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不是難民營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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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盯在他的身上,陳硯憋著一口氣。
    一邊是對陳最的愧疚一邊是對陳知許無法割舍的情誼,最後被看的受不了,含糊不清的。
    “我不知道!”
    甩下這四個字,留剩下三個人麵麵相覷,自己回了房間。
    “這件事我查查吧。”
    陳瑾的身份特殊,不好濫用職權,陳瑾主動把這件事攬到自己的身上。
    另外兩個人沒反駁,陳母在陳瑾的陪伴下憂心忡忡的下樓,陳嶼則是去了陳硯的房間。
    門從裏麵拉開,陳硯臉比剛剛還要沉,看的陳嶼一愣。
    “不是要去醫院,去不去?”
    陳硯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是動作已經做出了答案。
    車上,陳嶼一腳油門踩出去,從上到下的推背感讓陳硯回神看了開車的人一眼。
    握著方向盤的男人袖口上還有陳硯手上的點點血跡,男人目視前方,開車開的認真。
    “年紀輕輕的,喪著個臉幹什麽!有事兒就解決,別憋在心裏。”
    陳嶼沒有繼續往下說,也沒有把話題回到他和陳知許的身上,一腳油門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的樓下。
    “不是去醫院麽?”
    陳嶼不答反問,“不是要靠譜的醫生?”
    成功讓少年閉嘴,陳嶼手上掛著車鑰匙,隨手往高檔小區中的一棟樓指了指。
    “醫院查不出來的,這裏查的出來。”
    外人麵前自己的二哥是紈絝,但是家裏人都知道,二哥在外麵花錢如流水,從來都沒走過家裏的賬,家裏人雖然不知道二哥在幹什麽,但是肯定不是表麵那樣。
    陳硯最後還是沒說什麽,跟著自己的哥哥,進了小區。
    電梯在二十樓停下,和普通的住宅區沒什麽區別。
    下了電梯,陳嶼手指靠在門上,門鎖直接打開。
    不是帶他查身體麽?怎麽看二哥開門的樣子更像是回了自己家?
    在門口愣神的他最後還是在陳嶼的響指下回的神。
    “哦!”
    跟著進去,“你隨便找雙拖鞋,然後把門帶上。”
    房間裏的窗簾緊閉,二哥熟練的走到陽台的位置把所有的窗簾拉開,然後又輕車熟路的進了一個房間。
    陳硯沒過多的在意,打開鞋櫃門,裏麵一排紅底高跟讓他的視線頓了一下。
    眉頭微蹙,從鞋櫃的最下麵拿了一雙拖鞋,出了玄關,房間有一股很淡的香味,茶幾上有不同花種的插花,電視機前的櫃子上有一包被打開過的女士香煙,牆上的各種藝術壁畫不難看出這間房子的主人是個品味不差的的人。
    把客廳各種精細的擺放都看了一遍,房間門才被打開。
    陳硯循聲看過去,在看到穿著睡衣和在學校形象完全不同的老師時,眉頭一蹙。
    “裴老師?”
    裴粵燃在學校絕對是最颯的女老師,時尚精致的哪怕不是九班的學生也對大名鼎鼎的裴粵燃老師也有所耳聞。
    加上是同關係班一起招進來的關係班主任更讓她出名,一個不受學校管教的老師。
    陳硯吃驚的不止是這個,而是自己一向在外麵沾花惹草的二哥竟然和為人師表的裴老師有沾染,就算他不願意相信,但是剛剛他哥不敲門解鎖的行為和各種早就熟悉了這裏一切的動作都讓他不得不信。
    更不要說他的二哥不打招呼就進了裴老師的臥室,然後把正在睡覺的老師叫了起來。
    裴粵燃穿的真絲睡衣,和笑盈盈的陳嶼拉開點距離,踩著拖鞋,走到電視櫃前麵取了根煙,咬在嘴上,動唇的時候,煙跟著一上一下的。
    “身體不舒服?”
    隨著聲音落下,打火機哢嚓一聲。
    火苗瞬間將細煙點著,即使沒有化妝,她的那雙眼睛也足夠勾人,微眯著眼睛,靠在後麵吐了個煙圈,在靠近陳硯的時候,把抽了一口的煙遞給了陳嶼。
    自己的二哥像是早就習慣了這些一樣,吊兒郎當的把那根煙放在自己的嘴裏,聲音熟絡,替他說了症狀。
    “他說身體難受,去醫院沒檢查出什麽,你幫他看看。”
    少年一時有些不能接受,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最終落在抽煙的二哥身上,九班的班主任?老師?看病?和他二哥?
    “右手。”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有些亂,他無法想象常常為了躲桃花債的二哥和九班的班主任有聯係,桃邊兒新聞最多的二哥身邊竟然沒一個人把裴粵燃爆出來,又或者說沒有人知道二哥身邊有這個人的存在。
    聽著指令,半信半疑的把手伸過去。
    冰涼的指尖就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抿著唇,單手插兜站在他們對麵的陳嶼目不轉睛的盯著裴粵燃的搭脈的手。
    客廳安靜的不像話,期間裴粵燃隻問了一句話。
    “你覺得不舒服有多久了?”
    “沒......沒多久.......”
    陳硯腦子還是挺快的,陳知許說她從來沒想過要害他,他的的確確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陳最說的是毒,但是這個毒的作用到底是幹什麽的他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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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他思考的太認真導致謊話破綻大,還是裴粵燃的醫術高超,隻是輕輕的收回了手。
    “驗個血吧。”
    站在對麵默默抽煙的陳硯,表情有些詫異。
    “你號不出來他有什麽問題?”
    裴粵燃忽視陳嶼,從抽屜裏找來抽血的工具。
    撕包裝的時候還不忘安排著陳硯。
    “把衣服脫了,胳膊伸出來。”
    女人綁壓脈帶的動作和醫院裏的抽血站的護士無差,冰涼的碘伏讓他清醒了一點,針管插進去的瞬間,裴粵燃又問了一句。
    “這兩天吃什麽平常不怎麽吃的東西了嗎?”
    這倒是提醒陳硯了,他的脊背一僵,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來了。
    那天陳最在廚房抓起地上的食物往陳知許嘴裏塞,根本不是陳最發瘋,而是那份食物提前被動了手腳。
    那天回去之後,晚上陳知許就端了一碗她做的湯到他的房間,陳硯的聲音有些悶。
    “都是在家裏吃的,沒什麽不同。”
    裴粵燃讓他自己按住棉簽,衝陳嶼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
    ?
    雖然有問題但還是照做,裴粵燃把裝血液的試管標記好,在陳嶼過來的時候,手往男人的手上一搭。
    “給他看問題,怎麽給我號上了?”
    陳硯的脈搏明顯有中毒的跡象,但是陳嶼的脈又沒有。
    不像是食物中毒,作為陳嶼帶過來的人裴粵燃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在學校或者在外麵少碰別人遞過來的東西,尤其是吃的和喝的,血檢報告我晚點拿給你哥。”
    裴粵燃進房間的時候,陳嶼也跟了進去。
    煙被碾在煙灰缸裏,門剛關上,兩個人就進入了正題。
    “阿硯的身體怎麽回事?”
    “脈像感覺是吃什麽中毒了。”
    “食物中毒?”
    “不像,不是常見的脈。”
    “難怪你要驗血,我就說以你的技術不至於號不出來。”陳硯看著當自己麵脫衣服的女人,輕挑了一下眉。
    “比起平平無奇的老師你替你哥在研究所更有價值,粵燃,你哥把你安排進一中到底是幹什麽?”
    在接手班主任之前兩個人就在國外認識了,從她放棄國外的事業回國的時候陳嶼就試探過她,裴粵燃換好衣服,一如既往的笑,笑的勾人。
    “不該問的別問。”
    “行!”
    男人應的很爽快,他們幾個本來就隻是合作關係,灰色地帶的法則就時不多嘴不多問,陳嶼轉換了話題。
    “我讓你幫我留意陳最的事情,怎麽樣?”
    女人戴耳環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正常。
    “不翹課不違紀,在學校是學生的樣子。”
    陳最的事情,裴粵燃知道的不多,但是從他哥那兒隱約了解了一二,之前陳嶼懷疑陳最是衝著他來的,作為知道點什麽的裴粵燃來說,這個懷疑根本不存在。
    出門前,裴粵燃熟練的將手從陳嶼的臉上滑走,“以後別隨便什麽人都往我這帶,我現在不是難民營的醫生。”
    冰涼的指尖帶著點裴粵燃身上的香氣,即使說著這樣的話,陳嶼也生不起來氣,他拿裴粵燃沒辦法,壓著一股火。
    出房間的時候,女人收走桌上的試管,已經往外走了,一點也不擔心家裏剩下來的兩個人。
    女人的離開讓陳嶼的注意力短暫的在陳硯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和陳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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