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龍傲天if線】婚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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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第一個小世界結束啦,是be,這個是假如他們在一起的超甜婚後生活小番外~
    許朝在那天失手跌下了懸崖,褚瑾倒是有驚無險。
    後來的後來,褚瑾才知道許朝是因為許辭奪走了他的全部家產,生活潦倒病痛纏身,才決定在死前進行報複。
    不過他虛弱極了,哪怕抱著雙死的決心,最後也沒成功。
    後續的扯皮都是許辭去處理的,褚瑾也從沒見過許辭那對父母。
    不過還是有後遺症的,已經功成名就的青年在那段時間常常後怕的抱著褚瑾邊親吻邊流淚。
    後來兩人如願訂婚、結婚,褚瑾還考了個律師證,現在偶爾還在一家被許辭投了錢的學校裏頭當教授。
    不過城裏的那間新房在裝修,褚瑾突發奇想,想帶著許辭回到最開始他們相遇的那間屋子住下。
    梅雨季的潮氣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水痕,許辭端著白瓷盅穿過弄堂時,牆根新冒的蕨類正卷著嫩芽。老式公房三樓窗台擺著褚瑾的白襯衫,在連綿陰雨裏飄成濕漉漉的旗。
    推開門就看見那人歪在布藝沙發上睡著,金絲眼鏡滑到鼻尖,手邊還壓著翻開的案卷。許辭輕手輕腳把當歸雞湯擱在隔熱墊上,氤氳蒸汽在玻璃窗上嗬出圓潤的暈。上個月褚瑾為取證被人推下台階的淤青,此刻在腳踝處泛著淡淡的青。
    於是他在廚房攪動小砂鍋裏的瑤柱粥,蒸汽頂起鍋蓋發出噗噗的歎息。晨光透過磨砂玻璃斜切進來,把褚瑾後頸的發染成金箔。
    那些沒說出口的關切都熬進了綿密的米漿裏,就像某年冬夜他推開門時,對方大衣上怎麽也撣不掉的雪。
    他們的日子像冬日陽光下的絮子,平靜而暖和。
    許辭晨起時會特意繞到城西買現磨的芝麻糊,因為記得褚瑾提過愛吃巷口那家掛著銅秤的老鋪;晾衣繩上每件襯衫第二顆紐扣都朝外係,是發現那人開庭前總無意識轉弄袖扣;連老房子的地板上都鋪上了地暖,隻為照顧喜歡赤腳走路的某人。
    而此刻許辭蹲在沙發前給傷口換藥,碘伏棉簽觸到腫脹處,昏睡的人忽然顫了顫睫毛。
    "說了雨天別去現場。"
    許辭低頭吹了吹泛紅的皮膚,聲音悶在醫用口罩裏,"骨裂不是逞強就能好的。"
    褚瑾半睜著眼看年輕人發旋兒,忽然輕笑:"這麽凶?"抬手時扯到後背挫傷,倒抽冷氣的模樣被窗台白梅看了滿眼。
    許辭把溫著的湯匙塞進他手裏,轉身抖開被雨星打濕的西裝,衣領內側還留著褚瑾玩心大起紋繡圖案失敗的痕跡。
    夜深時書房門縫漏出鵝黃燈光,褚瑾揉著太陽穴推開虛掩的門。案頭擺著分類貼好標簽的案卷複印件,刑事判決書裏夾著便簽紙,字跡工整標注著上訴期限。保溫杯裏杭白菊沉沉浮浮,杯壁上凝著的水珠緩緩滑落,在檀木桌麵洇出深色圓點。
    鎏金古董鍾敲響第十聲時,許辭的指節輕輕叩在雕花門板上。他刻意將尾音放得綿軟,像是在撒嬌似的:"該睡覺了。"
    褚瑾聞言指尖微微發顫,真絲衣料滑過鎖骨時泛起珍珠般的光澤,倒映在許辭眼中的耳尖卻泛起可疑的緋色。
    即便共同生活了七年零三個月,當許辭穿著那件墨綠色睡袍倚在門邊時,他仍會想起最初那晚,對方也是這般用虎牙輕輕磨著下唇,眼底卻燒著要將人拆吞入腹的暗火。
    “好,就來。”
    褚瑾還想再拖一會,哪怕已經是老夫老夫,看到許辭今天這副早早準備好的模樣,明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還是有點發怵。
    許辭的體力太好了,他每次都跟不上。
    第二天要去上課的話,要是被眼尖的學生發現了脖子上的痕跡,那更是一種死亡。
    他將銀質發簪取下,烏發如瀑散落腰際。銅鎏金香薰爐騰起青煙,熏香混著褚瑾身上的冷梅香氣在室內流淌。
    身後人影漸近,骨節分明的手掌突然撐在書桌邊沿,將他困在方寸之間。
    許辭的唇擦過他耳際:"哥,我想玩。"帶著薄繭的指尖勾著條墨藍綢帶,溫熱的吐息拂過後頸敏感處,褚瑾喉結急促滾動,而許辭正用虎牙慢條斯理地磨開睡袍係帶。
    檀木地板突然發出細微響動,褚瑾這才發現對方竟赤足而來。許辭的腳踝強勢地擠進他雙膝之間。冰涼的翡翠扳指順著脊柱滑落,激起一片戰栗。
    ……
    雨又下起來時,許辭正踮腳換玄關的吸潮炭包。
    身後傳來帶著鼻音的呢喃:"明天陪我去複診?"
    他轉身看見褚瑾裹著駝色薄毯靠在門框,左手還掛著沒摘的當事人資料袋。
    屋簷水珠串成晶亮的簾,於是將那句"怎麽不穿襪子"的責備和"知道了"的應答都泡得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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