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天罰:真正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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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洲。
    本就隻有部分沿海城市才有大規模人口的大陸,此時籠罩著死一般的幽靜和驚懼。
    傳說深海怪獸·科達拉,傳說宇宙怪獸·希拉利,兩大傳奇正式會合碰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澳洲大陸很快就會被科達拉和希拉利毀滅的時候,兩大傳說怪獸卻不約而同地消失了。
    原地消失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人類再度對兩隻怪獸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而科達拉和希拉利的消失離開,其實是被王羽以地球意誌的名義叫到了自己的異空間當中。
    異空間裏是半徑十多公裏的幻影島,容納兩隻傳說大怪獸一點問題也沒有。
    “看看這是什麽!”
    王羽拿著金屬碟片,對著科達拉和希拉利賤笑道。心靈感應把大致意思傳送到了兩隻怪獸的腦海中。
    希拉利不明所以,看向王羽的眼神很是不善,但卻被科達拉攔了下來。
    科達拉知道王羽身上有天空之光,更是知道王羽變身而成的蓋比魯的厲害,所以攔住了自己的同伴,打算看看王羽具體想幹嘛。
    “這個金屬碟片可不一般呐!包含了地球的毀滅意誌,具有和科達拉光線倍返能力一樣的功能。”
    “而且,這個小小的金屬光盤,和你們的命格高度綁定。隻要我把它毀了,你們倆可就寄咯!”
    王羽看著兩大傳說怪獸,顯擺了手裏的金屬盤,然後壞笑地說道。
    科達拉和希拉利聽完王羽的講述都十分不可思議,兩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拿不定主意。
    “嘿嘿,別不信啊!你們倆屬於星球意誌的神獸範疇,這個小盤子則屬於神器範疇!”
    王羽對滿懷質疑的二獸再度講述著自己的分析結果。
    希拉利完全不知道什麽情況,但科達拉看著曾與自己朝夕相處的金屬盤,卻陷入了思考、顯然王羽的講述並非空穴來風。
    “你們隻是受了地球的潛意識引導不是嗎?換句話說,在地球的主意識裏,你們其實沒那麽重要。”
    王羽接下來的這一番話,確直接讓兩大傳說怪獸生氣並準備暴動起來:畢竟在它們眼中,地球意誌至高無上,王羽挑撥關係的言論實在該死。
    “我知道你們很急,但先別急!你們難道就沒想過地球幹嘛要讓這個小金屬光盤成為神器嗎?”王羽繼續深入。
    兩大傳說怪獸聽完這番質問,也確實止住了憤怒之心,開始思考起來。雖然以它們的智商可能思考不出什麽結果就是了。
    “你們的實力何等強勁,要想消滅人類不是手到擒來?這個金屬盤你們又用不了,造出來幹嘛?”
    “想不明白了吧?聽我的分析,你們自己決定有沒有道理。”
    “這個金屬盤的本體,上麵刻錄著200萬年前被你們毀滅的古代文明的遺言,也是古代文明的幸存者們留下的《啟示錄》。地球之所以把這個東西弄成神器,是為了給被審判者一個機會。”
    “沒聽懂?那我換種說法。你們兩個,是地球召喚出來給予文明天罰的。而這個金屬碟片與之相反,是地球留給文明的一線生機。”
    “隻要文明能解讀出碟片上刻錄的信息,他們就擁有了擊敗你們的能力。地球是公平的,並不會對你們有過多的偏愛。你們雖然是地球的意誌代行者,但親不到那種程度,懂?”
    王羽的話語如魔音灌耳,滔滔不絕地湧入兩大傳說怪獸的心間。
    兩大傳說怪獸沉吟一陣,沒有選擇盡信王羽的說辭。
    王羽看到兩獸並沒有那麽好忽悠,開始放出大招,也就是講述起它們本來的命運:
    “如果這個金屬碟片被人類搞去,如果人類再解讀出上麵的信息、認識到最後的怪獸就是地球自己,那人類大概率也會想到這個東西就是個武器。”
    “然後,人類會把這個金屬碟片用來對付你們。要知道,這個東西有光線倍返的能力。希拉利你突破不了不說,更是你科達拉的克星!”
    “隻要你科達拉用光線倍返能力與這個金屬碟片對抗,不出幾輪,超百倍的能量反彈就會把科達拉你整死!”
    兩大怪獸聽完王羽新一輪的講述,全都感到不可思議、以及不寒而栗。
    不過,為了印證王羽的說法,科達拉雙手交合做法、朝著王羽手中的金屬碟片發出了自己的招牌技能·電擊球!
    電擊球從科達拉兩手的電極器官中凝聚而出,朝著王羽手中的金屬盤洶湧而去。
    王羽不慌不慢,用奧特念力輕輕地把金屬碟片放在了自己身前。
    然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科達拉發出的電擊球,明明論尺寸在三到五米,但居然能被直徑隻有大概30厘米的金屬碟片完完全全接住並反彈!
    正常來說,外溢的能量會波及到王羽身上,但金屬碟片不僅有光線倍返能力、還會把所有能量集中在整個圓片上,針對性拉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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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數倍返還的電擊球朝科達拉打去,科達拉精準接住、然後再度數倍返還,此時的威力已經接近了剛開始時的10倍!
    金屬碟片再度以小博大、以直徑30厘米的小圓盤接住了尺寸接近10米的電擊球,然後又是增幅數倍後反擊而回!此時的威力是初始的25倍左右!
    科達拉艱難地接住了二度被反擊而回的電擊球,然後數倍增幅後仍然朝金屬圓盤回擊而去。此時的威力是初始的70多倍!
    然而,金屬碟片依舊用小盤身接住了電擊球,然後數倍增幅後洶湧回擊!
    被反擊的電擊球此時的威力、接近初始威力的180倍!以科達拉100倍的反擊上限來說,它死定了!
    然而,就在金屬碟片剛進行倍增反擊之時,希拉利與科達拉卻像被什麽牽引一樣、飛速地離開了原地。
    之後,一隻全身青灰色、長著粗大雙翼、渾身湛藍色水晶的怪獸出現在科達拉原來的位置,然後被初始180倍威力的電擊球正麵命中!
    “滴噫!”
    海帕艾雷王發出了艾雷王家族招牌的苦澀低鳴。
    不過,雖然受了些輕傷,但全部能量波動都被吸收。強悍可見一斑。
    “看到了嗎?如果這東西單純隻是超古代文明創造的,那200萬年前他們幹嘛不用來對付你科達拉?”
    “沒有地球意誌的加持,一個古代文明留下的破鐵片,怎麽可能成為能擊敗你科達拉的神器?”
    王羽飛到了海帕艾雷王旁邊,摸了摸受輕傷的它,然後對著驚魂未定的科達拉淡然地說道。
    剛才,希拉利想給科達拉擋招,是王羽召喚出凱普魯斯用牽引光束把它們拉開了,不然要麽這兩隻怪獸全都重傷、要麽科達拉徹底死亡。
    科達拉拍了拍自己圓圓的肚皮,然後點了點頭對王羽表示了感謝。
    它雖然隻是怪獸,但能從金屬碟片上感受到,王羽說的幾乎都是真的…
    科達拉的光線倍返能力,能把光線數倍增幅,而它故意壓低威力,隻增幅了大概2.8倍。
    但即使如此,金屬碟片也能以大致同樣的倍率反擊。經過兩輪半的數學遊戲,簡簡單單就超過了百倍、達到了擊殺科達拉自己的水平…
    希拉利看到同伴的莫名反應後,看了看一臉平靜的王羽、以及王羽身邊實力明顯強過自己的海帕艾雷王,內心活動也開始變得複雜。
    王羽把兩獸的狀況看在眼裏,心知有門,於是趕緊乘勝追擊、繼續嘴炮:
    “而且,科達拉、希拉利、金屬碟片,你們兩個神獸、一個神器,三者是共生的!”
    “如果科達拉死掉,金屬碟片會壞掉、不留給人類繼續用。希拉利你也會實力超大幅下降,變成人類可以處理的水平,再不複硬吃全球核彈的那種神勇!”
    科達拉繼續沉默。希拉利則回想起自己在宇宙追著敵人打的那種超常狀態,聯想到與科達拉那種若有若無的聯係,又更信了幾分。
    見此情形,王羽也不再收著了,直抒胸臆、暴露出自己挖牆角的心思:
    “總之,最後人類會通過地球考驗,獲得地球給予的新一次機會。而你們的陣亡,地球並不會心疼。”
    “以地球的水平,過不了多久時間,就可以再度召喚出幾隻神獸出來,進行新一輪的天罰。”
    “地球上的所有文明,將永遠都處在地球的注視和考驗之下。地球的意誌代行者,也不一定非得是你們兩個。”
    科達拉和希拉利聽完,再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王羽在說什麽。
    王羽也是無語,直接說明真實意圖:
    “我的意思是,你們隨時都可能死在地球新一輪的審判遊戲中。她並不太在乎你們,而且隨時可以找出你們的替代品。”
    “所以,不如跟著我怎麽樣?你們看,我也有地球意誌誕生的光芒啊,但我卻活出了自己的人生!”
    王羽的話讓科達拉和希拉利不知所措。
    畢竟,可以說是地球給了它們力量,它們怎麽能因為王羽一兩句話就背叛?而且,王羽夠格當它們的主人嗎?
    “地球一直把你們當意誌代行者,雖然就是棋子,但這何嚐又不是對你們的考驗?”
    王羽見沒有效果,開始轉換思路。
    兩大怪獸聽到“地球對自己的考驗”,都豎耳傾聽。
    “地球考驗人類能不能度過危機,又何嚐不在考驗你們能否在執行她的命令之餘、活出自己的風采?”
    兩大怪獸聽完後,又陷入了懵逼的狀態。無奈,王羽隻好娓娓道來:
    “給你們舉個例子,有一個地球也有意誌。她孕育出了很多怪獸抵禦外敵,但她還孕育出了大地之光、海洋之光、天空之光三個奧特戰士。”
    “其中海洋之光和大地之光,找了人類合為一體。之後這兩個奧特戰士,都被人類的意誌掌控,甚至做出過擊殺地球意誌派出的怪獸這種事。”
    “怎麽樣?是不是和你們隻會聽地球的話不同?但即使在人類操控下忤逆過地球意誌,他們最後也獲得了地球的終極賦能,活出了不一樣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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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地球意誌誕生的純粹之光,可以選擇與人類合一。你們卻也是地球意誌召喚的有意識怪獸,選擇一個主人有何不可?”
    王羽一番話落下,科達拉和希拉利全都陷入了思考,開始沉默。
    “到底行不行?實在不行隻能強行抓然後慢慢調教了…反正做出活化玩偶就ok。”王羽看著二獸的反應,在心裏開始犯嘀咕。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兩獸還不就範,他隻好才采取和梅塔莫爾加一樣的手段了:先抓,再慢慢喂火龍果、進行愛的撫摸…
    ……
    良久之後,科達拉和希拉利終於同意了王羽的提案。
    不過,它倆雞賊的提出了三個要求:
    首先,它們要為地球完成她安排的最後一個任務·清除人類。並且,以後如果地球再度召喚它們,王羽必須放它們回來。
    第二,王羽必須展現自己的實力,確保王羽有資格當它們的主人。
    最後,如果王羽不能讓它們變強和實現價值,它們隨時可以離開。
    “還約法三章,搞得和關二爺似的…放心,你們和穀聖一樣,在我手裏是得力幹將、在地球意誌這裏是究極神獸,滿意了吧?”
    王羽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畢竟王羽別的優點沒有,對怪獸還是蠻好的。想當初他被克蘇魯陰死了,所有怪獸球失去封印,除了莫塔蘭嘎這個囚犯被魔迪巫斯接著鎮壓,並沒有哪隻怪獸真正選擇離開他。
    所以王羽有自信:科達拉和希拉利一開始可能像金龍銀龍一樣是半自願,但後麵肯定也會接受自己。
    王羽甚至覺得自己很像前世某個很火的訓狗博主:收的都是本來要被奧特曼消滅打死的怪獸,然後包吃包住,並且某些折磨和鍛煉也都是為了它們好。
    就在王羽出神之時,科達拉和希拉利卻不滿地吼叫起來:它們覺得王羽不敢展現自己的實力和它們戰鬥。
    “誒喲喂,還挺狂?放心,我這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主仆尊卑、等級森嚴!”
    王羽見大事已成,直接變身本體戴斯衝向了科達拉和希拉利。
    不死鳥精靈顯現,戴斯變身成不死鳥勇者形態。實力也從傳奇初階s)飆升到傳奇高階s++)。
    科達拉和希拉利對戴斯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但要麽被戴斯直接吸收、要麽被戴斯變成毒氣幻影躲過。
    對付這倆特防拉滿的家夥,戴斯直接在左手召喚擬合出了加庫瑪聖劍,然後在右手的不死鳥氣息召喚出了不死鳥光劍。
    還不止,劉古洛的活化玩偶也被擬態成了圓月鏢刃環繞在戴斯周身,彌補了他沒有麥克斯那樣頭鏢的遺憾。
    加庫瑪聖劍像龍國古代鞭和鐧兵器一樣、主打一個砸,還帶石化的控製;不死鳥光劍左刃藍色右刃金色,主打一個鋒利;劉古洛的鏢刃則像賽文頭鏢一樣,被巴爾坦星的超科學念力操縱、負責切割。
    戴斯三路齊下、以一敵二,對著科達拉與希拉利兩隻巨獸發動著最淩烈的攻勢。
    兩大傳說怪獸也不是吃素的,以傲人的防禦力與戴斯展開了纏鬥。
    ————
    就在王羽嚐試收服兩大傳說怪獸的過程中,澳洲大陸也因兩大怪獸的消失而陷入了詭異的境地。
    澳洲雖然沒有被紅海藻弄得食物短缺、淡水匱乏,但還是衍生了很多邪教組織。
    這些組織以地球為信仰,把兩大傳說怪獸視為地球派來的天使。並打算坦然接受毀滅的命運,在死亡後“與地球合為一體”。    亞瑟隊長頂著頭上的繃帶很是鬱悶,在聽了上太空修理衛星的查爾斯的話後更是無語:
    “太神奇了,地球簡直像活的一樣!我們人類就如同大象上的跳蚤,察覺不到地球也有生命。”
    “幹正事,你個蠢材!”亞瑟十分不耐煩。
    而與此同時,傑克·辛多因為葛雷被打敗,還泡在海裏。二者展開了意識交流。
    “你現在在哪裏?”
    “星星光束創造的時空縫隙。”
    “那你還能回來嗎?”
    “能,但恐怕不能和科達拉繼續戰鬥了。我在之前的戰鬥中耗盡了能量,隻能再變身一次了。而敵人實在過於強大…”
    “隻能變身一次了?”
    “沒錯。最後一次的變身後我就得和你分別了,不然就會消耗你的生命。”
    “那就用這最後一次機會戰鬥到底吧!”傑克·辛多毫不迷茫地說。
    “我無法保證能獲勝。”葛雷回答得很委婉,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打不贏科達拉…
    “不管如何,總得為了未來戰鬥不是嗎?拜托你了,再把力量借給我吧!”
    傑克·辛多雖然身體漂在海麵、顯得狼狽無比,但語氣中的堅定卻令人動容。
    “傑克…”葛雷無奈地點頭同意。然後結束了意念溝通,打算衝破時空縫隙並恢複體力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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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雷作出這個決定,其實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起了他對傑克·辛多說過沒人能克服戈迪斯細胞,但傑克不但勉勵養蜥蜴的小男孩擺脫控製,後麵還鼓舞了被感染的簡幫助奪回變身器。
    他想起了他對傑克·辛多說過拚了命恐怕也沒法戰勝強化過的戈迪斯,但傑克卻微笑著嘲諷罵崩戈迪斯、幫助自己最終反敗為勝。
    他想起了自己麵對神秘的巨人蓋比魯、對立場一度不斷迷茫,但傑克卻一直戰鬥並最終靠自己找出了答案。
    所以這一次,葛雷仍然選擇相信傑克·辛多——相信這個不讓自己幹涉他想法的頭疼存在,相信這個“比起當奧特曼更想當好一個人”的夥伴,相信這個堅決要掌控自己命運的人類!
    ……
    之後,已經降格為平民的前情報局幹員埃克,意外地發現了漂流在海麵的傑克·辛多。於是,他默默地打開了傑克身上的定位器後離開。
    在碼頭布置攻擊武器的簡,看到定位其的消息後,立刻開車把傑克·辛多接了回來。
    看到傑克·辛多在海上漂流了一星期,居然一點皮膚腫脹也沒有、並且還有力氣開玩笑,簡對傑克的身份第一次產生了懷疑,於是開口試探:
    “奧特曼輸了…他還會再現身嗎?”
    傑克·辛多卻一點不慌,平淡地回答:“他也許再也不會現身了,一切隻能靠我們,得繼續保持希望。”
    傑克這短短一番話,既保護了自己的身份,更擺明了人類應該做的事情。
    簡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被傑克·辛多無懈可擊的回應鼓舞了起來,開始回歸正事。
    亞瑟的金屬盤雖然被搶走了,但上麵的文字信息卻早被保留了下來。經過不斷的破譯,亞瑟終於解讀了重要的信息:
    “最後終焉之夜降臨,被遠放於天外、被沉眠在海底的二者,以及第三者將會蘇醒。”
    “它們帶著名為天罰的使命而來。”
    亞瑟甚至讀出了金屬盤是200萬年前的幸存文明遺留的物品。
    “他們應該就是我們的祖先,連科達拉和希拉利也沒能徹底滅絕他們,所以我們一定也要有自信。”
    亞瑟頂著繃帶,無形之中鼓舞著士氣。
    軍方的所有攻擊早就無效,所以也不得不接受亞瑟看起來神頭鬼臉的解讀。
    簡和傑克在前線繼續觀察著狀況並布置武裝。
    金曉敏和副隊長則前往了邪教大本營、試圖奪回圓盤。幸運的是,被情報局貶斥的埃克早就潛伏在邪教組織中,所以幫助了差點遇難的二人。
    ————
    夜晚,科達拉和希拉利再度襲擊澳洲。
    它們已經被戴斯暴打了大半天。徹底服氣後,現在它們隻想著完成地球交托的任務,仁至義盡後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於是,在太空進行衛星修複的查爾斯,直接操作著鐳射衛星、對地麵上的兩大怪獸發起了射擊。
    然而,畢竟是衛星發出的鐳射,存在部分誤差,隻有三分之一左右能打到兩隻怪獸。
    就算打到了,鐳射的攻擊也並不算太厲害,輕鬆就被兩大怪獸吸收。
    不接受現實的查爾斯繼續操作著鐳射衛星,但很快,鐳射衛星發生故障,仿佛收到攻擊。
    “隊長!突然沒法瞄準了,衛星疑似正在被攻擊!”太空中的查爾斯向基地作了報告。
    “怎麽可能?!兩隻怪獸分明還在地球!”亞瑟隊長立刻反駁。
    “攻擊正是來自地球。受到一股強烈電磁波的照射,係統的計算機要癱瘓了!”查爾斯驚駭地補充。
    “難道是程序突然出錯了?”亞瑟隊長也萬分不解。
    “不知道,但每當我操作鐳射係統,地球就會閃耀奇怪的光、並朝我在的衛星發射電磁波。”查爾斯敘述著現狀。
    亞瑟聽到查爾斯的話,驚駭地走到了前台,然後震恐地自言自語著:
    “回來吧,不需要鐳射攻擊了。已經沒有用了。”
    “第三者…第三頭怪獸覺醒了。沒錯,就是地球啊!”
    “你是認真的?別開玩笑了行不!”同在司令室的布魯爾將軍聽到亞瑟的話,開始不屑地質疑。
    “不會有錯的,所有迷題都解開了。把怪獸召喚出來的,正是地球自己的意誌!”亞瑟無視了他,震恐地繼續訴說著。
    “地球的意誌?有什麽證據,你是否清醒?”布魯爾將軍依舊不屑一顧。
    “很多學者都提出過地球是生命的假說!”亞瑟隊長反駁。
    “那到底要和什麽敵人戰鬥?!難道要把地球炸了嗎?!”布魯爾將軍咬牙切齒,仍然不願接受。
    “戰鬥…敵人就是我們人類自身的文明啊!”亞瑟隊長激動地站立著,用手摸著自己的腦袋,悲哀地發出感歎。
    就這樣,在傑克的點播下,年齡最年長、本應該是最傲慢偏執的隊長亞瑟,一步一步地揭開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史詩級反轉:
    地球是生物,也是審判人類的怪獸。人類的敵人,從來都是人類自己!
    看著顯示屏中在碼頭不斷肆虐的兩大怪獸,亞瑟隊長和布魯爾將軍,都仿佛看到了地球那輕蔑和不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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