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都的中央廣場上，淡金色的契約光幕像倒扣的碗，將整個廣場罩在裏麵。光幕上的“自由契約”條款正循環滾動「人類與寵物自願綁定，混沌本源收益按63:37分配；寵物部分由‘共生議會’代管，用於醫療、進化資源采購；任何一方可單方麵解除契約，無需承擔責任」。廣場邊緣，老王抱著八哥，阿黃的爪子在光幕上按出個淺金色的爪印，爪印旁，老王的手印輕輕落下——契約成立的瞬間，光幕彈出顆米粒大的綠芽，綠芽落地就長成片三葉草，葉片上的紋路與他們的羈絆能量完全吻合。
    “這是‘宇宙種子’的饋贈。”葉輕雪的太虛劍斜插在光幕核心，劍脊的時空紋路與全球的契約光幕共振。她的指尖劃過劍身，那裏的紋路突然亮起，顯形出種子的作用“每份成功的契約，都會凝結顆種子，種子落地的地方，混沌汙染會自動淨化，”她的劍尖指向南瞻部洲的雨林，那裏的靈猴剛與土著簽訂契約，種子落在腐葉上，竟催生出能治愈獸化的藤蔓，“但種子很敏感，隻要契約裏有‘強製’的痕跡，就會變成灰。”
    林冷軒站在契約監督台後，雙槍的槍尖抵著桌麵。混沌龍皇的虛影在他肩頭展開翅膀，九個小腦袋盯著廣場西側的騷動——個穿西裝的男人正踹著自己的金毛，逼它在契約上按爪印，金毛的嗚咽聲讓光幕泛起刺目的紅光。“契約第7條寫得清楚，”林冷軒的槍尖指向男人的終端，“寵物有權拒絕簽約，強迫簽約視為‘汙染行為’，觸發淨化機製。”他的話音剛落，天空突然裂開道縫，青灰色的光束精準地落在男人身上，光束中的齒輪蟲瞬間將他的西裝啃成破布，隻留下終端上“強製簽約”的操作記錄在冒煙。
    北熊聯邦的冰原訓練營裏，戰熊騎士長的戰熊用爪子拍向契約光幕。光幕上立即彈出戰熊的“個人主頁”「姓名暴雪；種族戰熊；收益賬戶餘額370龍幣（可兌換冰焰穩定劑1支）」。騎士長的戰刀在雪地上劃出“寵物福利基金”的字樣，旁邊的戰熊幼崽們正排著隊簽約，每隻幼崽按完爪印，就會領到塊凍成冰的混沌本源——那是它們的第一筆“工資”。
    “第七騎士團的契約成功率100。”戰熊騎士長的通訊畫麵裏，冰原的礦脈正在泛綠光。原本被混沌汙染的岩層，在種子的作用下，正慢慢滲出純淨的本源，礦脈旁的溪流裏，被淨化的魚兒跳出水麵，鱗片上的光與契約光幕產生共鳴。“有37隻老年戰熊主動解除了契約，”他的戰熊用鼻子蹭著隻瘸腿的老熊，“它們說不想拖累騎士，解除契約後，種子給它們長出了能止痛的苔蘚——這機製比想象的更有人情味。”
    南瞻部洲的雨林裏，靈猴首領用尾巴卷著契約光幕，在樹幹上按出個爪印。它的夥伴們正圍著棵新長出的“本源果樹”，樹上的果實裏嵌著混沌晶，靈猴摘下顆拋給旁邊的土著少年，少年咬開果實，將37的本源晶塞進靈猴的藤編口袋——這是他們的第一筆收益分配，果實落地的地方，立即冒出圈三葉草，將周圍的青灰色汙染擋在外麵。
    “強製簽約的都炸了。”林冷軒的雙槍靠在監督台邊，混沌龍皇的虛影在他肩頭舔著爪子。九個小腦袋盯著光幕上的條紅色警告，警告來自西大陸的個莊園莊園主用鐵鏈逼著獵犬簽約，契約成立的瞬間，天空落下道青灰色的光束，光束沒傷獵犬，卻將莊園主和鐵鏈起燒成了灰，隻留下獵犬的爪印在光幕上閃爍——它解除契約後，種子給它長出了雙新的腳墊，替換掉被鐵鏈磨爛的舊墊。
    “淨化光束是觀察者的殘留程序。”葉輕雪的太虛劍突然震顫，劍脊的紋路顯形出光束的來源“宇宙種子和淨化光束，其實是‘高維仲裁機製’的兩麵，”她的劍尖指向龍都上空的三葉草雲層，“種子獎勵自願共生，光束懲罰強製與背叛，這機製在神話時代就存在，隻是被觀察者掩蓋了——上周南瞻部洲的‘神選者工廠’，就是因為批量強製簽約，被光束夷平的。”
    廣場東側的契約點傳來歡呼聲。個穿校服的女孩剛與她的黑貓簽約，光幕彈出的種子落在黑貓的瘸腿上，瘸腿瞬間長出層淡金色的絨毛，絨毛褪去後，原本變形的骨骼竟恢複了正常。女孩抱著黑貓轉圈時，終端收到條消息“寵物福利基金已為您的黑貓存入3700龍幣，可兌換‘進化矯正液’1支”——發件人是“共生議會·戰熊騎士長（北熊聯邦）”。
    “基金的第一筆撥款到賬了。”戰熊騎士長的通訊畫麵裏，北熊的財務官正用冰焰在賬本上蓋章。賬本上的“寵物支出”欄寫著「戰熊暴雪冰焰穩定劑1支（370龍幣）；靈猴吱吱本源果樹肥料（170龍幣）；黑貓煤球進化矯正液（3700龍幣）」。財務官的戰熊用爪子拍著賬本，爪印落在“審核通過”四個字上，賬本立即泛起淡金色的光——這是戰熊騎士團獨有的“冰焰防偽”，確保基金不會被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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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帶著阿黃，在社區的寵物醫院排隊。醫院的新設備上，嵌著顆巨大的宇宙種子，種子散發的綠光正順著輸液管，流進隻半獸化的京巴體內。京巴的主人是個老太太，她的契約光幕顯示“解除狀態”“是我主動解的，”老太太摸著京巴的頭，“它年紀大了，該享福了，解除契約後，種子給它續了3年壽命——比啥收益都強。”
    林冷軒的雙槍突然轉向廣場西側，混沌龍皇的九個小腦袋同時低吼。那裏的契約光幕泛起紅光，個男人正偷偷往寵物的食物裏摻“強製簽約劑”，藥劑瓶上的標簽寫著“自由聯盟出品”——瓶身的齒輪紋與觀察者的淨化光束頻率完全吻合。“看來還有人不死心。”他的槍尖噴出紫金色的光流，光流纏住男人的手腕，男人手裏的藥劑瓶突然炸開，青灰色的液體濺在他自己身上，契約光幕立即彈出警告「檢測到強製行為，觸發淨化預備」。
    葉輕雪的太虛劍立即橫在男人與寵物之間，劍脊的紋路織成銀灰色的光牆。光牆將男人與寵物隔開的瞬間，天空的裂縫開始收縮——淨化光束的目標被擋了。“契約的核心是自願，”她的劍尖指向男人的終端，那裏的“共生議會黑名單”正在閃爍，“你被永久禁止簽約，所有混沌本源收益將被凍結——這是宇宙種子的判決。”
    北熊聯邦的冰原上，戰熊騎士長的戰熊用冰焰凍住份異常的契約。契約上的寵物爪印歪歪扭扭，明顯是被強迫按的，凍住的契約突然滲出青灰色的液體，液體在雪地上凝成個觀察者的齒輪——原來這是自由聯盟的殘部偽造的“契約”，想趁機竊取冰原的混沌本源。“第七騎士團已焚毀37份偽造契約，”騎士長的戰刀劈碎齒輪，“每碎個齒輪，宇宙種子就會長出片冰原苔，現在苔原已經護住了礦脈的17處薄弱點。”
    夜幕降臨時，全球的契約光幕同時亮起。淡金色的光流順著光幕匯入地心，在那裏凝成顆巨大的宇宙種子，種子的根須順著地脈蔓延，所過之處，混沌礦脈的純度提升了37，被汙染的土地開始冒出新芽。龍都的中央廣場上，林冷軒望著那棵由無數小種子長成的巨樹，樹幹上的紋路是全球所有契約的縮影人類的手印與寵物的爪印交纏，63與37的比例在光影中流轉，像首無聲的共生歌謠。
    “觀察者的淨化光束越來越弱了。”葉輕雪的太虛劍收回劍鞘，劍脊的時空紋路裏，宇宙種子的根須正慢慢纏住觀察者母艦的能量管道——那些管道原本是抽取混沌本源的，現在卻在種子的作用下，往母艦裏注入淨化能量。“種子的力量在改寫規則，”她的指尖劃過劍柄，“或許這才是‘文明重構’的真正含義不是打敗誰，是建立種能讓萬物共生的秩序。”
    戰熊騎士長的通訊畫麵裏，冰原的戰熊們正圍著棵宇宙種子樹打滾。樹頂的花苞突然炸開，飛出無數帶光的種子，種子落在戰熊的皮毛上，就變成枚枚淡金色的勳章，勳章上刻著“共生勇士”四個字。“第七騎士團申請，將‘自由契約’納入聯邦法律，”騎士長的戰錘砸向冰麵，冰麵映出的全球契約分布圖上，綠色的成功契約已覆蓋73的土地，“剩下的27，留給那些還在猶豫的人——畢竟，自願才是最好的答案。”
    老王抱著睡著的阿黃，在社區的長椅上坐下。長椅旁的宇宙種子已長成棵小樹苗，葉片上的紋路正隨著阿黃的呼吸輕輕起伏。老人摸了摸樹苗，樹皮突然彈出行字「契約編號7317，共生時長370天，種子饋贈羈絆永恒」。遠處的中央廣場，巨樹的枝葉間突然亮起無數光點，每個光點都是份契約的縮影，光點匯成的河流，正慢慢流向星空——那是給宇宙的回信，告訴所有未知的存在人類與寵物，已經找到了共生的路。
    林冷軒的雙槍靠在廣場的燈柱上，混沌龍皇的虛影打了個哈欠。九個小腦袋望著星空，龍瞳裏的光映出顆正在靠近的綠色彗星——彗星的軌跡，與宇宙種子的根須完全吻合。“看來這顆種子，不是給我們的終點，是。”他的指尖劃過契約光幕，光幕上的條款突然多出行小字「待共生文明覆蓋全域，解鎖‘跨維度共生’權限」。
    夜風裏，阿黃的尾巴輕輕掃過地麵，帶起的三葉草葉片，飄向廣場中央的巨樹。葉片落在樹紋的“37”處，那裏突然亮起朵金色的花，花瓣上寫著「寵物福利基金，餘額龍幣——屬於所有毛茸茸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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