線索就像雨後春筍般的堅固,但每個線索都指向火焰、更危險的秘密。艾麗莎的父親、師父、武藏大師、那個“組織”、威爾遜家族的療養院、以及那幅抽象的畫卷……所有這些元素似乎都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艾麗莎,”龍虎看著她,眼神嚴肅,“你現在很危險。威爾遜家族的人不會放過你的。在你父親的書房被找到之前,你必須絕對安全地躲起來。我會想辦法去你家老宅拿那本古籍,然後再和我們一起研究。”
    “但是……你一個人去很危險,”艾麗莎擔心地說,“他們肯定設置了埋伏。”
    “我知道,”龍虎說道,“但我必須去。那本古籍太重要了。”他停頓了一下,“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父親和師父之間,有什麽聯係。”
    艾麗莎看著龍虎,她能感覺到他身上出的決心和危險。她知道自己無法阻止他。
    “小心……龍虎。”她輕聲說道。
    “我會的。”龍虎點頭。
    離開艾麗莎的安全屋後,龍虎立刻聯係上了老鼠。
    “老鼠,我去艾麗莎家老宅,”龍虎說,“你需要幫我弄清老宅的詳細結構圖、安保部署、以及威爾遜家族在外圍的監控情況。同時,繼續打探療養院的情報,特別是內部的守衛力量和那些‘特殊能力者’的信息。”
    “明白了,虎哥!但我必須提醒你,威爾遜老宅是他們的核心區域,其中防禦非常嚴密,而且他們肯定知道你會去找艾麗莎或者與她有關的東西,那裏很可能是一個陷阱!”老鼠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擔憂。
    “我知道,”龍虎平靜地說,“但有些險,必須去冒。你做好情報支持就好了。”
    龍虎知道,前往威爾遜家族的老宅,幾乎是自投羅網。但他別無選擇。艾麗莎父親留下的古籍,是解開筆記本算術團的鑰匙。而解開筆記本算術團,也許可以找到小石的下落,找到那個組織的巢穴。
    而且,通過這次行動,他也可以進一步試探威爾遜家族的底線和實力,為未來的全麵對抗做準備。
    在前往威爾遜老宅之前,龍虎需要做一些準備。他需要一些趁手的武器,一些必要的工具,以及一個周密的計劃。他知道,這將是他來到新世界後,麵臨的最危險的一次潛入行動。比畫廊那次更加困難,也更加致命。
    但為了真相,為了複仇,為了兄弟,為了小石,他必須闖進來!
    新港的夜色,籠罩著這座充滿罪惡的城市。在某個陰暗的角落,一頭遍體鱗傷的巨龍,正準備再次昂首,闖入敵人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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