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再問一下，我腦子裏麵突然多出來了許多關於將來的事，那些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許大茂問道。
    “大茂，那是我們師門長輩的推算，基本上沒有多少誤差。我已經觀察了好幾件事情，大差不差吧。信不信，隨你們的便。”
    “柱子哥，你說，馬上就會到來的風潮，和城裏年輕人下鄉，真的有可能嗎？”
    “風潮暫且不說，就城裏年輕人下鄉支援建設一事。你想想，咱們學習毛熊，搞了大生育政策，導致城裏年輕人越來越多。但是，工作崗位卻沒有增加很多。你想想，一直延續下去會怎樣？”
    “哦——，滿大街都是找不到工作的小青年……，嘶——”許大茂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旁邊，婁曉娥似懂非懂。
    許大茂繼續問道：“那柱子哥，十幾年後，那些年輕人又回到了城裏，那怎麽辦呢？工作還是不夠啊。”
    “會采用更加靈活的經濟形式，再加上嚴格的生育政策，控製人口數量，兩相合力之下勉強解決問題吧。”
    “何雨柱”畢竟是後世訊息爆炸時代熏陶過的。
    “哦，看來，我們腦子裏麵多出來的東西應該是真的了……”許大茂惆悵地說道。
    “何雨柱”心道，當然是真的，咱不過是把自己的部分後世信息共享給了你們而已。
    “八九不離十。”
    “柱子哥，你說，我和曉娥該怎麽辦？”
    “這個，我還真不好說。看你們想要怎樣的生活了。”
    “柱子哥，要不，你給我們提個建議，行不行？”
    “我的建議？我建議的話，你和曉娥兩個，放棄這裏不得不放棄的東西，去港城闖一闖。那兒雖然很亂，但是機會很多。憑你們兩個現在的手段，完全可以橫著走了！左右不過十幾年的功夫，到時候再衣錦還鄉，也不是不可以。”
    許大茂和婁曉娥對視了一下。
    “曉娥，你怎麽看？”許大茂說。
    “大茂，我覺得柱子哥說得對。我有一個無限空間，可以很方便地帶走我家的絕大多數財產。到了港城那邊，搞搞海運什麽的，絕對一本萬利。港城雖然亂，但是，哪個來搗亂，我就燒死誰，保證灰都不留。”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有些發抖，心裏暗暗好笑。
    這婁曉娥一副傻白甜的樣子，沒想到，殺氣還挺重的。
    “大茂，曉娥的思路很好，去港城的話，你們記住，有個標誌性人物，叫李超人的。他如果拋地產了，說明地產快要完了。他如果大量買入地皮、房產，說明這些馬上就要大漲了。這些方麵，隻要跟著他就行了。”
    “啊？柱子哥，為啥？他也是能推算未來的嗎？”
    “這倒不是。你們可以去學習一下西方的金融潮汐理論。然後，那位李超人，大概率是某些隱藏勢力的推手，就是白手套的那種。他自然就知道了起落周期。而他是港城本地人，由他來收割本地人的財富，不會引發大麵積的反感。或許還有其他白手套，你們再仔細觀察觀察。”
    “哦，我知道了，柱子哥。”
    “那行，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和曉娥如何決策，我都不管。你們隻管按照自己覺得對的方式去做就行。來，我把小法術傳給你們。”
    “呃，謝謝。”
    ……
    四合院，後院許家。
    “大茂，你睡著了嗎？”
    “沒有，媳婦，我根本睡不著。”
    “大茂，那你有打算了嗎？你不要有所顧忌，你如果打算留下，也沒事的。”
    “曉娥，聽你的意思，你已經完全決定了？你要去港城？”
    “決定了，我覺得柱子說得對，我不能讓我父母冒險。他們年紀大了，經不起多少風浪。”
    “嗯，我在想，我爸媽會不會答應跟著我們一起走。如果他們不走的話，到時候會不會受影響？”
    “那你是決定跟我一起走了？”
    “嗯，我肯定和你一起。我也想去見識見識港城的風貌。左右不過十幾年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
    “嗯，謝謝你，大茂。”
    “這有啥好謝的，咱們夫妻一體，本來就是一家人，都是應該的。我在想，到時候，我爸媽如果不願一起走的話，讓他們登報宣布跟我斷絕關係好了。最多就是多花些時間，說服他們。”
    “嗯，大茂，我要說服我父母，可能也會花些功夫。”
    “沒事，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就憑我們神鬼莫測的手段，相信，老泰山肯定會被說服的。”
    “嗯，大茂你真好……”
    “嘿嘿，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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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傍晚。
    婁家公館。
    “曉娥，大茂，你們今天怎麽過來啦？”
    婁曉娥的老媽，婁譚氏看到騎著自行車回家的女兒、女婿，很奇怪地問道。
    “媽。”許大茂稱呼了一聲。
    “媽，我們找爸有點事情商量，我爸他在嗎？”婁曉娥說道。
    “你爸在呢，他已經很久沒出去了，也也不去軋鋼廠，也不去朋友那兒，一天天的，就悶在書房裏麵，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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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知道了，媽。沒事兒，我和大茂去看看，看看出了什麽事，也好一起商量商量。”
    “嗯，曉娥，你們去吧，我去弄晚飯。”
    “嗯，媽，辛苦你了。”
    ……
    婁家公館，書房。
    “哚、哚、哚……”
    “誰啊，進來吧。”
    “爸，是我，我和大茂來看你了。”
    “哦，是曉娥和大茂啊，你們怎麽過來啦？”
    “爸，我們來看看你，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爸，你忙啥呢？”
    “哦，我把一些資料整理一下，看看有什麽東西遺忘了。你爹我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開始慢慢有些記不得了。所以，時不時地需要整理一下，回憶一下。”
    “哦，爸，你可以喊我一聲，讓我來幫你啊，你一個人忙來忙去的，小心累著。”
    “不會的，不過是些我自己記錄的東西而已，況且，我還沒有那麽嬌貴呢。曉娥，你們要和我商量啥事？直接說吧！是想給大茂提一下職務？”
    “不是，爸，我給你看一個東西。”
    婁曉娥環看了書房一眼，看到了大書桌上的一塊大理石鎮紙。
    她拿過長條形的大理石鎮紙，隨手一掰為二，一半握在自己手心，一半遞給了許大茂。
    “爸，你看好。”
    婁曉娥握著半塊鎮紙的小手緊緊一捏，鎮紙被捏成石粉，“嗦、嗦、嗦……”漏了下來……
    許大茂那邊也差不多樣子。
    婁半城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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