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假意交好,各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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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哲鏟除異己之後,便開始著手對付賽都。
他毫不留情地將賽都及其幾個兒女一同帶到北疆王麵前,仿佛這是一場早已預謀好的殘酷戲碼。
賽都的幾個兒女被緊緊地捆綁著,嘴裏塞滿了白布,無法發出一絲聲音,隻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賽都本人,由於毒素已經攻心,生命垂危,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然而,盡管賽都命懸一線,但他的意識卻異常清醒。
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女被如此殘忍地對待時,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知道,赫哲絕對不會放過他們,而他自己也即將麵臨死亡的降臨。
賽都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拚命地向赫哲磕頭求饒,希望能保住自己和兒女們的性命。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哀求:“赫哲,求求你饒了我吧!放過我的孩子們,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然而,赫哲卻對賽都的求饒無動於衷。他冷冷地看著賽都,眼中閃爍著極為寒冽的光芒,那是一種被壓抑多年的仇恨和憤怒。
“從小,你就對我百般折磨,我都忍了下來。”赫哲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因為我不想殺戮,我渴望和平。可是,你卻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當你玷汙我母親、我兒子和女兒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賽都滿臉驚恐,額頭上冷汗涔涔,他雙膝跪地,如搗蒜般拚命磕頭,嘴裏不停地求饒:“赫哲,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兒女們吧!他們還小,都是無辜的啊!”
赫哲的怒火被瞬間點燃,“你的兒女無辜,那我的兒女呢,他們不無辜嗎?”
北疆王麵沉似水,他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賽都,仿佛要將他看穿。
過了好一會兒,北疆王才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我這一生征戰沙場,殺人無數,人人都稱我為喝血的魔王。但即便如此,我也從未做過如此喪盡天良、天理難容之事!賽都,你犯下如此大罪,就算將你千刀萬剮、剝皮抽筋也難以抵消你的罪孽!”
賽都嚇得渾身發抖,他繼續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父王,求求您看在我們父子一場的份上,救救兒臣和您的子孫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赫哲聞言,怒不可遏,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賽都的胸口,賽都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著,赫哲又大步上前,抬起腳踩在賽都的臉上,咬牙切齒地說:“今日,就算是老天爺也救不了你!賽都,我可以給你的兒女一個痛快,讓他們免受折磨。但是,你這惡貫滿盈的家夥,我定要將你的人皮活生生地剝下來,以泄心頭之恨!”
賽都此時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他的身體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著,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赫哲轉頭看向身邊的劊子手,劊子手心領神會,立刻上前將賽都像拎了起來。然後,他們迅速用繩索將賽都的四肢緊緊綁住,固定在一根木柱上。
劊子手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在賽都的眼前晃了晃,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賽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隨著劊子手手中刀子的落下,賽都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軍帳中回蕩著,讓人毛骨悚然。
而賽都的幾個女兒,早已被這恐怖的場景嚇得昏死過去。
北疆王緊閉雙眼,似乎不願麵對眼前的一切。
然而,赫哲卻毫不留情地走到他身旁,猛地掰開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看看,這就是你縱容和偏愛的結果!”
北疆王的目光緩緩落在那殘酷的畫麵上,心中的鐵石也開始微微顫動。他無法掙脫赫哲的鉗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血腥的一幕在眼前上演。
幾個時辰過去了,賽都的身體已經變得麵目全非,成為了一個沒有皮膚的人。
赫哲冷酷地下令,讓屬下將賽都的屍體拖出去示眾,以警示眾人。
接著,赫哲拿起賽都的人皮,毫不留情地蓋在了北疆王的身上。
人皮上還殘留著賽都的鮮血,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
赫哲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對著北疆王說道:“父王,您那麽愛他,就讓他陪著您一起睡吧!”
北疆王被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所籠罩,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但他強忍著內心的痛苦,緩緩說道:“赫哲,父王一生冷血,殺過無數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保住了北疆國,讓北疆國的子民有一個安身之所。如今,你成為了北疆國的王,父王希望你能好好守護這片土地,讓北疆國的百姓過上安寧的生活,你可明白?”
赫哲麵無表情地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賽都的幾個兒女麵前。這些孩子們此刻都處於昏迷之中,毫無反抗之力。
赫哲的手緩緩伸向腰間,緊緊握住了那把鋒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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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很慢,似乎在猶豫著什麽,但最終還是下定決心,猛地將匕首抽了出來。
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赫哲深吸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地揮動手臂,手起刀落,隻一瞬間,那幾個孩子的生命便在睡夢中悄然消逝。
然而,在舉起匕首的那一刻,赫哲的內心並非毫無波動。
他畢竟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看到這些無辜的孩子,心中難免會產生一絲憐憫。
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將這些孩子除掉,日後恐怕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於是,他強忍著內心的痛苦,狠下心來完成了這殘忍的一幕。
與此同時,在大越的軍營裏,氣氛卻截然不同。
各位將領們都在緊張地忙碌著,他們以身作則,帶領著手下的士兵們進行著高強度的訓練。
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沒有絲毫的懈怠之意。
他們深知戰爭的殘酷,隻有通過不斷地刻苦訓練,才能在戰場上保住自己的性命,並戰勝敵人。
江預身著一襲玄衣,靜靜地坐在自己軍帳中的書案前。
他手中握著一支毛筆,在潔白的紙張上仔細地描繪著各種戰爭陣法。
這些陣法都是他多年來研究兵法的成果,如今他正努力尋找著破解它們的方法。
正當江預全神貫注地思考時,顧理突然走了進來。
他一臉凝重地看著江預,顯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商議。
江預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迎接顧理。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便都明白對方的來意。
原來,他們正在商討如何破解敵軍弓箭手的問題。
這些弓箭手給大越的軍隊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就在他們熱烈討論的時候,向晚舟悄然走進了軍帳。
他看著江預和顧理緊皺的眉頭,心中不禁一緊,輕聲問道:“你們在商議何事?”
顧理起身看著向晚舟,“夫人,我跟江大人在商議如何解決敵軍弓箭手的問題。”
向晚舟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輕聲說道:“這有何難!”
江預聞言,不禁心生好奇,他挑起眉毛,凝視著向晚舟,追問道:“不知夫人有何妙計?”
向晚舟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她輕盈地繞過屏風。隻見她玉手輕抬,拿起一麵鏡子,然後步履從容地走到軍帳之外。
站定後,向晚舟將鏡子對著江預和顧理輕輕晃動了幾下。
由於此時陽光正烈,鏡子反射出的強光如同一道閃電,直直地射向江預和顧理。
江預和顧理猝不及防,隻覺得眼前突然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他們眼睛生疼,急忙緊閉雙眼。
向晚舟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手持鏡子,緩緩走進軍帳,將鏡子放在桌上,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江預和顧理,問道:“這個方法如何?”
江預緩緩睜開雙眼,視線有些模糊,但他還是努力聚焦,看向向晚舟。
當他看清向晚舟臉上那得意的笑容時,心中不由得一喜,滿意地點點頭,誇讚道:“嗯,此計甚妙!”
一旁的顧理也迅速回過神來,他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地說道:“哎呀,如此簡單的方法,我竟然未曾想到,還是夫人聰慧過人啊!”
向晚舟走到江預麵前,柔聲解釋道:“這鏡子能反光,我在江南叢林打獵時,就曾用過這種方法來對付獵物捕獲。”
顧理側身凝視著向晚舟,語氣沉穩地說道:“夫人,這需要充足的光線才能發揮作用,如果遇到陰天或者雨天,恐怕就難以派上用場了。”
江預聞言,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桌子旁,拿起那麵鏡子,仔細端詳著,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顧理,這北疆之地與江南相距甚遠,氣候幹燥,雨水稀少,晴天居多。”
顧理聽了江預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說道:“大人所言極是。如此說來,若是我們在盾牌上都安裝上鏡子,再讓步兵與騎兵相互配合,或許能夠給敵軍帶來一定程度的傷害。”
向晚舟也側身看向顧理,她的目光清澈而銳利。
她輕聲說道:“這種方法固然不錯,然而,一天之中,日光的方向會不斷變化,而且,這種方法在近身搏鬥時恐怕也難以施展。要想真正利用好這種方法,還需要我們深思熟慮,仔細斟酌才行。”
顧理聽了向晚舟的話,心中不禁對她的聰慧和洞察力感到欽佩。
他連忙說道:“夫人所言甚是,我這就回去仔細研究一下,看看能否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案。”
向晚舟微微一笑,說道:“好。”
待到顧理離開房間後,江預迅速走到向晚舟麵前,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心中有些焦急。
他緊緊抓住向晚舟受傷的手腕,關切地問道:“手腕可還疼?”
向晚舟麵帶微笑,溫柔地凝視著江預,輕聲說道:“已經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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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預心疼地看著向晚舟,他緩緩地伸出雙臂,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
江預柔聲說道:“白天你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晚上又馬不停蹄地救治傷兵,一夜未眠,現在趕緊去休息一下吧!”
向晚舟微微點頭,然後輕輕地推開江預,輕聲應道:“知道了!”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江預突然彎腰,迅速地將向晚舟攔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輕輕地為她蓋上被子。
向晚舟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有些羞澀地說道:“那我就先睡了!”
江預微笑著回應道:“好!”接著,他俯下身,輕柔地吻了一下向晚舟的額頭,向晚舟的眼睛慢慢閉上,她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
由於過度的勞累,向晚舟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江預並沒有立刻離開,他靜靜地坐在床邊,緊緊握住向晚舟受傷的手腕,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溫柔地落在向晚舟安靜的睡顏上,眼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時間悄然流逝,日中時分,陽光透過窗戶,溫暖地斜射進北疆王的軍帳裏。
北疆王氣息奄奄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兒子賽都的人皮,他閉著眼睛,回顧著自己的一生。
他的母親隻是一名賤婢,因此他的地位也十分低下。好在他的母親聰慧,讓他在忍耐之中,不斷曆練自己。
等自己羽翼豐滿,再去翱翔藍天,然後將那些蹂躪過自己的之人踩在腳下。
也因為生活在這樣充滿爭鬥的環境中,他開始變得凶狠起來。但是,他心懷北疆,發誓一定要登上北疆王的位置,壯大北疆國。
後來,他父王得知他的野心,將他逼到了絕境,打算殺了他。
處在絕境之中,想要活下來,他不得不置之死地而後生,將刀口對準了自己的父王。
他登上了北疆王的王位,用鐵血手段,鎮壓了那些反對自己之人。同時,他也開始操練士兵,勇敢地反抗那些長期侵犯自己國土的國家。
在他的治理下,北疆國不斷強大,擺脫了被侵略的命運。國內的百姓也不再飽受侵略之苦,有了穩定的生活環境。
穩定了自己的國家,下一步,就是籌謀天下。
為了實現自己擴張的雄心壯誌,他開始大量招募士兵,甚至強製百姓走進軍營,而且還增加稅收,開始四處征戰。
在他的傷勢侵略之下,周邊的遊牧民族要麽都歸順了他,要麽都逃到了更加偏遠的極寒之地。
長期的征戰,大大加重了百姓的負擔。如此一來,北疆國的百姓開始怨聲載道。
野心不斷膨脹,他愈加剛愎自用,窮兵黷武,那些曾經勸諫他不要再四處侵略的大臣,都被他殺了。
現在北疆王落入赫哲之手,他知曉赫哲一定無法戰勝江預。一旦北疆失敗,將不複存在。他不希望自己一手強大起來的國度,瞬間分崩離析。
想到這裏,北疆王微微睜開了眼睛,嘴唇微張,“我真的錯了嗎?”說完,他便喘了起來。
這時,赫哲走進軍帳,來到他身邊,盯著他,“父王這條命,真是太長了,到現在還沒有斷氣呢!”
北疆王看著赫哲,眼神不再那麽凶狠,稍微帶著一些柔光,“赫哲,我常年征戰,北疆國已經處在危險之中,父王求你撤兵,不要再預大越對抗,保護好北疆國好嗎?”
赫哲坐在北疆王身邊,“父王,如果你早一些用這麽柔和的眼光看我,我就不會如此殘酷了。放心吧,您沒有實現的願望,我來替你實現。”
北疆王聽了,伸出一隻手,“我太了解你了,你是打不過江預的!”
赫哲一把拍開北疆王的手,冷笑道:“父王,您未免太小看我。江預不過是大越將領,我赫哲又豈會怕他。我會讓您看到,我能帶領北疆走向更輝煌的未來。”
北疆王著急地咳嗽起來,“赫哲,你這是在拿北疆國的命運冒險。江預足智多謀,大越軍隊士氣正盛,此時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赫哲站起身,眼神堅定,“我意已決。您一生都在征戰,不也讓北疆強大起來了嗎?我不會比您差。”
北疆王閉上眼,兩行老淚滑落,“罷了罷了,是我造的孽,若北疆因此覆滅,也是報應。”
赫哲不再理會北疆王,轉身離開了。
北疆王用力側過頭,看著赫哲的背影,嘴唇蠕動著,可就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睜著眼睛,但是眼前的光正在慢慢消失,那隻勉強抬起來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北疆王過世,赫哲將他風光大葬一番後,便身著象征著北疆國權力的王服,坐在了那一張象征著至高無上的王椅之上。
晚來的春風,也吹到了西麵的西塞國。
西班坐在王座上,手裏拿著赫哲寫給他的信件,一言不發地看著屋外剛剛吐出新芽的老樹。
他的親信布雷開口,“大王,您真的要出兵北疆,協助北疆王攻打大越嗎?”
西塞王歎了一口氣,“在出使大越之前,本王就與赫哲商議好了一切,為了就是讓大越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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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沉思一會兒,“大王,如果您與北疆王合力消滅了大越,北疆王定會轉頭對付您,滅了咱們西塞的!”
西班轉過身,盯著布雷,“本王這位表兄的心思,我豈能不知!”
布雷看見西班臉上帶著的愁容,“大王,與其臣服於於北疆王,還不如假意前去支援,然後趁機從西麵攻打大越,坐擁天下。”
布雷說完,帶著一絲略有的笑意盯著西班,希望西班能夠采取自己的建議。
聽到布雷的提議,西班思慮一下,然後眼神一亮,盯著他,“本王怎麽就沒有想到呢!江預現在在北疆,無暇顧及我們。我們假意調兵前去北疆,那林遠必定會帶兵馳援江預。屆時,大越軍隊空虛,正是我們攻打大越的時機。”
布雷連忙點頭稱是,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大王英明,如此一來,我們既能不違背與北疆的約定,又能坐收漁翁之利。”
西班眉頭出現川字紋,可以看出他還是有些顧慮,“布雷,我們已經同大越簽訂互不侵犯合約。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失信於人,將來如何立足天下呢?”
布雷看著西班,“大王此言差矣,當初出使大越,本就是權宜之計,並非真心所向。哪裏有失信於人之說呢!”
西班聞言,心頭的迷霧開始散開,“如果我們輸了,該如何自處?”
布雷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大王,我們若勝,大越土地任我們瓜分;若敗,就以被北疆逼迫為由向大越請罪。大越向來以仁義自居,未必會與我們死戰。況且,我們與大越簽訂的合約並未涉及出兵相助北疆一事,他們也難以借此興師問罪。”
西班聽了,心中的顧慮盡消,猛地一拍桌子,大笑道:“好!就依你所言。布雷,你即刻去安排調兵之事,對外宣稱是去支援北疆,暗中做好攻打大越的準備。務必做得逼真,莫讓北疆與大越看出破綻。”
布雷領命,布雷領命而去,迅速著手籌備。
西班站起身來,望著窗外,眼中滿是野心與期待。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大越在自己的攻勢下節節敗退,而西塞國將成為這片大陸新的霸主。
與此同時,西塞邊境大越軍營裏,林遠正在指揮士兵操練。
林遠來到軍營,一直跟將士們同吃同住,很少住在城中的府裏。這段時間,都在加緊操練士兵。
蘇謹帶著一支精銳,快馬加鞭,已經來到西塞邊境大越的軍營。
軍帳之中,燭火搖曳,林遠與蘇謹相對而坐,正在緊張地商討著北疆的戰事。
突然間,帳簾被猛地掀開,一名風塵仆仆的士兵衝了進來,單膝跪地,向林遠稟報:“將軍,屬下已探得西塞軍隊的動向!”
林遠聞言,精神一振,急切地問道:“快說!西塞軍隊有何動靜?”
士兵喘了口氣,定了定神,回答道:“據屬下觀察,西塞王正在調動軍隊,朝著北疆方向去了!”
林遠聽後,臉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果然不出江預所料,這西塞王果然心懷叵測!”
蘇謹見狀,心中焦急,連忙說道:“將軍,事不宜遲,我們是否應趕緊派兵支援江大人?以免他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林遠眉頭微皺,略作思考後,緩緩說道:“且慢,這西塞王並非真心與北疆王交好,其中必定有詐。”
蘇謹凝視著林遠,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追問道:“將軍,您是說西塞王並非真想馳援北疆王,而是想利用調虎離山之計,引我們出兵馳援江預,然後他們便可趁機攻擊我們?”
林遠點了點頭,沉聲道:“正是如此。這西塞王表麵看著和善,實則狡猾多端,我們切不可中了他的圈套。”
蘇謹恍然大悟,感歎道:“江大人果然深謀遠慮,早在西塞王出使我大越之時,他就已洞察其野心。”
林遠微微頷首,說道:“不錯,所以我來此之前,江預就特意交代我,要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充分準備。”
蘇謹憂心地說道:“將軍可有良策?”
林遠看著蘇謹,“江預說我們與西塞國必有一戰。西塞王既然要如此,我們何不將計就計!”
蘇謹立即拱手恭敬地說道:“在下任憑將軍調遣!”
林遠伸出手,拍著蘇謹的肩膀,“有你的相助,這次我們一定要將西塞國徹底打服,將他們這匹餓狼的獠牙通通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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