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雪傾城不同，雪煙兒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聽到她的話，漓妖妖不由一笑，衝她眨了眨眼：“煙兒妹妹不妨猜一猜，咱倆誰打贏了？”
    “我要是猜得到，還用得著問嗎？”
    雪煙兒反問一句，說著，眼珠子轉了轉，悠悠道：“不過按照司天監發布的天驕榜，楚聖女可是排在你的前麵，應該要比你強，所以應該是楚聖女打贏了......”
    當然，雪煙兒這句話明顯就是在故意刺激漓妖妖。
    因為她也知道，雖然楚綰綰在天驕榜上的排名，比漓妖妖高。
    兩人一個是榜首，一個是榜二。
    但實際上，兩人的修為和實力，都相差無幾。
    “那真不好意思，煙兒妹妹你猜錯了。”
    漓妖妖搖了搖頭，卻是並沒有被雪煙兒的這句話給刺激到。
    開玩笑，她漓某人是什麽境界，還能被雪煙兒這個小醋壇子兼小茶女給刺激到？
    “那就是楚聖女打輸了？”
    雪煙兒又看向一旁的楚綰綰，眨了眨眼，一副驚訝模樣。
    “不會吧不會吧，楚聖女可是天驕榜榜首，怎麽可能會輸給你這妖女......”
    “......”
    重新回到小院後，當著一旁謝花雨這位聖門執劍長老的麵，楚綰綰再次恢複了聖門聖女的聖潔如雪的氣質。
    僅是紅唇輕啟，對雪煙兒淡聲開口：“煙兒妹妹，我和這魔女不分伯仲，並無輸贏。”
    “打了個平手？”
    雪煙兒臉上明顯有些失望。
    “好娘子，你在失望個什麽，你還真希望她們有個人被打死不成？”
    曹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拉過雪煙兒按在大腿上，不輕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嬌臀上。
    啪的一聲，霎時，雪煙兒裹在緊致紫袍下的臀浪震顫，彈性十足。
    要不是漓妖妖和楚綰綰，如今都已經是自己人。
    就憑雪煙兒一直在旁邊拱火的行為，她一定會先被兩人給打死。
    “怎麽可能，好相公你可不要冤枉好娘子......”
    雪煙兒趴在曹陌的大腿上，頓時叫起了冤：“人家隻是希望兩位姐姐能夠分出勝負，以後就不會再打架了......”
    這語氣，正宗的茶言茶語沒跑了！
    看來雪煙兒的確是和漓妖妖待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變得茶了起來。
    曹陌在她的嬌臀上捏了一把，感受著軟彈豐腴的手感，淡淡道：“要不這樣，好娘子你把她們兩個都給打服，她們就不會再打架了。”
    “好相公你這明顯是在為難煙兒......”
    雪煙兒翻了個身，從趴在曹陌腿上，變成坐在曹陌腿上。
    整個人軟軟糯糯的靠在曹陌懷裏，一雙柔軟玉臂摟著曹陌的脖頸，嬌聲嬌語道：“煙兒哪裏有那個本事嘛？”
    想要打服漓妖妖和楚綰綰兩人，一個魔門魔女，一個聖門聖女。
    在同輩當中，怕是也就隻有好相公有這個本事了。
    至於她，別說打兩個，就算打一個都夠嗆。
    真要是動起手來，漓妖妖和楚綰綰兩人，得要跪著求她別死才行。
    “曹督主，本聖女想和謝長老一同留下來，助曹督主此行一臂之力，不知可否？”
    看著此刻坐在曹陌腿上撒著嬌的雪煙兒，楚綰綰倒也並沒有將她方才的拱火放在心上。
    畢竟她此前在京城西廠衙門的督主小院裏，也曾和雪煙兒待過一段時間，知道對方就是這樣的性子。
    “當然可以，楚聖女願為朝廷效力，本督自然歡迎至極。”
    曹陌摟著懷裏好似一團溫香軟玉的雪煙兒，手掌落在她圓潤挺翹的嬌臀上。
    目光則是看向聖潔如雪的楚綰綰，麵不改色的輕輕畫著圓圈。
    既然楚綰綰想要留下來，那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說著，曹陌又是看向一旁的雪傾城，淡聲吩咐道：“傾城，給楚聖女也安排一個房間住下吧。”
    “好的，相公。”
    雪傾城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楚綰綰笑道：“楚聖女，隨我來。”
    給楚綰綰安排一個房間，可不僅僅隻是分一個空房間給她那麽簡單。
    還得要幫她整理好床鋪，以及一些日常用品。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在不被謝花雨發現的情況下。
    更方便楚綰綰能夠去到相公大人的房間幽會。
    “那就多謝曹督主了。”
    楚綰綰麵容聖潔，維持著聖門聖女的姿態輕微頷首。
    將手裏吃剩的蜜瓜皮放下後，便是跟著雪傾城一齊往著房間而去。
    “......”
    石桌旁，謝花雨看著離去的楚綰綰兩人，還想說些什麽。
    但想到楚綰綰是為了她而來。
    若是她不讓楚綰綰留下，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楚綰綰主動與朝廷交好，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她們聖門此前與大長公主蕭鸞合作，就是為了能夠和朝廷搭上關係。
    如今和曹陌這位西廠督主合作，自然也一樣可以達成這個目的。
    並且真要說起來，和大長公主蕭鸞合作謀劃大位一事。
    雖然收益更大，但同樣風險也更大，更關鍵的是還不一定能成。
    而和曹陌這位西廠督主合作，雖然收益小了一點，但勝在沒有什麽風險。
    不過曹陌不僅是西廠督主，而且還是司天監監正玉玄機的弟子，如今更是深得小皇帝的信任。
    在朝廷的前途可謂是不可限量，未來的身份地位，不一定就在大長公主蕭鸞之下。
    若是提前與他交好並打下關係基礎，也未嚐不是一個好主意。
    念及於此，謝花雨頓時就明白了，楚綰綰為什麽要選擇主動留下來。
    一時間，不由又對楚綰綰更加多了幾分讚賞。
    身為她們聖門的聖女，往後可是要繼承她們聖門的門主之位。
    除了要有妖孽的天賦，高深的修為，以及高尚的品行外，還得要有足夠的大局觀。
    而現在，楚綰綰能夠放下此前和曹陌這位西廠督主之間的嫌隙，選擇主動與對方交好。
    無疑就證明了，楚綰綰願意為了大局而放下個人的榮辱。
    從各方麵來說，楚綰綰都已經有了繼任她們聖門門主之位的資格。
    所欠缺的，也就隻剩下她的修為仍還稍有不足，以及江湖經驗和閱曆也還太過淺薄。
    “夜已經深了，謝長老早點休息。”
    曹陌對一旁的謝花雨淡淡一笑。
    而後抱著懷裏溫香軟玉的雪煙兒，起身往著浴房走去。
    在方才漓妖妖和楚綰綰在城外郊野打架的時候，驛館的小廝已經打來了不少熱水。
    “好，曹督主也早點休息。”
    謝花雨麵色清冷，看到曹陌懷裏此刻俏臉緋紅的雪煙兒，倒是已經見怪不怪。
    不論是此前在昌州城的驛站裏，還是如今到了惠州城的驛站。
    即便曹陌隻是一個太監，但每次沐浴和晚上睡覺時，都少不了美人伺候。
    或許這也是曹陌身為一個太監，身有殘缺，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的心裏執念。
    這般想著，謝花雨不禁也有幾分理解起了曹陌來。
    畢竟曹陌年紀輕輕，不僅容貌生得俊美，而且還身居高位，同時又還修為高深。
    不論放在誰身上都是人中龍鳳。
    可偏偏曹陌是一個太監。
    擱誰誰也接受不了......
    ............
    浴房內。
    霧氣蒙蒙，入眼白茫茫一片。
    曹陌抱著雪煙兒走進來後，便是一起浸入了浴桶中。
    沒過多久，雪傾城給楚綰綰安排好住的房間後，便是也來到了浴房伺候曹陌沐浴。
    兩姐妹貼心伺候，曹陌也一如既往的選擇投桃報李，讓她們齊齊霞飛雙頰。
    一番旖旎的沐浴結束。
    浴桶裏的熱水已經冷了下來。
    曹陌裹上浴袍，對兩女打發道：“今晚不用來相公的房間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好的，相公......”
    雪傾城笑著點了點頭。
    自然明白曹陌這話是什麽意思。
    “......”
    雪煙兒撅著小嘴，雖然有些不舍，但也並沒有多說什麽。
    因為她也知道，楚綰綰這位分別了快一月的聖門聖女，成了好相公今天晚上的方長。
    不過相比起漓妖妖這妖女來說，她和姐姐至少在剛剛伺候好相公沐浴的時候，已經得吃了，所以也不算虧。
    對於已經和好相公許久沒見，且難得來一次的楚綰綰。
    她倒也不介意成人之美。
    回到房間。
    曹陌躺下沒多久。
    一道身影便是悄然從窗外飄了進來。
    輕輕將窗戶關上之後，便是直接來到了曹陌的床榻上。
    雖然房間內一片昏暗，但以曹陌天人境修為的目力，還是能夠一眼看出。
    這道身影正是穿著一身月白色衣裳，氣質聖潔高雅，眉目如雪如畫的楚綰綰楚聖女。
    隻不過和方才的聖潔高雅不同，此刻的楚聖女趴著身子。
    圓潤的臀瓣在月白色衣裳的包裹下高高撅起，緊繃著一個挺翹迷人的弧度。
    一頭如瀑如墨的秀發垂落。
    腰肢纖細不堪一握。
    一雙大長腿隨著爬行微微分開。
    最終在爬至曹陌身前後這才並攏在了一起。
    楚綰綰咬著紅唇，如雪如畫的眉目媚眼如絲，整個人恭敬且嬌媚的壓在了曹陌的身上：“奴婢綰綰，來向督主大人請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