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他到底想表達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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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回臥室睡,你還準備去哪裏睡?”
    穀一一有一瞬間的宕機。
    臥室?哦,他們現在在緬國了,她是和司景年在套房裏住的。
    唉,都是司景年的錯,這麽晚了還在說紀律,讓她都瞌睡糊塗了。
    穀一一想明白了,轉了個方向,直接回臥室,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司景年站在門邊,看著穀一一倒頭就睡。
    司景年看著穀一一毫無防備的睡顏,走到床邊坐下,用手輕輕在穀一一臉旁劃過。
    又捏了捏穀一一的小鼻子。
    “調皮。”
    “啪。”
    “討厭。”
    感覺到有人在擾人清夢,穀一一揮巴掌拍掉那隻討厭的手,翻了個身,嘴裏嘟囔了一句,又睡了過去。
    挨了打的司景年揉著被打疼的手背,不但沒有生氣,還笑的一臉甜蜜。
    他輕聲道:“好,我的錯,好好睡吧。好夢!”
    老鬼他們要是看見,司景年這一幕,都要搖頭歎氣。
    太不值錢了!
    司景年起身走到門外,輕輕把臥室門關上,自己把沙發隨便鋪了一下,躺在上麵。
    路邊的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打在房頂上,像一條水波紋。
    他一隻胳膊隨意的搭在腰腹上,另一隻胳膊枕在脖子下麵,眼睛盯著那一道光,心裏在琢磨穀一一剛才到底去哪了。
    雖然他當時沒有問那麽多,但是他知道,穀一一絕對不是在酒店周圍轉轉那麽簡單。
    她應該沒有去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氣味很雜,可是穀一一身上沒有那些不好的味道。
    憑這點可以判斷,穀一一去的是個人很少,甚至可以說是沒人的地方。
    司景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哪裏有人少,或者說沒人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穀一一醒來,看著房頂發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現在不在國內了。
    她坐起身,用手耙了耙頭發,看著另半邊床也是亂亂的,也看不出來,昨晚司景年在沒在床上睡。
    穀一一打開臥室門,客廳裏靜悄悄的,光線很昏暗,她隨手把燈打開,才看見司景年躺在沙發上睡。
    可能是燈光太刺眼了,司景年單手擋住眼睛。
    “你醒了。”
    司景年的聲線透著那種剛起床的暗啞,很性感。
    “你怎麽睡這裏了。”
    穀一一看著他一個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縮在沙發上,自己都感覺著難受。
    “你睡臥室,我睡沙發就行。”
    “那以後就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睡床,我睡沙發;另一個就是你也睡床。”
    司景年一聽穀一一要自己睡沙發,那怎麽行。自己這睡了一晚上都渾身疼。
    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麽能睡沙發。
    “不行,沙發你睡不慣。你睡床。”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選第二種,你也睡床。這樣也可以。我沒有意見。”
    “這不合適,你一個小姑娘,怎麽能和我睡同一張床。”
    這個方案也不行,對小丫頭的名聲有影響。
    看著司景年又連連否認第二個辦法,穀一一有些生氣。
    “你和老鬼他們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會睡同一張床嗎?”
    “當然不是,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哪有挑選的餘地,有床睡都是好的,誰還能顧上其他。”
    “是呀,你和老鬼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都可以同吃同睡,怎麽和我就不行了。”
    “一一,你是一個小姑娘,我是一個男人。我怎麽能和你睡同一張床呢?對你的名聲不好。”
    “我不在乎啊。誰要是在我麵前說,我就罵死她,順便讓軍長評評理。”
    “可是我在乎啊。如果以後你不接受我,我不能讓別人說你閑話,使你名聲有損。”
    司景年很認真的看著穀一一。
    當他說說出穀一一“以後不接受他”這句話的時候,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司景年的話,讓穀一一心裏非常感動。
    看來這個世上,也有人會珍視自己,在乎自己,會維護自己。
    “謝謝你,司景年。”
    謝謝你這麽用心的待我,為我的以後著想。
    “好了,就按我說的辦,你也睡床。不許反對。
    咱們倆在同一個屋子裏,咱們已經說不清楚了。何苦為了別人的嘴,讓自己受罪。”
    穀一一也不給司景年反悔的機會,直接進了衛生間。
    司景年看著穀一一那逃走的背影,小丫頭也害羞了。
    行吧,這丫頭有句話說的對,他們已經在一間屋子裏睡了一晚上了,在有些人看來,他們之間已經不清白了。
    自己也願意對穀一一負責,隻要她一句話,自己可以等任務結束,回去後馬上打結婚報告。
    拿定主意,司景年也不委屈自己,他整理好沙發,把枕頭拿回臥室,端端正正的擺在穀一一的枕頭旁邊。
    司景年和穀一一都洗漱完,司景年給老鬼他們撥了一個電話,才叫上穀一一出了房門。
    穀一一出來時,看老鬼他們五個已經等在房間門口。
    看穀一一走了出來,老鬼他們把司景年和穀一一圍在中間,一群人前呼後擁的往餐廳去。
    他們一路上也遇見了要去餐廳的人,大家基本都帶著保鏢。
    看來有錢人帶保鏢,是標配。
    有些外國保鏢很是魁梧,看著司景年他們這一行人,細胳膊細腿的,眼神裏都是輕視。
    老鬼和老馬,還有大廚年齡大些,還能沉得住氣。
    猴子和楊毛看著其他人的那種眼神,就想去比試比試。
    其中一個大胡子西方人,看著他們,走向了司景年。
    他看見司景年和穀一一被圍在中間,那肯定是主人。
    “你們是日本人?”那人用英語問。
    “不,我們是華國人。”司景年同樣用流利的英語回答。
    “哦,華國人。你們那裏的人都肯窮。”
    “你是加拿大人?”司景年問。
    “不,我是美國人。我叫大衛.布朗。”
    大衛說到自己是美國人很是自豪。
    “哦。”
    那個大衛看司景年就平淡的回了一個字,很不可思議。
    許多人聽見自己是美國人,對他的態度是很獻媚的。這是他最自豪的時候。
    可是這個華國人聽見自己是美國人,竟然就隻回了一個字。
    根本沒有巴結自己的意思。
    平淡的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還行一樣。
    “我是美國人。”
    大衛專門走到司景年前麵,堵住了他們的路。
    “然後呢?”司景年眉心皺起。
    這個老美攔住自己是什麽意思,他到底要表達什麽呢,能不能快點,我們還趕著去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