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中院，何家。
    “何雨柱”拿出了自家最好的高碎，泡了一大壺茶，招待許大茂夫婦。
    “嘶——，還是這個味道好！地道！曉娥，這次咱們回去，一定要記得帶幾斤回去！”許大茂灌了一大口茶水，滿足地說道。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不過，也端起“何雨柱”給沏的茶，喝了一口，並不覺得有啥特別的地方，就是比較苦澀。
    “大茂，曉娥，這次你們倆回來，待多久啊？”
    “何雨柱”問道。
    “柱子哥，這次隻能待一個星期就要回去，我和大茂先回來探探路的。兩孩子順便見見爺爺奶奶，還要回去讀書的。”婁曉娥說道。
    “怎麽樣，看下來怎麽樣？”
    “我們回來之前，就讓北方電子廠幫忙聯絡好了。所以，一回來，就有政府專門人員接洽，提供了各種便利，並將婁公館還給了我家。”婁曉娥說道。
    “曉娥，這些年，你和北方電子廠做了不少生意吧，他們現在可是把你當財神爺一樣供著呢。”
    “去年一年，我們婁氏船運公司和北方電子廠的總貿易額，超過了三十億港元。這些年，我們婁氏船運公司替北方電子廠申請的國際專利，合計超過兩百項。”
    “嘶——，這生意已經做到這麽大了嗎？真沒想到啊！怪不得，雨水每個月的工資，已經拿到六百塊出頭了。”
    “何雨柱”都有些咋舌了。
    上次他聽到這麽大的數字，還是在給家裏祖宗上墳的時候……
    “柱子哥，按照雨水她做出的貢獻，她每個月拿六千，甚至六萬都不算多！絕大多數的專利，都是她主導發明的。”婁曉娥誠摯地說。
    “不需要，不需要。雨水她不需要很多錢，她能一直搞發明，就很開心，這是她喜歡幹的事情。再說了，她現在的工資，在國內已經算是頂級的了。”
    “嗯，柱子哥說得是。咱們在港城的生意賺的錢，已經足夠多了。讓雨水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行了。”在港城雷厲風行的婁曉娥，在“何雨柱”麵前略有些拘謹。
    “曉娥，這些年，地產方麵搞得順利不？”
    “柱子哥，地產方麵我們布局得很好，你給我的資金，我絕大多數都鋪進去了。在一九六八年港城亂哄哄的時候，我們手頭的三家地產公司，全麵進軍地產業。以較低的價格，拿下了很多地皮和房產。保守估計，到現在，總價值至少翻了三倍。”婁曉娥有條有理地介紹道。
    “鷹國佬沒有打壓你們？”
    “何雨柱”問道。
    “打壓了，看到我們拿了很多便宜的地皮，港城總督好幾次叫我過去談話。意思當中，要麽當他們的白手套，要麽就把地皮低價轉讓給他們指定的人。”
    “那你們怎麽弄的？搞死他？”
    “何雨柱”很是疑惑。
    這個事情確實挺難解的。
    “沒有，柱子哥，我按照大茂的辦法，每次去，都給那個總督送點東西，然後同時使用迷魂術，隻用了三次，那家夥就成了我的大忠臣了。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啊？迷魂術還能這麽用？咱還真是孤陋寡聞了！大茂，你可以啊！”
    “何雨柱”給正在“滋滋”喝茶的許大茂，比了一個大拇指。
    許大茂的馬臉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柱子哥，隻要每次給點好處，加上咱們的迷魂術，基本上一用一個準，最多五次，全部都是鐵膽忠心的手下。我現在手下二十幾個船長，全部都是忠心耿耿的部下。大茂公司裏麵的製作人和歌星，也全部都是忠心不二。大茂還培養了三十來個臥底，基本上港城所有的黑幫，都有他的觸手。”婁曉娥說道。
    “嘶——，這麽說，曉娥，港城基本上就是你們夫妻兩個說了算啊……”
    “那倒也不是，我們懶得搞那麽多事情，而且有些肮髒的地方，我們也不想涉及。所以，隻要不惹到我們的，我們也不會過多幹涉。不過，這些年，黑道白道，多了很多不能人道的家夥，都是大茂的手筆。”
    “哈哈，這個可以有，必須有！黑道白道，看不慣就擺他一道，讓他不能人道！做得好，大茂，下次有機會，咱們一塊兒去搞他們的道道！”
    “何雨柱”興致高昂。
    “嘿嘿，我就說柱子哥他喜歡這個，嘿嘿……”
    許大茂馬臉顯得邪裏邪氣的……
    被婁曉娥狠狠地白了一眼。
    “柱子哥，現在眼看著放開了，你那個伺候人的廚師活兒，也別幹了！咱一塊兒去港城，把嫂子，侄子侄女也帶上。咱們的錢現在已經用不完了。”許大茂開心地說道。
    “那個，大茂，暫時恐怕還不行。”
    “為啥？柱子哥，這可不像你，畏首畏尾的。”許大茂疑惑道。
    “因為我正在學習，準備高考，想讀個大學。”
    “啥？柱子哥，你去高考？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兒不是好多年沒有高考了嗎？上哪兒考去？”許大茂人都快傻了，他還不知道傻柱那幾斤幾兩嗎？掄勺子拿手，不代表著握筆也行啊！
    “大茂，小瞧人了不是！不是我跟你吹，就我的天賦，考個大學，手拿把掐的！根據我得到的內部消息，今年年底，國家就會恢複高考的……”
    “柱子哥，你的消息確切嗎？”許大茂深表懷疑。
    “大茂，柱子哥的老丈人可是軍中司令員，有點內部消息不是很正常嗎？”婁曉娥插話道。
    “哦，對啊，柱子哥現在也是大院子弟了。好像雨水的老公也是軍人來著，特別帥，聽我爸說，就是柱子哥的大舅哥，關係挺複雜啊……”許大茂笑嘻嘻地說著。
    “是的，它也不算複雜吧，不過就是我娶了他的妹妹，他娶了我的妹妹。不過，雨水的老公已經從部隊轉到了地方上，是咱們四九城的一名派出所所長。”
    “哦，不錯不錯。柱子哥，冒昧問一句，你如果讀大學的話，想學啥？”
    許大茂對於“何雨柱”想讀大學的事情，很感興趣，似乎也想插一腳的意思……
    “嗯，我計劃讀外語，將來滿世界去玩的時候，不怕聽不懂別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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