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賈東旭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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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爺,您這深夜借糧的規矩……"何雨澤拖長音調,刀鋒擦著閻埠貴的耳際釘進木桌,刀柄震得發麻,"是不是太別致了點?"
    被叫破身份的閻埠貴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耗子,眼鏡歪斜掛在鼻尖上。他舉起雙手後退兩步,布鞋在青磚地上蹭出難看的痕跡:"誤會!誤會!我就是看雨水她娘病著……"
    "所以準備把我家最後半斤玉米麵也"借"走?"何雨澤用刀尖挑起對方衣角,半塊硬窩頭當啷落地,"您算盤打得真響,連我妹明天的早飯都算計進去了?"
    後院突然傳來易中海的咳嗽聲,這位四合院的一大爺擎著油燈踱進來,昏黃光暈裏浮著幾點煙灰:"大晚上的,這是鬧什麽?"
    "您問三大爺啊。"何雨澤手腕一抖,菜刀在燈下翻出冷光,"他剛教我個新詞——借糧借到人家炕頭上,這算不算入室行竊?"
    閻埠貴漲紅的臉在油燈下忽明忽暗:"易中海你可得評評理!這何家小子拿刀砍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何雨澤突然笑了,刀背重重拍在對方手背上,"您去年冬天偷軋鋼廠煤核子的時候,怎麽沒想著王法?"
    閻埠貴踉蹌著躲到易中海身後:"老易你看他!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都消停點!"易中海的銅煙鍋敲在桌角,震得油燈差點熄滅,"雨澤,先把刀放下。"
    閻埠貴突然撲通跪在泥地上,捶胸頓足的聲音混著雨聲:"作孽啊!何大清拋妻棄子,留下個混不吝的種……"
    "您還有臉提我爸?"何雨澤突然逼近,灶膛餘燼在他瞳孔裏明滅,"他當年在軋鋼廠扛大包供您兒子上學,您回報他的就是帶著街道辦抄我家?"
    易中海突然厲聲喝道:"夠了!"
    閻埠貴瞳孔劇烈收縮:"這是……這是軋鋼廠保衛科的……"
    "所以三大爺您半夜三更翻我家廚房,"何雨澤用火鉗夾著徽章在眾人眼前晃過,"是找這個?"
    "老易!"閻埠貴突然撲向雨水,"把廠徽還我!"
    "爸!"雨水尖叫著躲到何雨澤身後。何雨澤抄起菜刀架在閻埠貴喉間:"再往前半步,您明天就等著吃牢飯!"
    "五十斤糧票!"閻埠貴喉嚨裏擠出的聲音像生鏽的鋸子,"外加二十塊錢!"
    "成交。"何雨澤撤刀後退,"但您得幫我辦件事——把前院劉寡婦家偷電的舉報信撤了。"
    易中海突然冷笑:"雨澤,胃口不小啊。"
    "這怎麽好意思……"閻埠貴假意推辭,幹枯手指已經勾住油紙包係帶。何雨澤趁他分神的功夫徑直往西廂房去,身後傳來易中海慢悠悠的煙袋鍋聲:"雨澤啊,林小玉畢竟是鋼廠林主任的千金……"
    "放心一大爺,我自有分寸。"何雨澤頭也不回,袖中銀勺已悄然滑入手心。
    西廂房門窗都被木條釘死,唯獨氣窗透著光。何雨澤剛貼近門板,裏頭突然爆發出更激烈的撞擊聲。
    "何雨澤你王八蛋!"林小玉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爸說你是封建餘孽!你半夜偷摸畫符念咒,還往我院子裏埋八卦鏡……"
    "林小姐。"何雨澤屈指敲了敲門,腕間檀木手串撞在門板上發出脆響,"你父親托我照看你,不是讓你在我這演全武行的。"
    躲在槐樹後的秦淮茹手一抖,搪瓷缸摔碎在地。她分明看見何雨澤破門時,牆頭蹲著的張婆子突然踉蹌著栽下來,正砸在易中海剛澆過水的自留地裏。
    "何、何雨澤你血口噴人!"林小玉縮在八仙桌後,旗袍下擺沾著翻牆蹭的牆灰,"明明是你給我爸的安神湯有問題!"
    何雨澤從灶台取出個油紙包,當歸黃芪的香氣混著淡淡朱砂味:"林主任失眠是因為有人在他辦公室埋了鎮魂釘,這包安神湯本來該昨天送到——可惜讓賈副主任截胡了。"
    他突然甩手擲出銀勺,叮的一聲釘在林小玉發髻上。烏發散開間,露出耳後三枚暗紅血點:"賈家請的苗疆蠱婆,昨天在舞廳給你下了情蠱吧?"
    林小玉臉色煞白,顫抖著摸出枚銅錢:"他們說隻要我嫁過去,就能保我爸升副廠長……"銅錢落地發出清脆聲響,正麵刻著北鬥七星,反麵卻是骷髏頭。
    "好毒的鴛鴦蠱。"何雨澤用銀勺挑起銅錢,火苗蹭的一聲騰起,"不過他們算漏了我這運氣值升級係統。"他手腕輕抖,燃燒的銅錢突然凍結成冰晶,碎在地上發出七彩光暈。
    "救……救我……"賈張氏抽搐著抓住何雨澤褲腳,"是趙……趙會計讓我……"話未說完,瞳孔突然擴散,手直直指向中院的水龍頭。
    冉秋葉正蹲在那裏洗菜,看見眾人目光投來,文靜的臉龐泛起紅暈:"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冉秋葉遞上手帕時,他突然扣住她手腕舉高。陽光透過水珠折射出斑斕光線,在她掌心照出塊暗紅胎記——赫然是苗疆聖女印記。
    "何雨澤你幹什麽!"秦淮茹衝上來推開他,胸脯劇烈起伏,"人家冉老師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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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白白會下噬心蠱?"何雨澤冷笑,從冉秋葉袖中抖出包藥粉,"昨晚有人往我院裏扔蠱蟲,賈張氏不過是替死鬼。"
    易中海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煙袋鍋在鞋底磕出火星:"雨澤啊,都是街坊……"
    "一大爺說得對。"何雨澤突然笑著拍拍冉秋葉肩膀,"所以第二件事,勞煩您給鋼廠保衛科打個電話,就說賈副主任涉嫌封建迷信。"
    子夜時分,賈家破敗的棉簾子突然被掀開,秦淮茹披頭散發的哭嚎聲刺破四合院的寂靜。何雨澤剛燉好一砂鍋黃酒燉蹄髈,就聽見前院傳來重物倒地的悶響,接著是棍棒敲打臉盆的脆響。
    "全院大會!都出來!"二大爺劉海中沙啞的公鴨嗓裹著寒意,"賈東旭同誌……他自殺了!"
    "不可能!"秦淮茹突然掙脫攙扶,十指抓撓著要往屍體上撲,"東旭說好要帶娟子去看病……他怎麽可能……"
    "安靜!"劉海中擀麵杖敲得梆梆響,"賈家媳婦,組織會調查清楚。老閻,你說這是自殺?"
    閻埠貴鏡片反光一閃:"床頭有半包老鼠藥,茶缸裏還剩著藥渣。這不明擺著嗎?"
    "讓讓!街道辦劉主任來了!"
    穿中山裝的中年幹部擠進人群,看見屍體就是一愣:"怎麽青成這樣?中毒特征不對啊……"
    "詐屍了!"不知誰尖叫一聲。
    月光下,賈東旭青紫的臉突然抽搐,喉頭咯咯作響。秦淮茹猛地撞向棺材:"東旭還活著!快送醫院!"
    "攔住她!"劉海中擀麵杖橫劈,"這是要破壞現場!"
    何雨澤突然嗤笑出聲。眾人回頭,見他慢條斯理地剔著牙:"二大爺急什麽?這屍體還沒僵透呢。"
    "你什麽意思?"劉海中擀麵杖直指他鼻尖,"這是革命同誌的遺體!"
    "意思就是——"何雨澤突然閃電般出手,兩指夾住對方腕子輕輕一抖,擀麵杖當啷落地,"人死沒超過兩個時辰,您唱戲呢?"
    人群嘩然。閻埠貴突然打圓場:"後生仔懂什麽,屍體痙攣是常事……"
    "常事?"何雨澤抓起屍體手腕,指甲在皮膚上劃出白痕,"屍僵早該出現了,除非……"他猛地掀開死者衣襟,心口朱砂痣赫然在目,"除非根本不是正常死亡!"
    秦淮茹突然癱坐尖叫:"東旭是被逼死的!他今早說要去鋼廠找領導……"
    "找領導要福利?"劉海中突然接話,"賈家媳婦,全院子都知道你男人上個月偷拿廠裏的廢鐵!"
    "你血口噴人!"秦淮茹頭發散成瘋魔狀,"那是給娟子補身體的……"
    "夠了!"何雨澤突然拍案而起,震得茶缸裏泛起漣漪,"都別演了。真正死因根本不是自殺。"
    他轉身麵對街道辦劉主任:"勞駕,借您打火機用用。"火苗騰起的瞬間,屍體胃部突然滲出青黑黏液,腐臭味嗆得眾人連連後退。
    "苦杏仁味。"何雨澤撚了撚指尖結晶,"氰化物中毒。而且……"他突然掰開死者緊握的右手,掌紋裏嵌著半粒炒糊的杏仁。
    劉海中突然暴起:"你他媽胡說什麽!"
    "二大爺急什麽?"何雨澤側身閃過對方飛踹,反手扣住他脈門,"您鞋底的苦杏仁碎屑,可是出賣您了。"
    "這是圈套!"閻埠貴突然尖叫,"老劉怎麽可能……"
    "當然不可能。"何雨澤突然揪住三大爺後領,從他棉袍夾層抖出包油紙,"上好的砒霜,還裹著鋼廠包裝紙呢?"
    人群徹底炸了。劉海中突然跪地哭嚎:"是我財迷心竅!東旭發現我偷摸賣廠裏的廢鐵……"
    "所以你在酒裏下毒?"何雨澤突然捏碎他膝骨,"可惜你算漏了——"
    "算漏什麽?"秦淮茹突然狂笑,"算漏你們何家也有明白人?"
    "算漏這酒裏……還有烏頭堿。"他抓起床底酒壇,酒液在火光下泛著幽藍,"二大爺,您這借刀殺人的戲碼,可差著火候呢。"
    "什麽烏頭堿?"劉主任突然變色,"這酒……是從鋼廠食堂流出的!"
    何雨澤突然拽起劉海中,破軍勁透體而出。眾人隻聽得哢嚓脆響,二大爺雙腿突然扭曲成怪異角度。
    "你的膝蓋,永遠站不起來了。"何雨澤隨手扔開軟泥似的軀體,轉頭看向臉色煞白的閻埠貴,"三大爺,您剛才說這是自殺?"
    "誤會!都是誤會!"閻埠貴突然撲向院門,卻被何雨澤用掃帚柄絆了個狗吃屎。油紙包裏的砒霜撒了滿地,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秦淮茹突然抓起地上的杏仁塞進嘴裏:"你們休想……"
    "想死?"何雨澤捏住她下頜,銀針閃電般刺入人中穴,"吐幹淨再死,否則到了陰曹地府,閻王爺都要嫌你髒。"
    女人翻著白眼吐出黑水,何雨澤突然捏碎她腕間銀鐲:"賈家嫂子,您當我不知道這鐲子裏藏著氰化物膠囊?"
    人群死寂。劉主任擦著冷汗:"何師傅……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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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環套。"何雨澤突然掀翻棺材板,露出屍體胃部青黑斑塊,"第一毒在酒裏,第二毒在杏仁,第三毒在銀鐲。二大爺下的是三步倒的連環毒,就等著東旭哥"詐屍"時,讓秦淮茹撞棺自盡,坐實自殺現場。"
    "好毒的連環計!"劉主任突然拍案,"把這三個都帶走!"
    "搬什麽?"何雨澤夾起塊顫巍巍的蹄髈,"這院子,以後姓何了。"
    "老何家這是要發啊!"二大爺劉海中眯起鬥雞眼,筷子尖懸在魚肚上方打轉,"大清跑了才幾天,你們倒是吃上特供了?"
    "都別幹看著啊!"何雨澤突然抄起酒壺,琥珀色的液體拉出弧線落進粗瓷碗,"正宗竹葉青,三大爺您不是總說供銷社摻水嗎?這壺從西單老酒窖挖出來的,嚐嚐?"
    "何雨澤!"易中海的紫砂壺重重墩在桌上,"你小子三天兩頭搞這些資本主義做派,當心……"
    眾人跟著她跑到影壁牆後,借著月光看見三隻竹簍碼得整整齊齊。最上層簍子裏躺著十來個油紙包,封口處赫然印著"特供"朱紅印章。何雨柱剛要伸手,就被何雨澤一鞭子抽在手指上。
    "沒規矩!"他甩著馬鞭冷笑,"知道為什麽這些天沒人查抄嗎?"馬鞭突然指向易中海,"因為有人看見一大爺半夜往街道辦塞了舉報信。"
    "放屁!"易中海漲紅的臉在月光下像煮熟的豬肝,"老子行的正坐得端……"
    "端不端您心裏清楚。"何雨澤突然扯開特供包的封口,油潤的醬牛肉香氣混著酒香炸開,"這牛肉燉得火候,怕是三大爺您掌勺的吧?"
    閻埠貴膝蓋一軟,差點跪進雪堆裏。他哆嗦著摸出老花鏡,鏡片上赫然映出牛肉紋路——正是他昨天偷偷從食堂順走的邊角料。
    "別急著認賬。"何雨澤突然掏出黑黝黝的手槍拍在簍子上,"知道為什麽沒人敢動我嗎?"他食指轉著槍管,金屬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因為有人,有槍,別特麽給我裝。"
    秦淮茹突然尖叫著捂住嘴。她認出這是街道辦王主任配槍,上周還別在對方腰裏耀武揚威。何雨柱攥著擀麵杖的手青筋暴起,他想起昨天看見何雨澤和王主任在胡同口"聊天",對方臨走時還硬塞了兩瓶茅台。
    "雨澤啊……"易中海突然換上笑臉,"都是街坊鄰居,有話好好說……"
    "現在知道好好說了?"何雨澤突然抄起酒壺灌了半口,"前天三大爺舉報我投機倒把,昨天劉嬸說我搞資產階級享樂……"他"啪"地把酒碗墩在牆頭,"怎麽今天都啞巴了?"
    二大爺媳婦突然"撲通"跪下,頭磕得青磚直響:"都是我家老頭嘴碎,您大人有大量……"
    "起來!"何雨澤突然拽起女人,順勢在她手心塞了塊油紙包,"拿著,回去給孩子熬湯。"他壓低聲音,"再讓我聽見你男人編排我妹妹,下次塞的就是子彈。"
    七八個黑影已經衝進院子。為首的人舉起手槍,卻在看清何雨澤麵容時突然僵住:"何……何師傅?"
    何雨澤慢條斯理地擦著槍口:"王主任大駕光臨,也不提前打個招呼?"他指尖突然指向對方身後,"您那幾位兄弟,怕是沒嚐過56式衝鋒槍的子彈吧?"
    月光下,影壁牆頭不知何時架起一挺輕機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眾人。王主任膝蓋重重撞在青磚上,公文包裏的舉報材料雪花般散出來。
    "誤會!都是誤會!"他肥膩的手掌擦著冷汗,"何師傅是咱們重點保護對象……"
    "冉叔叔!"他三步並兩步迎上去,"您不是去蘇聯訪問了嗎?"
    中年人看著食盒上的故宮徽記,喉結上下滾動:"這菜……是周總理宴請外賓的……"
    "您嚐嚐?"何雨澤掀開盒蓋,濃香瞬間籠罩整個院子。金陵火腿與渤海瑤柱在佛跳牆裏載沉載浮,八珍食材在琥珀色湯汁中若隱若現。
    冉秋葉突然從汽車裏探出頭,發梢沾著雪花。她看著何雨澤遞向父親的銀勺,突然咬住了下唇——三天前在莫斯科餐廳,這男人就是用這手廚藝,讓她在國宴上出了大風頭。
    "爸!"她突然拽住父親衣袖,"這菜……是不是用了國宴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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