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
    “王興兄弟，這麵包烤得可以啊，和我也差不多了，你可以出師了。”
    “柱子哥，我跟你比，就是地上和天上的差距。我要學的，還有很多，可不想出師，永遠不出師。”
    “哈哈，隨便你，你樂意就行。你現在就一個十級炊事員的級別，有些吃虧了。如果你到外麵去考級的話，應該能夠考到六級西點廚師的級別，也就隻是理論知識差了一些。”
    “柱子哥，我不在乎。就按照廠裏麵的規矩慢慢考核好了。我現在每個禮拜都能賣給廠裏麵不少魚，每個月賣魚的收入，加起來比工資都高了，絕對夠用了。”
    “哦，倒是忘了你的天賦能力了。怎麽樣，跟葉梅什麽時候辦婚事啊？你們兩個搞對象，已經很長時間了，可以結婚了。到時候，我給你們倆做婚宴，免費的那種。”
    “柱子哥，本來，我和葉梅早就該結婚了。可惜，她的弟弟出了點事情，早些日子，他在學校裏麵和同學打架，把人家打得頭破血流的，賠了不少錢出去，被學校勸退了。我和葉梅準備用來結婚的錢，也被用掉了一部分。”
    “然後，就前些天，他又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去學校報複老師，拉住了當初勸退他的那個老師，說他處事不公平，想要找那老師麻煩。結果，突發了腎衰竭，葉梅的那個弟弟一下子就暈倒了，現在還在家裏養病呢。”
    王興慢慢地述說著。
    “何雨柱”有些尷尬。
    看來，這事兒應該是他親自幹的。
    前些天，他確實去紅星中學去轉了一下，看到一些企圖對老師們不遜的學生，他都進行了“小懲大誡”。
    程度比較輕的那種。
    但是，不躺上幾個月，絕對起不了。
    “腎衰竭可不是小事情，王興兄弟，你要讓你小舅子好好休養，不能落下後遺症啊。”
    “何雨柱”假惺惺地關心道。
    “是啊，我老丈人和丈母娘也這麽說。所以，柱子哥，我和葉梅兩個商量好了，我們兩個直接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就不辦婚宴了。省點錢，給葉梅她弟弟治病養病。”
    “哦，這樣子呀。嗯，王興兄弟，這樣也不錯。反正，婚宴隻是一個儀式，主要還是兩口子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同舟共濟、相互扶持。王興兄弟，我這兒先祝福你們兩個能夠和諧美滿，白頭偕老。”
    “謝謝柱子哥。”
    ……
    四合院。
    “媽，我回來了。”
    “咦？解放，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怎麽不事先寫封信說一下，讓家裏有點準備啊？你坐著，我馬上再去買點菜，不然，等會兒好菜都賣完了。”
    “媽，你別去忙活了，我隨便吃點啥都行。”
    “那不信，解放，你都這些年沒回來了，難得回來一次，我可不能讓你都吃素的！”
    “媽，我這次回來，會住上兩三天，所以，你不用急，明天再買好吃的吧。再說了，這個點，菜市場還能有啥好東西？”
    “嗯——，解放你說的也是，那我明天早點去。解放，這次回來是探親嗎？”
    “是的，媽，好不容易才點有空餘時間，我趕緊就回來一次，看看家裏的情況。”
    “哦，家裏啥都好，沒啥事情。也就是外麵亂哄哄的，解曠和解睇兩個，讀書也有些不安心了。解放啊，你看，老劉家的光福，他前兩年也進部隊了，多好！咱們解曠他能不能也到部隊去？他也不是讀書的料，再怎麽讀也沒有用。最好，連咱家解睇也能去當兵。”
    “媽，部隊不是我開的，不是我說了算。再說了，解曠才十四歲，哪個部隊敢收他？就算是司令員，也不敢下這樣的命令啊！這不是亂套了嗎？”
    “那怎麽辦啊，解放，你總要替弟弟妹妹想想辦法吧？”
    “媽，你也不要急。放心好了，我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媽，你跟爸也提醒一下，讓解曠和解睇，這兩年一定要安穩踏實，不要參與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實在不行，寧可弄點書，自己在家自學。”
    “解放，你的意思是……”
    “對的，我就是這個意思。隻要滿十六足歲，我可以想想門路，把解曠要到自己的隊伍中，好好鍛煉一下。”
    “那太好了，解放！解曠和解睇攤上你這個哥，算他們前世積福了。解放啊，老媽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麽有出息。我算是生著了……”
    “媽，看你這話說的。”
    “解放，老劉家的光天和光福，這次回來沒有？”
    “嗯，光天跟我一起回來的。不過，光福他沒有資格回來，現在光福是我的手下。到時候，讓解曠去光天手下。解睇我另想辦法。”
    “嗯，太好了。解放，你要和光天搞好關係啊，不然，到時候解曠就要遭罪了。”
    “放一百個心吧，媽，我和光天，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那就好，那就好……”
    ……
    四合院後院。
    “嘿，這不是光天嗎？小夥子真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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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屋簷下乘涼的聾老太，看見回家的劉光天，讚歎道。
    這聾老太，現在看上去精神也非常好、身體也非常好，如果“何雨柱”看到了，就能馬上知道，賈東旭絕對給這老太太用了好幾次回春術了。
    “老太太，是我。您身體挺好啊！”
    劉光天提高著嗓門說道。
    “嘿，光天，不用說這麽大聲，老太我聽得清。快進屋去吧，你媽她在家裏呢。”
    “行，老太太您歇著，我進屋了……”
    “光天，你回來啦？快進來，讓媽好好看看，這孩子！”
    老劉家屋子裏麵。
    “媽，我這次回來，應該可以住三天，三天後，就要回歸部隊。”
    “哦，好、好！光天，光福他沒有回來嗎？”
    “光福他留在部隊上訓練呢，不能回來。這次，我和解放兩個人回來的。”
    “光天，媽知道不該問你一些詳細的東西。我就問點簡單的，這些年，你身體啥的都好嗎？”
    “媽，放心吧，都好著呢！”
    “光天，你也二十幾歲了，媽就問問，你有沒有在部隊上找對象？”
    “媽，我找對象了，這次，我和解放會去她們家裏拜訪的。”
    “你和解放？去她們家裏？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和解放兩個，談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作對象，一個叫丁玲玲，一個叫丁麗麗，是我們原來軍區丁軍長的女兒，四九城的，當老師的。”
    “啊？軍長的女兒啊？你和解放兩個成連襟啦？當老師的？”
    二大媽接受到的信息衝擊有點嚴重，感覺有些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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