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後的第三天，林冷軒帶著葉輕雪和老鍾，鑽進了不周山深處的一個山洞。洞口被藤蔓掩蓋，要不是諦聽的狼爪扒開雜草，誰也想不到這裏藏著通路。洞裏黑漆漆的，隻有祖龍槍發出的微光，照亮腳下濕滑的石頭。
    “這地方看著就瘮人，”老鍾抱著赤鱗魚小紅，低聲說，“小紅剛才跳了一下，水裏冒出來的泡泡都是齒輪形狀的。”小紅在魚缸裏轉了個圈，魚鰭拍打著玻璃，好像在附和。
    深入山洞，發現神秘祭壇
    越往裏走，洞壁上的刻痕越奇怪。有的像龍，有的像狼，還有些看不懂的符號，彎彎曲曲的，像齒輪又像閃電。葉輕雪打開星界投影，掃描著洞壁：“冷軒，這些刻痕不是自然形成的，像是某種文字，和觀察者母艦上的齒輪紋路有點像，但又不一樣。”
    走了大概半個鍾頭，前麵突然開闊起來，出現一個圓形的大廳。大廳中央有個巨大的石台，石台四周刻著十二祖巫的圖案，個個麵目猙獰，手裏拿著不同的武器。石台中央凹陷下去，像是放什麽東西的凹槽。
    “這是……祭壇？”林冷軒走近石台，手指剛碰到邊緣，石台上的祖巫圖案突然亮起紅光，發出“嗡嗡”的響聲。祖龍槍和無道槍同時震動，槍尖指向石台中央，好像被什麽東西吸引了。
    鴻蒙祭壇，揭示共生秘密
    就在這時，石台上方突然出現一道全息投影，畫麵裏是一個巨大的齒輪狀飛船，正在向地球發射光束。光束裏有無數細小的光點，落到地上就變成了人和動物的樣子。更奇怪的是，每個人身邊都跟著一隻動物，像是天生一對。
    “這是……觀察者？”葉輕雪的聲音帶著驚訝，“他們創造了人類和寵物？”
    投影繼續播放，畫麵轉到一個實驗室，裏麵全是玻璃罐子，罐子裏泡著人和動物的胚胎，兩者之間用發光的線連接著。一個穿著銀色盔甲的人在操作儀器，盔甲上的符號和洞壁上的刻痕一模一樣。
    “共生種族……”林冷軒喃喃自語，“原來我們和寵物從一開始就是被設計好的共生體。”他想起蕭戰的機械義肢，想起那些齒輪怪物，突然明白了為什麽觀察者一直盯著他們不放——他們在找自己創造的東西，或者說，在找失控的作品。
    老鍾看著投影裏的人和寵物，突然一拍大腿：“怪不得小紅跟我這麽親，原來打娘胎裏就綁定了！”小紅在魚缸裏使勁點頭，尾巴拍出水花，好像聽懂了似的。
    係統提示，祖巫封印倒計時
    就在投影消失的瞬間，所有人的神晶終端都亮了起來，彈出一條紅色的係統提示：
    【叮！發現鴻蒙祭壇，證實人類與寵物為觀察者創造的共生種族。
    十二祖巫封印剩餘時間：72小時。
    封印解除後，祖巫力量將失控，可能導致全球時空紊亂加劇。
    提示：需在72小時內找到十二祖巫信物，重新加固封印。】
    “72小時？”老鍾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急了吧！上哪兒找十二祖巫的信物去？”
    葉輕雪調出地圖，手指在星界投影上快速滑動：“根據祭壇的信息，信物應該散落在全球各地，和不同的祖巫圖案對應。比如共工的信物可能在水裏，祝融的信物可能在火山附近……”
    林冷軒看著石台上漸漸暗淡的祖巫圖案，握緊了祖龍槍：“觀察者創造了我們，又設下封印，現在封印要破了……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走出山洞，危機四伏
    離開祭壇時，林冷軒回頭看了一眼，石台中央的凹陷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塊黑色的石頭，上麵刻著一個模糊的霜狼圖案。他伸手撿起來，石頭觸手冰涼，卻又隱隱透著暖意，像極了蕭戰記憶碎片的感覺。
    “老蕭……”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感覺手裏的石頭輕輕震動了一下。
    回到礦場，林冷軒立刻召集了所有人。戰熊騎士、火鳳使者、還有各地的共生體代表，擠滿了昆侖礦場的大廳。
    “兄弟們，”林冷軒站在高台上，舉起那塊黑色石頭，“我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人類和寵物是觀察者創造的共生體，現在十二祖巫的封印隻剩72小時了，一旦解除，世界可能會大亂。”
    台下一片嘩然，大家交頭接耳，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退休工人老王站起來，大聲問：“林冷軒大人，我們該怎麽辦？”
    “找信物，加固封印！”林冷軒的聲音鏗鏘有力，“葉軍師已經分好了小組，大家按計劃出發，72小時後在這裏集合！”
    前路漫漫，信念不滅
    散會後，老鍾拉著林冷軒，欲言又止：“冷軒，你說觀察者創造我們，是不是像養寵物一樣？現在不想養了，就想毀掉？”
    林冷軒拍了拍老鍾的肩膀，看著遠處不周山的輪廓：“老鍾，不管我們是怎麽來的，現在我們是活生生的人，有感情，有信念。蕭戰為了保護我們犧牲了，我們不能讓他的記憶白費。”
    他手裏的黑色石頭突然發出微光，上麵的霜狼圖案變得清晰起來，像是在點頭。葉輕雪走過來，遞給林冷軒一張地圖：“冷軒，北冰洋那邊有反應，可能和蕭戰的記憶碎片有關，你親自去一趟吧。”
    林冷軒點點頭，收起地圖，看了看手腕上的神晶終端，倒計時還剩71小時52分。時間緊迫，但他心裏清楚，這一戰不僅是為了加固封印，更是為了證明，他們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而是有血有肉的共生體。
    遠處的天空，時間殘影還在偶爾閃現，但林冷軒知道，隻要他們團結一心，用記憶和信念作為武器，就一定能挺過這次危機。因為他和蕭戰一樣，都相信：共生的羈絆，永遠比任何齒輪都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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