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好多人一睜眼就看見天上不對勁。原本藍藍的天，突然飄著個巨大的齒輪影子，跟投影儀投上去似的，還慢悠悠地轉著，邊緣閃著冷光。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手腕上的神晶終端就瘋狂響起來，全是紅色警報：
    【叮！警告！觀察者母艦釋放「自由意誌波」，全球共生契約失效30！
    文明重啟倒計時：60天。
    提示：請盡快前往就近記憶碎片站補充能量，抵抗齒輪汙染。】
    契約失效，大街上全是亂子
    華夏區龍魂廣場上，退休的老王正準備喂他的八哥，突然發現鳥籠子自己打開了。八哥撲棱著翅膀飛起來，卻不是往常那樣嘰嘰喳喳，而是發出一種奇怪的"哢哢"聲，跟齒輪摩擦似的。老王低頭一看，自己胳膊上跟八哥共生的紋路，正一點點變成齒輪的樣子，嚇得他差點暈過去。
    這還不是最糟的。北極熊聯邦的冰原上，好幾個戰熊騎士突然跟自己的戰熊打起來了。原本親密無間的夥伴，突然互相撕咬，騎士們的裝甲冒出齒輪狀的紅光，戰熊的眼睛也變成了機械色。有個老騎士哭著喊："它不認識我了！"可戰熊根本聽不見，一巴掌把他拍飛出去。
    林冷軒在昆侖礦場看得心驚肉跳。他用混沌之眼一看，好家夥，全球各地都在冒齒輪光霧，那些失效的共生契約像被病毒感染一樣，全變成了觀察者的標誌。葉輕雪的星界投影在屏幕上急得直轉圈："冷軒你看，櫻花帝國的神血廣場最嚴重，失效的禦獸師都在互相攻擊，跟瘋了似的！"
    希臘神族鑽空子，策反自由聯盟
    就在大家手忙腳亂的時候，希臘神族的人出來了。他們穿著亮閃閃的盔甲，站在櫻花帝國的廣場上喊話，說什麽"共生契約是騙局，隻有加入我們的自由聯盟，才能擺脫觀察者的控製"。好多契約失效的人正沒主意，一聽這話就圍了上去。
    "加入我們，送你們最新的基因強化劑！"一個神族使者舉著試管大喊，試管裏的液體綠油油的，看著就不對勁。"能讓你們的寵物變成最強形態，再也不受契約束縛！"
    老鍾抱著赤鱗魚小紅，氣得直跺腳："這不是騙人嘛！小紅說那液體裏全是齒輪渣子，跟之前害蕭戰的東西一個味兒！"小紅在魚缸裏使勁撲騰，尾巴拍出水花，好像在點頭。
    林冷軒用鴻蒙之眼一掃描，果然看見那些強化劑裏全是齒輪病毒，跟自由意誌波一呼應，能徹底把人變成機械傀儡。更陰的是，希臘神族還放出蕭戰的機械義影錄像，假裝他也在支持自由聯盟，騙了不少不明真相的人。
    文明重啟倒計時，壓力全在主角團
    係統的倒計時像個定時炸彈，掛在每個人的終端上。60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夠讓世界徹底亂套。昆侖礦場的會議室裏，林冷軒、葉輕雪和老鍾圍在地圖前，眉頭都皺成了疙瘩。
    "自由意誌波的頻率，跟蕭戰記憶碎片正好相反，"葉輕雪指著屏幕上的波形圖，"就像磁鐵的兩極，碎片能吸住齒輪，現在波一衝，碎片就被彈開了。"
    "那怎麽辦？總不能看著大家的契約都失效吧？"老鍾急得直搓手。小紅突然跳起來，尾巴在桌麵上拍了三下，又在魚缸壁上蹭了蹭。"哦對！小紅說用記憶碎片做穩定劑，跟之前的契約徽章似的！"
    說幹就幹，林冷軒立刻讓各地收集蕭戰的記憶碎片，葉輕雪負責設計穩定劑的程序。可剛做出第一批樣品，就出了問題：櫻花帝國一個試用品的禦獸師，打完針沒多久就渾身冒齒輪煙，差點變成機器人。
    "還是齒輪汙染太嚴重了，"林冷軒看著測試數據，歎了口氣，"觀察者這招太狠了，一邊打散契約，一邊用假聯盟拉攏人，兩頭堵。"
    危機四伏，普通人和主角一樣難
    不隻是禦獸師，普通人也跟著遭殃。龍魂廣場附近的醫院裏，擠滿了契約失效後身體不適的人。有個大姐哭著說，她跟家裏的貓共生了十年，突然感覺心裏空了一塊，貓也躲在床底下不出來，見了她就哈氣。
    "以前總覺得共生契約就是個工具，"老王坐在醫院走廊裏，手裏攥著八哥掉的羽毛，"現在沒了，才知道那是跟夥伴連在一起的線啊。"
    林冷軒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他突然明白，觀察者最毒的不是打散契約，而是打碎人和寵物之間的信任。當共生變成痛苦的來源，誰還敢相信這份羈絆？
    就在這時，北冰洋方向傳來異動。林冷軒用混沌之眼一看，差點驚掉下巴：觀察者母艦竟然移動到了北極圈，船頭正對著昆侖礦場，那巨大的齒輪炮口閃著寒光，跟天上那個齒輪影子遙相呼應。
    "它們這是在威懾，"葉輕雪的聲音帶著顫抖，"如果我們不投降，60天後就真的重啟文明了。"
    最後的希望，藏在記憶碎片裏
    那天晚上，林冷軒獨自去了存放蕭戰記憶碎片的密室。碎片在玻璃罩裏發著微光，像天上的星星。他伸手觸摸玻璃，碎片突然亮了一下，裏麵隱約出現霜狼雪牙的影子，好像在對他搖頭。
    "老蕭，你是不是有什麽想告訴我們？"林冷軒低聲問。
    突然，碎片的光芒大盛，投射出一段模糊的影像：蕭戰站在北冰洋的冰麵上，手裏拿著一塊齒輪碎片，對著鏡頭說了句什麽，但聲音被幹擾了，聽不清。影像隻持續了幾秒就消失了，但林冷軒感覺心裏有了主意。
    "葉軍師，"他衝出密室，"通知所有人，準備去北冰洋！蕭戰的記憶碎片剛才給了提示，母艦的弱點，可能就在它自己的齒輪核心裏，而打開核心的鑰匙，就是更多的記憶碎片！"
    葉輕雪愣了一下，隨即眼裏閃過光芒："你是說，用記憶碎片當病毒，插進母艦的係統裏？"
    "差不多，"林冷軒握緊了祖龍槍，"觀察者以為打散契約就能讓我們害怕，可他們不知道，真正的羈絆不是寫在代碼裏的，是刻在記憶裏的。隻要我們還有記憶碎片，就有希望。"
    係統的倒計時還在繼續，60天，59天，58天……但昆侖礦場的燈亮了一整夜。林冷軒和夥伴們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像在走鋼絲，但為了不讓文明重啟，為了不讓人和寵物的羈絆被齒輪碾碎，他們必須往前走。因為他們相信，就像蕭戰用記憶碎片抵抗齒輪一樣，隻要記憶還在，希望就不會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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