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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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當姐姐求你.......”
    陳硯原本有些麻木空洞的眼神再這一刻狠狠的閉上雙眼就在他嚐試用自己的思維說服自己的時候,陳知許這一跪徹底將他的最後的心理防線給擊潰。
    “起來。”
    他的聲音很低,像是被突如其來的真相奪走了所有的力氣。
    “我不是你的親姐姐,聽說陳最回來了,我很害怕!我怕爸媽不愛我了!我怕你和哥哥他們都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是我!”
    陳知許的力道很大,陳眼身上一中的外套快要被拉下來。
    “是我鬼迷心竅,當時把藥下在早餐裏我沒想到你會誤食!”
    “這個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我從來沒讓你做過任何你不願意的事情!這麽多年姐姐對你好不好你應該也能體會的到......阿硯信我好嗎?”
    陳知許沒告訴她這個毒的藥效是什麽,隻是拚命的保證著。
    殊不知著急解釋的她漏掉了最開始的一點。
    從陳最一開始的問題就能聽出來,她不止一次給他下毒,如果第一次是誤食,那為什麽有第二次?
    陳硯聽著這個漏洞百出的解釋,眼眶有些發紅。
    剛剛他可是都聽見了,包括陳最說陳知許為了和顧家退婚利用陳最的事情。
    隻要輕輕把那些荒唐的事情聯想起來,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姐姐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他實在是想不通!
    少年垂在身側的手在發抖,聲音很澀。
    “起、來!”
    陳知許沒動,陳硯快要將自己的牙咬碎。
    跪著的可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姐!最後還是不忍心轉身將人拉了起來。
    力道不輕。陳知許被扯的生疼。
    女人也不敢多說什麽,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的。
    “阿硯?”
    被喊的人深吸一口氣,握著拳給出條件。
    “回家後你跟爸媽說出國進修吧!”
    “阿硯!”
    少年走的很快,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猶如奪命魔音,被拉起來的陳知許最後還是跌坐在地上。
    陳硯從地下室走到客廳的時候,陳最還沒走。
    聽到動靜的女生,從沙發上抬眼。
    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陳硯手掌下麵的血跡。
    和她預想的結果差不了太多,少年到底還是心軟。
    她轉頭朝正往這邊追的陳知許看,笑了一下,最後當著陳硯的麵提醒了陳知許一句。
    “改過自新,好好做人。不然我無法保證,下一次遇見你,我會做出什麽。”
    陳最的聲音不輕不重,聽不出來什麽情緒。
    被戳穿人設的陳知許咬著唇,目光楚楚可憐的盯著背對著她的陳硯。
    隻可惜少年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維護她,隻是盯著陳最欲言又止,最後什麽都沒說。
    陳知許知道自己的弟弟現在還在氣頭上,並不強求陳硯和往常一樣替自己出頭。
    她現在隻想挽救兩人的關係,追到路口的時候,陳硯和她拉開了一點距離。
    “阿硯.......”
    “別叫我!”
    少年的反應嚇得陳知許一驚,就在這時一輛高檔的商務車在他們麵前停下,陳知許以為是陳硯叫的車,她想緩和。
    剛要張嘴,陳最不合時宜的身影從他們的中間穿過。
    拉開門,坐上去。
    關門時,她看著陳硯。
    “別忘了,我剛剛在這裏跟你說的什麽。”
    說完車門合上,車子揚長而去。
    很快陳硯叫的出租車也到了,他從後麵走到副駕坐上去後,才衝著門外的人開口。
    “上車。”
    陳知許挺害怕陳硯回去把這件事情說給爸媽還有大哥二哥聽,但是現在礙於出租車司機在,她想說的話全都吞了進去。
    到了陳家,她想攔住陳硯,可是陳硯根本就沒有等他,而家裏人又破天荒的都在。
    她的心很慌,兩個人一前一後。
    剛進去就被陳母厲聲叫住。
    “知許!”
    心虛的人整個人僵在原地,陳硯也在這個時候看向她。
    陳知許看向陳硯的眼神有求助也有別的,就在她思考該怎麽麵對接下來的局麵時,陳母誇張的聲音席卷而來。
    “哎喲~我的寶貝女兒這兩天是去幹什麽去了?怎麽看著人那麽疲倦?熬夜做實驗啦是不是?”
    那種被戳穿的慌張迅速被尷尬代替,緊接著她委屈的快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
    因為她在陳硯的眸子裏看到了鄙夷,那種目光就好像在說,如果她現在主動提出要出國進修,那他就選擇息事寧人。
    麵對這樣的壓迫,陳知許笑的勉強。
    “媽媽,我有些累,先上樓洗個澡!”
    她不想回憶這兩天在地下室的細節,對自己現在的模樣很是嫌棄,更不可能讓家裏的其他人靠近自己聞到自己身上不堪的味道!
    既然找不到和陳硯說話的機會,她幹脆就不在這個是非之地多停留,快步上了樓。
    她不敢在浴室多待,即使自己有潔癖衝洗完畢,立馬換上衣服出了房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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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必須得做點什麽來阻止陳硯把這些事情告訴家裏的人。
    來到樓梯口,她心一橫,閉著眼就滾了下去。
    緊張的尖叫響徹別墅,然後是混亂的悶撞聲,以及樓梯中間那個平台停放的瓷器摔碎的聲音。
    “大小姐!”
    “知許!”
    陳知許從樓上摔下來,昏死過去。
    大哥過去把人扶起來的時候,陳知許手腕和腳腕上的勒痕觸目驚心。
    “這!這是什麽?”
    陳硯看著媽媽慌亂的表情,全身冰涼。
    大哥把人往樓上抱,聲音很沉。
    “叫家庭醫生過來!”
    全家都亂成了一鍋粥,回家被拉到沙發上坐著的陳硯跑了一半就停下。
    或許這個也不是真的,他想。
    在陳家人慌亂的忙碌下,最先察覺到異樣的是陳嶼,平時護姐姐比誰都護的勤的人,現在卻跟個木頭一樣。
    “阿硯,你是不是知道姐姐身上的傷是哪來的?”
    陳硯沒說話,陳嶼擰著眉。
    “你姐姐被欺負了?”
    一向沒有出過錯的陳知許怎麽會冒失的從自家樓梯摔下來。
    以陳嶼的經驗,那個傷一看就是被綁過,自己這個姐控的弟弟又這麽反常,很難不讓人聯想。
    隨著陳硯的沉默,陳嶼已經猜到了最壞的結果。
    “你姐她!”
    三個字剛吐出來,弟弟手掌上未幹涸的血跡就弄髒了陳嶼的袖口。
    “哥有靠譜的醫院?”
    他和陳最分開時,陳最提點的那句,他沒忘。
    少年的急躁不爽的情緒很容易就被看穿,陳嶼麵色凝重的扶扶眼鏡。
    “阿爾法。”
    阿爾法的確是最好的私人醫院,隻要有錢都能去,陳最沒必要指名道姓的讓他回來一定找他二哥帶他去。
    “哥,除了阿爾法.......”
    陳嶼覺得陳硯實在是太反常了,在感受到自己手腕上弟弟力氣的鬆動,他眉心直跳。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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