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眼蒙輕紗,逗引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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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預離開之後,皇上獨自一人緩緩地走向那座設置好機關的宮殿。
    陽光灑在宮殿的院子裏,溫暖而明亮。他的幾個孩子正在這裏盡情地嬉戲玩耍,他們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在空氣中回蕩。
    當孩子們看到皇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他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遊戲,像一群歡快的小鳥一樣飛奔過來,紛紛投入他的懷抱。
    皇上微笑著蹲下身子,伸出雙臂,將四個孩子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感受著孩子們的體溫和純真的笑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父愛。
    然而,在這溫馨的時刻,皇上的心中卻湧動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沉重。
    他知道,這次的擁抱或許是他與孩子們的最後一次親密接觸。
    就在這時,正在屋內縫製衣裳的賢妃、辰嬪和德嬪透過窗戶看到了院子裏的這一幕。
    她們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急忙跑出屋子,來到了皇上和孩子們的身邊。
    皇上抱著最小的孩子,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到了賢妃她們的麵前。他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讓賢妃心中不禁一緊。
    賢妃看著皇上,輕聲說道:“陛下,您怎麽了?為何臉色如此沉重?”
    皇上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道:“沒什麽,隻是有些累了。”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賢妃卻能感覺到其中的一絲無奈和哀傷。
    賢妃連忙吩咐侍女將四個孩子帶到別處去玩耍,以免打擾到皇上。待孩子們離開後,宮殿裏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皇上坐在椅子上,眉頭緊蹙,一言不發。賢妃、辰嬪和德嬪站在一旁,焦急地看著他,心中都充滿了擔憂。
    過了一會兒,還是賢妃鼓起勇氣,打破了沉默:“陛下,看您眉頭緊鎖,是否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與臣妾們說呢?”
    賢妃那溫柔的嗓音飛進皇上的耳朵,他這才抬起頭,“宣王爺的大軍已經蓄勢待發,雖然我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他抓了近兩千名百姓作為人質。”
    辰嬪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陛下,您的意思是宣王會用這些無辜的百姓來要挾您嗎?”
    一旁的德嬪也不禁臉色一驚,她連忙說道:“陛下,您千萬不要衝動啊!您怎麽能拿自己去交換那些百姓呢?這太危險了!”
    皇上的目光緩緩地轉過來,落在了德嬪的身上,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朕正有此意!”
    辰嬪聽到皇上的話,心中更加焦急,她趕緊站起身來,走到皇上的身邊,緊緊地抓住皇上的胳膊,語氣懇切地說道:“皇上,臣妾願意代替您去,您不能冒險啊!”
    皇上輕輕地拍了拍辰嬪的手,安慰道:“愛妃,你的心意朕明白,但這些百姓隻有朕才能救得了。”
    賢妃也插話道:“陛下,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皇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他走到窗邊,凝視著外麵正在玩耍的孩子們,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德嬪見狀,快步走到皇上麵前,急切地說道:“陛下,可不可以找個人假扮成您的樣子去呢?這樣也許能騙過宣王。”
    皇上轉過身來,看著德嬪,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宣王蟄伏多年,能夠暗中布置如此大的局,他定然不會輕易被人欺騙。”
    賢妃的眼眶早已被淚水填滿,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對皇上說道:“陛下,既然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上蒼不站在我們這一邊。請您放心,幾個孩子,臣妾一定會為您守好!”
    皇上凝視著賢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他緩緩伸出手,輕柔地為賢妃拭去眼角的淚水,安慰道:“別難過,朕乃是大越皇帝,自然以民為本!隻是,委屈你們了!”
    一旁的辰嬪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悲痛,她緊緊抱住德嬪,放聲痛哭起來。德嬪也默默地流著眼淚,輕拍著辰嬪的後背,試圖安慰她。
    皇上看著這一幕,心中一陣酸楚。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轉身看向孩子們。孩子們天真無邪的臉龐讓他暫時忘卻了煩惱,他微笑著走到院子裏,與孩子們一同玩耍起來。
    而此時,柳韞和肖雋正在仔細檢查機關設計是否存在漏洞。
    他們全神貫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確保機關的安全性和可靠性。
    另一邊,甄圖南則帶領著江澈等人再次熟悉皇宮的地形。他詳細地介紹著每一處通道、每一個房間的位置,讓大家對皇宮的布局有更清晰的認識。
    程修遠和林遠正坐在書案前,認真地研究著宮中的兵力布防。他們眉頭緊鎖,思考著如何在有限的兵力下,最大程度地保障皇宮的安全。
    在地宮裏,蘇衛正在訓練皇上暗中培養的精銳。他嚴格要求每一個士兵,不斷磨練他們的技能和戰鬥意誌,以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
    江預回到翰林院後,心情卻始終無法平靜。他坐在桌前,眉頭緊蹙,苦苦思索著當前局勢的解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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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一切行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然而,宣王爺的所作所為卻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竟然會利用如此眾多無辜的百姓作為人質,這簡直是令人發指的行徑!
    一路上,他都在苦思冥想著應對之法。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慮和無助,仿佛整個世間都在與他作對。
    就在這茫然無措的時刻,他突然想起了他的龍兒。
    那個溫柔善良、聰明伶俐的龍兒,總是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給他帶來安慰和支持。
    此刻,他是如此地想念她,渴望能立刻回到她的身邊,感受她的溫暖。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離開了翰林院,腳步匆匆地朝著江府走去。
    自從曾宥離世後,江預便將所有的產業都托付給了曾行來打理。
    曾行深知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一直盡心盡力地經營著這些產業。而有了琳琅的協助,他更是如魚得水,處理起各種事務來越發得心應手。
    然而,當他真正接手這些產業後,才深切地體會到這份差事的艱難。
    每一筆賬目都需要仔細核對,每一個決策都需要深思熟慮,稍有不慎便可能造成巨大的損失。
    此時,他正與琳琅一同在賬房裏忙碌著,認真查看每一份產業的賬目。兩人全神貫注,不敢有半點馬虎。
    與此同時,在菊苑裏,樓藏月和蕭嬈正圍坐在一起,手中拿著針線,為各自的孩子縫製衣服。她們輕聲交談著,臉上洋溢著母愛的光輝。
    江預走進菊苑,樓藏月見了,異常吃驚。此時還未散值,江預竟然回來了,而且眉頭壓著層層黑雲。
    江預走到蕭嬈麵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見過王妃!”
    蕭嬈放下手裏的針線,趕緊起身回禮,“江大人,您別如此客氣!我和修遠得於您的庇護,已是天大的恩德,您還行如此大的禮,叫我怎能心安呢?”
    江預微微一笑,“王妃客氣了,此乃我分內之事。”
    樓藏月看著江預,“想龍兒了,她在後山馬場!”
    江預聽了,立即轉身朝著後山馬場走去。
    蕭嬈看著江預急切的腳步,微微笑著,“希望他和龍兒幸福一生!”
    樓藏月看著消失了的背影,心中升起無限感慨。
    此時後山的馬場,是歡笑聲一片。
    向晚舟將徽音背在背上,正在帶著林離恙和崔修遠玩《采蓮謠》的遊戲。
    他們念著歌謠,相互擊著掌,身體不停地朝著東西南北扭動著。
    林離恙和崔修遠臉上堆滿了笑容,而此時的向晚舟也是如此的快樂,臉上的笑容燦爛如花!
    江預站在一旁,看得如此癡迷,他嘴角帶著微笑。
    可是,慢慢地,他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心裏是無限的惆悵。
    他調整好自己情緒後,慢慢走到向晚舟他們身邊,而向晚舟他們剛好結束遊戲。
    崔修遠意猶未盡,纏著向晚舟帶他騎馬。
    向晚舟看了一眼江預,然後伸手摸了摸崔修遠的頭,“好,你等一下!”
    向晚舟說完,便解開身上綁著徽音的綁帶,江預急忙伸手接住熟睡的徽音,急忙用自己外衫將徽音包住。
    向晚舟摸了摸徽音紅撲撲的臉蛋,抬頭笑眼迷人地看著江預,“你先抱一下,我帶他們騎馬去了!”
    江預微笑著看著向晚舟,“好!”
    向晚舟轉身就抱起崔修遠,跨上了馬鞍,揚鞭馳騁起來,崔修遠坐在向晚舟身後,緊緊抱住向晚舟,笑聲飛到了天空。
    林離恙也躍上了馬背,追趕著向晚舟。
    向晚舟一邊揚鞭,一邊回頭看著林離恙,“離恙,快點兒!”
    林離恙高興地感謝,“龍兒,我想起我們在江南的時候了!”
    向晚舟聽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仿佛回到了江南,帶著林離恙騎著馬踏遍江南美景的時光了……
    江預緊緊抱著徽音,眼睛看著馬背上的向晚舟,他多麽希望她永遠都這樣笑靨如花!
    然而,麵對眼前的困境,他還沒有良策。
    明年北疆那殘酷的戰場,讓他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和迷茫,甚至不敢去想象。
    他之所以沒有將向晚舟緊緊地擁入懷中,讓她躺在溫暖的紗帳裏,而是選擇保留她的清白之身,其實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在明年的北疆戰場上幸存下來。
    他始終堅信,向晚舟的葵水一定會按時到來,就像命運的齒輪一樣,始終會堅定地向前轉動。
    她曾經錯過了成王爺,但命運卻讓她遇見了自己。
    如果自己也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那麽她的人生道路上,肯定還會有更優秀的男子等待著她。
    此時,徽音依然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向晚舟和其他人的歡聲笑語還在空中回蕩,而他的心頭卻被無盡的愁緒所纏繞,久久不能釋懷。
    暮色漸濃,江預匆匆吃了幾口飯,便回到書房,繼續苦思冥想如何應對宣王爺妄圖利用百姓來篡奪皇位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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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洗浴間裏,向晚舟正靜靜地坐在熱氣騰騰的浴桶中,仔細地擦拭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由於熱氣的蒸騰和暈染,她那原本白皙的麵龐此刻仿佛被一層淡淡的粉色薄紗所籠罩,宛如盛開的粉色桃花一般,嬌豔欲滴,令人心醉神迷。
    時光荏苒,再過短短八天,便是除夕了!然而,這個除夕夜對於她來說,卻有著特殊的意義——一旦除夕的鍾聲敲響,她便要離開江府,與江預分別。
    江預對她的愛,是如此深沉而痛苦,充滿了艱難與無奈。每每想到這裏,她的心都會像被針刺一般隱隱作痛。
    於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她下定決心,在離開之前,一定要給江預留下一些特別的東西。
    畢竟,是她辜負了江預的深情厚意,或許將自己交給他,能夠稍稍減輕一些她內心的愧疚感吧。
    盡管她和江預之間並沒有正式的婚書,但他們曾經拜過堂,也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既然如此,夫妻之間行一些夫妻之事,似乎也是順理成章、合乎情理的。
    她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期限,那就是一年的時間。
    在這一年裏,如果她的葵水如期而至,那麽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到江預身邊,與他共度餘生。
    可若是一年過去了,她的葵水依然杳無音訊,那麽她便會選擇與江預各自安好,互不幹擾。
    她堅信,隨著時間的流逝,江預終將會漸漸淡忘她,開始屬於他自己的嶄新生活。
    她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睡袍,衣袂飄飄。那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間的長發,如絲般柔順,輕輕拂過她白皙的肌膚,更襯得她身姿婀娜,婉約動人。
    她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安神湯,嫋嫋的香氣順著碗沿飄散開來,如同一股清泉,沁人心脾。
    她款步走來,腳步輕盈,宛如在雲端漫步,每一步都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江預正沉浸在書海之中,突然,一股迷人的香味如同一股清泉,竄入他的鼻孔。
    這股香味如此獨特,他無需抬頭,便已心知肚明——是他的龍兒來了!
    向晚舟麵帶微笑,一雙美眸如秋水般溫柔,笑眼迷人地走到江預麵前。
    她先將托盤輕輕放在桌上,然後像一隻慵懶的貓咪一樣,趴在書案上,兩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柔情似水地凝視著江預。
    江預緩緩抬起眼眸,與向晚舟的目光交匯。然而,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宛如一座冰山,冷峻而沉默。
    向晚舟見狀,並未氣餒,反而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捏住了江預的鼻子,嬌嗔地說道:“方才你都沒有吃多少飯食,一切計劃不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為何還這般愁眉不展呢?”
    江預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便往後麵靠了靠,似乎想要與向晚舟保持一定的距離。他的聲音平靜如水,聽不出一絲波瀾:“你說呢?”
    向晚舟見狀,立刻從書案旁站起,快步走到江預身旁。
    她端起那碗安神湯,小心翼翼地吹去表麵的熱氣,然後嬌柔地說道:“江預,看在我辛辛苦苦幫你熬湯的份上,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嘛?”
    江預的目光遊移不定,似乎有意避開向晚舟的視線,他的聲音略微低沉地說道:“我將你視作我心尖上的女人,可你卻將我當作你的父親,這口氣,豈能如此輕易咽下!”
    向晚舟微微躬身,雙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湯,輕聲說道:“我來喂你,這樣可好?”說罷,她將勺子緩緩送至江預的唇邊。
    然而,江預對這一舉動毫無反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勺湯。
    向晚舟並未氣餒,她的笑容依然如春花綻放般迷人,繼續柔聲說道:“江大哥,莫要生氣啦,是我錯了呢!”
    可江預卻依舊對她不理不睬,仿佛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語一般。
    見此情形,向晚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越發溫柔地嬌嗔道:“江大叔,江大爺,江老爺,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再與我計較啦,好不好嘛!”
    江預終於轉過頭來,直視著向晚舟,他的臉色有些陰沉,帶著些許怒意,“還江大叔,江大爺。怎麽,將我當作你爹還不夠,如今竟還想讓我當你的大叔大爺不成?”
    向晚舟見狀,心中一緊,連忙站直身體,一臉惶恐地解釋道:“我絕對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大叔大爺!”
    江預麵無表情地看了向晚舟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接過向晚舟遞過來的碗。
    他微微仰頭,將碗中的湯汁一飲而盡,喉嚨滾動間,發出一聲輕微的吞咽聲。
    喝完湯後,江預放下碗,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哄人都不會哄!”他的聲音低沉而冷淡,仿佛對向晚舟的舉動完全不感興趣。
    向晚舟見狀,小嘴撅得更高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江預,眼中流露出些許委屈和不滿。
    她賭氣似的走到江預背後,猛地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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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向晚舟將嘴唇湊近江預的耳根,輕柔地吹了一口氣。
    那溫熱的氣息如羽毛般拂過江預的耳垂,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不僅如此,向晚舟還調皮地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這一咬雖然很輕,但卻讓江預的身體猛地一顫。
    然而,江預依舊像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對向晚舟的親昵毫無反應。
    向晚舟有些不甘心,她決定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
    隻見她小心翼翼地將一隻手伸進江預的胸膛,輕柔地撫摸著他。
    當向晚舟那柔軟的手觸碰到江預的胸膛時,江預的身體像觸電般顫動了一下。
    他的手掌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椅子的扶手,似乎在努力克製著某種衝動。
    隨著向晚舟手掌的移動,江預的身體開始逐漸發熱,一股異樣的感覺在他體內蔓延開來。
    他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眼神卻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而此時的向晚舟,她的臉早已通紅,宛如夏日傍晚的晚霞。
    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看江預的反應,隻是呢喃般地說道:“好夫君,你就不要生氣了嘛!”
    江預聽了如此輕柔的話語,仿佛全身的骨頭都被軟化了一般,酥麻的感覺從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開來。
    向晚舟見江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隻是像觸電般迅速縮回了手。
    然後直挺挺地站好,一臉嚴肅,甚至還有些生氣地說道:“我都已經鼓足勇氣這樣做了,你難道還要生氣不成!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江預強忍著身體裏不斷湧動的躁動,硬生生地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麵無表情地回應道:“對,沒錯,我的心眼確實很小,比那針鼻兒還要小呢!”
    向晚舟聽了這話,氣得直跺腳,“好啊,既然你這麽說,那你愛生氣就生氣好了,我才不會去哄你呢!”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江預看著向晚舟真的轉身離去,心中不禁一緊,他連忙站起身來,想要一把抓住向晚舟,阻止她離開。
    然而,就在他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向晚舟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江預見狀,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又重新端坐回原位,同時將目光投向別處,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就在這一刻,向晚舟突然停下了腳步,仿佛時間都在她身上凝固了。她靜靜地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似乎充滿了決心和勇氣,仿佛她正在給自己注入一股強大的力量。
    然後,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嘴裏喃喃自語道:“不管了,今天我就豁出去了!”這句話雖然輕得像一陣微風,但其中蘊含的決心卻如同暴風雨一般強烈。
    話音未落,向晚舟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腳步堅定而迅速,仿佛她已經沒有絲毫猶豫。
    她快步走到江預的身後,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果斷,沒有絲毫的遲疑。
    當她走到江預身後時,輕輕地從腰間摸出一塊輕紗。
    她小心翼翼地將輕紗展開,然後輕輕地覆蓋在江預的眼睛上。
    江預微微有些震驚,他能感覺到那塊輕紗的輕柔觸感,但他並沒有動,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心中暗自揣測著向晚舟接下來的舉動。
    向晚舟將輕紗係好後,她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起來。她緩緩地解開自己睡服的係帶,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頸和整個肩部。
    接著,向晚舟輕盈地轉身,優雅地將雙腿分開,然後緩緩地坐在了江預的大腿上。
    她的雙手開始輕輕地撫摸著江預的喉結部位。
    江預的身體微微一顫,他能感覺到向晚舟手指的溫度和輕柔的觸感,這讓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開始加重。
    向晚舟似乎感受到了江預的反應,她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她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靠在江預的懷裏,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仿佛沒有一絲縫隙。
    然後,她的雙唇如同熟透的櫻桃一般,輕輕地親吻著江預的喉結、脖頸和耳垂。
    每一個親吻都像是一場溫柔的細雨,滋潤著江預的肌膚,讓他的身體逐漸發熱。
    向晚舟的心像小鹿亂撞一般,在江預的胸膛裏劇烈地跳動著。
    她那柔軟的身軀散發著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香氣,如同一股清泉,沁入了江預的心脾,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江預隻覺得自己體內那被壓製已久的欲火像是被點燃的幹柴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著,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被拉緊的弓弦,而他的牙關也緊緊咬著,生怕自己會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他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克製住身體的衝動。
    然而,向晚舟那輕柔的呼吸和溫暖的體溫卻不斷地衝擊著他的理智防線,讓他的努力變得越來越艱難。
    向晚舟見江預仍然沒有主動抱住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她鼓起勇氣,伸手輕輕捧起江預的臉,然後慢慢地將自己的雙唇貼近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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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江預嘴唇的溫度和觸感,然後小心翼翼地學著江預親吻自己的動作,用自己的舌頭輕輕地撬開江預的唇齒。
    她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動作,用自己的舌頭輕輕地撬開江預的唇齒。
    她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小蛇,不斷在江預的口中搜尋,還不斷地挑逗著他的舌。
    緊緊握住椅子扶手的江預,已經處在衝動的邊緣。
    但是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不阻止向晚舟的動作,他必定會完全失控,從而一把將向晚舟抱進紗帳,釋放自己的洪荒!
    他調整自己的表情,然後一把推開向晚舟,並且平靜地看著她,“你穿得如此清涼,不冷嗎?”
    向晚舟滿臉羞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她急忙伸出雙手,緊緊捂住自己那已經漲得通紅的臉頰,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琳琅說……等一下……身體就會……發熱出……出汗!”
    江預看著眼前這個既大膽又羞澀的女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笑意。然而,他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而是伸出手,輕柔地將向晚舟的衣服整理好。
    “琳琅騙你的,身體不會發熱的,快回去休息吧,別著涼了!”江預的聲音溫和而低沉,透露出一絲關切。
    向晚舟聽了江預的話,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她迅速放下雙手,露出一張紅彤彤的小臉,眼神有些呆萌地看著江預,嘴裏卻依然堅持道:“琳琅明明說身體會發熱,而且還會流汗的!”
    江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凝視著向晚舟,緩聲道:“你看看你自己,發熱了嗎?流汗了嗎?”
    向晚舟聞言,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有些遲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然後緩緩低下頭,輕聲說道:“好像……沒有……”
    江預見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他看著向晚舟,輕聲催促道:“那還不快起來!”
    向晚舟聽了,像是被江預的話點醒了一般,她急忙站起身來,目光有些躲閃地看著江預,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還生氣嗎?”
    江預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仿佛被一股怒氣所籠罩。他故意板起臉,用一種假裝生氣的口吻說道:“你竟然學得這麽壞,我肯定會更加生氣的!”
    向晚舟聽到江預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不解的神情。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著江預,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一樣,顯得有些愚蠢。
    “啊!”向晚舟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琳琅、樓姐姐跟我說,隻要我這樣做了,你就不會生氣了。你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來這樣哄你的嗎?你居然還不領情!”
    向晚舟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委屈和不滿,她氣鼓鼓地轉過身去,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江預的書房。
    江預看著向晚舟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趕緊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門口,伸手關上了房門,並緊緊地抓住門栓。
    江預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盡量抑製住體內燃燒的欲火。
    他的臉上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那是欲望來襲卻得不到釋放的痛苦。
    “龍兒啊龍兒,你可真是害死我了!”江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緩緩地鬆開了門栓。
    他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井邊,拿起水桶,一桶一桶地從井裏打起水來。
    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將一桶桶冰涼的水從自己的頭上澆下去,冰冷的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而下,浸濕了他的衣裳。
    然而,這冰涼的水並沒有減緩他身體激湧的洪荒。他不停地將水澆在自己身上,仿佛這樣可以稍稍疏解欲望無法得到滿足的痛楚。
    他像被火烤了一般,急匆匆地將浴桶裝滿冰冷的水。
    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赤裸裸地托進浴桶裏,水花四濺,濺濕了周圍的地麵。
    他的頭緊貼著桶沿,雙手緊緊地抓住桶沿。
    他緊閉著雙眼,嘴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帶著痛苦和絕望。
    在內心深處,他不停地呐喊著:“龍兒啊龍兒,你這個壞東西,真是把我害死了!”他的聲音在腦海中不斷回響,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撕裂開來。
    而在另一邊,向晚舟離開江預的房間後,腳步匆匆地直接來到了自己的書房。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托著下巴,眼神有些空洞,思緒卻早已像脫韁的野馬一般,肆意馳騁。
    她想起剛才在江預房間裏的一切,她都已經如此主動了。
    可他竟然還能如此淡定,安如泰山。她不禁對江預的自持能力感到由衷的敬佩。
    “難道是我的魅力還不夠嗎?”她喃喃自語道,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失落和自我懷疑。
    她開始審視自己,是不是哪裏做得還不夠好,才會讓江預如此無動於衷。
    時間慢慢逝去,向晚舟的思緒愈發紛亂。
    終於,過了許久,她才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她默默地走到衣櫃前,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那衣服與夜色融為一體,仿佛她也成為了黑暗的一部分。
    一切準備就緒後,她輕輕地推開房門,小心翼翼地踏出菊苑,然後像一隻幽靈一樣,悄悄地溜出了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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