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鐵樹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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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河蠱王的冰爪剛擦過陳二狗的咽喉,替劫血鏈突然纏上對方的七寸。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紅光順著蠱王的血管往心髒鑽,竟在那團蠕動的血肉裏照出半塊日軍的軍牌,“他娘的這畜生是用小鬼子的骨頭養的!”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甩了個眼色,鏈端突然往蠱王的逆鱗上撞去,“若雪妹子快拿玄冰魄!這老東西怕冰!”
    蘇若雪的指尖剛觸到玄冰魄,沙紋印記就在掌心炸出藍光。命定容器的紋路往冰魄裏鑽,那些被凍成冰雕的小鬼突然齊齊睜眼,魂魄順著藍光往她的水袖裏飄,“二狗快用替劫血裹住冰魄!” 陰眼血在袖端燒出光網,將湧來的血河蠱蟲卵擋在外麵,“這些小鬼的精魄能強化冰魄的威力!”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玄冰魄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與藍光交織成太極圖。血河蠱王的嘶吼突然變調,冰爪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他娘的早知道這破珠子這麽管用,老子剛才就不該跟它硬碰硬!” 鏈端往蠱王的心髒刺去,紅光在軍牌上燒出焦痕,“小鬼子連蠱蟲都要刻軍徽,真是死性不改!”
    玄冰魄突然劇烈震顫,藍光順著光梯往第二層地獄湧去。蘇若雪的水袖被光流帶著往上飄,陰眼血在半空凝成血鏡,顯形出鐵樹地獄的景象:無數株鐵樹的枝椏上纏著血河教教徒的屍體,每個屍身的七竅都插著櫻花紋符咒,“九哥他們在第二層!” 她的聲音發顫,沙紋印記在掌心燙得厲害,“鐵樹上的屍體正在往樹芯裏滲血!”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拽著玄冰魄往光梯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橋。他看著血河蠱王的屍體正在化作黑血,突然往冰麵啐了口唾沫,“他娘的算你跑得快!” 鏈端往最近的冰雕甩去,紅光在上麵燒出個逃生通道,“小鬼們趕緊投胎!別在這兒等著被小鬼子當養料!”
    光梯頂端的林九正被鐵樹枝椏纏住胳膊,護心劍的白光在掌心轉得發急。父親的虛影從劍鞘裏鑽出來,指著那些突然開花的鐵樹 —— 花瓣邊緣嵌著護心隊少年的指甲,花蕊裏縮著麵微型日軍軍旗,“是鐵樹地獄!”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樹芯裏正在跳動的木行陰器,“木行鎮魂木在樹芯裏!被血河教用活人精血泡著!”
    青溪的雙生光往最近的鐵樹撲去,護心劍虛影在枝椏上燒出護心咒。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花瓣裏鑽,每個虛影都在剝離嵌著的指甲,“狗叔快用玄冰魄凍樹根!” 她的聲音混著鐵樹的哀嚎,雙生光在樹幹上燒出個缺口,“這些樹是用枉死城的冤魂種的!每開一朵花就吞一個魂魄!”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鐵樹的根部甩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藍光,玄冰魄的寒氣順著鏈端往地下鑽。他看著枝椏上的屍體突然睜開眼,七竅裏的符咒正在往樹芯裏爬,“他娘的小鬼子把鐵樹改成祭壇了!” 鏈端往最近的軍旗花蕊刺去,紅光在旗麵上燒出個大洞,“九哥快砍樹幹!老子凍著樹根讓它動不了!”
    林九的護心劍剛劈進樹幹的缺口,銀藍血就往樹芯裏滲去。父親的虛影指著樹芯裏突然浮現的血河咒 —— 那些咒符正在吸食鎮魂木的靈氣,每個咒符都連著具血河教教徒的屍體,“是血祭大陣!”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指去,她的陰眼血正在往樹芯的方向飄,“若雪的血脈能淨化這些精血!快讓她往樹芯滴血!”
    蘇若雪的水袖突然往樹幹的缺口纏去,陰眼血在袖端燒出破煞咒。血鏡碎片往樹芯裏鑽,映出鎮魂木的真麵目:那是段三尺長的烏木,上麵刻滿護心者的姓名,每個名字都在往外滲血,“是鎮魂木!” 她的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命定容器的紋路往烏木上延伸,“奶奶說這木能鎮壓亡魂煞氣,被血河教用活人精血汙染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鎮魂木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與玄冰魄的藍光在木身上交織。他看著烏木上的名字正在一個個淡化,突然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混著清微堂的陽氣往木芯衝去,“他娘的給老子變回來!” 鏈端往最近的血河教教徒屍體甩去,紅光在屍身上燒出護心咒,“這些畜生的精血也配汙染鎮魂木?”
    鐵樹的花瓣突然劇烈震顫,微型軍旗正在往樹芯收縮。青溪的雙生光往花瓣裏鑽,護心劍虛影在每個花蕊上燒出護心咒,“是小鬼子的軍魂在操控鐵樹!” 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軍旗上撲,每個虛影都帶著半截護心隊少年的骨頭,“狗叔用玄冰魄凍住花瓣!軍魂最怕至陰至寒之物!”
    林九的護心劍往樹芯的鎮魂木刺去,銀藍血順著劍刃往木身上滲。父親的虛影往烏木上的名字拜了拜,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那些名字的主人正在往鐵樹的方向飄來 —— 都是被血河教害死的護心者,“他們的殘魂在守護鎮魂木!”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二狗快讓玄冰魄往木身上潑寒氣!能逼出裏麵的精血!”
    蘇若雪的陰眼血突然往鐵樹的根部滴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樹根裏鑽,顯形出地下盤根錯節的血管 —— 都是用活人經絡改造成的,每根血管裏都流淌著血河教教徒的精血,“九叔快看!” 她的水袖往血管的交匯處指去,那裏纏著塊血河教的令牌,上麵刻著 “木行祭” 三個字,“是控製鐵樹的陣眼!”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令牌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找到罪魁禍首了!” 光刃劈在令牌上,竟炸出片黑血,血管裏的精血突然往反方向湧去,“九哥快用護心劍劈血管!老子卡著陣眼讓它倒灌!” 鏈端往玄冰魄的方向甩去,藍光順著鏈端往血管裏鑽,“凍住這些畜生的精血!別讓它們回流!”
    鐵樹的枝椏突然往回收縮,纏著的血河教教徒屍體紛紛墜落。蘇若雪的水袖往墜落的屍體上飄去,陰眼血在屍身上燒出破煞咒,“他們的魂魄裏混著護心者的氣息!” 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命定容器的紋路往屍體的眉心鑽,“是被強行融合的!鎮魂木能分開他們!”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拽著鎮魂木往光梯的方向飄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橋。他看著鐵樹正在慢慢枯萎,花瓣裏的微型軍旗已經化作黑灰,“他娘的總算搞定一棵!” 鏈端往第二層地獄的深處指去,紅光在黑暗裏照出更多的鐵樹,“九哥快看!那邊還有一片!小鬼子是把這兒當成苗圃了?”
    林九的護心劍往光橋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橋麵上燒出破煞咒。父親的虛影往鎮魂木上的名字指去,那些名字正在重新變得清晰,每個名字後麵都跟著個護心者的虛影,“他們要跟我們一起走!”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陰眼血給鎮魂木裹層光膜!別讓其他鐵樹的煞氣汙染了!”
    青溪的雙生光往光橋的方向飄去,護心劍虛影在鎮魂木的周圍織成光網。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光橋的盡頭衝去,卻被一股陰風擋了回來,“狗叔小心!” 她往光梯的頂端指去,那裏的黑暗中飄著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鎮魂木和玄冰魄,“枉死城的血河教教徒跟下來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光橋的盡頭甩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個巨大的 “護” 字,將追來的煞氣擋在外麵。他看著鎮魂木上的名字正在發光,突然往自己後心的槐花疤拍了掌,替劫血往光橋上湧去,“他娘的想搶東西?先問問老子的鏈兒答不答應!” 鏈端往最近的煞氣團甩去,紅光在裏麵燒出個血河教教徒的虛影,“是山本一郎的狗腿子!”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光橋的盡頭飄去,血鏡碎片在那裏炸開,映出枉死城的景象:林九和青溪留下的護心咒正在慢慢淡化,陰差們的鎖鏈已經纏上望鄉台的石階,“九叔我們得快點!” 她往第四層地獄的方向指去,地形圖上的小蛇已經爬到那裏,“金行陰器肯定在第四層!”
    林九的護心劍往第四層地獄的入口刺去,銀藍血在光梯的邊緣燒出破煞咒。父親的虛影往鎮魂木和玄冰魄上指去,兩樣陰器正在產生共鳴,藍光和紅光交織成一道光柱,“五行陰器果然能互相感應!”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二狗帶若雪先下去!我和青溪擋住他們!”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纏住蘇若雪的胳膊,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梯,往第四層地獄的方向延伸。他看著林九和青溪被煞氣團圍在中間,突然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往光梯上湧去,“他娘的等老子回來收拾你們!” 鏈端往鎮魂木和玄冰魄上纏去,紅光和藍光在光梯上燒出個 “護” 字,“若雪妹子看好這兩樣東西!可別被小鬼子搶了去!”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光梯的方向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命定容器的紋路往鎮魂木和玄冰魄上延伸,兩樣陰器突然發出強烈的光芒,照亮了第四層地獄的入口,“是孽鏡地獄!” 她往光梯下望了眼,血鏡碎片在那裏映出無數麵鏡子,每個鏡子裏都映著血河教教徒的罪行,“奶奶說這裏的鏡子能照出亡魂的罪孽,不知道被血河教改成什麽樣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在孽鏡地獄的地麵上拖出條火帶,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他看著那些鏡子裏的景象正在扭曲,血河教教徒的罪行突然變成護心者的模樣,“他娘的小鬼子連鏡子都敢動手腳!” 鏈端往最近的鏡子甩去,紅光在鏡麵上燒出個大洞,“若雪妹子快看!鏡子裏的煞氣往第五層流去了!”
    蘇若雪的水袖往鏡子的大洞纏去,陰眼血在袖端燒出破煞咒。血鏡碎片往洞裏鑽,映出第五層地獄的景象:無數小鬼被綁在銅柱上,身上的血河咒正在往柱芯裏滲,“是銅柱地獄!” 她的聲音發顫,沙紋印記在掌心燙得厲害,“奶奶說金行陰器可能在那兒,是用千年銅精做的鎮魂銅!”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鏡子的大洞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先去第五層!” 光刃劈在洞邊緣的煞氣上,竟炸出片黑血,“等拿到鎮魂銅,再回來收拾這些破鏡子!” 鏈端拖著蘇若雪往洞裏鑽,紅光在第五層地獄的入口燒出個 “金” 字,“若雪妹子快想想鎮魂銅長啥樣!別到時候錯過了!”
    蘇若雪的陰眼血在血鏡裏炸開,碎片映出銅柱地獄的景象:每根銅柱上都刻著血河咒,柱頂飄著日軍的軍旗,“是鎮魂銅沒錯!” 她往光梯的方向指去,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奶奶說這銅能克製金屬煞氣,被血河教用軍旗鎮住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在銅柱地獄的地麵上拖出條火帶,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他看著那些銅柱正在慢慢變紅,上麵的小鬼們發出淒厲的哀嚎,“他娘的小鬼子是想把這兒變成熔爐!” 鏈端往最近的銅柱甩去,紅光在柱身上燒出個缺口,“若雪妹子快看!柱芯裏有東西在發光!”
    蘇若雪的水袖往銅柱的缺口纏去,陰眼血在袖端燒出破煞咒。血鏡碎片往缺口裏鑽,映出柱芯裏的景象:一塊拳頭大的金黃色銅塊,上麵刻滿護心咒,卻被無數血河教教徒的精血包裹著,“是鎮魂銅!” 她的聲音帶著驚喜,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被血河教用精血汙染了,跟鎮魂木一樣!”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鎮魂銅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與玄冰魄的藍光、鎮魂木的綠光在銅塊上交織。他看著金黃色的銅塊正在慢慢變黑,突然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混著清微堂的陽氣往銅芯衝去,“他娘的給老子變回來!” 鏈端往最近的日軍軍旗甩去,紅光在旗麵上燒出護心咒,“小鬼子的軍旗也配鎮住鎮魂銅?”
    銅柱突然劇烈震顫,上麵的血河咒正在寸寸碎裂。蘇若雪的水袖往鎮魂銅上飄去,陰眼血在銅塊上燒出光膜,“二狗快把它弄出來!” 她往銅柱的頂端指去,那裏的軍旗正在往銅芯收縮,“軍魂要跟鎮魂銅融合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猛地發力,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得通紅,往鎮魂銅上拽去。就在這時,銅柱地獄的地麵突然裂開一道縫隙,無數隻手從縫隙裏伸出來,往鎮魂銅的方向抓去。
    陳二狗眼疾手快,替劫血鏈突然往縫隙裏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又是這些玩意兒!” 光刃劈在那些手上,竟炸出片黑血,“若雪妹子快拿鎮魂銅!老子擋住它們!”
    蘇若雪的手往鎮魂銅上伸去,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銅塊的瞬間,一道黑影突然從縫隙裏竄出來,往鎮魂銅的方向撲去。
    陳二狗大喝一聲,替劫血鏈猛地往黑影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哪裏來的畜生!”
    黑影被鏈端纏住,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露出了它的真麵目 —— 一隻長著銅鱗的血河獸。
    一場新的戰鬥,又在銅柱地獄裏展開了。