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白虎族冬天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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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壬雙眼微紅,盯著那一截手指頭戳進紅唇,感覺有些渴意。
    “不用了。”往後退了一步,離塞壬遠了一點。
    看著林雪芙離自己遠了一步,手指也從溫熱的地方脫離,淡定伸回手,摩挲了一下。
    林雪芙感覺到那抹微涼離開嘴唇,才呼了口氣,一雙眼淡淡地看向塞壬,額角熱出一層細密的汗。
    現在她在白虎族部落,想要待下去,又不能找白絕,白墨更沒指望,塞壬也不行。
    隻能自己忍過去了。
    “你走吧,我歇一會兒……”直接下了逐客令。
    塞壬微眯雙眼,滿含深意地看向對方的紅唇,然後聲音有些啞。
    “如果我不走呢?”
    林雪芙歪了歪頭,一雙狐耳也揚了揚,“那我隻能告訴白墨,塞壬混進了白虎族部落。”
    ……
    空氣靜止了一瞬,塞壬才可惜地收回落在雌性紅唇上的視線,“真是可惜,姐姐聰明了,還學會威脅了。”
    “要不是留在白虎族部落有重要的事,姐姐今天是逃不過的。”笑了一下,露出尖尖的鯊魚齒。
    靜靜地看著塞壬又從窗戶翻了出去,林雪芙才躺在獸皮床上,忍著身體裏麵一股一股熱浪。
    難耐呼出灼熱的呼吸,一雙狐耳也抖得厲害,身後五條狐尾伸出,在空中擺動頻繁,像是在尋求涼意。
    白墨在巫醫那裏做完治療,就被大巫師叫過去,憂心忡忡地商量,“冬季要到了,你受了傷。”
    “今年我們過冬的糧食儲備不夠,尤其是最近才剛出生的六個幼崽,還有兩次哺乳期的雌性還要喂奶,不然這六個幼崽活不過冬天啊。”
    白墨皺起眉頭,“那我們還剩多少糧食儲備?”
    大巫師唇上的胡子一抖一抖,“就隻夠吃一個月的。”
    看了一眼自家少族長受傷的腿,歎了口氣。
    白墨心裏有些頭疼,看來治腿的進度需要加快了,他得再找一下清清。
    懷著這個想法,白墨離開大巫師的木屋,就往自家弟弟的屋子走過去。
    白絕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隻剩林清清坐在屋外,發著愣。
    “清清。”
    林清清聽見白墨的聲音,抬起頭,嬌聲,“白墨大哥?”
    歡快地站起來,“白墨大哥,找我有什麽事嗎?”
    白墨看見清清對自己的親近,眼裏燃起一點笑意,“我來是想請清清幫我一件事。”
    “你說,白墨大哥。”
    白墨歎口氣,“還有一個月冬天就到了,我想趕快把腿治好,出去打獵。”
    “啊……”林清清愣怔一下,自己並沒有治愈的獸力,應該怎麽說呢?
    咬著唇,“白墨大哥,我盡力一試……可是能不能行我不能保證。”
    ……
    在林清清這裏治療後,白墨沒有感受到好轉,但是想到既然效果可能會延遲,又放下心來,走回自己的木屋。
    推開木屋,林雪芙已經躺在獸皮床上,一張臉潮紅,發絲也被打濕貼在腮邊。
    皺起眉頭,這個雌性是生病了嗎?
    白墨站在原地,猶豫許久,才慢慢走過去,用手探上雌性的額頭。
    額頭滾燙,看來發熱了。
    睡夢間,林雪芙感受著額頭上的溫度,涼涼的。
    感受到那抹涼意要離開,急忙追了上去,用額頭貼住,怕涼意消失,還用雙手抓住。
    白墨這才看清,林雪芙頭上鑽出來一雙狐耳,身後還跟著五條毛茸茸的白色狐尾。
    這是……雌性進入發情期了?林雪芙進入了發情期?
    獸化特征隻有雄性比較明顯,而雌性隻有在發情期期間,才會出現獸化特征。
    白墨心裏有些複雜,按理說雌性發情期需要緩解,可是目前林雪芙的獸夫隻有他一個。
    他是不可能幫林雪芙緩解的,畢竟自己不能對不起清清。
    但是他又是林雪芙名義上的獸夫。
    看著雌性在床上忍著也沒有去告訴他,心裏升起一絲說不清楚的愧疚。
    林雪芙在夢中,感受到自己像是在火爐子裏麵一樣,嚶嚀了一聲。
    白墨一僵,他還沒聽過雌性這樣的聲音,聽在耳中,酥酥麻麻的,像過電一樣。
    把手從林雪芙手中抽出來,抿著唇,用葉子去小溪接點水。
    很快,白墨捧著一捧水,清澈的水在葉子中打著轉,白墨拿出一塊獸皮。
    把它打濕,貼在林雪芙額頭上,希望能讓這個雌性好受一點。
    林雪芙感受到涼意,舒服地喟歎一聲,“嗯……”
    雌性的聲音嬌得可怕,帶著一點啞意,卻很好聽。
    白墨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一雙虎耳高高立起!他居然因為雌性的一聲嬌哼,發情了!
    一張臉有些難看,臉色有些發白……
    他不是那麽容易被雌性撩撥的人,為什麽……會被床上這個雌性哼一聲就不對勁了。
    林雪芙舒服了一會,很快額頭上的獸皮水分就被蒸幹了,又開始熱烘烘。
    林雪芙不滿意地擺了下頭,想把頭上熱熱的東西擺下去,白墨沉默著把獸皮放進水中,浸泡打濕,又擰到半幹,蓋上雌性的額頭。
    睡夢中,林雪芙被伺候得很舒服,得寸進尺,“身上也很熱。”
    白墨咬著牙,小聲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也不知道警告給誰聽,聲音小得可憐。
    然後還是認命地拿起獸皮,默默沾水,然後照顧雌性。
    把露出來的地方用毛巾擦了一下,等他擦完裸露在空氣中的那塊肌膚,才發現自己出了一頭汗嗯。
    明明進入發情期的是雌性,倒是自己出了一身汗。
    林雪芙哼哼兩聲,然後舒爽地翻了個身。
    五條狐尾露出來,在白墨麵前歡快地搖來搖去,白墨看著麵前的毛茸茸。
    為什麽惡毒雌性卻擁有那麽柔軟的尾巴?
    呼吸沉重!林雪芙這個雌性肯定是故意的!知道他喜歡毛茸茸的東西……
    漂亮純白的狐尾又擺動了一下,像逗貓棒!對貓科動物具有超高的吸引力!
    撓得白墨心上癢癢的,想伸手抓住這五條尾巴。
    忍了一會,確定雌性睡得比較熟,還是遵從本心,伸手抓住了麵前五條毛茸茸的狐尾,唇角不自覺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