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各位領導們，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軋鋼廠裏的頂級大廚，國家一級廚師何雨柱何主任。不過，我看，何主任的廚藝，至少應該有特二級！何主任，這幾位，都是我們廠各兄弟單位的領導，你也來認識一下，這位是李局長、這位是林廠長……”
    “領導好，領導好……”
    奶奶滴，這兩個禮拜都第五次了！
    哪來的這麽多領導啊？
    軋鋼廠的小倉庫都快吃空了！
    “何雨柱”不停地腹誹。
    這李懷德特娘滴，事兒真多！
    短短上任倆禮拜，除了第一次是請軋鋼廠廠裏麵的領導吃飯。其他四次飯局，全都是廠外的各種所謂的領導。
    每次還必然要請大廚“何雨柱”出場見麵，一通介紹吹噓。
    不知道的，以為是給人大廚打招牌，其實內地裏，就是給人看，呶！這麽牛叉的大廚，也要聽我話！
    這玩意兒，搞得“何雨柱”不勝其擾……
    這是幾個意思？把哥們咱當成你禦用廚師了嗎？
    知道你是個吃軟飯、靠著老丈人爬上去的，但是，利用人也不是這樣利用的啊？
    實實在在的好處不看見，盡拿廠裏的物資和咱這個大廚子，作筏子，來增強你自己的人脈，增加自己的份量是嗎？
    “何雨柱”肚子裏麵滿是吐槽。
    ……
    “何主任，我看，你就專門做小廚房的菜吧，大廚房就不要去管了。”
    客人們走光後，李懷德特意找到了“何雨柱”的辦公室那裏。
    “李廠長，這不太好吧？有點脫離群眾了啊。”
    “沒事，楊廠長那裏我去說。這事就這麽定了。做小灶菜不能分心，大鍋菜就讓廠裏麵的其他廚師去做吧。”
    李懷德頓了一頓。
    “另外，何主任，我打算這倆月，把田主任調我們後勤部當副主任，給我打下手。他的食堂主任職務，就留給你了。有能力的同誌嘛，一定要加加擔子。”
    “呃，那我謝謝李廠長了。”
    “何主任，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請你務必要幫個忙。這個月月底，我小舅子要辦滿月酒，我想請你過去做個席麵。還有下個月，我老丈人聯係了幾位老戰友到四九城聚一聚，我想推薦你去試一下。何主任，你看行不行？”
    雖然嘴上問著行不行 ，但是，語氣上，“何雨柱”可沒聽出詢問的意思，全是不容置疑的那種……
    “這樣，李廠長，容我安排一下，我這兩天給你答複，行不？”
    “好，那拜托何主任了，我先走了。”
    “回見。”
    ……
    “何雨柱”煩死了。
    咱是軋鋼廠的廚師，不是你李懷德的廚師！
    特娘滴，是軋鋼廠發的我工資，不是你李懷德發的工資啊！
    老子說了要當食堂主任嗎？盡給找事。
    還專門做小廚房的菜，專門服務你是吧？
    這還是物資緊張時代，要是後麵國家情況好了，還不要天天開小灶？
    奶奶滴，還小舅子辦滿月酒，還老丈人招待戰友……
    老子欠你的嗎？
    敢給老子找事，老子也給你找點事兒！
    “何雨柱”暗暗咬牙。
    ……
    無巧不成書，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啊，請眾位看官不要懷疑。
    第二天，軋鋼廠舉辦全體工人動員大會，為即將到來的夏季工作任務鼓舞士氣。
    沒辦法，物資上不能滿足大家，隻有盡量多提供一些情緒價值了。
    哦，當時不叫這個，當時叫“精神食糧”。
    楊廠長、李副廠長等等，一眾領導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挨個兒發言。
    “何雨柱”看到，賈東旭坐在工人大會堂的前列。
    正好，這次讓自己的禦獸，賈東旭同誌，出一把力，給新來的李懷德副廠長搞點麻煩。
    不管台上的領導們“嘚不嘚，嘚不嘚”的冗長發言，“何雨柱”開始默默念動專門驅使禦獸用的禦獸口訣。
    汗顏的是，因為從來沒有使用過，第一遍念得磕磕絆絆不說，還念錯了一部分，報廢。
    再來，第二遍，總算沒有太大的問題，成功了。
    賈東旭那邊，馬上就收到了指令：使用次聲波天賦，給新來的李懷德副廠長，心髒，來那麽一下下。千萬別弄錯人！
    “何雨柱”在遠處觀察著，想著萬一賈東旭那一下效果不靈的話，自己就也給補一下。就是自己這邊，坐得離主席台有些遠。
    因為次聲波是天賦技能，“何雨柱”給賈東旭的封印不用解除，賈東旭他也能使用。
    “何雨柱”發現，賈東旭似乎啜起了自己的嘴唇，然後腮幫子輕輕鼓動……
    [叮！禦獸賈東旭獵殺獵物一頭，宿主修為增加少許]
    哎喲喂——
    好家夥唉！
    媽耶……
    “何雨柱”差點從自己的座位上蹦起來！
    這啥玩意兒？殺人啦？
    次聲波這玩意兒威力這麽大的嗎？
    娘個咧，鬧大了……
    慎用！慎用！
    幸虧以前沒有胡亂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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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軋鋼廠主席台上，本來一本正經、正襟危坐的李懷德副廠長，突然之間從他的位置上直接癱軟到了地上……
    然後，旁邊的人似乎聞到了屎尿的味道……
    “啊！怎麽回事？”
    “是李廠長！快，把李廠長扶起來！”
    “李廠長他怎麽啦？”
    “李廠長暈倒了，大家不要急，不要亂，坐在自己位置上。”
    “不要亂動，快去叫廠醫！”
    “你們讓開點啊，不要圍著，讓李廠長能呼吸到新鮮空氣……”
    ……
    坐在下麵位置上的工人們，也是一片嘩然……
    這是出意外了？新來的領導，李副廠長突然暈倒？
    這大會該開不成了吧……
    ……
    “大家不要亂，保持秩序！大家不要亂，保持秩序！”
    台上，楊廠長抓過話筒，連聲高呼。
    “廠醫呢？廠醫快上來，趕緊的，給李廠長檢查一下，到底怎麽回事！”
    “大家先回自己車間工作，本次動員大會到此結束，請大家有序離開！”
    楊廠長的話作用明顯。
    大會堂裏麵大幾百號人，都慢慢地有序離開。
    全軋鋼廠好幾千個工人，這次來參加的，都是各個部門的骨幹。普通工人和學徒工們隻能在車間裏麵聽大會的廣播。
    各個部門的主要領導出來指揮，所以大家並沒有太多的混亂。
    廠裏麵的廠醫也帶著藥箱，急匆匆地跑到了主席台上開始檢查。
    不一會兒，廠醫衝楊廠長搖了搖頭……
    楊廠長一陣頭暈……
    ……
    離開的人群中，“何雨柱”遠遠地看了一眼賈東旭。
    嗬嗬，賈東旭鎮定自若，從容自然！
    嗨，這禦獸啊，還真是一副鐵石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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