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之定價!商業之神的拍賣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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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拉流星雨劃過三千世界的夜空時,林淵正在編號 4396∞的世界修補地脈裂縫。他指尖的金色數據流與當地居民的「微笑貨幣」產生共鳴,那些由善意凝聚的錢幣自動填補著深淵留下的傷痕,卻在接觸到天空中漂浮的巨型價簽時突然崩解。
    “警告!檢測到「商業之神」權限介入!” 派蒙的尖叫穿透係統界麵,她的身體被強行拉拽向虛空中的漩渦,“那是... 初代定價者的執念具現!”
    林淵抬頭望去,瞳孔驟縮 —— 整片天空已變成透明的拍賣場穹頂,無數光鏈垂落,將三千世界的地標建築如提線木偶般懸掛在空中。風息城的風車被標價「9999 萬願力」,璃月港的黃金屋成了「宇宙級商業遺產」,最令人窒息的是,熒的無鋒劍被放在中央展櫃,標簽上的數字是觸目驚心的「∞摩拉」。
    “歡迎來到最終拍賣場,我的繼任者們。” 低沉的聲音從穹頂傳來,初代定價者的虛影浮現,祂的身體由無數價簽組成,每道褶皺都流淌著宇宙級的商業法則,“我是提瓦特商業文明的起點與終點,現在,我要清算你們對「絕對理性商業」的背叛。”
    熒握緊劍柄,卻發現手臂無法動彈。她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被金色鎖鏈捆在觀眾席上,麵前的小桌上擺著刻有自己名字的競價器。鍾離的岩元素手杖變成了拍賣槌,溫迪的電吉他弦上掛著「起拍價 10 萬摩拉」的標簽。
    “第一件拍品 —— 林淵的生存權。” 初代定價者輕揮手臂,林淵的心髒被具象化為跳動的金色齒輪,“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商業法則的褻瀆,起拍價... 一個世界的全部財富。”
    三千個世界的代表同時舉牌,林淵看見編號 0001 的世界首富露出貪婪的笑容:“我要用他的基因創造商業奴隸!” 編號 9999 的世界領袖則冷聲道:“銷毀他,讓商業回歸純粹。”
    “等等!” 熒突然舉起競價器,聲音裏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我用自己的旅行記憶作為籌碼!” 她的瞳孔中閃過無數畫麵 —— 與哥哥重逢的瞬間、和夥伴們的冒險、在星空下的許願,“這些記憶裏藏著三千世界的商業密碼,絕對值得你收下。”
    初代定價者的虛影第一次出現波動,價簽組成的手指輕輕觸碰熒的記憶碎片。林淵趁機發動「人性定價」,將 “初代定價者的孤獨” 標價為 “一捧來自三千世界的感謝”。金色數據流湧入虛影的胸口,那些冰冷的價簽竟泛起了溫暖的光澤。
    “有趣... 你竟能看穿我的弱點。” 初代定價者的聲音不再那麽冰冷,“但僅憑這個,還不足以交換他的生命。” 祂指向拍賣場後方,那裏的展櫃裏陳列著派蒙的翅膀、鍾離的神之心,甚至是世界樹的幼苗,“你們需要湊齊「無法被定價的五寶」,證明人性商業的可能性。”
    林淵順著祂的指引看去,發現五寶分別是:
    信任之種:風息城居民自願交出的第一枚微笑貨幣
    犧牲之淚:某個世界的母親為救孩子流下的眼淚
    靈感之火:須彌學者剛誕生的新想法
    自由之風:溫迪即興創作的未標價歌曲
    真實之鏡:熒瞳孔中從未被汙染的原始世界線
    “這些寶物分散在三千世界,你們有十分鍾時間收集。” 初代定價者打了個響指,拍賣場的時鍾開始倒計時,“如果失敗,所有世界線將合並成隻有商業法則的「完美宇宙」。”
    “溫迪,你去取自由之風!鍾離,犧牲之淚在編號 777 的世界!” 林淵快速分配任務,自己則衝向信任之種所在的世界。然而剛穿越世界線,就看見風息城被機械商鋪包圍,居民們麵無表情地將微笑貨幣塞進回收箱。
    “他們被商業之神的法則控製了!” 派蒙焦急地說,“信任之種正在枯萎!”
    林淵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種子上:“我以定價者的名義,標價‘信任’為「無需回報的饋贈」!” 金色光芒中,機械商鋪紛紛倒塌,居民們重新露出笑容,無數微笑貨幣匯聚成溪流,托舉起即將枯萎的種子。
    與此同時,熒在原始世界線遭遇了白大褂們的伏擊。他們舉著「現實錨點」武器,試圖將這個世界的「無序」徹底抹殺。千鈞一發之際,哥哥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用無鋒劍切開現實與虛幻的邊界!” 劍光閃過,那些冰冷的價簽竟被切成了閃爍的星星。
    當五寶齊聚拍賣場時,時鍾隻剩下最後十秒。初代定價者的虛影再次波動,這次祂的價簽身體裂開縫隙,露出裏麵燃燒的金色火焰 —— 那是被封存已久的人性之光。
    “恭喜你們,證明了商業與人性可以共存。” 祂的聲音帶著釋然,“現在,我將歸還提瓦特的定價權...”
    話音未落,拍賣場突然劇烈震動。紅裙女子的身影從初代定價者的裂縫中鑽出,她手中握著染血的手術刀,刀刃上刻著深淵商會的 ogo:“可惜,你們來晚了!商業之神的核心已經被我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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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淵驚恐地發現,五寶正在被轉化為深淵病毒,信任之種長出了利刺,犧牲之淚化作腐蝕性液體。初代定價者的虛影發出痛苦的嘶吼,祂的身體開始崩解,最終化作一枚黑色價簽,上麵用鮮血寫著:【最終拍品 —— 所有世界的未來】
    “現在,由我來主持拍賣。” 紅裙女子舔了舔刀刃,“出價最高者,將獲得徹底抹除「人性商業」的權限。而你們,將親眼看著自己的努力變成泡沫。”
    三千世界的代表再次舉牌,這次的價碼是他們的「良知」。林淵看著那些曾經善良的人們為了利益出賣靈魂,突然想起鍾離的話:“真正的商業,是讓良知成為最大的硬通貨。”
    他毅然舉起競價器,界麵上顯示著他唯一的籌碼 —— 與派蒙、熒、鍾離等人的羈絆。係統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超越維度的情感,是否將「羈絆」標價為「超越一切的無價之寶」?】
    紅裙女子的笑容凝固了,因為她看見林淵的競價器上,那個代表 “無價” 的符號正在吞噬所有價碼。初代定價者殘留的意識在虛空中輕笑:“原來,我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樣的定價啊...”
    次章預告:
    羈絆的力量擊潰了深淵病毒,卻喚醒了拍賣場最深處的「定價之錨」。林淵被迫與三千個自己同時競價,而最終的拍品竟是「成為商業之神的資格」。更可怕的是,紅裙女子舉起了對準熒的槍口,她的笑容裏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在所有世界線裏,她的死亡都是商業文明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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