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三大爺,您真的給我存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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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茂啊,這奶油餅幹金貴著呢。"三大爺閻埠貴捧著算盤從屋裏踱出來,鏡片後的精光直往那搪瓷缸子掃,"不如讓雨水拿到我這兒登記登記?"
    "去去去!"許大茂跟趕蒼蠅似的擺手,"我許大茂給侄女的東西,還用得著你三大爺過問?"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湊近何雨澤,"雨澤兄弟,聽說前街王寡婦昨兒給你送鹵肘子了?"
    "秋、秋葉……"許大茂結巴得像是吞了熱豆腐,"這信……這信是……"
    "是你寫給秦淮茹的!"冉秋葉抖著信紙,上麵的鋼筆字龍飛鳳舞,"上月十五你說要去南京出差,結果呢?在秦淮茹家待了一宿!"她突然轉向西廂房,指甲幾乎戳到秦淮茹臉上,"怪道你寡婦門前是非多,原來早跟這不要臉的……"
    "啪!"秦淮茹反手給了冉秋葉一記脆生生的耳光。這位秦淮茹素日裏裝得柔柔弱弱,真發起火來竟比野貓還利。她攏了攏鬢角碎發,眼波流轉間已換上盈盈淚意:"許大茂是給我送過兩回糧票,可那都是托雨水捎的!"
    "好你個何雨水!"冉秋葉跟踩著火炭似的蹦起來,"合著你們全家都幫許大茂打掩護?"
    "冉老師您可不能血口噴人!"雨水從屋裏衝出來,辮梢的紅頭繩在風裏亂飄,"我每次給秦姐送糧票都記在三大爺賬本上!"
    閻埠貴慌忙把算盤往身後藏:"這、這可不關我事……"
    "都別吵了!"一大爺易中海拄著拐杖從垂花門出來,花白眉毛擰成個疙瘩,"老閻,把賬本拿來。"
    "你、你血口噴人!"許大茂突然暴起,搪瓷缸子砸向何雨澤。何雨澤側身閃過,缸子"哐當"撞在石桌上,濺出的茶水正巧潑在冉秋葉裙擺上。
    "啪!"這次巴掌聲來自西廂房門口。賈張氏拄著拐棍出來,渾濁的老眼瞪得銅鈴大:"許大茂你個挨千刀的!當年你爹偷我晾曬的臘腸,現在你又來糟踐我閨女!"
    人群炸開了鍋。何雨澤趁機溜到冉秋葉身邊,壓低聲音:"冉老師,您聞聞這信紙,是不是有股茉莉頭油味?"
    "雨澤兄弟……"許大茂涕淚橫流,"你行行好……"
    "行好啊?"何雨澤掏出懷表瞟了眼,"這表是昨兒李副主任媳婦送我謝禮的。"他故意頓住,看許大茂瞳孔地震,"她謝我什麽呢?"
    "好你個許大茂!"易中海氣得直咳嗽,"當年你爹偷摸和東直門的寡婦……"
    "等等!"何雨澤突然高喊,"三大爺,您賬本上記著許大茂上月十五借過自行車,說是去南京出差對吧?"
    "雨澤兄弟……"許大茂突然撲向何雨澤,卻被雨水抄起掃帚抽在臉上,"讓你欺負我哥!"
    "雨水送來的紅糖是給三大爺補身子的……"三大媽眼神亂飄,手指無意識揪著藍布衫的補丁。
    "補身子?"何雨澤冷笑著一拍大腿,"合著您把我家省給您的細糧做成餿豆腐,倒把紅糖轉送娘家侄女補身子?三大媽,您這手偷梁換柱玩得真溜!"
    裏屋傳來窸窸窣窣的翻找聲,何雨澤突然提高嗓門:"冉老師您說,這紅糖該不該要回來?"
    "該!"清亮的女聲嚇了眾人一跳,冉秋葉抱著教案從後窗探進頭來,"《婚姻法》第二十條明文規定,父母對子女有撫養義務。何雨柱學徒工工資、雨水采買補助,每月都該交到何家長子手裏。"
    三大媽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雞,尖著嗓子喊:"老閻!老閻你快來看看!這是要翻天啊!"
    閻埠貴趿拉著布鞋從廁所跑來,鏡片蒙著層水霧:"吵吵什麽?何家老大,不是三大爺說你,你這……"
    "三大爺,今兒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何雨澤從兜掏出記賬本,泛黃紙頁上密密麻麻記著日期,"自打您接任三大爺以來,我家每月短三斤白麵、半斤油,逢年過節孝敬的點心從來見不著回禮。您說說,這賬怎麽算?"
    堂屋外頭聚著看熱鬧的街坊,易中海背著手直皺眉。劉海中踮腳想瞅賬本,被賈張氏拽著後領子拖走:"少摻和,當心沾腥!"
    "這都是誤會……"閻埠貴推眼鏡的手直抖,"你三大媽是扣了點,可咱們院裏哪家沒沾過她的光?前兒秦淮茹家棒梗還吃了……"
    "吃了三大媽從我家扣下的雞蛋羹!"何雨澤"啪"地翻開新賬頁,"上月雨水發高燒,我托人捎的麥乳精呢?敢情是進了賈家孩子的肚子?"
    "一大爺,您要調解就請坐。"何雨澤拉開長凳,"今兒就算鬧到街道辦,我也要討個公道!"
    秦淮茹端著棒梗從人堆裏擠進來,故意提高嗓門:"哎呦喂,這是唱的哪出啊?三大媽您快消消氣,雨澤也是心疼妹子……"說著把棒梗往何雨澤跟前推,"快給雨澤哥哥賠不是。"
    棒梗剛要開口,何雨澤突然蹲下身:"告訴哥哥,昨天吃的雞蛋羹甜不甜?"孩子畢竟年幼,脫口而出:"甜!三大媽說吃完還要舔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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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屋子哄笑中,三大媽抓起笤帚又要打孩子,被何雨澤一把攥住:"別忙,先把賬算清。這些年克扣的口糧折現,總共三十八塊六毛七分。"
    "你……你訛人!"三大媽哆嗦著掏出手帕,"老閻,快把咱的棺材本……"
    "且慢。"何雨澤突然鬆手,"三大媽,您要是現在就把紅糖還回來,再讓我妹子把您家侄女身上的新布拉吉試穿三天,這事兒就算揭過。"
    裏屋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三大媽侄女探出半張臉:"舅媽!"
    "行!算你狠!"三大媽跺著腳從櫃底翻出紅糖,何雨澤卻攔住她:"等等,還有雨水上回送來的麥乳精罐子,您是不是也該還回來?"
    閻埠貴突然一拍大腿:"著啊!麥乳精罐子早讓我當煙灰缸使了,裏頭的鐵皮早鏽穿了!"
    何雨澤眯起眼:"那正好,連煙灰缸帶鏽鐵皮,折現兩塊錢。"
    冉秋葉"撲哧"笑出聲,易中海連連搖頭:"雨澤,差不多得了……"
    "一大爺,這錢我要定了。"何雨澤突然壓低聲音,"您別忘了,何大清拋妻棄子的時候,街道辦答應每月給補助。這錢要是被某些幹部昧了……"
    易中海瞳孔猛地收縮,閻埠貴已經扯著嗓子喊:"老閻家沒貪過公家一分錢!"
    "那好。"何雨澤掏出鋼筆,"請三大爺立個字據——從今往後,何家應得口糧分毫不差,再克扣就十倍奉還。"
    "簽吧。"易中海突然開口,"雨澤說得在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閻埠貴手抖得握不住筆,三大媽突然抓起賬本:"何雨澤你等著,我這就去街道辦……"
    “雨澤,又做好吃的了?”三大爺閻埠貴從屋裏探出頭,鼻梁上架著那副標誌性的圓框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何雨澤笑著應了聲:“三大爺,今兒這魚可新鮮,要不要來一碗?”
    “三大爺,聽說您最近藏了筆錢?”一大爺易中海突然開口,語氣裏帶著幾分調侃。
    “三大爺,您就別藏著掖著了。”何雨柱年輕氣盛,直接說道,“大家都說您留了後手,最後一筆錢,到底打算怎麽處理啊?”
    閻埠貴的臉漲得通紅,眼鏡都快滑到鼻尖了,他支支吾吾地說:“那……那是我留給雨水將來出嫁用的,你們可別打歪主意。”
    何雨水聞言,從屋裏探出頭,驚訝地說:“三大爺,您真的給我存了錢?”
    閻埠貴尷尬地咳嗽兩聲,點了點頭。何雨澤看在眼裏,心中明白,這筆錢怕是沒那麽簡單。按照閻埠貴的性格,怎麽可能輕易透露自己的底牌?
    這時,冉秋葉溫柔地開口了:“三大爺,其實大家也是關心您。在這個院子裏,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不是更好嗎?”
    “這是我這些年省吃儉用存下的,本想著留給雨水當嫁妝,可現在看來……”他頓了頓,環視了一圈眾人,“我怕是守不住這個秘密了。”
    易中海接過存折看了看,眉頭緊鎖:“閻埠貴,你這錢存得可不少啊,怎麽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漏?”
    閻埠貴苦笑:“我這不是怕嗎?院裏院外那麽多雙眼睛盯著,萬一被有心人惦記上,我這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何雨澤心中一動,係統突然彈出提示:“觸發任務:合理分配閻埠貴的秘密資金。完成獎勵:運氣值+50,廚藝技能升級。”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三大爺,這筆錢既然是為了雨水,那不如我們大家一起商量個辦法,既能讓您安心,又能讓雨水將來有個保障。”
    秦淮茹也點頭附和:“是啊,三大爺,您一個人扛著也不是個事,大家集思廣益,總能找到好法子。”
    "何雨澤你個小王八犢子!"於莉叉著腰堵在何雨澤家門口,新燙的卷發隨著喘氣一抖一抖,"把我三個月糧票全偷了,趕緊交出來!"
    四合院槐樹下納鞋底的秦淮茹眼皮都沒抬,細竹針在發間一綰:"於莉姐姐這嗓門,比前門樓子賣糖葫蘆的還脆生。"
    何雨澤剛用係統兌換的五花肉鹵了鍋醬肘子,肉香混著花椒香飄了半條胡同。他倚著門框嘬了口二鍋頭,油潤的嘴角勾起笑:"於大美女,說話要講證據。你見我何時去過你屋?"
    "證據?"於莉突然伸手拽住何雨澤衣領,鮮紅指甲差點戳到他喉結,"昨兒你送我的糖醋排骨裏,是不是下了迷魂藥?我吃完就昏睡到晌午,今兒糧票全不見了!"
    圍觀人群發出哄笑。三大爺閻埠貴捧著搪瓷缸子湊上來:"要我說啊,現在年輕人就是……"
    "好呀!"於莉舉著油紙包尖叫,"人贓並獲!這酥皮裏肯定藏著……"話沒說完,閻埠貴突然躥過來,枯枝般的手指直往油紙包裏戳。
    "哎呀我的親娘!"於莉踉蹌著栽進何雨澤懷裏,滿頭的桂花油混著酥皮簌簌往下掉。何雨澤趁機後退三步,舉起空空的雙手:"大家都看見了啊,我可沒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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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澤你故意的!"於莉抹著滿臉的芝麻粒,突然瞥見何雨澤腕間的檀木手串。那是她上個月當掉金耳環換的,此刻卻套在何雨澤手上!"好啊!連我貼身物件都偷……"
    "於莉同誌慎言!"易中海煙杆敲得石階當當響,"那是雨澤昨兒在當鋪門口撿的,正要交給派出所。"
    "糧票!"不知誰喊了一聲。
    賈張氏卻愣在原地,因為她看見於莉鎖骨處有道猙獰的刀疤,活像蜈蚣趴在白麵皮上。"你……你脖子……"
    於莉臉色煞白,顫抖著去捂衣領。何雨澤卻突然上前一步,指尖夾著根銀針對準賈張氏曲池穴:"都別動!否則……"
    "否則怎樣?"賈張氏剛要撒潑,忽然感覺半邊身子發麻。她驚恐地看著何雨澤,後者正似笑非笑地把玩著銀針:"您知道中醫針灸有多奇妙嗎?能讓人笑著哭,哭著笑,還能……"
    "別過來!"賈張氏突然尖叫著舉起擀麵杖,可雙手卻不聽使喚地發抖。眾人這才發現,她褲腳沾著泥,腰間別著把生鏽的剪刀。
    "賈張氏偷糧票!"於莉突然反應過來,撲過去搶剪刀。兩人頓時滾作一團,於莉的假發套都被扯歪,露出底下斑白的真發。
    "王叔!"何雨澤突然遞過油紙包,"您來得正好,嚐嚐我剛研發的茯苓餅。對了,賈張氏同誌褲兜裏,好像有您要找的……"
    "等等。"何雨澤突然縮回手,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晃了晃魚簍,"我是說,您要不嫌棄幫忙把魚拾掇了?我這正要去前院給三大爺送醬肘子呢。"
    "何大哥!"秦淮茹端著搪瓷盆從後院轉出來,看見兩人對峙的場景,柳葉眉微蹙,"賈嬸兒這是……要幫何大哥處理魚呢?"
    何雨澤笑得無辜:"可不是,賈嬸兒剛還說想跟我學紅燒魚的訣竅。"說著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魚簍,"您看我這記性,魚都讓三大爺家預定完了。"
    "何大哥!"冉秋葉抱著作業本從西廂房出來,麻花辮隨腳步晃動,"三大爺說讓你得空去他家看看新打的八仙桌。"她目光掃過賈張氏攥著空魚簍的扭曲手指,不動聲色地往何雨澤身邊挪了半步。
    何雨澤剛要應聲,前院突然傳來易中海的銅煙杆敲磚聲:"開全院大會了!街道辦要登記自行車票!"
    賈張氏顧不得糾纏,拔腿就往前院擠。何雨澤被冉秋葉拽住袖口,少女特有的馨香混著油墨味鑽入鼻腔:"你小心些,賈張氏最近總往你家門口轉悠。"
    "轉她的唄。"何雨澤晃了晃手中的甲魚,"這不白撿個王八湯?"他壓低聲音,"你猜三大爺家新打的八仙桌,夠放幾碗甲魚湯?"
    冉秋葉被他逗得噗嗤笑出聲,耳尖泛紅:"貧嘴。三大爺摳得跟鐵公雞似的,那桌子怕是連桌布都要自家織。"
    何雨澤剛跨過月亮門,就被閻埠貴一把拽住:"大侄子,這甲魚……"
    "三大爺鼻子真靈。"何雨澤笑著將甲魚往他懷裏一塞,"今晚上我家燉湯,給您留碗甲裙邊。"
    閻埠貴頓時眉開眼笑,鋼筆在何雨澤名字後頭狠狠劃了個圈:"還是大侄子孝順!不像某些人家……"他意有所指地瞟向賈張氏方向,"有票都藏著掖著!"
    賈張氏正跟秦淮茹搶登記順序,聞言回頭啐道:"老摳門說的誰呢?"她突然看見何雨澤和冉秋葉咬耳朵,眼刀唰地飛過去,"某些年輕人別光知道獻殷勤,街道辦的自行車票……"
    "賈嬸兒想要票啊?"何雨澤掏出鋼筆在登記簿上勾畫,"正巧我今兒得了一張。"他故意停頓,看賈張氏眼睛發亮,才慢悠悠補上:"不過得用工業券換。"
    賈張氏攥著登記簿的手直抖:"要多少?"
    "不多,二十張。"何雨澤笑得像狐狸,"聽說賈嬸兒藏著去年街道辦發的勞保手套……"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成交!不過要立字據!"
    何雨澤從兜裏摸出早就備好的紙筆,刷刷寫就:"今收到賈張氏勞保手套二十雙,換自行車票一張。立據人:何雨澤。"他晃了晃紙張,"摁手印吧。"
    賈張氏哆嗦著按手印時,秦淮茹突然擠過來:"何大哥,街道辦說每家隻能登記一輛自行車……"
    何雨澤挑眉:"秦姐放心,我這票是給雨水上學用的。"他故意提高聲音,"雨水在學堂總被同學笑沒車子,當哥的哪能忍心?"
    冉秋葉低頭抿嘴笑,何雨柱從人群外探頭:"哥!真要買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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