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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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最用小號翻進暗網的時候,公屏上全是關於西伯利亞的那場爆炸的討論。
    z:聽說血鳶這次的任務是超sss級別,血盟派了她們最得意的殺手,估計也沒想到一代傳奇會在此隕落吧。
    小鬼:有人知道ta這次出任務,對手是什麽來頭嗎,竟然能讓戰無不勝的血鳶失敗,實在是恐怖!
    這個殺手不太冷:這種超sss任務,都是絕密任務,等你有一天混到血鳶那個位置,能不能有幸一見都不好說!
    ........
    後麵大多都是對她表示好奇的,因為血鳶這個代號很響亮,沒人知道她是男是女,也沒人知道她的年齡,隻知道她的功績無數,萬人崇拜,殺手界神一樣的存在。
    後麵大多數的討論都是致敬她的,很少有人去懷疑她出事的真正原因。
    她這種級別的殺手,如果出任務不幸身亡,從調查到公布的流程少說也要一年,這才多久,消息就被放了出來。
    背後的人就這麽坐不住嗎?
    現在的她必須得蟄伏,關於調查她出意外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目前要做的是治她身上的毒。
    退出大廳,點進一個叫殺手三劍客的小群。
    消息還沒發出去,南魁就看到了她的在線狀態,幾乎在第一時間cue她。
    南魁:詭雀?
    群裏的另外一個也看到了,緊跟著敲出信息。
    白鬼:詭雀!詭雀!詭雀!詭雀!
    她的名字幾乎被刷屏,似乎覺得不夠,白鬼最後又單獨打出來一條。
    詭雀!
    原本還想問他們在不在的陳最,將編輯好的消息刪除,重新編輯。
    詭雀:你們住這兒?
    南魁:聽說血盟組織的頭牌在出任務的時候不幸身亡,我上線看看。
    白鬼:+1。
    如果她突然冒出一句她就是血鳶,這兩個人豈不是要震驚死。
    想歸想,但是她沒那麽做。
    言歸正傳,她艾特了南魁。
    詭雀:南魁,你後期接任務了沒?
    南魁:沒
    詭雀:有沒有興趣來一趟京城?
    南魁:麵基[色眯眯表情包]
    白鬼:我我我!麵基我喜歡!
    看著兩個過於熱情的人,陳最腦袋閃過一頭黑線。
    這兩個人智商加起來超過五歲沒有?
    不正經歸不正經,南魁很快就正經起來。
    南魁:傭金多少?
    陳最看著回歸正常的問題,終於正色。
    詭雀:你正常單子的十倍。
    很快那邊就狗腿的甩過來一個ok。
    南魁身手一般,但是治病的本事算是一流,在暗網非常出名。
    所以談妥後,她就立馬退出,去找錢去了。
    在聯係人一欄裏,找到一個叫千刃的人。
    點開她的頭像,發了一條消息過去大概等了十幾分鍾,千刃的頭像就顯示在線。
    但是遲遲沒有給她發來消息,像是在考慮什麽。
    她一手帶出來的人不多,千刃算一個。
    身在高位的她,總會為不測做打算。
    千刃就是她藏得最深的那個,從不在外拋頭露麵,血盟的人也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等那邊來消息,她又敲出一句兩個人設定的暗語。
    消息一發過去,千刃就回複了。
    千刃:組織的人都說你死了,你現在在哪?
    她沒空跟她解釋自己的確是死了,也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釋。
    略過這個話題,她問了別的。
    詭雀:查到你沒?
    千刃:之前檢測你的消息時,有遇到過幾個順藤摸瓜的黑客,我意識到不對,直接給他們把線索修改了,他們查不到我這。
    在編程這方麵,千刃有著驚人的天賦,如果能順藤摸瓜到這種程度,那背後的人就隻有長老會的幾個了,是誰對她下了殺心呢?
    她默默在心裏過了一遍,當務之急是讓千刃出來。
    詭雀:把錢處理好,給自己弄個身份,去華國京城,到了給我發消息,會有人去接應你。
    消息剛發過去,她的房間門就被敲響。
    “二小姐,先生和夫人回來了。”
    傭人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陳最擰眉。
    回來就回來,通知她看什麽,平時可沒這個樂趣。
    正疑問的時候,傭人的聲音又在門前響起。
    “大少爺和二少爺也回來了,他們在客廳等二小姐。”
    她依舊是那個疑問,回來了就回來了,叫她做什麽。
    她沒回應,門外又敲了一道門,似乎在確定她是不是在。
    “二小姐?”
    有一種她不答應就不罷休的堅持感。
    陳最嗯一聲,外麵才安靜。
    她把視線重新放到手機上,敲幾個字下去,就匆匆下線。
    詭雀:保護好自己。
    另一邊的千刃,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這幾個字陷入沉思。
    ——
    陳最將手機插入兜裏,出了門。
    下樓的時候,客廳裏的盛狀比原主回來的時候還要正經幾分。
    等她完整出現在幾人的視線裏時,除了才見過她的陳硯,其他人都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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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說話,客廳安靜如雞。
    其中最為誇張的就是以為撞鬼了的陳嶼。
    站在他們麵前這個脫胎換骨的人是陳最?
    就連一向穩重的陳瑾也在看到她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不可置信的陳知許。
    “妹........妹.......?”
    在陳家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她嗯了一聲。
    !!!
    聲線還是那個聲線,但是格外的冷。
    陳家的人坐在一條線上,陳最就挑了他們對麵的單人沙發,頗有以一人之勢抵萬人之攻的架勢。
    她坐下,也不正眼瞧他們。
    興致缺缺的開口。
    “你們有事找我?”
    一句話,分裂的意味很明顯。
    陳母原本是沉浸在她大變樣的情緒裏,現在麵對陳最目中無人的態度,十分火大。
    “什麽態度!”
    “你養父養母沒——”
    這句話不說原主,連她都要聽起繭子了。
    麵對這位母親渾身都散發著怖人的低氣壓。
    “我在養父養母家過的還算好。”
    抬眸時,眼裏有很重的戾氣。
    “還有,我養父養母不喜歡大叫。”
    這種話是原主不敢說的,但是她敢。
    輕飄飄的兩句陰陽就氣紅了婦人保養得當的臉。
    “你的意思我們陳家虧待你了?自從你來了這裏,我們全家誰不是處處在給你收拾爛攤子!”
    陳最換了個舒適的姿勢,看陳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語氣輕飄飄的。
    “我那天說過,公布和我斷絕關係,現在依舊作數。”
    她看向陳母的眼神幾乎被所有人給捕捉下來。
    陳母穩重的臉上出現了裂痕,“你什麽眼神?”
    “你是不認我這個媽了?”
    陳瑾依舊一副大哥做派,“媽。”
    沒什麽語氣,但又像是在讓她消氣。
    陳知許最溫暖,上前扯住陳母的衣服,用那雙潔白的手順著婦人的氣。
    “媽媽,別動氣!”
    最邊上的小弟,也從沙發上起來,勢要為媽媽和姐姐出一口氣。
    “陳最!你怎麽敢這麽和媽說話,簡直是不可理喻!”
    坐在沙發的陳最沒怎麽把這些當回事,再次放話。
    “如果你們叫我來,隻是為了拿我出氣,那我沒時間陪你們鬧。”
    “鬧?誰在跟你鬧?陳最你真是.......”
    “夠了!”
    一直沒有發話的陳父打斷陳母的氣憤。
    看向陳最時,十分不悅。
    “陳最,”
    叫她叫的沒有任何感情,比平日叫傭人的語氣都不如。
    陳最看他們同樣沒有情感,像是在看即將咽氣的死人。
    而陳父直接讓她跪下。
    “劉起,去書房取戒尺來。”
    在聽到要取戒尺之後,原本混亂的客廳直接噤聲,他們知道父親是真的生氣了。
    以前陳最鬧出過那麽多丟臉的事情,都隻是口頭上說兩句,從來都沒有要動拿戒尺打人的心思。
    可偏偏陳最是塊硬骨頭,囂張的反問。
    “我憑什麽跪?”
    在大人的眼裏,陳最的這聲反問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氣的原本坐在那的陳父動手摔了桌上的茶具。
    “就憑你不學無術,竟做些丟人現眼的事!”
    茶杯濺飛的瓷片衝著陳最去的,瓷片從她眉骨的地方劃過,見了血。
    在瓷片飛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會傷到自己,但是她沒動。
    旁邊跟著看的傭人倒吸一口涼氣。
    陳瑾和陳硯眼裏閃過一絲擔憂,陳嶼則是皺眉當下的局麵。
    陳父自己也沒想到瓷片會飛起來砸到陳最,眉頭一皺。
    陳最怎麽連躲都不躲?
    就在所有人這場鬧劇要以陳最受傷大鬧結尾的時候,眉骨流血的正主,隻是用食指斂了斂血。
    一點要鬧的樣子都沒有,甚至盯著食指上的血跡有些興奮。
    指尖上的一點嫣紅被她輕輕一撚,整個食指都染上了血色。
    陳最嘖一聲。
    從沙發上起身的時候,已經心灰意冷。
    “去哪兒?”
    她不言,下不來的台的陳父消下去的氣瞬間高漲。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門,以後就再也別回來了!”
    一心想要脫離陳家的陳最,壓根沒把這個威脅放在心上,甚至一點都不留戀這個所謂的陳家。
    陳父看著大步流星的她氣的快要昏厥過去,就在她快要走到玄關的時候,陳瑾上來攔住了他。
    “陳最。”
    聲音深沉,猶如佛山上的萬古陳鍾被敲響。
    陳最不鹹不淡的抬眼,對上皺眉看她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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