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這次你在港城打算住多久？”
    婁曉娥突然發問。
    “嗯？曉娥，你的意思是……”
    婁曉娥從手提包裏麵掏出了兩張請帖放到了茶幾上。
    “柱子哥，後天，佳士得拍賣公司也有一場拍賣會，是有關古董文物玉石方麵的，他們給我和大茂發了兩張請帖，邀請我們去參加。如果柱子哥你有興趣的話，你和大茂兩個去看看。”
    婁曉娥和許大茂作為港城大名鼎鼎的“黑白雙煞”、商界翹楚，佳士得拍賣公司給他們兩個發請帖，一點毛病也沒有。
    就婁曉娥和許大茂的身家，絕對已經是港城首富級別的了，不請他們兩個，說明這佳士得拍賣公司的業務員，眼睛都是瞎的。
    “哦，拍賣會，行，我去開開眼界。”
    “何雨柱”欣然同意。
    ……
    星期六，拍賣會的會場設置在了港城香格裏拉大酒店頂層的一間會議廳。
    “何雨柱”開始還覺得，佳士得拍賣公司的這波操作，屬實有些抽象。
    他們自家在港城就有專業的拍賣場，何必要另外出錢，包一個不怎麽專業的拍賣場所呢？
    結果，到了地方，他才發現，原來是貧窮限製了想象……
    這香格裏拉大酒店的頂層會議廳，那叫一個豪華！
    那真稱得上是紙醉金迷、頂級奢侈！
    什麽意大利的馬拉齊地磚、法國的特馬荷苜桌椅、奧地利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
    一個個麵容姣好、身材嬌俏、打扮入時的清亮小姐姐，穿梭在會場的各個角落，適時地遞上一杯可口的香檳酒……
    在這樣的環境中，人很容易就會陷入一擲千金的衝動之中……
    ……
    “大茂，這拍賣會，搞得有些奢華啊！倒是有點像是自助酒會啊？”
    “何雨柱”有些不解地詢問許大茂，這樣搞拍賣，那會場秩序豈不是要亂糟糟的？
    “哦，柱子哥，現在確實還是酒會，等正式開始拍賣了，隔壁還有早已經布置好的拍賣場所。”
    “原來如此，搞得有點複雜啊……”
    “柱子哥，他們這樣搞，其實也是一種篩選和觀察，拉攏那些有實力的競拍者，讓他們對佳士得產生好感和信任感。畢竟，所有能夠參加這次拍賣會的人，都是交了五十萬保證金的大客戶。”
    許大茂穿著高檔西服、端著香檳酒，感覺與整個場所還挺配的。
    “大茂，感覺你的人緣不咋地啊？都沒見人過來跟你聊上幾句啊？”
    “何雨柱”看向許大茂的目光有些好笑。
    “嘿嘿，我和曉娥號稱黑白雙煞，名氣有點大，沒幾個人敢結交我們兩個。也好，省得應酬，那些虛偽空洞的聊天，其實沒有太大意思。”
    許大茂說完，抿了一口香檳。
    似乎為了打許大茂的臉，他說完話沒多久，就走過來兩個上了點年紀的男賓客。
    “許先生，你太太怎麽沒有過來啊？這位先生是你朋友嗎？”
    其中一位跟許大茂打招呼。
    “呀，霍先生啊，還有包先生，你們也過來啦！我太太她對文物古董什麽的不是很感興趣，沒有過來。這位是我朋友，姓何……”
    好麽，應酬來了。
    四個人湊成一堆，胡亂瞎聊了一通。
    無非是相互恭維、奉承……
    確實沒有多少意思。
    算是混個臉熟吧……
    ……
    好一陣子，大家夥兒才轉移會場，到了隔壁的拍賣場所。
    “佳士得82年，冬季典藏拍賣會，正式開始……”
    主持拍賣的拍賣師，一看就非常專業，很善於抓住大家的注意力。
    “先給大家展示首件藏品，這是來自於一位鷹國收藏家的清康熙和田玉鼻煙壺，起拍價二十萬港元……”
    拍賣的古董文物玉石之類的拍品，在拍賣會提供的手冊上都有圖案。
    之前，所有的賓客，也都通過展櫃，看過具體的拍品。
    所以，大家對於自己心儀的目標，都非常明確。
    所以，整個拍賣過程，非常流暢。
    可以說，拍賣的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而最浪費時間的，隻有拍賣師為了提高最終的拍賣價格，不斷地賣一些關子，搞一些緊迫性的心理暗示啥的……
    “何雨柱”仔細觀察了一下，基本上，絕大多數的拍品，都是鷹國、法國、阿米粒加等等，當初掠奪過華夏的國家，那邊過來的。
    當初，他們用槍炮打開了清政府的國門，從華夏掠奪走了無數珍貴的文物古董！
    如今，他們又拿著這些原本就應該屬於華夏的東西，來交換走華人手裏的財富……
    拍賣會的拍品，絕大多數都是價值幾十萬，幾百萬的普通拍品。
    而整場拍賣會，拍價最高的一件拍品，是一件元代的鈞窯天青釉八瓣蓮花碗，整整拍出來三千五百萬港元的價格。
    說實話，這場拍賣會的最終定拍價，普遍都不算高，總拍賣額加起來，“何雨柱”估摸著也就是一個多億的樣子。
    和後世，動輒一件拍品過億元的那種拍賣，還有很大的距離。
    但是，就拍品的數量而言，已經非常可觀了。
    “大茂，港城這樣的拍賣會，數量多不多？”
    “何雨柱”問坐在一旁的許大茂。
    剛才，兩個人一整場拍賣會，都沒有舉牌。
    都是土包子，對這些東西既不懂，也不咋感興趣。
    “多啊，光是港城最有名的兩家拍賣公司，佳士得和蘇富比，一年至少要召開三、四十場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拍賣會。以往像類似這種文物古董的拍賣會，我和曉娥都不感興趣，基本上都不參加的。我老丈人有時候感興趣，還會來逛逛。不過，興趣也不算大，這次他就沒來。他那邊的婁氏地產公司，一般都會有兩三張請帖的。”
    許大茂有啥說啥。
    “哦，看來，這流失在國外的文物古董有很多啊，有必要再去西邊晃蕩一圈了！”
    “何雨柱”在心中念叨道。
    “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輕輕地哼著經典老歌，“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一無所獲地離開了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