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未落，天地驟變。
    虛空深處傳來震耳的轟鳴，一束比日光更熾的白焰撕裂而下，連同整條星路都在震顫。
    熱浪一卷，連孫悟空都不得不橫棍抵擋。
    金光與白焰持續爆炸，能量亂流如星海倒卷，將整片星河撕成碎末。
    眾人一路血戰，向星路深處亡命飛遁。
    那秩序鎖鏈如影隨形，每一次交鋒都瘋狂吞噬法力，更伴隨可怖反噬，蝕骨灼心。
    連孫悟空也難以全身而退。
    為護住側翼，他硬接數道白焰，肩頭焦糊，金毛半燃，眼中凶光閃閃，顯然是被打毛了。
    林凡居中策應，赤色流蓮界域明滅不定，她嘴角血跡未幹，每出手一次，氣息便更亂一分，反噬之毒，已侵至根基。
    而隊伍中，最為淒慘又莫名香豔的，莫過於那七位公主。
    她們修為本就不及林凡、悟空，在那專克法力的秩序鎖鏈麵前，更是脆弱。
    護體神光早已崩碎，能量亂流如無形利刃，將她們華美的宮裝長裙撕裂開一道道破口。
    法力被白焰吞噬，她們連幻化衣物的餘力也無，隻能憑借殘存身法在鎖鏈間狼狽閃躲。
    那裙裂蔓延至腿根，修長玉腿在襤褸間驚心動魄，縱以手遮掩，也難掩那豐腴曲線在殘布下的起伏搖蕩。
    一片片白皙肌膚，一道道曼妙曲線，在星隕火焚間，織成一幅淒美而誘惑的繪卷。
    “好看……真好看……”八戒眼睛發直，連隕石迎麵砸來都忘了躲。
    “呀，看什麽呢！！”幾位公主驚呼，慌忙掩身，可亂流翻卷，碎布飛舞，越遮越亂，反倒愈發惹眼。
    “呆子！看路！”孫悟空一棒橫掃迎麵而來的隕石，暴喝聲中仍掩不住那一瞬的心悸。
    林凡強壓喉頭腥甜，赤色流蓮界域再度施展，為眾人掙得一息喘機。
    “走——！”
    她一聲斷喝，眾人傷痕累累、靈光崩散，卻仍化作數道流光，衝入深空未知處。
    身後，萬千天誡之眼匯作白色潮汐，洶湧而至，將整片星域吞沒。
    光與焰吞噬一切，直到最後一縷熾光也在寂空中散盡，天地重歸死寂。
    ——他們墜入一片無光虛域。
    星塵如灰，寂靜到連心跳都能聽見。
    林凡單膝著地，指尖早已滲血，卻仍強行結印。血在掌心滾落，化作一道暗紅的光痕，融入虛空。
    七道印訣彼此勾連，光流如脈，綻開成七朵青蓮。
    蓮光托起那七位公主，緩緩落下。
    孫悟空腳尖一點，輕靈落地。
    沙悟淨橫著砸下，震出一個坑；
    豬八戒則連滾三圈，臉朝地，屁股翹天，哼哼半天才抬頭。
    “盟主……俺們還活著不？”他摸著頭，滿臉灰，眼裏卻閃著一絲不敢置信的光。
    林凡沒理他。她緩緩抬眼，望向青蓮上方的七人。
    “都沒事吧？”聲音依舊輕甜，卻帶著一絲嘶啞。
    “沒……沒事。”
    雲裳勉力點頭，扶著青蓮坐起。
    她的動作極慢，衣袖破碎，長發滑落，遮不住胸前的雪光。
    旁邊幾位公主也相繼清醒，環顧四周，神色茫然。
    她們衣衫被亂流撕裂，殘裙飄落，青蓮光影映在她們身上，素白的肌膚被微光一寸寸描出輪廓。
    美得驚心，又帶著幾分淒涼。
    豬八戒躲在林凡身後，探頭偷看。
    第一次探，林凡下意識微移一步，剛好擋在他前方；
    第二次探，冷風掠起，她長發飛揚，幾縷烏絲落下，正好掩住了那方向的視線。
    八戒急得搓手，小聲嚷嚷：“盟主，你就讓俺老豬瞅一眼嘛，就一眼——”
    “呆子，看什麽看！”孫悟空一步上前，反手揪住他耳朵。
    “哎喲——疼疼疼！俺錯了，俺不看了！”
    孫悟空卻是不管，拖著他就往前走。
    “要掉了、要掉了——”
    “嘿。“悟空嘴角一挑，帶著幾分壞勁：“這豬耳朵都熟透了，正好——拿來下酒。”
    “別啊師兄！我這耳朵膩，他不好吃——哎喲，輕點，輕點！”
    八戒一邊慘叫，一邊被拎走。
    喧鬧一過，場間又歸於寂靜。
    隻有星塵在流，青蓮的光在晃。
    林凡的目光，重新落在那七個狼狽的身影上。
    她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憐惜，還有淡淡的無奈。
    “哎……”
    她輕歎一聲，指尖一翻，掌心光華湧出——七顆晶瑩剔透的仙晶，懸浮於她掌中。
    晶體一現，虛域似被驚醒。
    枯寂的天地開始呼吸，靈氣從深淵底湧出，翻卷、旋流，如死河忽遇春潮，帶著久違的生氣席卷四方。
    “七位姐姐，用它恢複法力吧。”
    雲裳怔住：“這……這是——”
    她衣衫襤褸，卻一時忘了遮掩，整個人定在那道光前。
    “仙晶？！”三公主飛燕失聲驚呼。
    那晶光在她臉上流轉，冷豔中透出震撼。她伸出手，又不敢觸碰，那不是物，而是神跡。
    連沙悟淨和豬八戒都愣在原地，仿佛看見了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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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大道枯竭，仙晶早已絕跡萬載。
    此物，連昔日天宮都視為無上聖寶，如今更是在天宮寶庫也找不到蹤跡。
    而今，林凡竟能一出手，便取出七枚，他們怎能不驚。
    隻有孫悟空，嘴角一挑，嘿嘿一笑，沒說話——眼神裏閃過一抹會心的光。
    當初，林晨為救林凡，當眾取出無數仙晶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他眼前。
    “不，這絕不行！”雲裳第一個回神，神色慌亂，“此物太過珍貴，我等豈敢承受——”
    其餘幾位公主也紛紛搖頭。
    “是啊，快收起來。我們慢慢調息便可。”
    林凡低頭，看著掌中光流，唇角殘血未幹，聲音很輕：“命若沒了，再珍貴的東西也是塵土。姐姐們法力盡失，在這虛域中，拿什麽自保？”
    話音未落，七顆仙晶驟然飛出。
    她屈指一彈，光線穿透虛空，準確懸於每位公主身前，懸空旋轉，光流交織成環。
    七位公主怔怔看著，終是被林凡那句“命若沒了，再珍貴的東西也是塵土”擊中心神。
    雲裳輕咬唇，伸出指尖，一抹仙光輕觸仙晶。
    轟——
    強烈的能量在她體內炸開，她險些被衝散神識，急忙穩住心神，引導那股力量流入神宮。
    剛融入一絲，她的氣息飛快恢複。
    破碎的衣裙被靈光修複，雪白肌膚重新被輕紗掩映，整個人像被洗去塵埃，透著一股冰雪般的美。
    同一刻，六位公主也紛紛伸手觸碰仙晶。
    隻融入了一絲，枯竭的神宮就被填滿，血脈蘇醒，天仙法力飛速回湧。
    她們一個個容光煥發，衣裙重新幻化，發絲飛揚間，再無半分狼狽。
    仙晶蘊藏的力量之強，超出想象。
    哪怕隻是一縷，都足以點亮一座死寂的世界。
    據古卷記載，一顆仙晶所含的能量——若換算成凡世之能，足以26世紀最大的城市連續運轉上一千萬年。
    所以她們隻煉化了極少的一絲，便已讓神宮複蘇，氣息重回巔峰。
    光芒散去，七位公主的氣息重新綻放。
    她們緩緩起身，姿態婉轉，衣裙光澤如初，發絲流光閃爍，美得不似凡塵。
    雲裳率先上前，微微躬身，聲音柔和而鄭重：
    “林姑娘，此物太過珍貴，我們已經恢複，你還是收好吧。”
    林凡輕輕一笑，唇角微揚：“既然給你們了，那就是你們的。”
    “哎——”豬八戒忍不住嘟囔，揉著耳朵擠了上來，滿臉委屈：“盟主姐姐，俺老豬追隨你這麽久，都快被烤熟了，也分俺一顆仙晶唄。”
    林凡看他那模樣，忍俊不禁，抬手輕劃，掌心流光閃動。
    三顆仙晶緩緩浮出，帶著淡淡的光暈，分別落在孫悟空、沙悟淨和豬八戒麵前。
    “這三顆，你們也收著吧。”
    “哈哈！謝啦盟主姐姐！”
    豬八戒喜得眼都快眯沒了，立刻抱著仙晶轉圈。
    沙悟淨則怔在原地，不知該不該接。
    孫悟空卻極自然地抬起手，將那顆仙晶遞向身旁的金箍棒。
    棒身泛出一層淡金色的漣漪，似在回應。
    下一刻——
    金箍棒忽然一震，光影分裂，一枚暗淡無光的舊仙晶從中緩緩吐出，落在地上，表麵早已枯竭，毫無靈性。
    隨即，那枚新的仙晶被金光卷起，重新包裹入棒身之中。
    ——轟，一聲低鳴炸開，整根棒身泛起熾亮的光紋，棒端烈焰重燃，通體流轉著金色靈光，激動得在半空中“蹦蹦跳跳”
    林凡一時看傻了。
    傳說中，金箍棒通靈，卻從未聽說它會“高興得亂跳”。
    她失笑著搖頭，眸中流出一絲暖意。
    忽然，他想起當初林晨取出仙晶的那一幕。
    ——那時，大聖也在場。若他真想要，隻需抬手，便能取之不盡。
    可他沒有。
    他們都沒有。
    事後，也沒人提起。
    他們，明明早已身陷絕境，明明連靈氣都快枯竭，卻無一人伸手。
    “哈哈，原來是這樣！”
    現在自己用的是林晨的皮膚，這些老爺們心氣高得很，又怎麽可能去討要一個女孩子的東西？
    “盟主姐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豬八戒傻嗬嗬地咧著嘴，眼裏全是那種油亮亮的憨笑。
    林凡額頭青筋直跳，嘴角微抽。她抬手一指：“八戒，你去探探這地方的邊界，看看有沒有出口。”
    “啊？俺？”
    “嗯~怎麽~…不想去？”林凡故露凶光。
    八戒一聽這語氣，立馬跳了起來，“去去去！”屁顛屁顛地跑遠了。
    豬嘴裏還嘀咕：“俺這命苦的豬，又要探險了……”
    林凡輕吐口氣，轉過身，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沙悟淨身上，眼角壞笑，步子輕移，衣角輕擺，緩緩走了過去。
    走到他身前三步時，她忽然微微一頓，袖口一抖。
    一隻陳舊的儲物袋悄無聲息地滑落在地，下一刻，她又假裝腳下一絆，身形輕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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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盟主小心！”
    沙悟淨下意識伸手去扶。
    但就在指尖即將觸到她的刹那，林凡身形微轉，飄然避開，穩穩落在一旁。
    她拍了拍胸口，麵色帶著幾分後怕：“嚇我一跳……這裏的虛域，真古怪。”
    沙悟淨一怔，隨後低頭，看到腳邊的儲物袋。
    那袋子看起來尋常，甚至有些老舊，邊角磨損，繩結泛黑。
    可當他拾起那袋子，靈識一探，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這……”
    他聲音發顫，呼吸急促，手臂微抖。
    林凡微抬眼：“怎麽了？”
    “乾……乾坤袋！裏麵……有百萬仙晶！”
    轟——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即便是天庭全盛時期，也未必能一次拿出這麽多。
    這數量，已經能撐起一個小世界的生滅運轉了。
    眾人皆驚。
    林凡卻隻是輕輕一笑，語氣淡得像在講一件小事。
    “聽說很久以前，有前輩被困於此地。或許……是他們留下的吧。”
    沙悟淨仍怔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林凡側過身，聲音柔軟，“沙沙。”叫得輕柔又自然。
    沙悟淨心頭一震，抬頭的瞬間，竟有些慌亂：“盟主——我……？”
    林凡淡笑，眼底透出詭計得逞的壞意，“這一袋，就交給你收著吧。九幽盟家大業大，用到的地方多了，你可得好好把控。”
    沙悟淨怔怔地看著那隻乾坤袋，喉頭發緊。
    他低下頭，又抬起，聲音裏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顫。
    “盟主……你是說，這麽多仙晶……都交給我保管？”
    “對。以後，這就是我們九幽盟的財產了。要是有兄弟需要的，你要及時照拂，知道了嗎？”
    沙悟淨手心微汗，緊緊攥著乾坤袋，仍想推脫。
    “這……盟主，這等重物，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林凡有開始做戲，她身子忽然一晃，臉色瞬間蒼白，纖手按在心口，呼吸急促，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靈力。
    “唔……不行了……反噬的毒……又在湧……”
    沙悟淨大驚，連忙上前一步，伸手去扶。
    “盟主——你怎麽了？！”
    林凡喘了口氣，輕搖頭，聲音虛弱卻仍倔強：“別管我……剛才出手太多，反噬之毒又發作了，別碰我，讓我先緩緩……”
    她臉色微白，呼吸輕亂，手撐著崖邊，緩緩蹲下去。看上去就像真的被白焰侵蝕了靈脈。
    七位公主幾乎同時驚呼出聲。
    “林妹妹，你怎麽了？”
    雲裳第一個衝上前來，輕聲喚道：“你別嚇我們啊，慢慢呼吸，別閉氣。”她溫柔地伸手，想扶，又不敢碰。
    碧霄急得直跺腳：“該死的反噬毒！”。
    飛燕冷著臉，卻也伸手探查靈息：“她靈力紊亂，體溫下降，別圍太近，會壓製氣息。”
    瑤光眼眶都紅了，連連低聲哽咽：“是不是要靈泉水？我有，我這裏有！”她慌亂地掏出玉瓶，結果手一抖差點灑光。
    素心眉心微蹙，冷靜地封住四周氣息：“先穩著，她最怕靈息亂撞。”
    青蘿緊握住劍柄，護在一旁，她沒有說話，但手背青筋繃緊，顯然是很擔心林凡的安危。
    不過，最炸裂的還得是織女。
    她輕咬下唇，聲音發顫，拉過林凡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雙手合十：
    “你撐一會兒，我用織靈幫你續息。”
    那股柔軟的觸感傳來，林凡心頭“咯噔”一下，表情差點沒崩住。
    她是在演啊。
    可織女這模樣，一副要以命續命的架勢，眼眸濕漉漉的，連呼吸都在抖。
    可要是現在停下，反倒像她沒心沒肺。
    林凡在心裏暗罵一句，還是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她勉強撐起氣息，聲音虛啞：“別……別亂動啊，我沒事，讓我調息……別打斷我調息就好……”
    “好，我們幫你護法！”
    七位公主齊聲應下，立刻圍成一圈，靈光湧動。
    七彩光華交織，靈霧翻騰，在林凡周身凝成一層七重天幕。
    那陣勢，莊嚴得像在祭天。
    林凡眼角輕輕一抽，嘴角差點沒繃住。
    行吧……都演成這樣了，不演完也不行了……。
    她盤膝坐下，閉目“調息”，可眼角卻悄悄撇開一條縫。
    調息是假的，偷窺才是真的。
    最先入眼的，是長公主·雲裳。
    她微仰著頭，靈光映在臉側，那弧度幹淨得幾乎聖潔。
    雪肌透著一點水光，睫毛細長，鼻梁挺直，唇瓣淺粉微啟。
    那雙眸子溫柔得能融冰，一眼就能讓人失神。
    她脖頸修長，微微動時，那抹鎖骨曲線輕輕起伏，白得刺眼。
    風一拂，衣襟掠開半寸，肌膚，細、滑、透，像是會呼吸的雪。
    不行不行，看下一個，林凡轉移視線。
    隻見碧霄抱臂而坐，神情焦急，卻偏偏更襯出那股淩厲的野味。
    青衫緊繃在身上，胸線豐滿，腰身很細，仿佛一掐就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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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豔得像血，眼角挑起，帶著一抹極有侵略性的鋒芒。
    林凡看著，隻覺得嗓子眼發幹，不行不行，下一個。
    映入眼簾，是飛燕一如既往的冷。
    她的臉像玉雕，線條利落又精致，冰肌透白得不真實。
    一縷發絲貼在頰邊，被靈光染成淡紅，反襯得她唇色更深。
    此刻，她神情專注，睫毛微顫，讓那抹冷豔，冷得勾魂。
    林凡感覺呼吸有幾分燥熱了，又轉移了視線。
    瑤光氣息還在亂。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帶著一點沒藏好的慌張，像是被人看穿心事的小鹿。
    那雙眼睛又圓又亮，水光盈盈，目光差點撞上了，林凡視線。
    好險，好險，下一個。
    素心則是一種極靜的美。
    她坐得筆直，眉目淡如煙，皮膚雪白細膩得像未染過塵。
    那雙眼看誰都淡淡的，卻能讓人心底發燙。
    素衣垂在腿上，腰線勾得輕，鎖骨間一點影子，讓那份清冷帶出幾乎致命的溫柔。
    好看好看，下一個。
    青蘿依舊是那身戎裝。
    柔軟甲片緊貼著她的身軀，線條飽滿流暢，呼吸起伏間，胸口的甲紋輕輕蕩動，那肌膚白嫩如玉，透出淡淡的粉光。
    太致命了，下一個。
    最後是織女。
    她咬著下唇，眼裏全是水。
    那雙眸子盈盈欲滴，柔得像要碎。
    輕紗半透，雪膚若隱若現，腰肢細得能一手握住，腿並得整齊，柔得像怕折。
    她不言不動，隻輕輕顫著肩，整個人像一陣風都能吹倒。
    弱，也是一種美，還美得要命。
    林凡心裏暗嘖：這也太他娘的好看了。
    他現在頂著林晨的皮膚，盤著腿，姿勢乖得不得了。
    小手放在膝上，呼吸輕緩，看起來像個安靜在“調息”的甜妹。
    沒人發現，那雙眼，卻悄悄瞥出一條縫。
    一會兒瞄瞄雲裳的鎖骨，一會兒掃掃碧霄的腰線。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氣息漸穩，眼神也終於從七位公主身上挪開。
    她輕輕吐了口氣，眼神帶著一點小壞，又甜又得意，水潤嘴角一抿，整個人都透著股“看夠了”的悠然。
    正要得意滿滿起身，突然一聲驚叫傳來——
    “盟主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林凡抬眼，唇角還帶著那絲“甜壞”的弧度。
    她慢悠悠伸了個懶腰，發絲輕滑過臉側，肌膚潤得晃眼。
    “怎麽了？慌慌張張的——”
    豬八戒已經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腦門上全是汗。
    “我的親姐姐啊，這下真完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哆嗦著指向前方。
    林凡歪了歪頭，眉眼柔得像水。
    “完了？什麽完了？”
    她語調軟軟的，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豬八戒咽了口唾沫：“前麵那條路，全、全紅了！一片赤光罩著，誰靠近誰就頭暈——我剛伸個手試試，差點直接暈過去！”
    林凡輕輕“哦”了一聲，姿態依舊甜靜。
    她往前走了兩步，纖腰微扭，裙擺輕揚，像根本沒把危險放在眼裏。
    “後麵也不行啊！”八戒聲音幾乎要破音，“那些天誡之眼——密密麻麻，全他娘的亮著眼珠子盯咱們看，還在往這兒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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