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敦煌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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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煌莫高窟的月牙泉在立冬前夜結冰,冰層下的倒影突然扭曲,顯形出九闕星圖的殘缺投影。林九的九闕守護印剛觸到石窟外牆,掌心的鼎紋便沿著壁畫遊走,竟讓飛天仙女的飄帶活了過來,金粉組成 "黃泉闕危" 四個甲骨文 —— 這是自秦陵秘藏後,守護印首次與佛教壁畫產生共鳴。
    "九哥,壁畫在流血!" 蘇雪的歸墟眼映出飄帶金粉化作金紅血珠,滴在北魏壁畫的飛天裙擺,顯形出動態密文,"陰符會在第 428 窟設陣,用飛天壁畫煉屍解仙!"
    蕭戰的狙擊槍托砸在石壁上,護目鏡後的雙星印記映著三十米外的遊客 —— 其中五人的背包掛著玄蛇骨鈴鐺,正是陰符會 "飛天隊" 的標誌。他的戰術靴碾碎冰麵,低罵道:"老子剛摸熟秦陵的青銅機關,這群粽子又躲進壁畫裏當神仙?"
    林九的守護印展開羅盤虛影,指針穿過二十七個洞窟後指向第 428 窟,顯現出壁畫後的地宮結構:中央祭壇供奉著具飛天屍傀,羽翼由玄蛇骨拚成,胸口嵌著黃泉闕的引魂燈殘片。他摸向壁畫縫隙,摳出半片飛天飄帶殘片,上麵的金粉竟與蘇雪的金紅血液產生共鳴。
    "是黃泉闕的引魂金粉!" 蘇雪的金紅血液滴在殘片,顯形出動態畫麵:陰符會餘黨正在祭壇做法,將遊客的生魂注入飛天屍傀,"他們想借敦煌壁畫的佛教力量,讓屍解仙獲得飛天能力!"
    蕭戰的子彈擊碎最近的玄蛇骨鈴鐺,鈴聲卻激活了壁畫中的飛天戰陣,二十八身飛天突然展翅,手中的蓮花燈泛著墨綠屍氣。林九的守護印與壁畫地脈共鳴,竟讓北魏壁畫的飛天顯形出真正姿態 —— 她們腕間都戴著與蘇雪相同的金紅胎記,這是初代聖女麾下的守墓飛天。
    "雪,用你的血祭蓮花燈!" 林九的守護印化作青銅劍,劈開擋路的飛天屍傀,"這些是西陵聖女的守墓靈侍,被陰符會篡改了記憶!"
    蘇雪的金紅血液潑向蓮花燈,每滴血珠都讓飛天的衣袂恢複金紅本色,顯形出被封印的守墓咒文。蕭戰的狙擊槍在壁畫頂部連發七槍,子彈軌跡組成搖光星芒,竟讓飛天們的羽翼重新長出玄鳥尾羽,這是西陵血祭術的覺醒。
    "九哥,祭壇中央的飛天屍傀......" 蘇雪的歸墟眼穿透祭壇,看見屍傀胸口的引魂燈殘片上,刻著蕭戰父親的生辰八字,"他們在用蕭家的血脈,激活黃泉闕的陰魂!"
    林九的守護印突然發出強光,鼎紋與飛天壁畫共鳴,顯形出第 428 窟的真實曆史:千年前西陵聖女在此繪製守墓飛天,每身飛天的麵容,都與蘇雪的轉世之身有七分相似。他摸出雙生血玉,發現玉麵的陰陽魚眼正在吸收壁畫中的佛教力量。
    "陰符會要借佛教的輪回觀,讓屍解仙獲得不滅之身!" 林九拽著蘇雪衝進地宮密道,"蕭戰,守住壁畫的 " 二十八宿位 "!我們去祭壇核心!"
    地宮石門在蕭戰的 c4 炸彈中崩塌,陰符會餘黨正圍著飛天祭壇旋轉,為首者披著飛天袈裟,卻在轉身時露出周明遠的蛇瞳 —— 這是祖核殘識依附在佛教壁畫後的新形態。
    "林九,蘇雪......" 蛇瞳者的聲音混著佛經梵唱,"敦煌壁畫的飛天,本就是西陵聖女的守墓靈侍,現在該物歸原主了......" 他指向祭壇中央的飛天屍傀,"她的軀體,將成為屍解仙的永恒容器。"
    蘇雪的匕首突然抵住祭壇邊緣,金紅血液與飛天壁畫的金粉共鳴,竟讓屍傀的羽翼發出玄鳥清鳴:"九哥,她的心跳和我的同頻......" 她突然想起在秦陵看見的初代聖女記憶,"這是西陵聖女的守墓靈侍轉世,陰符會想奪舍她!"
    林九的守護印與祭壇中央的佛教八寶共鳴,顯形出祭壇密文:"飛天靈侍,守墓之魂,雙星血祭,破魔歸真"。他突然明白,陰符會真正的目標是讓屍解仙融合佛教輪回之力,成為九闕新的掌控者。
    "蕭戰,用你的摸金符點燃引魂燈!" 林九的呼喊混著壁畫震動,"雪,用你的血喚醒靈侍!"
    蘇雪的金紅眼淚滴在靈侍眉心,竟讓其金紅胎記亮起,與她的印記形成共鳴。祭壇中央的引魂燈突然爆發出強光,顯形出黃泉闕的全貌 —— 引魂燈雖滅,燈芯處卻保存著老煙槍的殘識。
    蛇瞳者突然撲向祭壇,卻被蕭戰的狙擊槍打斷蛇尾:"你們以為喚醒靈侍就能贏?" 他的軀體開始崩裂,顯形出無數陰符會成員的殘識,"敦煌壁畫的千手千眼,會讓屍解仙獲得九百九十種能力......"
    林九的守護印突然展開終極淨化陣,將殘識困在壁畫的佛教八寶中。他望著逐漸蘇醒的飛天靈侍,發現其麵容與蘇雪的轉世之身完全一致,隻是額間多了枚守墓人金印,這是西陵聖女靈侍的標誌。
    "雪,她......" 林九的聲音發顫,"是你的守墓靈侍,也是九闕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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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雪的金紅胎記突然蔓延至額間,與靈侍的金印共鳴,顯形出初代聖女的記憶:千年前,聖女將自己的九道靈侍分駐九闕,敦煌飛天正是其中之一,負責鎮守黃泉闕的陰魂。而靈侍的核心,正是蘇雪的守墓人血。
    "九哥,我們需要靈侍的力量,重啟黃泉闕的引魂燈。" 蘇雪握住靈侍的手,金紅血液在兩人腕間流動,"陰符會的終極目標,是讓屍解仙在黃泉闕複活玄蛇祖核......"
    話未說完,敦煌地麵突然震動,第 428 窟的飛天壁畫全部亮起,顯形出陰符會的終極咒文:"屍解仙飛天,九闕同悲,雙星獻祭,輪回永寂"。林九的守護印首次出現金色裂痕,這是歸墟核裂縫擴大的征兆。
    "蕭戰,帶靈侍離開!" 林九展開金剛傘擋住咒文,"雪,用雙生血玉融合佛教八寶!"
    蘇雪的金紅血液與林九的朱砂血同時滴在血玉,玉麵突然顯形出初代雙星與佛教高僧的投影,他們的手穿過時空,與林九、蘇雪的手交疊。飛天祭壇發出震耳欲聾的鍾鳴,竟讓整個敦煌石窟的壁畫都亮了起來,顯現出九闕星圖與佛教曼陀羅的融合形態。
    當最後一道咒文消散時,陰符會餘黨全部化作金粉,飛天靈侍逐漸凝實,向蘇雪單膝跪地:"見過聖女大人,黃泉闕引魂燈,等候雙星千年。"
    蕭戰的戰術靴碾碎最後一塊玄蛇骨鈴鐺,突然指著祭壇角落的佛經:"老沈頭的留言又出現了,這次在《妙法蓮華經》裏,說敦煌地宮有通往黃泉闕的密道......" 他晃了晃護目鏡,"老子的熱成像儀顯示,密道裏有九百九十盞引魂燈,全特麽是陰符會的陷阱。"
    敦煌石窟的晨鍾再次敲響,顯現出九闕星圖與飛天壁畫的融合投影。林九摸著腕間愈合的守護印,發現印記中央多了道飛天飄帶紋,正是蘇雪與靈侍融合後的標誌。
    "九哥,你說,初代聖女知道我們會在敦煌重逢靈侍嗎?" 蘇雪望著飛天靈侍的羽翼,金紅瞳孔映著祭壇的星圖,"她用佛教的輪回,給九闕留了條後路。"
    林九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見壁畫上的飛天們手捧九闕星圖,星圖中央是他們三人的身影。蕭戰突然撿起地上的玄蛇骨殘片,發現背麵刻著沈巍的臨終留言:"敦煌飛天,黃泉引魂,九闕輪回,始於雙星"。他晃了晃殘片,護目鏡後的雙星印記突然與殘片共鳴,"老沈頭到死都在給咱們鋪路,走,去黃泉闕點亮引魂燈。"
    當三人踏上敦煌地宮的密道時,第 428 窟顯形出新的刻字:"第三十六闕啟,敦煌飛天,靈侍歸位,九闕同輝"。林九望著遠處的月牙泉,發現冰層下的星圖投影已完整,這是九闕地脈認主的標誌。
    蘇雪突然拉住他的手,金紅瞳孔映著他腕間的印記:"九哥,你記不記得,在秦陵地宮初代雙星說,九闕的守護者不是鑰匙?" 她的指尖劃過他掌心的繭子,"現在我們有了靈侍,有了蕭戰,還有九闕的地脈......"
    "還有永遠擋在你身前的摸金校尉。" 林九笑著握緊她的手,感受著雙星血液在體內流淌,"不管是飛天屍解仙還是黃泉闕陰魂,隻要我們三人還在,九闕就不會墜落。"
    蕭戰的戰術背心突然震動,收到條匿名短信:"黑水闕玄蛇複蘇,蛇瞳映出敦煌坐標,陰符會餘黨,在莫高窟九層樓集結。" 他晃了晃手機,護目鏡後的雙星印記突然與短信共鳴,"得,剛出飛天陣又進蛇窟,老子的狙擊槍還沒擦幹淨呢。"
    敦煌的夜風掠過三人交疊的手腕,星圖印記發出微光,照亮了通往黃泉闕的密道。林九知道,九闕的故事永遠不會真正平靜,陰符會的殘餘、玄蛇的轉世、還有無數等待喚醒的守墓靈侍,都在前方等著他們。但此刻,他望著蘇雪金紅胎記下的笑臉,望著蕭戰重新充滿鬥誌的眼神,突然覺得,所謂永恒的守護,不過是每次冒險時,都能看見身邊人的背影,聽見他們的心跳,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人。
    當第一顆星子亮起在敦煌夜空時,三人走進了壁畫後的陰影。密道深處的青銅門緩緩開啟,門內傳來的,是黃泉闕引魂燈重新點亮的滋滋聲。而他們的故事,將在九闕星圖與飛天壁畫的輝映下,繼續書寫屬於摸金、西陵、守墓人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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