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春宵一刻,香氣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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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病需要心藥醫,向晚舟乃是江預的良藥。
    這不向晚舟一回來,沒過幾天,江預又回到了之前那個成熟穩重、衣冠得體的狀態。
    他吃飯也香了,睡覺也定時了,上朝也有精神了。
    皇帝見了他改天換地的模樣,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成王爺知道向晚舟回來之後,替江預感到高興。
    因為向晚舟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所以他希望江預能夠給予向晚舟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滿。
    因為身在帝王之家,成王爺注定不能許給女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滿生活。
    為了維持皇上與各位大臣的關係,他即將娶姚謙的小女姚涵為正妃,在娶正妃同時也納李央之女李佳瑤為側妃。
    好在姚謙和李央都是朝中的正義之臣,教養出來的兒女都是品性純良、識大體之人。
    對於姚涵,成王有所了解,也曾見過。她正值十八年華,是一個嬌俏可人、古靈精怪的女子,他倒也喜歡。
    對於李央之女李佳瑤,時年十七歲,乃是一個性格灑脫、獨立獨行的女子,喜歡舞槍弄棒。這也對成王爺的胃口。
    蕭嬈也知道成王不可能隻守著她一人,加上父親是謀反之臣,她本來要被牽連。在成王爺的乞求下,皇上才赦免了她。
    她這一生,能得成王爺庇護,已經是萬幸。因此對於成王即將娶正妻和一側妃的事情,她很坦然,毫無爭風吃醋之心。
    肖雋看見江預回歸了正常,總是拿相思病來調侃他。
    麵對肖雋的調侃,江預隻是微微一笑。他認為害相思病並不丟人。
    經過肖雋的辛苦耕種,柳韞得償所願,有了身孕。
    身體見喜的柳韞,臉上散發著即將為母的光輝,每日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她開始縫製小嬰兒的衣物,等待孩子來到這個人間。
    為了防止肖雋鬧騰自己,柳韞讓肖雋獨自睡在了書房,這令肖雋十分苦惱。
    柳韞知道自己身體見喜,不能幫助肖雋疏解身體的躁動。
    她打算給肖雋尋一個通房,肖雋知道了,被氣得眉毛倒立,臉色鐵青,幹脆直接住在了刑部。
    向晚舟回來了,江府上下的人都十分高興。特別是琳琅,她知道向晚舟來了葵水,不會再離開了,更是激動地大哭了一場。
    因為江預的相思病,樓藏月放心不下,一直待在江府。
    現在向晚舟回來了,她也該回自己家了。可是林離恙卻不願回家,而是一直纏著向晚舟。連吃飯睡覺都要挨著向晚舟,不然就不吃不睡。
    這可苦了江預。因為,他也該與向晚舟圓房了!可是,有林離恙在,他隻能忍著身體的欲火。
    他得想一個辦法把林離恙送回家,或者想一個辦法將向晚舟悄悄帶出江府,來到靜觀小築。
    因為邊關寒冷,林遠打算不帶著樓藏月一起前往西塞邊境。
    可是樓藏月緊緊將他抱住,含著淚水,“經曆艱辛,我們才能團聚。我的生命如此短暫,林遠,我想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
    樓藏月的話,讓林遠心痛不已。他緊緊抱著樓藏月,“清清,是我考慮不周,我答應你,時時刻刻都要與你在一起。”
    樓藏月聽了,帶著笑意,一把將林遠推倒在床上,進入了那溫柔纏綿之鄉!
    年關一過,江澈他們又要回到書院了。帶著春寒的風,吹得江府的風車飛快地轉動著。
    靜寂之夜,楊慧中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一直想著牛嫂順的那一句“如果喜歡,就大膽說出來”的話。
    她肯定是要上戰場的,戰場之上刀槍不長眼,生死難料。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遺憾,她翻身起床,悄悄來到張勇經常巡邏的路線處。
    正在巡邏的張勇看著獨自一人站在夜風中的楊慧中,她略顯惆悵地抬著頭,望著黑色的夜空,仿佛有千萬種心事。
    此時的楊慧中,是那麽安靜,沒了平日的鬧騰。而且還換上了女裝,頭發也梳成了女孩子的發型。
    這讓本來就有些喜歡楊慧中的他,看著眼前這個美麗可愛的女孩,更添了幾分心動。
    他走到楊慧中麵前,“夜裏風大,不睡覺,難道想做被抓的賊。”
    楊慧中歎了一口氣,依舊望著黑色的夜空,“煩得很,睡不著!”
    他嗬嗬笑起來,調侃地說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野丫頭竟然也有煩悶的時候。”
    楊慧中聽了他的話,有些不高興地看著他,“張勇,我是不是一個特別不招男子喜歡?”
    聽了這話,他心裏咯噔一下,他意識到楊慧中有了喜歡之人。
    他有些失落地看著楊慧中,“什麽張勇,叫叔叔!”說完,他目光就落在了別處。
    楊慧中連忙說道:“你隻比我大四歲,我幹嘛叫你叔叔!”
    他聽了楊慧中的話,“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
    “是啊,可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楊慧中癟著嘴,雙手把玩著自己長發。
    他走到楊慧中麵前,“既然有了喜歡的人,你就大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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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慧中看著張勇,“可是女孩子太主動,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這有什麽丟臉啊!你喜歡別人,你不說,別人也不知道啊!”他說完,便側過頭機警地看了看四周。
    楊慧中看著眼前如此機警的他,就問道:“張勇,你今年都二十了,你有沒有想過娶媳婦,要不要我給你物色一個?”
    他有些生氣地轉過身,不高興地盯著楊慧中,“如果你是來給我做媒的,我勸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楊慧中聽了,靠近他,伸手摟住他的後頸笑著說道:“如果我給你做媳婦兒,你覺得怎麽樣?”
    他聽了,十分吃驚,看著眼前這個如此直白的女孩子,一時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
    楊慧中看著臉色微紅的他,大膽地說道:“張勇,我給你做媳婦兒好不好?”
    他內心有些竊喜,也有一絲羞澀,他趕緊推開楊慧中,轉頭說道:“你一個大姑娘,說這些話,羞不羞啊!”
    楊慧中走到張勇麵前,“你不是說讓我大膽說出自己喜歡之人嗎?”
    他看著楊慧中,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真的想……想給我做媳婦兒。”
    楊慧中盯著張勇,“如果你願意,就幹脆一些,不願意就算了!”
    他有些緊張起來,不敢看著楊慧中,一手摸著自己的腦袋,“我……我自然是……是願意的!”
    楊慧中聽了,高興極了,“你喜歡之人是不是我?”
    他點了點頭。
    楊慧中這個直球得到了他的肯定,直接捧著他的臉,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後說道:“你現在是我楊慧中的男人了,你可不能喜歡別人了!”
    楊慧中這突然的一吻,如同給他施了定身術一般,他臉上先是不可思議,然後是吃驚,接著是驚喜。
    當他準備伸手想抱住楊慧中時,楊慧中突然推開了他,高興地跑了。
    看著楊慧中那一蹦一跳的背影,他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嘴角帶著笑意。
    楊慧中將自己喜歡的人說出來後,回到房裏,倒頭就睡了,仿佛方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而他就不一樣了,一路上都沉浸在楊慧中的那一個吻裏。
    得知自己喜歡之人也正好喜歡自己,他異常高興。甚至高興得連腳下的石頭都不知道,腳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因為楊慧中要回書院了,他特地去相送。
    哪裏知道,楊慧中竟然忘記了昨夜的話,跟平常一樣與他打招呼,完全就把他當做一般人,這可把他給氣炸了。
    這一日,江預正好休沐,可是一大早,他就消失在了江府,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因為過幾天就要前往西塞邊境,林遠來到江府接林離恙。
    林離恙真是林遠的心頭之肉,隻要林離恙在他身邊,他都是將林離恙抱在手裏。
    而林離恙也開始依賴起林遠來,隻要林遠抱著他,他整個身子都會趴在他身上。
    每每這個時候,他無比幸福。
    鬆苑裏,可謂是熱鬧至極。林遠陪著江老夫人聊著天,向晚舟、樓藏月和湘姨娘在一旁繡花,準備給江老夫人做一身新裝。
    林離恙拿著寶劍,正在有模有樣地練著江預教給他的劍術。
    午時過後,消失了半天的江預回來了。他得知向晚舟在鬆苑,就趕緊邁著步伐來到鬆苑。
    一進院子,就被眼前的溫馨所感染。他看了一眼正在繡花的向晚舟,然後走到江老夫人麵前,陪著江老夫人聊天。
    可是江預一邊跟江老夫人聊天,一邊不時轉頭看著向晚舟。
    江老夫人看著江預的樣子,便說道:“身在曹營心在漢,你還是去陪龍兒吧,我有我的猴兒陪著。”
    江預聽了,直接站起來走到向晚舟身邊,溫和地說道:“龍兒,我找你有急事!”
    向晚舟抬起頭問道:“什麽事啊?”
    江預微微一笑,“一些北疆的戰事,需要與你商量一下!”
    樓藏月聽了,看著向晚舟,“龍兒,你趕緊去吧,這裏有我們呢?”
    湘姨娘也笑了笑,“龍兒,放心,快去吧!”
    向晚舟看了看了樓藏月和湘姨娘,這才把針線放下,然後站起來。
    江預直接拉著向晚舟的手走到江老夫人麵前。江預開口,“祖母,我有急事需要與龍兒商議,就先回書房了!”
    江老夫人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慈祥地說道:“趕緊去吧!”
    江預緊緊拉著向晚舟的手,準備轉身離開鬆苑,林離恙見了,趕緊跟了上去。
    林遠走到離恙身邊,一把將他抱起來,“離恙乖,舅舅與舅母有要事相商,我們不能去打擾,好不好!”
    離恙聽了,隻能作罷!
    江預拉著向晚舟的手離開了鬆苑,剛走進菊苑時,江預一把將她抱起來,來到了書房,並把她放在書案前的椅子上。
    江預站在一旁,拿著一個匣子遞給了向晚舟。
    向晚舟有些疑惑地看著江預。
    江預示意她接過匣子。
    向晚舟微微一笑,接過匣子,並將匣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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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舟打開看了一下,原來是婚書,而且上麵的名字已經由向晚晴改成了向晚舟。
    向晚舟看著這婚書,臉上全部是幸福的笑容。
    江預看見了,整顆心都柔軟了下來,他走到向晚舟的後麵,江頭靠在向晚舟的肩上,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肩膀。
    江預親吻了一下向晚舟的耳朵,然後輕聲地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向晚舟轉頭看著他,“你不是說要商議北疆戰事嗎?”
    江預微微笑著,“我們商量的是戰事,但不是關於北疆的!”
    “那是關於什麽?”向晚舟疑惑地問道。
    江預接著說道:“是關於我們的戰事!”
    向晚舟更加疑惑不解,眉頭微微皺著,“我們又不是敵人,哪裏有什麽戰事!”
    江預忍不住笑起來,然後直起身體,走到向晚舟麵前,彎下腰,捧著向晚舟的臉,愛憐地說道:“我的傻瓜,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向晚舟還是一頭霧水,瞪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江預。
    江預吻了一下她,然後拉起她的手來到馬廄,江預把她抱到黑聰的背上,然後自己也躍上馬背,朝著靜觀小築趕去。
    到了靜觀小築,江預先下馬,將向晚舟抱進了臥房。
    臥房裏,紅綢高掛,貼著大大的喜字,一屋子裝著喜氣洋洋。火爐裏的炭火熊熊燃燒,釋放出紅色的火焰。
    向晚舟環顧了臥房一圈,又看著江預,臉上綻放著花一般的笑容。
    江預就這樣抱著向晚舟,看著她說道:“當初與你成婚,我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新婚之夜還將你丟在新房。每每想起,我都後悔萬分。所以,今天,我要彌補那些遺憾,看你身著婚服迷人的模樣。”
    向晚舟一臉的歡喜,她帶著羞澀看著江預,“我也想看你身著婚服的樣子!”
    江預聽了,溫柔的目光落在向晚舟的臉上,他深情地吻了一下她,“今天,我給你描眉!”
    她不說話,隻是嬌羞地點了點頭。
    江預把向晚舟抱到鏡台前,放她坐在凳子上。
    江預拿起描眉的筆,一邊為她描眉,一邊說道:“我的龍兒,可真會長。腿長手長脖子長,三庭五眼的比列是如此完美,五官也長得極好。”
    向晚舟閉著眼睛,帶著微笑,“你是沒有見過娘親的風姿,如果你見了,你會覺得我長得很醜!”
    江預繼續說道:“龍兒,你五官還沒有完全長開,你以後還會更加風姿綽約!”
    向晚舟也誇讚地說道:“你長得也很好看!”
    江預隻是甜蜜地笑著,沒有再說話。他的繪畫極好,所以描眉也不在話下。
    他為向晚舟描好眉後,他又在她的額頭畫了花鈿,這花鈿乃是盛開的蘭花。
    隨後,兩人各自換上了婚服,在下溫暖的房間裏,他們深情地望著對方,眼裏全是幸福甜蜜。
    江預扶著向晚舟的肩膀,“我的龍兒是最美的新娘子!”
    江預說完,將那一對龍虎手鐲親自給向晚舟帶上,“以後不許取下來!”
    向晚舟看著手鐲,溫柔地說道:“好!”
    江預聽後,一把將向晚舟抱起來,走出臥房,跨上黑聰。黑聰揚蹄疾馳,來到了江預父母的墓碑前。
    江預看著向晚舟,“父親和母親一定很想看著他們的兒子和兒媳成婚!”
    向晚舟聽了,“那我們就在公公婆婆的墓前再拜一次堂。”
    隨後,江預和向晚舟紛紛跪下,在江穩和古天嬌的見證下,正式結為了心意相通的夫妻!
    他們拜完堂後,江預又把向晚舟帶到他兩位亡故妻子的墳墓前。
    向晚舟看著江預兩位亡故的妻子,心裏感慨萬千地說道:“江預,你還會想著她們嗎?”
    江預同樣看著兩位亡妻的墓碑,“我與她們皆是媒妁之言,並無情愛。說句實話,她們也並非我心目中妻子的模樣。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她們也是因我而亡,說不念著她們,那肯定是假話!”
    向晚舟轉頭看著江漪,“江漪姐姐生前跟我說過,你這些年也一直在幫扶她們的娘家。”
    江預看著向晚舟,“龍兒,命運捉弄,讓我兩度成為鰥夫。嫁給我,真是委屈你了!”
    向晚舟微微一笑,“你的過往我不過問,我隻是參與你的現在和未來!今後,你可以想念她們,但是隻能偷偷地想,不能讓我知道,我心眼很小的!”
    江預突然笑了出來,伸手捏向晚舟那張水靈靈的臉蛋。
    暮色漸漸籠罩大地,仿佛給世界披上了一層薄紗。江預牽著向晚舟的手,緩緩地走回了靜觀小築。
    一進入臥房,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江預輕輕地放下向晚舟,然後走到窗前,點燃了一支紅燭。
    燭光搖曳,照亮了整個房間,也映照著向晚舟那美麗的臉龐。
    向晚舟坐在鏡台前,她知道江預接下來會做什麽,於是顯得很局促不安。
    她的臉蛋已經通紅一片,手微微顫抖著,一顆心像要跳出嗓子眼兒一樣,瘋狂地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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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預走到向晚舟麵前,看著她如此緊張的模樣,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微笑。
    他慢慢地坐到她的對麵,溫柔地伸出手,輕輕地取下了她頭上的珠釵。
    “你在江南出嫁之前,向家之人沒有教你如何侍候夫君嗎?”江預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
    向晚舟低著頭,不敢看江預的眼睛,低聲說道:“有人教,隻是我睡著了,沒有聽到。琳琅倒是聽了!”
    江預聽了,不禁笑出聲來。他一把將向晚舟抱起,緊緊地擁入懷中,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那為夫今晚好好教你好不好!”
    話音未落,江預便將向晚舟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他自己則迅速褪去了身上的婚服,隻剩下一件白色的裏衣。他的動作優雅而流暢,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麽自然。
    江預解開了裏衣的係帶,露出了他那寬厚的胸膛。
    燭光下,他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小麥色,肌肉線條分明,散發著男性的魅力。
    向晚舟像一隻乖巧的綿羊一樣,靜靜地坐在那裏,沒有絲毫的動彈。
    她緊閉著雙眼,仿佛害怕看到江預的目光,又似乎是在默默忍受著某種緊張和羞澀。
    江預則站在一旁,凝視著向晚舟那嬌柔的身姿,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寵溺的微笑。
    他緩緩地走近向晚舟,輕柔地扶起她的身體。
    江預的手指輕柔地滑過向晚舟的婚服,然後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衣帶,讓那鮮紅的嫁衣如花瓣般緩緩飄落。
    接著,他又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裏衣,露出了那淡粉色的肚兜,宛如一朵羞澀的花朵,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江預的目光落在向晚舟潔白如雪的肌膚上,以及那微微鼓起的胸脯,心中的欲望漸漸被點燃。
    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躁動起來,一股熾熱的衝動在體內湧動。
    他伸出雙手,捧起向晚舟嬌羞的麵龐,然後慢慢地低下頭,輕柔地吻上了她的額頭。
    那是一個溫柔的吻,帶著無盡的憐惜和愛意。
    接著,他的嘴唇沿著向晚舟的鼻梁滑落,最終停留在她那微微顫抖的唇上。
    向晚舟感受到江預的親吻,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但很快就放鬆下來。
    她緩緩地伸出雙臂,如同藤蔓一樣纏著江預的後背,回應著他熱烈的吻。
    江預的吻越來越深,他的舌頭輕輕地撬開了向晚舟的牙關,與她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彼此的心跳也如同鼓點一般,越來越快。
    在激情的熱吻中,江預一邊繼續親吻著向晚舟,一邊迅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裏衣,他的動作有些急切。
    然後,他伸手解開了向晚舟肚兜的係帶,那淡粉色的肚兜如同一片輕盈的花瓣,悄然飄落。
    江預彎腰將向晚舟一把抱進了那柔軟的紗帳之中,然後自己也緊跟著壓在了她那嬌小的身軀上。
    他的嘴唇並沒有停止探索,而是沿著向晚舟的脖頸、耳垂、胸部一路滑落,留下一串串熾熱的吻痕。
    他的手也開始在向晚舟的身上遊走,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肌膚,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和曲線。
    向晚舟緊閉著雙眼,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完全沉浸在江預的愛撫之中,沒有絲毫的反抗。
    她的呼吸愈發沉重,胸口亦隨之一起一伏,江預正喚起她深埋心底的渴望。
    江預在向晚舟城池的城門口踱步,他深知,攻城的最佳時機已然來臨。
    他輕柔地捧起向晚舟細膩的麵龐,湊近她的耳畔,柔聲低語道:“龍兒,我攻城了!”
    向晚舟聞聲,緩緩睜開雙眸,凝視著江預,一臉懵懂地問道:“你攻什麽城呀?”
    江預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然後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柔聲解釋道:“我的小傻瓜,剛才我們不是在商議我們之間的‘戰事’嗎?”
    向晚舟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江預口中的“戰事”,竟然就是指此刻的情景。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惶恐,眼神迷茫地望向江預,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恐懼,看著江預,“江預,我……我害怕!”
    江預麵色沉穩,語氣堅定地說道:“龍兒,莫怕!”
    向晚舟緊緊地抱住江預,身體微微顫抖著,“江預,你不要那麽粗魯,可否?”
    江預敏銳地察覺到了向晚舟的恐懼,他輕吻了她一下,答道:“好!”
    接著,宛若兩條起舞的靈蛇一般,相互纏繞著!
    沒過多久,她就開始輕聲哼唱,她的身上飄出了縷縷迷人的芬芳,切香汗淋漓!
    江預聽著這動聽的歌聲,聞著這迷人的香氣,他仿佛變成了仙人,在九天之上快樂地遨遊。
    那種全身心的舒暢,讓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歡快的呼喊。
    今夜,屋外寒風凜冽,而屋內,卻充滿了溫馨的氣息。
    今晚的江預,真是幸福至極。
    曾經經曆過求而不得的痛苦,曾經飽受思念的折磨,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今夜,他終於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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