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拖格眼紅瘋狂,砍下江預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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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雅曾經信誓旦旦地說過要征服江預,於是乎,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她都如影隨形地緊跟在江預身旁,而這一切,赫哲自然也是欣然同意的!
然而,盡管丹雅使出渾身解數,用盡各種勾引之術,江預卻始終無動於衷,這無疑讓丹雅感到有些沮喪和泄氣。
不過,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經過一番深入了解之後,丹雅得知江預擅長撫琴、作畫、下棋等技藝,於是她靈機一動,決定投其所好。
她不辭辛勞地四處尋覓,終於找來了一把精美的古琴和一副精致的棋子,然後主動邀請江預一同下棋。
丹雅這一戰術的改變,江預自然是心知肚明。而改變策略後的丹雅,身上那些原本放蕩不羈的氣息也仿佛被她巧妙地隱藏了起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丹雅不僅懂得下棋,而且對撫琴也頗有造詣,這著實讓江預有些驚訝。
自己一直在思慮如何出逃,為了不讓赫哲起疑,江預不得不整日與丹雅下棋撫琴。
然而,他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底線,絕對不會讓兩人之間的關係逾越到那男女之事上。
這一日,夏日的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江預正在同丹雅下棋。
丹雅一邊下棋一邊問道:“江大人的心可真狠,竟然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兩位女子死在拖格的刀下!”
江預神色平靜地回答道:“殺她們的人,是拖格,關我何事?”
丹雅嘴角帶著一絲不滿,“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你才是真正凶手!”
江預輕笑一聲,落子道:“若按你這般說法,這世間因果牽連,那凶手豈不是無窮無盡?拖格殺人,他自有他的緣由與目的。再說了,他都能對自己人下手,我一個外人如何阻止。”
丹雅柳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你這話說得輕巧,可那兩條人命,就這般輕易被你拋諸腦後?”
江預抬眸,目光平靜地與她對視,“身處這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我若事事都要自責愧疚,怕是早已心力交瘁。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因這一時的憐憫而誤了大局。”
丹雅看著江預,“果真是狠毒之人!”
江預慢慢地低下頭,伸出手輕輕地拿起一枚棋子,仿佛這顆棋子有著千鈞之重。
他凝視著棋子,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人啊,都有著兩麵性。就像你們的大王,他雖然殘忍地殺害了自己的兄長和父親,但在另一方麵,他卻又是個極其講誠信的人,對待手下的士兵更是關懷備至。那麽,你對他又是怎樣評價的呢?”
丹雅並沒有立刻回答,她靜靜地坐在那裏,雙眼凝視著棋盤,手中也拿起了一枚棋子,然後輕輕地將它落在棋盤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江預見狀,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狠毒和善意,其實要看針對的是什麽人。對於那些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人來說,如果你對他們施以善意,恐怕隻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然而,若是對待那些心懷善意、善良正直的人,你卻用了狠毒的手段,那你最終隻會失去人心。”
丹雅聽完江預的這番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棋盤上,手中的棋子在她的指尖轉動著,似乎在仔細權衡著江預話語中的深意。
過了一會兒,丹雅終於緩緩地開口說道:“那麽,依你之見,我應該怎麽做呢?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可你卻對我如此冷漠。”
江預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淡:“自從你來到軍中,關於你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你不過是想將我征服在你的床榻之上罷了。至於談真心,那簡直就是對‘真心’這兩個字的玷汙!”
丹雅心中一震,她沒想到江預竟如此說。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羞愧,“聽大王說,你的妻子乃是人間最美的女子,隻要是男子見了便心心念念一生。我倒是想見上一見。”
江預發出一絲冷笑,“我的妻子,乃是這世間最高潔之物,你還是不要見為好!”
丹雅抬起頭看著江預,“你是怕我髒了她的眼睛?”
江預神色變得平靜,“我的妻子心思純良,我怕你教壞了她!”
江預的回答令丹雅很意外,“看來江大人是嫌棄我髒了!”
江預盯著棋盤,“這世間女子,存活於世,非常不容易。有時,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委身於各色男子。想必你也是如此吧!”
丹雅聽了江預這番話,眼中閃過一絲恍然與苦澀。
她沉默良久,輕聲道:“你倒是懂我。隻是,我若不如此,又怎能在這複雜的環境中生存。”
她放下手中棋子,抬頭看向江預,“你既明白我的難處,就不能對我多些溫柔嗎?”
江預看著她,神色依舊平靜,“溫柔給錯了人,便是一種傷害。”
丹雅自嘲地笑了笑,“罷了罷了,是我強求了。不過,我也佩服你對妻子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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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之人,隻要心不髒,皆是心靈純潔之人。丹雅姑娘,你輸了!”江預平靜地說道。
江預如此尊敬地稱呼丹雅,這讓她感到十分意外和感動。
畢竟,在北疆這片軍營中,那些將領和士兵們對她的稱呼往往是一些侮辱性的字眼,根本沒有人會像江預這樣以如此敬重的態度來稱呼她。
通過與江預的接觸,丹雅漸漸發現他與那些將她壓在身下的男子有著天壤之別。
盡管江預也有狠辣的一麵,但他卻是一個有原則、癡心不改的人。
丹雅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與赫哲的山盟海誓,回憶起他們之間曾經的甜蜜時光。
然而,命運弄人,赫哲從大越返回北疆後,她卻已經成為了賽都的女人,甚至淪為了整個軍營的女人。
她對賽都充滿了無盡的恨意,恨他在赫哲離開時趁虛而入,霸占了她的身體。
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事後賽都竟然還縱容他的手下對她肆意玷汙。
她也恨極赫哲,自己明明是為了保護赫哲的母親而被賽都強行霸占。
可是赫哲不再拿她當心尖上之人,更可惡的是還任意地侮辱她、踐踏她。
既然赫哲都如此糟踐自己,那她幹脆就做給赫哲看,徹底地放浪自己,夜夜做新娘,夜夜換新郎!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大越軍營之中,向晚舟站在軍帳外麵,抬頭看著滿天的星辰,腦子裏在思慮營救江預一事。
她深知此事極為危險,稍有不慎,便全盤皆輸。
如果能夠裏應外合,成功的可能性是不是更大。
再有她真的太思念江預,太想知道赫哲有沒有對他用各種酷刑了!
於是,她決定冒險,隻身潛入大越軍營,見上江預一麵。
敢想敢做,絕不拖泥帶水,向晚舟換了一身夜行衣,悄悄摸出來大越軍營,向著北疆軍營奔去。
拖格看著丹雅沒有能夠拿下江預,便開始謀劃如何整治江預,讓江預屈服於赫哲。
此時的北疆王軍中,異常沉靜,隻有馬兒嘶鳴和一些士兵喝酒的聲音。
向晚舟如同一隻來無影去無蹤的夜貓,悄悄來到了江預房屋的方位。
她藏在暗處,看著江預所在的軍帳,又掃視了將軍帳圍得水泄不通的守衛。她知道,想要見江預,太難太難了。
但是,她一定要想辦法將營救的消息傳給江預。
房屋中的江預,正靠在床上,手裏握著向晚舟送給他的玉佩,眼裏噙著淚水,嘴裏喃喃地說道:“龍兒,不知你可否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知你可否聽我的話,好好待在軍營……”
丹雅睡不著,於是便走出房屋,來到江預的房屋之前,想跟江預說說話。
守衛們看見她走過來,臉上都帶著淫蕩的笑容,都紛紛圍住到丹雅,開起了黃腔。
向晚舟站在江預房屋不遠處,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隻見她手臂一揮,袖口中的飛刀如閃電般疾馳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銀色的弧線,直直地飛向江預的房屋。
江預此時正坐在屋內的桌前,聚精會神地閱讀著一本書。
突然間,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破空之聲,仿佛有什麽東西正急速朝他飛來。
他的警覺性瞬間被激發,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伸手一抓,那把飛刀便穩穩地落入了他的手中。
江預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驚。這把飛刀並非普通之物,刀身閃爍著寒光,顯然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器。而更讓他吃驚的是,飛刀的刀柄上還係著一張紙條。
他小心翼翼地將紙條展開,上麵的字跡映入眼簾:“師兄已到,七月二十日,救你!”
江預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程修遠和甄圖南到來的欣喜,又有對即將到來的救援行動的擔憂。
他知道,這次行動充滿了風險,如果失敗,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他朝著屋外看了看,軍帳外傳來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語,讓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江預迅速將紙條揉成一團,塞進嘴裏,嚼碎後咽了下去。接著,他把飛刀藏進了衣袖裏,確保不會被人發現。
與此同時,守衛們還在軍帳外調戲著丹雅。麵對士兵們粗魯的動作和不堪的言語,丹雅早已習以為常,她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裏,對這些士兵的行為視而不見。
反正睡不著,不如好好玩玩,她微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守衛,故意把領口敞開,在守衛們麵前搔首弄姿。
一會兒,她幹脆一手靠在一個士兵的肩上,一手捏住士兵的下體,妖嬈嫵媚地說道:“想不想嚐嚐我的滋味!”
丹雅這麽一說,那個士兵看了身邊的兩個士兵一眼,急不可耐地便一把將丹雅抱起來,走進了丹雅的房屋之中。
一會兒,便傳出士兵殺豬一樣的聲音。
守衛們哪裏受得了這種極具誘惑的聲音,幹脆一起湧進丹雅的房屋。
向晚舟並沒有離開,即使不能見上江預一麵,至少可以離江預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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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看著近處的守衛們都離開之後,就知道江預一定會走出房屋。
江預趁著守衛們離開,趕緊提著鐵鏈走出屋外,搜尋著向晚舟所在的方向。
當江預開門時,向晚舟就瞧見了他,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看著江預完好的樣子,向晚舟那一顆心終於放下。
此時,江預也搜尋到了向晚舟所在的地方,他眼裏噙著淚花,目不轉睛地盯著向晚舟所在的方向。
向晚舟發現了江預已經知道了她的方向,便將麵巾揭下,將整張臉露出來,笑眯眯地看著他。
江預看著妻子那一張迷人的笑臉時,他的心完全變得柔軟了,他也溫柔地笑著,深情地看著妻子。
夫妻兩人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對方,眼裏盡是溫柔與思念,這一刻,愛意在流淌!
人的一生,無論男女,能夠得到如此念著自己的人,任他她是誰,都會不枉此生!
丹雅的房間裏,幾個完事的士兵,衣衫不整地跑出來。
江預立即示意向晚舟離開,看著江預平安無事,向晚舟也不敢貪戀此時,便迅速轉身離開。
看見向晚舟離開,江預藏起來對妻子的溫柔,換了一張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
守衛們整理好衣衫之後,其中一個守衛看著江預,“你出來作甚?”
江預看著守衛們,“你們的聲響太大,死人都讓你們吵醒了!”
守衛繼續說道:“別廢話,今晚之事,不許告密,趕緊滾進去。”
江預見之,便提著鐵鏈,邁著步子走進了屋,關上了門。
丹雅的房屋還在繼續傳來叫聲,不過,這聲音是到丹雅發出的,帶著一些悲傷……
幾日後,赫哲還是一如往常一樣,來到江預的房間,恭敬地勸說江預臣服自己。
可是,無論赫哲如何誘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都說破了,江預還是如同山嶽,絲毫不低頭、不折腰。
一個人的忍耐心也是有限的,既然懷柔攻略不起作用,隻能運用武力解決!
於是,赫哲便把江預交給拖格,命令拖格務必讓江預屈服。
這一日,江預一如往常地待在自己的房屋中看書。
突然,他房屋的門被踢開,拖格提著刀帶著一幫手下,走進了他的房屋,來到了他的麵前。
江預平靜地看著拖格,他知道赫哲對他失去了耐性,準備對他動用武力了!
他毫不畏懼地站起來,提著鐵鏈走到拖格的麵前,“走吧!”
拖格看著如此鎮定的江預,心中不禁為之一震。
拖格轉身把江預帶到了格鬥場。
格鬥場裏,拖格安排了十個精兵,目的是試探江預的實力。
江預的雙腳依舊被鐵鏈鎖著,他站在格鬥場中央,平靜地看著圍著他的十個精兵。
十個精兵看著江預不將他們放在眼裏,便紛紛攻擊起江預來。
江預移動步伐太困難,他隻能運用拳打應對精兵們的攻擊。
江預雖腳步受限,但身手極為敏捷。他左躲右閃,看準時機,一拳擊中一名精兵的腹部,那精兵瞬間捂著肚子倒地不起。
其他精兵見狀,攻勢更猛,從四麵八方圍攻過來。
江預側身閃過一刀,順勢抓住那精兵的手臂,用力一甩,將其甩向另外兩名精兵,三人頓時摔倒一團。
沒有倒下的精兵繼續襲擊江預,江預依舊從容麵對。
他拳法如疾風,變幻莫測,沒有幾下,十個精兵全都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看著十個精兵被放倒,拖格嘴角泛起一絲陰笑,暗中示意手下放出了兩頭訓練有素的惡狼。
惡狼咆哮著衝向江預,江預抓起鐵鏈,瘋狂的向餓狼甩去,兩頭餓狼頓時飛了出去。
十個精兵又趁機攻擊江預,江預將手裏的鐵鏈當成拳頭,用力擊打著精兵的下三路。
不一會兒,十個精兵都倒地不起。
這時,那兩頭餓狼又撲向江預,江預側身一閃,兩頭餓狼撲了空。
撲空的餓狼趕緊調頭,目光凶狠地盯著江預。
江預做好攻擊準備,瞅準一頭惡狼撲來的時機,猛地躍起,用膝蓋狠狠頂在狼的下巴上,狼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另一頭餓狼又撲向江預,江預直接掄起拳頭,打在了餓狼的頭顱之上,隨即,餓狼便重重地落在地上。
拖格看見江預如此高強的武藝,心中騰升起怒意。他可是北疆國第一高手,怎麽可以容忍其他高手的存在。
他扔下佩刀,來到江預麵前,“如此,厲害,讓我來領教領教!”
江預嘴角帶著一些冷笑,“願意切磋!”
拖格一聲怒吼,如同猛虎出山般朝著江預撲去,雙拳裹挾著勁風,直取江預麵門。
江預側身一閃,拖格這一擊便落了空。但拖格攻勢未減,緊接著又是一腳掃向江預腿部。
江預迅速用鐵鏈擋了一下,借力向後躍出幾步。拖格步步緊逼,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千鈞之力。
江預雖被鐵鏈束縛,行動受限,卻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和精湛的武藝巧妙應對。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難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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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士兵們都被這場激烈的打鬥吸引,發出陣陣驚呼聲。
拖格越戰越怒,他加大了攻擊力度,試圖速戰速決。
江預深知不能再這樣被動防守下去,他瞅準拖格攻擊的間隙,突然發力,用鐵鏈纏住拖格的手臂,然後猛地一拉,拖格一個踉蹌。
江預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趁機飛起一腳,踢在拖格胸口。
拖格倒退幾步才穩住身形。此時的拖格,眼中滿是怒火,他重新調整狀態,準備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江預看著拖格,“你是打不贏我的,要殺要剮你隨意,不必花費那麽多心思了!”
拖格被江預激怒,於是走到格鬥場邊上,提起一把利刀,瘋狂地撲向了江預。
江預雙手緊握著鐵鏈,不斷地揮舞著,以抵擋拖格那如狂風暴雨般瘋狂的進攻。每一次拖格的刀砍在鐵鏈上,都會撞擊出耀眼的火花,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激烈的碰撞所震撼。
江預的動作迅速而靈活,他手中的鐵鏈如同一條靈動的蛇,在空中盤旋飛舞。突然,他猛地一旋轉鐵鏈,鐵鏈如同一條有生命的鞭子,迅速地纏住了拖格的刀。
拖格見狀,立刻用力拔刀,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然而,鐵鏈卻如同鋼鐵般堅硬,緊緊地鉗住了他的刀,無論他怎樣使勁,刀都紋絲不動。
就在拖格與鐵鏈僵持不下的時候,江預突然鬆開了鐵鏈。失去了束縛的鐵鏈,如同一條被激怒的毒蛇,以驚人的速度狠狠地抽打在了拖格的胸口之上。
這一擊猶如雷霆萬鈞,拖格被打得倒飛出去,口中噴出一股鮮血。他的身體重重地撞在牆上,然後又彈回地麵,狼狽不堪。
拖格的雙眼瞬間變得猩紅,他怒不可遏地吼道:“給我上!把他給我按倒在地!”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他的幾十個得力幹將如餓虎撲食般衝向江預。他們人多勢眾,一擁而上,將江預團團圍住,試圖用人數的優勢將他壓製住。
江預麵對這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卻毫無懼色。他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敵人的攻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將靠近他的幾個敵人瞬間擊倒在地。
然而,拖格的手下們並沒有退縮,他們繼續瘋狂地攻擊著江預,死死纏住他,不讓他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就在江預與這群敵人纏鬥的時候,拖格的另一批手下也加入了戰鬥。他們手持巨大的網兜,如同一群蜘蛛般,將江預困在了中間。
這些網兜巨大而堅韌,猶如蜘蛛網一般,將江預緊緊纏住。
江預拚命掙紮,試圖掙脫這束縛,但無論他怎樣用力,都無法撕開這個由鐵鏈織成的網。
拖格的手下們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地迅速行動起來,如餓虎撲食一般猛地衝向江預,瞬間將他撲倒在地。
江預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身體猛地撞擊到地麵,一陣劇痛襲來。
然而,他並沒有被這一擊打倒,反而在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隻見他雙臂猛地一撐,將壓在身上的人狠狠地掀開,然後迅速翻身站起,麵對著氣勢洶洶撲來的拖格。
拖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並沒有停下腳步,手中的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直直地朝著江預劈去。
江預毫不畏懼,他舉起手中的鐵鏈,如盾牌一般擋在身前。
隻聽“鐺”的一聲脆響,拖格的刀狠狠地砍在了鐵鏈上,濺起一串火星。
拖格見狀,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他瞪大眼睛,怒吼一聲,再次舉起刀,以更快的速度朝著江預砍去。
這一次,江預的反應了過來,就在他急忙縮回腿時,因為鐵鏈的限製,他的左腳縮回一半時,拖格的刀如閃電般落下,準確無誤地砍在了他的膝蓋上。
刹那間,鮮血四濺,江預的整隻小腿與身體分離,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江預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但他卻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一絲慘叫。
他緊閉著雙眼,雙手死死地抓住地麵,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一些痛苦。
拖格看著被砍掉一條腿的江預,竟然沒有發出任何慘叫,一時震驚起來,他看了看與江預身體分離的那一條大腿,不由得敬佩起江預起來。
周圍的北疆國士兵,都被江預這種強大的忍耐力所震撼。
聽聞消息的赫哲趕緊衝到了格鬥場,當他看見江預那血淋淋的腿時,憤怒地揚起右腳,狠狠地將拖格踢倒在地。
接著,他迅速命人將江預抬進房屋,趕緊命令大夫前來醫治。
江預躺在床上,依舊閉著雙眼,依舊咬著牙關。
因為疼痛,他的臉上浸出了無數的冷汗。
此時,他想的並不是自己的腿,而是想著妻子看見自己傷成這樣,將會是怎樣的痛苦。
因為靈魂相通,心也相通。
正在切藥材的向晚舟,突然覺得心跳劇烈,胸口一陣一陣的抽痛。
她連忙摸著胸口,眉毛也因為疼痛而湊到了一起,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步鬆風見之,趕緊走到她麵前,“龍兒,你怎麽啦!”
向晚舟看著舅母,“舅母,我的心突然好痛,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江預肯定是出事了!”
步鬆風趕緊摟住向晚舟,“好了,好了,一定是思念過度,胡思亂想的!女婿這麽有福氣,即使遇到凶險,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向晚舟靠在舅母的臉上,“祈求上蒼保佑江預,讓他平平安安的回來!”
江預的房屋裏,大夫在有條不紊地給江預醫治著。屋外,拖格跪在赫哲麵前,任憑赫哲拳打腳踢。
赫哲一邊暴打拖格,一邊罵道:“本王求賢若渴,你卻將這麽一位出類拔萃的人的腿都砍掉了。這事傳出,那些有才能的人聽了,誰還會投入我的門下!”
拖格跪著,低著頭,“腿已經砍下,錯已經鑄成,大王要殺要剮,屬下毫無怨言!”
赫哲聽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拖格,“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你是想氣死我是吧!”
說完,對著拖格都是一頓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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