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傅，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來咱們三食堂吃飯的工人兄弟有點多，很多人都是從很遠的車間特地趕過來的，導致我們準備的飯菜缺了很多。”
    廚師毛師傅，正在向管事的林師傅匯報事情。
    “哦，知道是怎麽回事嗎？”林師傅問道。
    “嗯，我去找了幾個特地從很遠車間趕過來的工人兄弟，問了問原因。聽他們說，他們也是聽到經常在三食堂吃飯的朋友說的，這兒的飯菜，比二食堂、三食堂，要好吃一些。所以特地過來，見識一下。”
    “是嗎？這不都是這些菜嗎？能好吃到哪裏去？清湯寡水的。”林師傅很是疑惑。
    “林師傅，我問了好幾個人，他們大多數都說，確實要好吃一些，不管是葷菜還是素菜，就連饅頭、窩頭也是。也有一兩個說，沒什麽區別。”
    “嗯，也許這是偶然現象。我去和田主任說一下。看看咱們三食堂，是不是有必要多準備一些飯菜。工人兄弟們既然特地趕過來了，總不能讓他們空著肚子走吧！”
    “林師傅，我觀察了一下我們食堂，我猜，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傻柱。我看，最近傻柱的手藝提高得很快，炒出來的菜、做出來的麵食，明顯和大家不同，我猜，都是因為他，而引來的這麽多工人兄弟過來吃飯。”
    “毛師傅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估計，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林師傅，傻柱大鍋菜也能炒出這麽強的水平，說明他的廚藝，應該是突飛猛進了。要不，咱們讓傻柱試試小灶菜？他的廚藝，炒大鍋菜有點浪費啊！”
    “你不知道，毛師傅，過年前，我看到了他的大鍋菜，炒得非常好，色香味俱全，我就替他申請了今年的七級炊事員考核。沒想到，被領導們否決了，說是時間太短，資格沒到。這事，我已經告訴傻柱了。這種情況下，咱再讓傻柱去燒小灶菜，我估計，他肯定不情願。他能不鬧情緒，就已經不錯了。”
    “那倒也是。這傻柱，自從進廠以來，手藝提高得還是挺快的。以前，他嘴巴臭，容易得罪人，自己還渾然不知。自打去年升到八級炊事員後，我發現他會做人了，做事、做菜也靠譜了許多，總體來說，進步非常大，是個好苗子。我們不能讓他因為怨恨，打消了工作積極性。”
    “是的。而且，我發現，傻柱他好像本來就不高興做小灶菜。毛師傅你記不記得，有幾次，田主任讓他嚐試一下做幾個小灶菜，他都找各種原因推脫了。”
    “林師傅你這麽一說，我也記起來了。還真是。林師傅，你說，傻柱該不會是，因為看不慣領導們吃小灶菜，所以才不願意做啊？”
    “別說，也有這種可能性存在。算了，我們還是別操心這個了，就讓他暫時，繼續做大鍋菜吧！大鍋菜做好了也好，讓工人兄弟們也吃點好的！所有的勞動者都是平等的！”
    “嗯，林師傅，我知道了。”
    ……
    不管發生什麽事，“何雨柱”一如既往，認真工作。
    為工人兄弟們做菜，心甘情願。
    他沒有刻意壓製自己的廚藝水平。
    一方麵，是深刻的肌肉記憶，形成的強迫症效應，會讓自己在胡亂做菜時，有一種吃了屎一樣的惡心感。
    另一方麵，食材和調味料太過限製，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便“何雨柱”放手施為，飯菜色香味品質的提升，也是有限的。
    不過，終究是國宴大廚級別的手藝，是個人，都能吃出與普通飯菜的區別。
    引來許多原先在其他食堂吃飯的工人兄弟，就非常正常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何雨柱”需要關心的事情。
    他隻要能夠安穩修煉就行。
    另外，他想趁著田主任開具的介紹信還沒有過期，再跑兩趟山裏麵，去那塊“寶地”。
    修為提升到了淬體後期，他從閆解放那裏共享來的“貔貅的通天肚”也進一步進化。
    現在，他的貔貅空間，有444米大小，足足六十四個立方米，一下子寬敞了許多。
    而探測和收取物件的範圍，由兩米，擴展到了三米。
    看來，空間的邊長是翻著倍增長的，而探測和收取的距離，是一米一米加上去的。後者略微有點廢……
    空間大了，可以裝的東西就多。
    理論上，444米的空間，純粹裝水的話，可以放入六十四噸水，就是六萬四千公斤。
    放食物的話，會少放一些，但是，一半應該有的，三萬兩千公斤，六萬四千斤。
    “何雨柱”打算去山裏的“寶地”那邊，再宰殺三四個大野豬。然後做成各種肉食。
    做完這一票，他就暫時不再去那邊了。
    弄好的肉食，足夠自家兄妹這幾年吃的了。
    ……
    下班，回到家。
    “哥，怎麽回來這麽早啊？”雨水果然還是在正房看書。
    “嗯，今天事情比較少，收拾完就早點回來了，還要回家給咱家妹妹弄好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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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真好！嗯，我肉幹吃完了，你還有嗎？”
    “有，要多少都有，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哥你到底藏哪兒啦？我到處都找過了，可是怎麽都找不到！我連菜窖都找過了……”
    四合院中院有一口中等大小的菜窖，本來是“何雨柱”家的，結果，被院子裏麵三位大爺一通忽悠，原先的傻柱，就把菜窖的使用權交了出來，成了全四合院公用的菜窖……
    即便整個院子的人都占到了何家的便宜，但是，念著何家好的，真心沒有幾個，也是無語。論血脈，禽獸們還是挺純的。
    “我藏的東西，隻有我自己才能找到。你就別白費勁了，要什麽隻管跟我說！我還能不拿給你？”
    “好啦，哥——，你快去拿吧。”
    假裝去廚房轉了一圈，實際上是從自己的貔貅空間中，拿出一袋子五香醬肉幹，才回到了正房。
    一眼就看到了探頭探腦的雨水，不由地有些好笑！
    你找得到有鬼了！
    “給！”
    “謝謝哥。”
    “好了，我去做個麵條，晚飯咱們吃個鹵肉麵……”
    “等一下，哥，我跟你商量件事。”
    “啥事？說唄……”
    “哥，我想申請跳級，下學期參加初三的畢業考試！”
    “啥？直接跳到初三？你行不行啊？而且，學校也不能同意啊！”
    “何雨柱”假裝非常吃驚。演技不算好，但是，騙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娃，應該還夠用。
    “我現在已經學完初一的課程，初二第一學期的課程，也學得差不多了。估計，開學前，我可以把初二課程全部學完。而且，我保證，參加考試的話，每門功課，我都能拿到九十分以上。”
    何雨水的話，“何雨柱”完全相信！
    啥叫特級，他自己也是深有體會的。他上次從潘家園舊貨市場買回來的兩本古菜譜，他早已經吃透了。真正操作起來，絕對能夠做出這些菜式的精髓來……
    “嗯，雨水，我相信你，隻要你覺得可以，你隻管向學校申請。如果要家長同意的話，哥去給你簽字！”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
    “哥，你真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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