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耀武不成,威風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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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5章 耀武不成,威風掃地
    琵琶聲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說著千年滄桑。這聲音在山間回蕩,久久不散,吸引了一頂華麗的轎子。
    轎子的簾子被掀開,露出了一雙精美的繡花鞋。繡花鞋的主人是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她緩緩地從轎子裏走出來,高昂著那一顆美麗的頭顱。
    向晚舟聽到了腳步聲,但她並沒有抬頭,她的心思全在琵琶上。
    此時此刻,她隻想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中,不想被外界的任何事情打擾。
    然而,那女子卻徑直走到了向晚舟麵前。她高昂著頭顱,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向晚舟,似乎對她的無視感到非常不滿。
    向晚舟依舊沒有理會她,她的手指在琴弦上飛舞,彈出的音符如流水般自然。
    向晚晴她並不擅長音律,自然也聽不懂這琵琶聲中的弦音。她隻覺得這聲音有些刺耳,讓她的心情愈發煩躁。
    她緊緊地盯著向晚舟,眼中的妒火越來越旺。尤其是當她看到向晚舟臉上的三道傷痕已經不再那麽明顯,原本的美貌又展露無遺時,她的妒火更是燃燒到了極點。
    向晚晴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她猛地伸出手,仿佛要將那把琵琶從向晚舟手中硬生生地奪過來。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將觸及琵琶的一刹那,向晚舟卻像預先知道她的動作一樣,突然身體向後傾斜,如同風中的柳枝一般輕盈而靈活。
    與此同時,她迅速伸出腳,如閃電般準確地踢在了向晚晴的手上。
    這一腳踢得又快又狠,向晚晴完全沒有防備,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她不由得尖叫一聲,急忙縮回了手。
    而向晚舟的十指,卻如同靈動的蝴蝶一般,在琴弦上起舞,絲毫沒有受到剛才那一幕的影響。
    她的琴聲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哀怨的故事,沒有絲毫的停頓。
    向晚晴因為疼痛而跌坐在地上,隨行的侍女們見狀,急忙飛奔過來,將她扶起。
    與此同時,隨行的趙虎、張龍和抬轎子的四位壯漢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他們看到向晚晴受傷,頓時怒不可遏,紛紛跑過去將向晚舟圍住。
    然而,麵對這一群氣勢洶洶的人,向晚舟卻顯得異常冷靜。
    她的神情專注,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趙虎見狀,怒喝一聲:“上!”隨著他的命令,其他六個人如餓虎撲食一般衝向向晚舟。
    說時遲那時快,向晚舟迅速起身,隻見她一隻腳穩穩地著地,另一隻腳卻如同有魔力一般,輕輕一勾,便將身旁的凳子勾了起來,迅速地轉了一圈,那速度快得如同旋風一般。
    這一轉,不僅巧妙地避開了六個人的攻擊,還讓他們猝不及防。
    由於距離太近,六個人的臉被凳子狠狠地刮了一下,頓時紅成了一片,看上去頗為狼狽。
    向晚舟輕盈地一個空翻,將凳子穩穩當當地平放在地上,然後優雅地坐了下來。
    她的手指並沒有因為剛才的打鬥而有絲毫停頓,依舊在琴弦上靈活地跳動著,琴聲未止。
    然而,這樣的輕視對於那六個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嚴重傷害了他們的自尊心。
    憤怒的火焰在他們心中燃燒,他們舉起手中的刀,如餓虎撲食般一起砍向向晚舟。
    麵對這凶猛的攻擊,向晚舟卻顯得異常鎮定。她的十指停止跳動,但是遺響還在。
    隻見她猛地一揮手中的琵琶,將其當作武器,如旋風般橫掃左右,與那六個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抗。
    今日不宜殺戮,所以向晚舟的眼神中並沒有絲毫的殺氣。但她的身手卻是如此敏捷,快如閃電,讓人眼花繚亂。
    隻見她身形一閃,瞬間便將那六個人一一扔向了天空,仿佛他們隻是毫無重量的羽毛一般。
    那六個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被掛在了小築前的那一棵高大的樹上,顯得十分狼狽。
    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向晚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禁有些膽怯起來。但她那高傲的頭顱卻始終強撐著,不肯在向晚舟麵前示弱。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邁步走到向晚舟的身邊,厲聲道:“如今,我可是宣王妃,你竟然敢如此不將我放在眼裏,你好大的膽子!”
    然而,麵對向晚晴的斥責,向晚舟卻隻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她,嘴角甚至還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她淡淡地說道:“就算你是皇後,在我眼裏,你也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存在罷了。怎麽來的,就給我怎麽滾回去吧。”
    向晚晴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腳在地上跺得咚咚直響,手指顫抖著指向向晚舟,“你……你……”卻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家王妃如此無禮!”站在向晚晴身旁的侍女見狀,立刻挺身而出,對著向晚舟大聲吼道。
    然而,麵對侍女的斥責,向晚舟卻恍若未聞,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侍女一眼,直接伸出手,如同拎小雞一般將這個侍女輕而易舉地扔到了房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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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下,不僅侍女嚇得花容失色,就連向晚晴也不禁有些慌亂起來。
    但她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很快便穩住了心神,強作鎮定地冷笑道:“方才,聽你的琵琶聲,真是悲涼得很啊,莫不是被那個老鰥夫給拋棄了吧?”
    向晚舟靜靜地聽著向晚晴對江預的辱罵,他那張原本平靜如水的麵龐上,漸漸地湧起了一絲怒意。
    然而,向晚晴卻並未察覺到這一點,她仍舊自顧自地說道:“如今,我可是貴為宣王妃,就是那個老鰥夫見了我,都得乖乖下跪行禮呢。你算什麽東西?還不趕緊給本王妃跪下!”
    說罷,向晚晴還得意洋洋地揚起了下巴,似乎完全沒有把向晚舟放在眼裏。
    麵對向晚晴的囂張氣焰,向晚舟依舊一言不發,隻是默默地開始移步,緩緩地朝著向晚晴走去。
    隨著向晚舟的步步逼近,向晚晴終於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她看著向晚舟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麵容,以及那足以將她壓倒的氣勢,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懼意,不由自主地開始往後退去。
    “你……你想幹什麽?”向晚晴的聲音有些發顫,她的腳步也變得有些踉蹌。
    向晚舟怒不可遏,她的雙眼瞪得渾圓,死死地盯著向晚晴,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她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揪住向晚晴的領子,幾乎要將其提離地麵。
    “你罵了江預,你說我想幹什麽?”向晚舟的聲音冰冷而充滿怒意,其中還夾雜著一絲難以置信。
    然而,麵對向晚舟的質問,向晚晴卻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和挑釁。
    “哦,原來如此,”向晚晴輕聲說道,“你是喜歡上那個老鰥夫了。我不僅要罵他,以後在朝堂上,我還要給他使絆子,你又能拿我怎樣呢?”
    向晚舟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顯然被向晚晴的話氣得不輕。但她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不過是個鄉野粗婦,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對我大呼小叫?”向晚晴的聲音中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向晚舟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向晚晴的肚子上。
    這一腳力道極大,向晚晴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幾丈遠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向晚晴痛苦地呻吟著,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捂住肚子,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向晚舟慢慢地走到向晚晴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硬生生地抬了起來。
    “就憑你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向晚舟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向晚晴,我告訴你,若是你膽敢再罵江預,膽敢給他使絆子,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會將你碎屍萬段!”
    說完,向晚舟猛地甩開手,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朝著院門前的大樹走去。
    走到大樹下,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突然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樹身上。
    隻聽“哢嚓”一聲,樹枝斷裂,掛在樹枝上的六個人如同下餃子一般,紛紛墜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接著,她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地飛到屋頂頂端。她的動作快如疾風,讓人眼花繚亂。
    眨眼間,她便穩穩地站在了屋頂之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下方。
    她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那個侍女身上。隻見她手臂一揮,輕而易舉地將侍女拎起。
    侍女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慌失措,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向晚舟將侍女像扔一件破舊的物品一樣,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向晚晴的身旁。侍女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疼得她齜牙咧嘴。
    然後,向晚舟以一種極其霸氣的姿態坐在房頂上,她的身姿挺拔而威嚴,她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震耳欲聾:“滾!”
    這一聲怒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為之震顫。向晚晴原本還想在向晚舟麵前耍耍威風,展現一下自己的威風凜凜。
    然而,此刻她卻完全被向晚舟的氣勢所壓倒,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她看著向晚舟那威風凜凜的架勢,知道如果再繼續待下去,肯定會對自己不利。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轉身,急匆匆地爬進轎子,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個讓她丟盡臉麵的地方。
    與此同時,江預正站在小築側麵的小路上,將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顯然,他對向晚舟的表現非常滿意。
    江預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猛地一腳蹬在樹上,借助反作用力,他如同一隻敏捷的猴子一般,輕鬆地躍上了屋頂,穩穩地落在了向晚舟的身旁。
    向晚舟察覺到江預的到來,她的身體微微一僵,原本隨意的坐姿也立刻變得端莊起來。她的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顯然有些害羞。
    江預看著向晚舟,微笑著說道:“哎呀,有人護著,這心裏就是美啊!還在生氣呢?”他的聲音溫柔而寵溺,讓人聽了心裏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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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舟的目光依然落在遠處,似乎並沒有因為江預的到來而有太多的反應。她淡淡地回答道:“我一般不生氣,但是她罵你,我肯定得教訓她一頓。”
    江預聽了,心中一陣感動。他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向晚舟,柔聲說道:“龍兒,既然你這麽維護我,就留在我身邊好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渴望。
    向晚舟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江預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愧疚。
    她輕聲說道:“母親和舅母給我的教訓實在是太過深刻,而且我也沒有葵水,所以我真的不敢與你共飲這杯情愛之酒。江預,對不起……”
    江預聽後,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輕輕地將頭靠在向晚舟的身上,緊閉雙眼,似乎在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不要說對不起,能夠與你相遇,對我來說已經是上天賜予的莫大福分了。”
    向晚舟感受到江預的體溫,心中不禁一軟,柔聲說道:“江預,你今晚想吃點什麽呢?我去給你做。”
    江預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我什麽都不想吃,隻想這樣靜靜地靠著你。因為今天過後,我可能就不能再來找你了,我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對你動手動腳……”
    向晚舟聽了,不禁笑出聲來,“江大人原來也有不正經的時候啊。”
    江預抬起頭,看著向晚舟的笑容,眉頭微微皺起,“你不是說要遵從本心嗎?我現在就是在遵從自己的內心啊。”
    就在這時,來找向晚舟的柳韞和清婉恰好走到房門口,看到房頂上如此溫馨的一幕,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笑。
    她們深知,如果此刻去打攪江預和向晚舟,那將會是一件極其無趣的事情。
    在思正閣裏,蕭政一臉愁容,眉頭緊蹙,因為騰政達至今仍杳無音訊,這讓他對成王爺心生不滿。
    他心急如焚,立刻派遣來福前往京師護衛軍衙門,去打探一下具體情況。
    要知道,騰政達可是蕭政耗費了大量心血培養出來的孩子啊!這個孩子不僅承載著他所有的期望,更是蕭家的未來和希望所在。
    與此同時,成王爺派出的手下們馬不停蹄地在喆山附近轉悠,四處搜尋,但截至目前,他們尚未發現辭修書院和平寧寺有任何異常之處。
    然而,此時此刻,坐在京師護衛軍衙門裏的成王爺卻是異常興奮。
    原來,他買通的江家仆人給他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向晚舟已經與江預分道揚鑣,徹底斷絕了與江家的關係。
    經過漫長的癡癡等待,陽光終於灑在了成王爺的身上;經過苦苦的不懈追尋,夢寐以求的機會終於擺在了他的眼前。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絕對不會放走向晚舟。因為那種蝕骨的相思已經如毒蛇一般纏繞在他心頭,讓他的內心備受煎熬,徘徊在發瘋的邊緣。
    來福急匆匆地趕到了京師護衛軍衙門,門口的守衛看到他,連忙上前詢問來意。來福表明身份後,守衛便領著他徑直走進了衙門。
    楊逍早已在裏麵等候多時,見到來福,他趕忙迎上前去,將其引進了成王爺的書房。
    一見到成王爺,來福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將蕭政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口述給了成王爺。
    成王爺聽完後,麵色凝重,他略作思考,然後迅速拿起筆,在一張紙條上寫下了幾行字,隨後將紙條遞給來福,叮囑道:“把這個交給蕭政,讓他按上麵說的去做。”
    來福接過紙條,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後向成王爺行了個禮,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在飛花小院裏,向晚舟正緊張地準備著為程修遠醫治那一條彎曲的腿。清婉則在一旁忙碌地準備著需要用到的藥材和各種用具。
    江預靜靜地站在向晚舟身後,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向晚舟身上。
    而花解語則守護在程修遠身旁,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給予他鼓勵和支持。
    將彎曲的骨頭打斷然後重新接上,這無疑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向晚舟深吸一口氣,她拿起一塊白布,輕輕地覆蓋在程修遠的腿上,然後看著他,輕聲問道:“師兄,你準備好了嗎?”
    在向晚舟將白布塞進他嘴巴的瞬間,程修遠甚至沒有絲毫的猶豫,他隻是用那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向晚舟,仿佛在告訴她:“我準備好了。”
    向晚舟的動作輕柔而謹慎,她先將雙手輕輕地放在程修遠那殘缺不全的腿上,然後慢慢地移動著,似乎在感受著他的身體狀況。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關切和小心翼翼。
    接著,向晚舟抬起頭,與江預的目光交匯。江預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他快步走到程修遠身旁,穩穩地站定,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就在這時,向晚舟的雙手突然猛地一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江預見狀,毫不猶豫地一把緊緊抱住程修遠,生怕他因為疼痛而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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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一股劇烈的疼痛如洶湧的波濤般席卷了程修遠的全身。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緊咬的牙關也因為難以忍受的劇痛而發出了痛苦的“嘎吱”聲。
    他的雙眼瞪得渾圓,眼珠子似乎都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了,額頭上更是布滿了因為劇痛而冒出的冷汗,一滴滴順著他蒼白的臉頰滑落。
    花解語站在一旁,看著程修遠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心如刀絞。
    她多麽希望能夠替他承受這所有的痛苦啊!她的雙手緊緊握住程修遠的手,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傳遞給他,希望能給他一些安慰和支持。
    骨頭斷裂後,向晚舟及時骨頭重新對齊。清婉眼疾手快的將準備的藥遞給向晚舟。
    向晚舟接過藥後,趕緊塗抹在程修遠的腿上,並用四根木棍將重新接上的骨頭固定住,最後用白色的布條緊緊纏住。
    看著包紮好的繃帶,花解這才舒心的一笑。向晚舟看著程修遠,“師兄果真是堅強之人。”
    程修遠回答道:“弟妹過獎!”
    程修遠看著向晚舟方才給自己醫治腿時幹脆利落以及那堅定自信的眼神,就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
    他真的為江預感到高興,能夠找到這樣一位美貌與能力並存的妻子。
    江預第一次看到向晚舟給別人醫治,她的那種果斷和幹脆,真是一般女子所不能及的。
    向晚舟看著程修遠,“師兄,腿雖然重新接好了,隻需要靜養三月,就可以下床活動,那時,走路一定跟常人無異。”
    程修遠聽了,會心一笑,“多謝弟妹了!”
    “可以走路後,不過兩年之內不能用武,不然就是明天神仙也沒有辦法了!”向晚舟說道。
    這時,天真的清婉說道:“兩月之內,你可不能生孩子。”
    花解語聽了,含羞的低下了頭,程修遠則尷尬的看著清婉,“好,好,好……”說完,他也把頭低下。
    向晚舟趕緊拉住清婉,“你瞎說什麽?”
    江預看著向晚舟那羞紅的臉色,心裏是無限的惆悵。
    清婉接著說道:“我可沒有瞎說,行房事很傷腿的。我在無為小院,隻要柳韞姐姐的丈夫回來,一到晚上,他們房間的床總是“嘎吱嘎吱”響。第二天,柳韞姐姐走路雙腿無力,她丈夫走路都扶著腰。”
    清婉的話跑進了江預、程修遠和花解語的耳朵,他們三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著清婉。
    向晚舟聽了,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問清婉,“他們的床為什麽會嘎吱響,他們走路為什麽這麽奇怪?”
    清婉回答說道:“我也不知道!”
    程修遠和花解語聽了向晚舟的話,一頭霧水的看了一眼江預,又看著向晚舟。
    而江預卻有些難為情,但是當他看到向晚舟此時那愚蠢的眼神,又覺得好笑。
    天色漸漸黑下來,向晚舟讓清婉留在飛花小院觀察程修遠腿部的情況。
    清婉是非常情願,因為花解語給她做了紅燒肉。
    正值日暮之時,從飛花小院到靜觀小築,有一段距離。
    江預拉著向晚舟的手,走得很慢。向晚舟若有所思,她還在想剛才清婉說的事情。
    “江預,生孩子床為何會響,柳姐姐他們走路為何會這樣奇怪。”向晚舟好奇的看著江預。
    江預停下腳步,愛憐的看著向晚舟,“龍兒,我說了你也不明白,這個要你親自體驗後才能知曉。”
    向晚舟眉頭一皺,“哦”的一聲!
    “龍兒,你如此聰明的人,怎麽對於男女之事會這麽蠢笨?”江預問道。
    “我也不知道?”向晚舟說完就撅著小嘴。
    江預壞兮兮的看著向晚舟,“你想親自體驗嗎?”
    向晚舟搖了搖頭,“不想,我又不能生孩子。”
    向晚舟說完,眼睛立馬就失去了光澤。江預看著眼神裏透著悲涼的向晚舟,便輕輕的說道:“好啦,不難過了。我們早點回去吧!”
    江預把向晚舟送到靜觀小築後,在房間裏,江預緊緊抱著向晚舟。
    他聲音柔和在向晚舟耳邊說道:“明天起,我就不來看你了,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向晚舟也伸手抱著江預,“好,你也是!”
    江預慢慢鬆開向晚舟,從懷裏拿出一對龍虎手鐲,戴在了向晚舟的手上。
    接著他不舍的看向晚舟,“畢竟也做了幾個月的夫妻,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向晚舟看著江預,“我很喜歡,謝謝你!”
    這時,那種語言的痛楚和無奈,寫在了江預的臉上。
    他輕輕捧著向晚舟的臉,親吻了向晚舟的額頭,然後將鼻尖碰了一下向晚舟的鼻尖,就迅速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離開了靜觀小築。
    向晚舟看著江預離開時決絕的背影,有些難過,也跑出了院子,淚眼婆娑的望著江預離開的方向。
    江預馬不停蹄的回到江府,來到書房,重重的跌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他背靠著椅背,仰著頭,淚水劃過眼角。
    良久,他才慢慢直起身體,從懷裏掏出插在靜觀小築院子裏的三個風車,呆呆的看著。
    突然他發現青色和黃色的風車裏麵好像有字,他趕緊打開一看。
    青色的風車裏麵畫著一條龍,黃色的風車裏麵畫著四個小嬰兒。
    江預突然想向晚舟在梅苑說的話:“藍色風車是她的夫君,青色風車是她自己,黃色風車是她的孩子。”
    他趕緊拿起藍色風車看了又看,卻沒有發現上麵沒有任何圖案和字跡。他心裏在想,向晚舟心裏的夫君會是誰?
    突然,江預嘴角微微笑起來,他趕緊研墨,提起筆在藍色風車上麵畫了一隻老虎。
    他畫完後,拿著三個風車來到臥房,將三個風車放在了他的床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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